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内部有着极大的分化,当然这里说的分化不是矛盾和隔阂,而是表演艺术的表演形式之间的差距。也许,亦有着如同普通观众一般的地域黑。

说一下陕派相声,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个可是和京津相声完全不同的一种类型。其实,北京和天津的相声本身就有差别,一个是帅,一个是怪。这是不同人群定位所致。北京相声的领头人是侯宝林,多服务于上层;天津相声的领头人是马三立,多是面向底层的人群。

陕派相声的创始人是张玉堂,焦寿海先生的徒弟,排在宝字辈。张玉堂本不是西安人,因为战乱的原因,在1937年逃到西安,也从此在西安扎下根来,与王本林(苗阜的师爷)一起,为相声的陕西化而努力,并且卓有成效。

陕西相声的发展,必然离不开京津演员的帮助,在战乱时期和解放初,许多演员曾来到西安,并在此安家,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演员。

接到上文,形成了独立在京津风格之外的陕派相声——迈,也就是豪迈,恰到好处地契合了老陕人的性格特征和心理需求。

演员张玉堂

陕派相声自然是有传承人的,并且到现在仍有许多徒子徒孙承继着先人的事业。第二代便是郑小山、郑文喜二位,这两人的徒弟也有名气,分别是苗阜、王声二位,不过前几天除了一个王声被逐出师门的幺蛾子,也只能称呼王声为评书演员了。

二代演员多已作古,如今的西安相声大概靠着两个场子,一个是苗阜、王声的青曲社,另一个是卢鑫、玉浩的相声新势力。

场子不止这两家,像是衡小珍的珍友社、马腾翔所在的天禧苑,只是这两家和上面所提两家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到底哪一对演员能代表陕派相声呢?对于这个问题,大概有不一样的解释。另外一个不可反驳的事实是,陕派相声的特点已经不明晰,甚至是已经和京津风格相声趋同。

也许是因为某人的抬爱,导致观众对相声新势力有很强烈的热爱情感;也许是某些言论的经营,使得苗阜的观众缘丧失殆尽。

窦晨光两人退出新势力,加入青曲社,一个正常的选择竟然被骂的体无完肤。对曾经卢鑫退出青曲社的事情则解释为人各有志,也没有师徒名分。

难道窦晨光和卢鑫是师徒?

妥妥的双标,也只有蛀虫才说的出口。倒是也不欣赏苗阜,这话要到五六年前,曾经那一段火遍大江南北的相声《满腹经纶》,并且因为这一段相声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只是后劲缺乏,之后的段子再也没有超过那一段。作品也没有新意,成了一个故意说错字,一个给纠正的固定模式。也难怪,一个铁路工人,半路进入相声行业,能有多好的表现。

因此作品也不乏低级趣味,曾经也闹出用黄家驹作包袱而被粉丝斥责的事情,表现其后劲的相对缺乏。

相声中有“学”的门类,有一个类型便是学说话。作品中的学说话也多是西安话,既是自己的方言,也就无从谈起学了。

风格亘古不变似乎是西安演员的一个特点,相声新势力也不例外。从出道到现在,所看到的也就是改歌,又无非是模仿个名演员,并没有什么新意,相声新势力的演员也多是走相同的路子,譬如窦晨光的参赛作品。

当然,这不排除是我听得太少的原因,但这个套路却是真实存在的。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林黛玉,也就有多种不同的认知。

谁能代表陕派相声,更是见仁见智的问题,这个回答就留给大家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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