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叔的儿子,真的是小小年纪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桓公年幼,有哥哥帮忙代理国政,而仍叔的儿子,只能自己上阵,帮周天子来鲁国 聘问。聘问,我觉得可以理解为现代的国事访问吧 。这也从侧面反映了 周天子无人可用了。
而形成对比的就是淳于公了吧,知道国家不保,自己先逃跑了,进行所谓的政治流亡。
本节还记录了,秋天,本应该举行尝祭,却举行了大雩祭,就是所谓的求雨。事出反常必有妖,当时应该很久没有下雨,因此农民颗粒无收,无法种植下一季(我山东的,一般秋收玉米后种植小麦,夏季收了小麦种植玉米。正好一年两季。不知道春秋时期,是否也是这样。姑且是猜测吧。),所以进行求雨。
【本节译文】:仍叔的儿子来鲁国聘问,《春秋》记载“仍叔之子”是因为他年幼。
秋天,为求雨而举行大雩祭,《春秋》记载不是按时节举行祭礼。凡是祭祀都有时节,昆虫京东举行郊祭,苍龙星宿出现举行雩祭,秋天凉气袭人举行尝祭,昆虫蛰伏举行烝祭。如果过了时节举行祭祀《春秋》就要记载。
冬天,淳于公到曹国,估计他的国家危险,于是就不回国了。
仍叔之子来聘,弱也。
原脱“来聘”二字,刘文淇《旧注疏证》据杜预《注》说补,是也。此释《经》书“仍叔之子”,谓其人年少。 ”《经》书“天王使仍叔之子来聘”在夏季,而《传》释之于末秋者,或者仍叔之子来聘,桓王欲鲁出师以从王伐郑。鲁实未出师,故《传》释之于繻葛之役后以见意乎!”
秋,
上文云“秋,王以诸侯伐郑”,此又云“秋”,两书”秋”字,唯本年《传》有之。
大雩。书,不时也。
雩有二,一。龙见而雩,常夏正四月,预为百穀祈雨,此常雩。常雩不书。一为旱暵(han)之零,此不时之零”《春秋》书雩者二十一,《左传》于此年云「书,不时也」;于襄五年、八年、二十八年、昭三年、六年、十六年、十四年,皆曰「旱也」;昭二十五年再雩,则日「旱甚」;馀年无《传》。首言不时而后皆言旱,互文见义,皆以旱而皆不时也。说本汪克宽《纂疏》。
凡祀,啓蛰而郊,
啓蛰犹今言惊蛰,宋王应麟所谓「改啓为惊,盖避景帝讳」。《淮南子天文训》改惊蛰在雨水后,为夏正二月节气。古之惊蛰在雨水前,为夏正正月之中气。
郊礼,古今异说纷繁。今以《春秋》、《左传》解《左传》。郊为夏正正月祈穀之礼,襄公七年《传》「夫郊祀后稷以祈农事」可证。然《春秋》书郊者九,宣三年、成七年、定十五年、哀元年之改ト牛俱在周正正月,即夏正十一月,盖正月卜牛,四月五月用之,《礼记郊特牲》所谓「帝牛必在涤三月」者也。僖三十一年、成十年、襄十一年之卜郊则在周正四月,即夏正二月;定十五年之郊在夏正三月,哀元年之郊在夏正二月,其甚者成十七年书九月辛丑用郊,总之,卜郊及郊皆已过啓蛰之节,诚如襄七年孟献子所云「故啓蛰而郊,郊而后耕,今既耕而卜郊」,是下文所云「过则书也」。
龙见而雩,
龙,苍龙,东方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之总称,其中有室女座、天秤座、天蝎座、人马座之星。见同现。龙见,非谓七宿尽出现,角、亢两宿(角宿有室女座之二星,亢宿有室女座之四星)于黄昏出现东方,即可谓之「龙见」,是时当夏正四月,孟夏建巳之月。金鹗《求古録礼说》必谓苍龙七宿尽见始谓「龙见」,因谓雩在午月,恐非。雩,祈雨之祭。
始杀而尝,
始杀,谓秋气至,开始肃杀。于时当孟秋建申之月,今之夏正七月。杜《注》以为建酉之月,误,王引之《述闻》已驳之。
尝,祭名,《礼记月令》所谓「 孟秋之月,农乃登穀,天子尝新,先荐寝庙」者也。尝祭在七月行之者不书。《春秋》书尝祭者,唯桓公十四年之「秋八月壬申,御廪灾,己亥,尝」一次。此年建丑,但当时误以为建子之周正秋八月乃夏正六月(实是夏正之七月),是不及七月而尝祭,书其例外。
闭蛰而烝。
闭蛰谓昆虫蛰伏,于时当建亥之月,夏正之孟冬十月。 烝,冬祭名,杜《注》所谓“万物皆成,可荐者众,故烝祭宗庙”。烝祭宜在冬十月行之,昭元年《传》云:“十二月,晋既烝。”周正十二月乃夏正十月,足证晋亦孟冬烝祭。《春秋》书烝者,唯桓公八年正月己卯烝,夏五月丁丑又烝,两烝左氏皆无《传》,《春秋》书之者,以为非礼。若孟冬之烝,乃常祀,则不书。
过则书。
过,谓非常祭。
冬,淳于公如曹。
淳于公即州公,国名州,都淳于。淳于在今山东省安丘县东北三十里,以都名代国名,古本有此例。战国时,魏惠成王徙都大梁,《古本竹书纪年》称之为梁惠成王,《孟子》亦称之梁惠王。韩迁于郑,其国亦曰郑,是其著例。
度其国危,遂不复。
国有危难,度无以自救,故出朝而不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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