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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喜欢照顾勇敢的人,我必须承认,幸运永远喜欢照顾勇敢的人。"——达尔文

飞机被视为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据说飞机失事的概率仅为三百万分之一,如果把这个概率具化,相当于一个人乘坐三百万次航班才有可能不幸遭遇一次飞机失事。然而数据只是笼统地说明了飞机旅行相对于其他旅行方式更加安全,谁也不能保证它万无一失

实际上,所有人都无法预料自己明天将遭遇什么,"幸运"与"不幸"这两位使者永远对我们保持着神秘。当年乘京平线飞机去往上海的徐志摩哪里知道自己"竟罹斯祸",一代大诗人就此殒命;今年,最"魔幻"的飞机失事则是科比在直升机坠毁事件中去世,科比哪里想得到竟会在自己的私人直升飞机上遇难?属于整个世界的明星球员骤然离世,使无数人震惊和唏嘘……

如果说幸运女神偶尔眷顾世人,她也总是倾向于把自己的幸运分给那些勇敢的人。1971年的平安夜对于很多家庭来说一点都不安宁,本来美好的平安夜由于一场可怕的飞机失事而变成噩梦之夜。92名乘客从秘鲁首都利马飞往普卡尔帕LANSA Flight 508航班的乘客中,除了一位在飞机上睡着的女孩之外,全部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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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平安夜,由于一场匪夷所思的空难,有九十二个家庭永远失去了在圣诞节团聚的机会;而那个唯一幸存的小女孩,她到底遭遇了怎样离奇的事件,又是如何死里逃生成为唯一的幸存者的?

"被上帝选中的女孩"

这位被幸运女神格外青睐的小女孩后来被人们赞美为"被上帝选中的女孩",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朱利安•科普克。1971年的圣诞节前夕,这个名叫朱利安•科普克的女孩刚满17岁。朱利安在德国出生,她的父母都从事自然科学方面的工作,均是野生植物学家,而父亲平时并不和朱利安母女在同一个城市,他在秘鲁的伊基托斯工作,所以每年朱利安母女俩都会乘坐同一班飞机前往伊基托斯,好一家团聚过圣诞节。

因此,搭乘508号航班对于朱利安和她的母亲而言已经是每年至少一次的日常活动。1971年的圣诞节也是如此,她们准备按老计划在平安夜搭乘508航班到达伊基托斯。对于这条她们熟悉的路线,母女二人自然都显得非常从容,登机坐定后,母亲便很快和女儿朱利安交谈了起来,她们兴奋地幻想着将如何快乐地度过明天的圣诞节,氛围一片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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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这温馨的氛围没延续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空难无情摧毁。飞机正常航行后没多久,朱利安就睡着了,而当飞机爬升到三千米高空时,突然遇到了积雨云和闪电,于是机长当机立断:必须将第二阶段的爬升动作提前进行。

当飞机终于爬升到海拔8100米的时候,由于受到外界恶劣天气的的干扰,飞机仍然产生了剧烈震动,所有旅客都被吸了出去。可能是上帝垂怜朱利安的年少、勇气和智慧,到最后,只有这个被上帝选中的女孩奇迹生还。

摔落在热带雨林

实际上,她和其他人一样,从8100米高空摔落,唯一不同的是她当时是在睡着的状态下遇难,也就是说她几乎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睁开眼就在以每秒钟40米的速度坠落"。朱利安从8000米高空加速摔落下来后,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热带雨林,原来她最终摔落的地方是普卡尔帕周围的原始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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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朱利安的幸存是此次空难的奇迹,是因为朱利安虽然并没有降落在具有"缓冲空间"的地方,而是以每秒四十米的速度""向了普卡尔帕的热带雨林,这是极其危险的,因为原始雨林中植物相当茂盛,这些植物对于高速坠落下来的朱利安而言,都是可以致命的"利器"。

但凡她碰上一些树干或树枝,后果都将不堪设想;然而就在这无比危险的境遇下,17岁的朱利安竟然在飞速"穿越"这片原始雨林后仅仅受了点皮外伤。

朱利安的奇迹生还除了得益于幸运女神的眷顾,还有可能在冥冥之中受了身为野生植物学家的母亲的庇护。作为此次空难唯一的幸存者,朱利安也失去了自己亲爱的母亲,而她的母亲肯定也在那个危难关头不断地替朱利安祈祷,将自己全部的幸运都给了朱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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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的愧疚

试想一下,一场空难,除了自己以外全员殉难,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幸免,当年只有17岁的朱利安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如果说当时幸存下来的朱利安心里有一分的庆幸,就有九分的愧疚。

尽管她存活下来凭借的不仅是天大的运气,她自己的勇敢、智慧也起了很大作用,而且善良的朱利安曾在第一时间去寻找母亲。由于父母职业的缘故,她从小受到熏陶,对野外环境非常熟悉,了解怎样辨别方向,也了解摘什么样的果子填饱肚子,整整在雨林里生存了半个月方才得救。

朱利安得知母亲是在挣扎数日才痛苦死去的消息后感到无比痛苦,愧疚感与罪恶感盘踞在她的心上。她每每痛悔:如果自己当时找到了妈妈,那么她很可能就能得救。年少的朱利安接下来的好几年都活在这种自责的沉痛中,做噩梦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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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幸存者的罪恶感"是说在同一场在摧残生命的困境中,仅有自己幸存了,他对丧生的同伴感到无以摆脱的愧疚感。而这种愧疚感是多层次的:一个是"为什么我活着,而别人死了";一个是"为什么我没能拯救他们";最后一个是"为什么我'抢'了别人活下去的机会"。

简而言之,"只有我一个人活着,而别人全部死了"这种顶级的幸运实际上引发了旷日持久的罪恶感。所幸,在父亲常年坚持不懈的疏导和引领下,朱利安最后终于走出了"幸存者愧疚"的阴影,成长为一个从事野外研究的生物学博士,希望发挥自己的力量帮助到更多像母亲一样亟待救助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