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虽然立国仅仅只有两百多年,但是它的制度架构却异常稳定,很多矛盾都是在争执、冲突、谈判和妥协当中被化解。在其发展历程中只有1861年的南北战争曾经短暂分裂过美国,其他的时代的美国都保持了高度的稳定性。如今的2020年,新冠疫情还在肆虐美国,感染人数已经突破了千万。总统大选也是一波三折,波诡云谲。如今的现任总统特朗普拒不承认对手拜登的胜选结果,企图继续闹事以延长自己的政治生命。而拜登本人又不是强横的政治人物,是否有能力应对特朗普的狂躁也让人怀疑。有人因此而认为,美国很有可能下一步会陷入到实质分裂之中,甚至有可能会重演南北战争的境况。其具体的发展前路究竟如何,且待笔者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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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而不同,乱而不危”的美国社会

“和而不同,乱而不危”的美国社会

由于天然的地理位置,美国得天独厚占尽了优势。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美国早期均置身事外大肆进行武器贸易,从而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财富才是美国的立国根本和长期追寻的终极目标。从五月花号驶向美洲大陆到独立宣言的发表,美国的精英分子就是为了给工商企业主、土地主和奴隶主以更多的利益和发展空间才建立了美国这个政权。所以,美国内部真正严重的冲突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财富而发生的。如果英王室没有要强征北美十三州的印花税和茶税,那么北美和宗主国也不会爆发战争,使得美国横空出世。此外,美国在南北战争中的最激烈爆发点不仅仅是奴隶制度的存废而是美国为了适应现代社会而制定的未来经济发展模式应该何去何从。南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最分离的时代也是最衰弱的时期,当时的世界各主要国家或明或暗都参与到了这场战争之中,南部邦联通过“棉花外交”在世界上获得的盟友也不在少数,甚至包括了当时的英国和法国。但也是南北战争让美国人意识到了分裂的可怕,在2018年,美国学者主导的《美国总统满意度调查》中,林肯总统排名第一,百分制之下获得了95分。而现任总统特朗普却只获得了12.3分,这说明在美国人的心中分裂并不是最佳的状态,而弥合分裂才是最终的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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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北战争结束后,曾经有人提出要把参与叛乱的南方人口全部赶出美国,而林肯否决了这一提案。据资料记载:

“南北战争行将结束时,激进派认为应当把南方参加叛乱的各州“当作被征服地区来看待,并且把新人移到那里,而把叛乱者驱逐出去,林肯反对激进派的主张,认为南部各州在法律上从来没有脱离联邦,而只是由于发动和参加叛乱暂时中断与联邦的联系。他对叛乱分子采取宽容态度,也始终是围绕维护联邦统一这一中心目标。”

当南北战争结束后,美国的经济也面临恢复和重启。所以林肯选择宽恕全部的南部人口,根本上也是要维护整个国家的统一和经济的整体独立。毕竟南方的种植业也是当时美国出口业的重要项目,沟通和妥协的基础就是国家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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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入到现代社会以来,美国就处于了一个经常充斥着示威、抗议甚至冲突的国度。但是这些冲突和示威都不严重,更达不到分裂的程度,甚至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美国进入到二十一世纪后,示威和抗议更成为了家常便饭,经常能够看到美国人走上街头进行抗议的身影。可是,如果是谈到分裂甚至是像南北战争一样的分裂,人们还是讳莫如深。因为他们如今并不想要实质分裂,而更希望的是在抗议和冲突之后能够在谈判和妥协中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和利益。比如2011年的占领华尔街、占领华盛顿等民间运动。发生的地点是美国和世界的金融中心——华尔街与美国的首都华盛顿。可是这场运动在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在警察的驱赶清场之下瓦解了。在那之后,每隔半年左右就会出现一次针对华尔街的示威抗议,就如同一种固定节目一样定时上演。实际上如今的美国就是处于“和而不同,乱而不危”的情况下,流血冲突可能经常发生。但是,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在这样非常敏感的话题上,民主党和共和党都不敢轻易指引煽动,因为国家实质分裂的可怕已经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烙印,分裂对于国家经济的损害也令他们不敢尝试。因此即使特朗普大肆鼓吹,美国也不会陷入分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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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国土分裂,社会分裂已然成型

相比于国土分裂,社会分裂已然成型

从现在的美国看来,有争议的是理念上的差异,在经济上无论是特朗普还是拜登都没有提出十分对立的政策。也就是说如今美国社会当中出现的焦点是政治乃至于逻辑上的矛盾,而不是围绕着经济上的矛盾。所以,这也注定不会出现实质的国土分裂。而美国社会上的撕裂却已经成型,此次选举可以看出传统美国白人群体的焦虑已经非常严重。由于经济下行,疫情肆虐,美国大量涌入的移民让传统的白人成为了最终的利益受损者。他们往往从事着工农业,没有享受到政策红利。所以他们支持特朗普上台,用以缓解自身的危机意识。从特朗普的美墨边境墙到限穆令都是对于本土白人种族主义者的一种保护政策,而对于已经身处美国的有色人种,特朗普的霸道行为使得很多家庭被迫分离,美国社会上的群体因之而分裂和对立。本来应该通过对话和妥协来解决问题,可是特朗普偏偏又是一个政坛素人,并不知道该如何操作。所以,问题也就被搁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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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远上看来,拜登的上台意味着直接谈判和双方妥协将会是主流,而民众是否会受到切实的利益还有待于进一步的政策发展。拜登上台后,弥合美国国内社会的可能性大幅度提高。而如果要是特朗普上台,只会加剧这种社会分裂的存在。所以,美国的未来并不会实质分裂,而能否弥合社会的矛盾,就要看美国政府未来执政者的政治智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