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5月18日,参与制造京城连环杀人案的煤厂厂长宋保良和他雇佣的杀手李永被执行枪决。至此,由少妇胡福玲导演的轰动京城的连环杀人案,以4个男人的生命完结,为本案划上了句号。而胡福玲本人也被北京法院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在临刑前提起他的情人胡福玲,宋保良叹了口气说:“唉!都是那个女人,他的心怎么那么狠啊!”年轻英俊的河北青年贺淑全,暗恋上了表嫂胡福玲。在多次看到表哥在自己面前对表嫂施暴后,在胡福玲嫁给自己的许诺下,他与胡福玲请来的宋保良以及杀手李永联手杀害了自己的表哥。杀害表哥的第二天,贺淑全这才得知,原来,宋保良早已经是表嫂胡福玲的情人了,他们杀害表哥正是为了达到与宋保良长期通奸的目的。贺淑全惊得目瞪口呆,良心受到了强烈谴责,但他更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下定决心,决定自首以赎罪恶的当天,胡福玲、宋保良和李永杀人灭口,把他也杀害了。贺淑全走上黄泉路的地方,离他杀害自己表哥的地点相距不过百米之遥……
爱上表嫂表弟忍看表哥频施暴
贺淑全是河北涿州市人,1974年出生的他虽然文化不高,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自小出门闯荡,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让父母着急的是,眼看他年龄越来越大,却还没找上个媳妇。对亲人的催促,贺淑全却从不表态,他也的确不好表态,因为他偷偷地恋上了自己的一个远房表哥的妻子。这个表哥叫苏学成,是北京市房山煤矿的工人。1998年5月,表哥给贺淑全打电话来说生了个大胖小子,让贺淑全到家里去喝小孩的满月酒。贺淑全备了一份厚礼赶到表哥家。一进表哥家门,见到抱着孩子的表嫂,贺淑全惊呆了,表嫂竟然是他在一次庙会上相遇而后便念念不忘的女子。表嫂叫胡福玲,原来在北京一家工厂工作,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在北京市房山矿务局工作的表哥,结婚后,就辞职回家当上了全职太太。从此之后,贺淑全有时没事就往表哥家里跑,有时给表哥带两瓶好酒,有时给孩子买点小衣服和玩具,当然,贺淑全也不忘给表嫂带点化妆品什么的。表嫂对贺淑全也不错,每次都热情款待,表哥在家时,表嫂就下厨做几样小菜给他们哥俩下酒,表哥不在家,表嫂就跟贺淑全唠唠嗑。两个人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慢慢地,贺淑全越来越喜欢起这个表嫂来。跟他同龄的胡福玲虽然刚生了孩子,非但没有变老,反而更增添几份年轻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再加上她的细心与体贴,这一切都让贺淑全感到心动。有一段时间,胡福玲总张罗着给贺淑全找对象,但每次贺淑全都坚决拒绝。后来胡福玲着急了,问贺淑全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贺淑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就要跟嫂子你一摸一样的!”胡福玲听了,脸腾地红了,连忙岔开话题。1999年春天,苏学成下岗了。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苏学成没有用心去找工作,反而从此开始酗起酒来,而且酒一喝多就打骂胡福玲,胡福玲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一次,孩子发高烧了,恰巧苏学成又跟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去了,焦急的胡福玲想起了贺淑全,她连忙给贺淑全打了个电话,贺淑全连忙赶来把孩子送到了医院。打完吊针贺淑全把胡福玲和孩子送到家后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一进门看到醉醺醺的苏学成正因为胡福玲没给他做晚饭在家生闷气呢。胡福玲回家见丈夫醉得不像样子,就说了苏学成几句,没想到,苏学成扬手又是一顿打骂,多亏贺淑全劝说了好久苏学成才住手。胡福玲被丈夫当别人的面一顿好打,委屈极了,一时间在这个表弟面前哭得如带雨梨花。贺淑全也很为表嫂的处境而不平,他曾多次央求苏学成不要喝酒后再打表嫂,但苏学成在酒后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最后,万般无奈的胡福玲搬来了苏学成的父亲,没想到父亲进门还没说几句话,苏学成跑进厨房拿出菜刀就朝自己的父亲身上砍去,吓得老父亲赶紧躲避一旁。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劝阻苏学成了,而胡福玲也陷入旷日持久的精神与**的蹂躏之中。1999年5月的一天,胡福玲再次受到丈夫的毒打,她赶到贺淑全那里,把一腔苦水全倒给了贺淑全。胡福玲不但受到贺淑全很好的劝慰,贺淑全还带她去酒店摆酒压惊,饭后又亲自送胡福玲回家。此后,只要受了丈夫的打骂,胡福玲就找贺淑全聊天散心。而贺淑全也很同情胡福玲的处境,想方设法让表嫂开心一点。2000年5月,见丈夫整天除了无所事事就是喝酒,家里越来越困顿,胡福玲托人找到当地一家煤厂的厂长宋保良,让丈夫到煤厂上班,宋保良爽快地答应了。但是,闲散了很久的苏学成到煤厂上班后,下班回家后依然喝酒,依然酒后打骂胡福玲。有一天晚上,在煤厂忙了一天的苏学成晚上回家一看家里冷锅冷灶,扭头就来找贺淑全喝酒。直到半夜,贺淑全才把喝得醉醺醺的苏学成搀扶回来,回家后苏学成当着贺淑全的面又打骂了胡福玲一顿,胡福玲实在忍无可忍了,她哭着连夜跑出了家门。贺淑全追赶了好久才追上胡福玲,好言相劝让胡福玲回家。但胡福玲再也不想回家了,贺淑全只好陪着胡福玲满大街转悠,从深夜一直转到清晨。这让胡福玲从心底里对贺淑全充满了感激,又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悲哀。虽然自己有一个高大魁梧的丈夫,可在这样暖暖的春夜里,连正常的家庭生活自己都无法享受,想到这些,胡福玲委屈得流下泪来。贺淑全在她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眼里充满怜惜。渐渐地,胡福玲把身子倒在贺淑全的怀里。面对妩媚动人的表嫂,虽然贺淑全心如鹿撞,却还是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胡福玲突然仰起头来,闭上眼睛,轻轻把嘴唇压在了贺淑全的嘴唇上。贺淑全慌乱不已,任由胡福玲把自己狂吻着……胡福玲小声地问了一句:“淑全,你能对我好吗?”“能,我能!”贺淑全信誓旦旦,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贺淑全浑身燥热,心底涌动着爱的潮汐,他紧紧地抱着胡福玲亲吻起来……清晨送胡福玲回家的时候,贺淑全虽然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但他是快乐的。因为他的心早已被胡福玲征服了。
孽情障目表弟怒杀表哥
苏学成在宋保良的煤厂干了不到半年,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这个期间,苏学成因为长期酗酒身体越来越瘦弱,但酒后更加疯狂地打骂胡福玲。贺淑全每次去他们家,经常看到胡福玲鼻青脸肿的,贺淑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越来越怜惜胡福玲,但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她。有一次,贺淑全去找苏学成办事,正巧碰到苏学成揪住胡福玲的衣领打耳光,胡福玲的脸上顿时出现了4个指印。贺淑全赶紧上前劝架:“二哥,你又为什么打嫂子?”苏学成气哼哼地说:“我今天就是要打死这个**!让她跟乌龟王八蛋乱搞!”贺淑全以为苏学成是在骂自己,他面红耳赤,连忙出门走了。随着与胡福玲越来越频繁的接触,贺淑全从感情上对她越来越依赖了。胡福玲似乎也产生了与苏学成离婚嫁给贺淑全的想法。有一次她干脆离家出走了,但苏学成坚决不离,胡福玲没办法,只好又回到苏学成身边接受蹂躏。2002年8月,胡福玲的耐性达到了极限,胡福玲跟贺淑全摊牌说:“再这样下去,我非让我老公打死不可,你最好打残了他,让他不能打我了。”贺淑全说:“我可以找人打他一顿,打残他我可不敢。”“就你这样,还男人哪?你不干我去找别人干!”胡福玲对贺淑全不屑一顾。贺淑全以为胡福玲只是一句气话,没想到,2002年9月底,苏学成莫名其妙地与当地的一个号称“小霸王”的青年人产生了争执,被“小霸王”揍了个鼻青脸肿。苏学成不服气,半个月后第二次与“小霸王”较量,竟被打折了一只胳膊。贺淑全听说苏学成被打伤,赶忙到医院去探望,当着贺淑全的面,胡福玲看着丈夫狼狈的样子,恨恨地说:“就剩下一只胳膊了,看你以后还打不打我。”已经病歪歪的苏学成听出胡福玲的弦外之音,他依然嘴硬地说:“你不伺候好老子,我一只胳膊也打你个哭爹喊娘!”胡福玲恨恨地看了丈夫一眼,掉头走了。胡福玲离开后,苏学成突然趴在贺淑全的耳边耳语道:“表弟,我听说你跟黑道上的人物有联系,能不能帮我联系买支枪?”“你买枪干什么?”贺淑全吃了一惊。“我要报复打残我胳膊的人和幕后指使的人。”苏学成恨恨地说。“那人是谁?”贺淑全更吃惊了。苏学成说:“你不用管是谁,你帮不帮哥哥这个忙吧?”一听苏学成这样说,贺淑全赶忙答应帮忙。其实,贺淑全只是酒后虚荣,自吹自擂说自己认识黑道人物而已,根本不知道黑社会是怎么回事。2003年正月初五,苏学成越来越着急地催促贺淑全联系买枪,贺淑全连忙找到胡福玲说:“我二哥的胳膊是不是你找人打的?他已经怀疑你了,他要报复你,这几天他正找我联系买枪呢。”胡福玲一听害怕了:“你千万别让他买枪。不然咱们就完了,他早怀疑咱俩了,要杀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咱们最好先下手为强。”“杀人我可不敢干,这是死罪啊!”贺淑全害怕了。“看你那熊样儿,像个男人吗?”胡福玲不屑一顾的神态刺激了贺淑全,他说:“那我找人把他打成植物人吧,他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他就不能打你了。”胡福玲说:“你要把他打成植物人,我们孤儿寡母的还怎么过啊?”“我养你!”贺淑全害怕胡福玲再瞧不起自己,他说:“只要跟你过,什么我都愿意干!”“这话才有男子汉气概呢。”胡福玲一边说一边张开双臂抱住了贺淑全,并顺势倒在贺淑全的怀里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行!”贺淑全迫不及待地把胡福玲压在了身下……离开的时候,胡福玲说:“你一个人把他打坏了没法把他弄回家,你去找煤厂的厂长宋保良帮忙吧,用宋保良的车拉回来。”说完,胡福玲把把宋保良的手机号码告诉了贺淑全。2003年正月十四下午,贺淑全按照胡福玲的意思约见了宋保良,宋保良满口答应,并找来了一个叫李永的杀手,三人密谋在正月十五闹花灯这天下手。正月十五一大早,贺淑全就来敲门拉苏学成去喝酒。一听说喝酒,苏学成就来了劲头,赶紧起床穿衣服出了门,而胡福玲则带着孩子去看花灯了。贺淑全本想把苏学成灌醉之后,约宋保良和李永前来一起下手把苏学成打成瘫痪,但喝完酒,贺淑全迟疑了,对自己的表哥,他怎么也下不了手。贺淑全犹豫了整整一天,迟迟不忍心动手,最后还是把醉成烂泥的苏学成送回了家。回到家,贺淑全遭到了胡福玲的一顿训斥和埋怨。离开胡福玲家后,他又见宋保良和李永怒气冲冲地在路口等着他,尽情地数落他,讽刺他说话不算数,让他们白忙乎。李永还讥讽他说:“我们都是白忙活,你却白得了一个媳妇,我们帮你你却当了缩头乌龟,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是不是胆小怕了?”贺淑全受不了刺激,他说:“干就干,谁怕谁?”说完扭头回到了胡福玲家,这时候已经是15日晚上10点了。敲开门,贺淑全骗苏学成说,卖枪的人找到了,正在郊区的一个地方等着呢。苏学成一听来了精神,连忙爬起来,跟贺淑全打车到了郊区。杀手李永早已经等在了那里。贺淑全介绍说李永是买枪的人,三个人刚刚走到一起,李永就偷偷递给贺淑全一把水果刀示意他下手,贺淑全没敢动手。这时候,李永突然搂住苏学成的脖子,从背后掏出一把杀猪刀,朝着苏学成的心口处狠狠地捅了一刀。苏学成还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个麻袋一样沉闷地倒在了地上死了。贺淑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战战兢兢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水果刀差点扎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惊恐地说:“李永,你怎么把我二哥杀了?”但身为杀手的李永极为镇定,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不到2分钟,宋保良就开车过来了。贺淑全一看,腿都软了。他怕自己也被李永杀掉,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往野地里跑。刚跑几步就被李永喊住了,他只好战战兢兢地回来帮李永把苏学成的尸体抬上了车。李永让贺淑全跟他们一起去扔尸体,但早已吓坏了的贺淑全浑身筛糠,再也不敢去了。李永塞给贺淑全一叠钱之后,跟宋保良一起往十渡风景区开去,汽车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悔当杀人刀魂飞自首夜
贺淑全呆坐在地上,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才缓过神来。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在黑夜里朝着远处有灯光的地方狂奔而去,直到深夜2点多,才步行赶到胡福玲家。胡福玲没有让贺淑全进门,隔着窗,贺淑全把杀人的经过告诉了胡福玲,问胡福玲怎么办,要不要报案或者逃走。胡福玲一改往日的亲昵口吻,冷冷地说:“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贺淑全央求胡福玲开门,但胡福玲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贺淑全只好怏怏离开了。走到半路上,贺淑全仍然觉得不妥,自己本来没打算要杀苏学成,李永怎么会一刀毙命了?宋保良一个堂堂的厂长为什么会参与进来呢?又为什么事后塞给自己钱?那么多的疑问让贺淑全百思不得其解,他返身又回到胡福玲家,却见窗口处严严的窗帘遍透出微弱的灯光。贺淑全悄悄走过去,趴在窗口一听,立即惊出一身冷汗来。原来宋保良和李永正在胡福玲的卧室里密谈,贺淑全隐隐约约听宋保良问:“贺淑全的口严不严?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要不做了他……”“不会,放他走吧……这两天你别来找我了,过几天我到你家去,实在不行咱们就远走高飞……”胡福玲小声说。没等听完,贺淑全吓得一路狂奔回家。当晚,贺淑全彻夜难眠。尽管他还搞不明白很多事情,但杀害表哥已经成了事实,现在惟一的办法是去自首,不然自己肯定死罪不饶活罪难免。但他还是舍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的表嫂。第二天一大早,贺淑全敲开了胡福玲的家门。胡福玲眼圈发黑,显然也是一夜未眠。贺淑全对胡福玲说:“嫂子,我想了一晚上,咱们还是自首去吧!”没想到胡福玲的脸上冷若冰霜:“自首?杀人是你杀的,只有你去顶罪,跟我有什么关系?”贺淑全辩解说:“我没杀,是李永杀的,我二哥死得太冤枉了。”“冤枉什么?他罪有应得。你知道吗?我不杀他,他就杀我和宋保良,他的那条胳膊就是宋保良找人给他打断的……”贺淑全连忙问宋保良为什么参与杀人等疑问,此时胡玲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缘由告诉贺淑全。原来,胡福玲婚后不久就认识了煤厂厂长宋保良。苏学成下岗后不久,两人就成了情人。苏学成到宋保良的煤厂上班期间,他们两个人的家就成了两人私会的场所,只要苏学成到煤厂上班,宋保良就开车赶到胡福玲家与她颠鸾倒凤。后来,苏学成听工友们开玩笑说自己的老婆跟厂长有点说不清楚,一气之下离开了工厂。当晚,苏学成找上门来跟宋保良打了一架,之后,他开始经常为此殴打胡福玲。胡福玲刚开始鼓动贺淑全找人打苏学成,但贺淑全没有答应,胡福玲就找宋保良雇当地的地痞“小霸王”打断了苏学成的胳膊。苏学成出院后,让胡福玲约上宋保良一起吃饭。胡福玲和宋保良以为苏学成要报复。他们战战兢兢地与苏学成在一个饭馆见了面。苏学成开口就对宋保良说:“你和胡福玲的事我以后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但你别拆散我们的家庭。条件是你借给我5000块钱,我在涿州开个商店。”一听苏学成这样说,宋保良连口答应。3个人酒足饭饱之后,苏学成拿出一份协议书来,大致的内容是把胡福玲卖给宋保良。3个人煞有介事地在上面签字画押。宋保良当即拍出5000元现金,苏学成也煞有介事地打了借条。酒后,胡福玲坐上宋保良的车一溜烟儿绝尘而去。苏学成和胡福玲用这5000元开了一间精品百货店。而宋保良终于可以“合理合法”地随时光顾百货店,也可以随时拉走胡福玲尽鱼水之欢。而苏学成对此似乎也不太介意,其实,苏学成的用意当然不仅仅是开这个百货店,而是想以此赚钱购买枪支,去报复“小霸王”和宋保良,以雪断臂之仇。后来,当胡福玲从贺淑全口中得知苏学成的心机时,她和宋保良都吓出一声冷汗,顿时起了杀心。宋保良花1万元雇佣刚刚出狱的亡命徒李永当杀手,把李永拉到苏学成的百货店附近,指认了苏学成。李永跟踪了苏学成20多天,准备在苏学成出门后捅死他,但苏学成一直在百货店里忙活,李永不敢闯入人来人往的百货店里下手。见李永杀苏学成的计划没有进展,胡福玲和宋保良都急了。眼看到大年三十了,胡福玲发现丈夫这段时间老跟贺淑全在一起,就起了个念头,与宋保良密谋让贺淑全把苏学成引出来杀掉……听完胡福玲与宋保良商定的这个周密的杀人计划,贺淑全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爱着的女人竟然毒如蛇蝎。贺淑全怕他们杀自己灭口,他对胡福玲施了个缓兵之计说:“自首也是死罪,我不去了,下午准备点钱我到外地躲一段时间再说吧。”贺淑全本想以这个理由离开胡福玲去报案,但没想到胡福玲随即对贺淑全说:“这样最好,我马上联系宋保良,找到李永后商议一下去什么地方。”其实,此时胡福玲已经对贺淑全起了杀心。贺淑全还想说什么,胡福玲已经拨通了宋保良的手机,约定在开发区见面。贺淑全只好随着胡福玲去见宋保良。4人见面后进了一家饭店,上完菜后,宋保良和李永叫贺淑全出门说话,宋保良问是报案还是逃走,贺淑全一言不发,李永连忙说不能自首。一会儿,他们回到了包间,贺淑全见自己酒杯里的酒有点发黄,就问:“我的酒怎么黄了?”胡福玲连忙说:“我怕你喝多了,加了点茶水,茶水解酒。”说着也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点茶水,也给贺淑全的酒杯里又倒了点茶水,贺淑全见胡福玲的酒跟自己酒杯里的酒颜色差不多,没再起疑心,一口喝了下去。贺淑全当然不会知道,胡福玲已经在他的酒里放进去了大量灭老鼠的“毒鼠强”。4个人酒足饭饱之后上了宋保良的车,走到开发区时,胡福玲说回家去接孩子,在中途下了车。宋保良开车继续往十渡风景区方向走。过了一会儿,贺淑全开始恶心呕吐,腹中犹如刀绞。车到十渡风景区山路,贺淑全知道自己中毒了,他说:“我胃里难受,让我下车吐一下。”贺淑全晕晕乎乎下了车,正准备逃跑,却蹲在路边呕吐起来,宋保良手拿一根铁棍朝贺淑全的头上重重一击,贺淑全“哼”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李永上去朝着贺淑全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然后又把贺淑全的双眼扎烂了。临死的时候,贺淑全也不知道,就在头天晚上,自己的表哥苏学成也被抛尸到这个地方,离他死去的地方很近很近,不过百米之遥。第二天,北京市房山区警方发现了贺淑全的尸体,连续2天在同一地方发现两具男子尸体,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警方很快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1月17日一大早,胡福玲还在等待情夫宋保良幽会时,一副冰凉的手铐铐住了她……2003年2月20日,在天津开往牡丹江的列车上,李永被抓获。2月21日,潜逃至山西的宋保良也落入法网。2003年11月20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这起连环杀人案,以故意杀人罪,分别判处被告人李永、宋保良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胡福玲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本文节选自《惊天大案纪实:死囚档案》,作者丁一鹤,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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