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种动物,脑袋上都长着让人“眼馋”的东西,比如长颈鹿的角、大象的牙,以及犀牛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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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传言的“加持”下,这些角或者牙有了独特功能和象征意义,与象牙和长颈鹿角比起来,犀牛的悲惨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形状和坚硬的质地,就跟壮阳扯上了关系,一下子就成了人们追求的对象。可想而知,在一次次狂暴地割角操作后,缺了角的犀牛往往落得悲惨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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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犀牛我们并不陌生,人人都会背诵的“心有灵犀一点通”里的犀说的就是它,只不过我国的犀牛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究其原因,与气候变迁、生育率低和人类猎杀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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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犀牛喜欢在温暖的环境中生存,随着历史上我国气候的变迁,犀牛的栖息地逐渐南移。其次,犀牛的繁育率相当低,它们每四到五年的时间才能生育一次,每次只产下一头小犀牛,在其40年到50年的寿命中,可繁育的后代数量非常有限。再次,犀牛浑身上下都是人们追逐的对象,犀牛肉、犀牛皮、犀牛角一个都不放过。因此到了20世纪20年代前后,我国原有的中国苏门犀、中国大独角犀以及中国小独角犀都相继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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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在我国,犀牛角有神奇功效的说法在世界范围内都流传甚广,在欧洲,从14世纪开始,一直到18世纪末,犀牛角都被贵族们视为珍品,认为它可以强壮身体,让人焕发生机,它的价格曾经一度与金子相当;在中东,人们身体出现任何不适,都会使用犀牛角予以治疗;在我国古代,犀牛角更是名贵药材,更是跟壮阳扯上了关系。正因为如此,犀牛始终都生存不易,一直以来都是盗猎者猎杀的对象,它的价格更是一度被炒到了每公斤6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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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存的5种犀牛,两种生活在非洲,三种生活在亚洲,然而这“五兄弟”都处境堪忧,因此如今我们听到的关于犀牛的消息,也大多不是好消息。

在非洲,野生北方白犀牛早已绝迹,而3年前,最后一只人工饲养的北方雄性白犀牛死亡,仅剩的两只同类均为雌性,科学家只能寄希望于人工繁育,用冷冻的北方白犀牛精子为种群延续做最后的努力;黑犀牛原本遍布欧亚非,但现在也仅生活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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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洲,因为气候变迁,印度犀不得不面对旱季食物匮乏,以及雨季溺亡的危险,而且随着数量日益减少,近亲繁殖也使得印度犀面临着基因缺陷的问题;苏门答腊犀由于栖息地破坏和人类的捕杀,剩下不到300头,而爪哇犀更是仅剩72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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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以获取犀牛角为目的的盗猎,动物保护机构不得不采取特别手段——主动切掉犀牛角。犀牛角与人类的指甲不仅成分上相似,二者还有着相近的生长状态,也就是说,犀牛角会像人类的指甲一样一直生长。野生犀牛的犀牛角会在使用中磨损、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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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盗猎者割取犀牛角时“连根拔起”不同,保护者割犀牛角只割取一部分,他们会先经过追踪确定要割角的犀牛,随后进行麻醉,割角时只割取90%的角,以免对犀牛造成不必要的伤害,通常情况下,经过了这番割角后的犀牛,四到五年后会重新生出新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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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在津巴布韦,人们还是发现了被盗猎者猎杀的、已割去了角的犀牛,而他们挖出了犀牛仅剩下的10%的角,剩下的只是面部严重缺损的死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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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割取犀牛角当然是无奈之举,因为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很多不可控的情况,比如在打麻药时,犀牛可能会暴毙,而且被割掉了角的犀牛也需要面对一些生存问题,犀牛角本是犀牛掘地找水的工具、进行攻击和防御的武器,没有了角意味着觅食变得困难,并在对抗中处于劣势。另外,由于犀牛喜欢在夜间活动,犀牛也需要巨大的犀牛角为犀牛幼崽在黑暗中指引方向,没有了犀牛角,连照顾幼崽都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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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角无错,却因角濒临灭绝,犀牛本不该是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