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
无意看到张晓晗写的《前男友交给我的二十一件事》,有所感触,随感,写下文字。
张晓晗在文章中说:“我从来不写发生着的事,等到咱们什么时候翻篇儿了,我就写你。”
这段话是真实的,因为我们很少会去写正在发生的故事,无论是猜到了结局,还是猜不到结局,都不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
印象最深的一段感情,我也不知道究竟算耍了多长时间,我们认识的第六年分手的,和许多情侣一样,期间吵吵合合,合合吵吵。
那六年,经历了两次重要的转折,是极为重要的成长阶段,也是我脾气最大的时候,那时的自己还不懂得控制情绪,不善于换位思考,不会体恤他人。分手后的第二年,他说:其实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忍受得了你那么糟糕的脾气。想了想,他忍受了那么多年我亲妈都受不了的脾气,并且从不给我发脾气,也确实不容易,便没有说话。
分手后,我们还是朋友关系。去年我说要写一本青春回忆录,他问青春里有他嘛,我说有的,他说他要看,我说需要付费,他说多少钱,我说一字一块我写十万字,他说等他有钱了再看。我们都笑了。
我们的感情,大致经历了四个阶段,相互爱着——我嫌弃他,忍着——他嫌弃我,忍着——彼此为了习惯而忍着,后来我们都希望试着把习惯改成不再习惯,所以决定不再忍着,分手了。
分手后那一年,我总想起离开家到成都上大学时,爸爸把我的行李亲手交给他,眼里含着泪花,说让他好好照顾我,他接过行李,点了点头。一直记得,因为那个画面让我觉得温暖,这辈子最爱我的男人,把行李交出去的一刻,我想是对接行李的人多么信任,抱有多大的期待啊。
后来妈妈说,爸爸在我上车后哭了。现在也不敢多想,如果我结婚远嫁他方,爸爸准哭成泪人。
再多唯美的画面,也拼凑不出一个美好的未来。但无论经历了多少,我们仍旧相信爱情,相信美好,渴望温暖。就像别人问林夕还相信爱情吗?
他说:“我当然相信爱情,可是我不会迷信。相信和迷信差别很大的。我帮王菲写过一首《情戒》的歌,就是说不要迷信爱情,而要怀着一颗天真的心去享受爱情。但我相信,爱情往往是人性很美的投射,它的力量是很大的,帮助我们做很多的事。爱情也有它残酷的一面,两者是并存的。爱情的魅力就在于,在它的这两个矛盾之间,你懂得怎样进退。”
我和他还保持着朋友关系,并不是因为我们曾经没有深爱过,也不是因为我们至今也放不下彼此,而是我们在矛盾中,学会了进退,懂得了珍惜。曾经的恋人也好,现在的朋友也罢,他都带给我成长,让我变得越来越好。
时至今日,很多人问我爱过嘛?我仍然回答不出所以然。对于感情,我属于比较慢热的,慢热到当事人也会产生质疑的地步。后来我和大丫讨论过这个问题,这属于家族遗传。
随后在与W的交往中,他总是重复的说:我发现你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工作时间从不会和我联系,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当时我特别想说这一切只是因为我太慢热了。
这样慢热的性格,遇到了快节奏急脾气的人虽然略显尴尬,但在生活上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美好的效果。“慢”“热”分开后,我就是一典型的慢节奏热爱生活的人,这样的我,更容易感受到别人忽略的那些微小的幸福,更容易活在当下,享受当下的美好。
六年的时间,我努力从一个烂脾气,朝着那个任何时候,不论境地,不管心情,抬头,挺胸,微笑的方向发展,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像期待中的自己。林夕说的对,爱情往往是人性很美的投射,它会让你不自觉的变得越来越好。
宗萨钦哲仁波切在《一眼万年》中提到:“我们总是被太多因缘所控。业力的风,从任何一个你想象不到的地方吹来。如果你不够强壮,风吹向哪里,你就去向哪里。具体到爱和情感的问题上,也许有一天,业力之风从遥远的卢旺达或玻利维亚吹来,于是你不可救药地爱上你的卢旺达情人,或玻利维亚情人。”
我们无力主导或改变这种宿命式因缘式的控制,但我们可以感受当下,感受爱与美好,不要再去疲于追问这份爱能不能天长地久,他的真心是否亘古不变。
“‘一切有情众生’是个十分抽象的概念,我们不妨从自己的伴侣做起,给他自由,令他解脱。不要去追问他在给谁发短信,和谁混在一起,不要以爱的名义去勒死对方。”
“不只是爱情,记住一切都很短暂。你要这样想:或许这是我喝的最后一杯咖啡,或许这是我读的最后一本书。当你时刻生起这种警觉,才能真正去享受和爱。否则,我们永远都在考虑下一件事,而无法真正感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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