曾国藩作为晚清四大中兴名臣之首,向来以知人识人善于用人著称,他的湘军幕府中人才济济,著名的有左宗棠、李鸿章、丁日昌等等,这些人大多官至巡抚、总督之高位,声名显赫,为世所熟知,而在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个官位相对较低,但知名度毫不逊色的人,那就是赵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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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烈文的官位最高只到河北易州的知州,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地级市的市长,这与普通人比起来,当然已经很强大了,但是想要像左宗棠、李鸿章那样在历史上留下名下,其实还是不够看的,那为何他的名字一直流传了下来,并且广为人知呢?这是因为他有过一个神秘的预言。

在同治六年六月二十日,也就是1867年7月21日的晚上,作为两江总督的曾国藩与心腹幕僚赵烈文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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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曾国藩经常与包括赵烈文在内的众多幕僚聊天,交流一些彼此在学术上的见解,以及对于天下局势的看法与判断。像这种“卧谈会”,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与室友们举行,主要交流一些哪个食堂的菜更好吃的事情。但曾国藩显然与我们不一样,而这次他与赵烈文的晚间闲谈更是被载入了史册。

在这次聊天中,曾国藩表现得忧心忡忡:“最近京城中来信,说如今京城里风气非常坏,甚至有光明正大打劫的事情发生,各种各样的乞丐到处都是,有妇女没裤子穿只能裸身出行,老百姓穷到这个地步,只怕不久就会有异变发生,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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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烈文回答说:“天下长时间大一统之后,必然就会分剖离析。只是在轴心糜烂之前, 尚且不至于土崩瓦解。但根据我的估计,将来的灾祸,必然是朝廷率先跌落,之后方州无主,出现一段地方割据的局面人,如今距离那个时候,已经不会超过五十年了!”

曾国藩对赵烈文的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意外,毕竟是他自己首先提出“或有异变”的,但他也因此更加忧虑了,眉头紧锁:“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呢?是否能够南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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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烈文这个人说话非常直,一点都不顾及领导的面子:“只怕是什么挽救的办法都没有,不会像历史上的东晋、南宋那样偏安一隅,而是直接完蛋!”

曾国藩毕竟是大清忠臣,尽管他自己也能够隐约感受到这个局面的到来,但心中依然不愿意相信,强行给清朝找可能续命的理由:“本朝君德比较正,应该不至于这个程度吧。”

所谓“君德”,就是“君主的恩德”,曾国藩在这里一方面说的是清朝皇帝们给人的恩德比较多,一方面说的是清朝“得国之正”,乾隆皇帝曾经说过“清朝得国最正”,因为他认为清朝入主中原不是侵略进来的,而是在明朝被乱贼灭掉以后,他们受明朝官兵邀请进来讨灭乱贼为明朝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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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这套说法在后世受到的诟病非常多,不过曾国藩作为清朝的臣子显然还是认可这套理论的,所以就说“本朝君德甚正,不至于此”,但赵烈文立马对他的这个说法进行了反驳。

赵烈文说:“纵然本朝君德比较正,但在国势隆盛的时候,士大夫们报答君恩的很多(这就将君主的君德给抵消了)。再加上本朝创业太易,诛戮又太重,夺取天下太过机巧。有这样的恶行,纵然前代君主有一些德行,但是也无法掩盖住这样的恶迹,清朝的国运已经难以延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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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正色而对:“我现在每天都想着早点死,就是怕看到宗庙的陨落,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赵烈文回答说:“我虽然喜欢开玩笑,但是当着老师您,又怎么敢拿这样的大事跟您开玩笑呢?”

赵烈文在这里说的“本朝创业太易”,指的就是满清趁着明朝与起义军打生打死的时候,突然进来摘了桃子,而“诛戮太重”则是指满清在入主中原过程中进行了大量的屠杀事件,如“扬州十日”,清兵在扬州整整屠杀了十天,光是和尚收殓的尸体就超过八十万具,另外还有“嘉定三屠”,清兵在嘉定城中连续屠了三次,每次都有成千上万的人丧生,类似的大规模屠杀事件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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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听到赵烈文说“本朝诛戮太重”以后,终于无话可说,而清朝也确实在赵烈文作出预言的50年内就走向灭亡。赵烈文作出预言时是1867年,清朝灭亡时间则是1912年,两者相隔45年。

赵烈文判定清朝之所以会在50年内灭亡,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清朝有着“诛戮太重”的恶行,这就很容易让人想到当今的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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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创业之初不过是一些在欧洲混不下去了的欧洲人,他们流浪到了印第安人世世代代生活的美洲,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获得了印第安人的信任,随后展开了针对印第安人的种族大屠杀,让人口原本至少有两千万的印第安人接近灭绝,他们的恶行可比当年的满清还要恶劣多了。

若是赵烈文依然在世,只怕也要大胆预言一句“美利坚创业太易,诛戮太重,虽有君德,当其国盛之时依然耗竭,只恐其国势衰微,殆不出百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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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赵烈文的这个预言,你怎么看呢?你认为当今的美国与曾经的清朝可以进行类比吗?欢迎在评论区交流讨论。

参考资料:《曾国藩日记》、《能静居士日记》、《美国竟用一个世纪屠杀印第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