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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最矛盾的个体,这是一个哲学问题。一方面,人们无比同情那些可怜的人、弱小的动物,另外一方面,人又容易对“征服感”着迷,通过某些不人道的手段释放着自己的恶意。斗牛、斗犬因此衍生、盛行并经久不衰。因此这部分人不能用善恶来判断,就像我们不能判断屠夫和猎人是善是恶一样。

在上两章故事之中,我们讲述了猎人和狼王的对峙,搏斗。至于赵老晋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他铁了心也杀掉那只独眼狼王,而独眼狼王也对他无比仇视并伺机报复,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是无法避免了。像这样的战争多半的结果都是人类取得压倒性的胜利,甚至可以用屠杀来概括人与动物的一切战争,因此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毫无悬念的结局。至于人类要付出什么代价,这就另当别论!

在这片牧草茂盛,风景优美,看似平静的草原上,每天都上演着血腥的厮杀,狼与羊、猎人与狼的战斗从未停止过。天长日久,狼变得越来越狡诈,这也很符合进化论中优胜劣汰的规则。草原上剩下的这群狼不仅是牧民的噩梦,也像是刻在赵老晋心头上的一道疤。

自上一次赵老晋死里逃生之后,独眼狼王始终如幽灵一般潜伏在牧民的周围,一旦发现有机可乘,便潜入围栏咬死几只牲畜。它所做的这一切意图也明显,并不是为了吃,因为它没有叼走这些牲畜,只是为了报复而已。当牧民听到叫声追出来之时,狼群早已不知所踪,追击的猎犬也经常有去无回,一旦营救得迟了几分钟便一命呜呼,全身伤口惨不忍睹。

穆力图找到赵老晋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不少人都非常愤怒,我劝你还是走吧,省的他们将怨气都撒到你身上。”

“我知道这些事,今天还有人气势汹汹的来骂我。”赵老晋低头说完话锋一转说道:“可是让我搬远一点可以,可以避开他们,但我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争一口气?那就真的那么重要?”穆力图不解地问。

“这并不是主要原因,虽说事情因我而起,但事已至此,狼王仇视的却是所有人类。我若走了,狼王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蓄意报复。”赵老晋说完看穆力图面无表情便又加了一句:“虽说你在草原长大,但我更懂狼,所以我现在走并不是好事。”

穆力图低着头,从腰间拿出烟袋点上火深深地抽了一口,缭绕的烟雾如愁云一般久久不肯散开,此时的美丽的牧场却被巨大的狼灾阴影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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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我有的是办法,在不久就会捕捉到它们。”赵老晋依然信心满满。

“什么办法?”穆力图头也不抬,继续抽烟,他并不相信赵老晋能有什么好办法,即使有办法他也不觉得有效果。

狼群有一只即将生产的母狼,依我看它的地位很高。一旦生产了,我就可以带着猎犬去围追堵截将它解决,这是最好时机。”这时候赵老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团,这是他自己绘制的地图,他将地图摊开放在穆力图面前,指着其中一个带有标记的地方说:“我已经找到母狼生产的确切位置了,我绝对不会错的!除此之外,这个地方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地方了。”

“解决不了狼王,解决母狼有啥用?再说了,你捕杀的狼已经够多了,但每次都没有捕杀狼王,上次险些被狼吃掉。”穆力图的话让赵老晋面红耳赤。

赵老晋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岔开话题说道:“我已经说过了,虽然我说的是母狼,但这只母狼的地位非常高,它生产之时狼王一定不离左右,到时候我一定会干掉他的。”

“你确定这回不会出错?”穆力图担心赵老晋出纰漏,又担心他判断错误或者计划不周全。

“你放心,大多数情况下的危险都是准备不充分。你要相信我的判断,只要有充足的人手,这些都不是问题。”赵老晋说完就穿好厚厚的羊皮袄,然后拿出望远镜向远处观察了一阵,接着又走到那天群狼攻击他的山头上,在雪地上涂涂画画的写了一阵便回到了帐篷。

“你确定你的计划管用吗?”穆力图不放心,仍旧追着他问。

“先不说计划的事,你帮我借几只个头大、咬口猛的猎犬过来。我明天要出一趟远门,找我认识的一个猎人老徐搭把手,我基本判断出那只母狼已经生产了,现在是好时机。”赵老晋说完这话,便将大衣紧紧地裹了一下身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冷,他低着头瑟瑟的说了一句:“这羊皮大衣就是不如狼皮大衣暖和。”

接下来几天,穆力图果真给赵老晋找了几条猎犬,而赵老晋也做了大量的准备,上膛的猎枪、锋利的砍刀,木柴和汽油都准备了很多。待他的朋友老徐到来之后,他们认真地商议一下计划,便带着猎犬和准备的东西去草原上寻找狼群。

两个人骑着马走了大概三十多里路,猎犬开始不停地大叫,此时老徐惊呼大叫说道:“你看,那边有几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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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们不要追它们。”赵老晋心里明白这是狼王故意安排几只狼引诱他们而已,目的是让他们不要直奔母狼生产的地方,赵老晋并不上当,带着家伙直奔目的地。

他们来到一处崎岖之地,这里沟壑纵横,不远处有个山崖名叫虎跳崖。赵老晋下马观察一下地形说道:“我敢肯定那只母狼就在这里生产,将木柴泼上汽油,在洞口处点燃木柴,肯定会有收获。”

老徐拿起赵老晋绘制的那张地图,然后俯身观察一下地上的脚印和半干的狼粪,点点头说道:“看来动物始终是动物,只要认真分析,我们很容易找得到它们的弱点。”

接着两人在沟壑处放了木柴,又找来大量的干草,看到洞口就塞,然后再泼点汽油在干草和木柴上点燃之后便牵着几只猎犬在不远处抽烟。

一切都如同他们预料的那样,没过多久一只母狼受不了烟熏火燎,从洞里爬了出来,几只猎犬蜂拥而至,与母狼厮打在一起。老徐正欲举枪之时,被赵老晋阻止了,他对老徐说:“省点子弹,我猜独眼狼王一定会过来的。”

老徐恍然大悟地放下枪,接着洞口爬出几只小狼崽,被火烧得嗷嗷叫,赵老晋赶紧过去将小狼崽拎过来折断腿之后放在身边。老徐不忍心说他残忍,赵老晋笑笑说:“我只是想让它们惨叫而已,叫得越惨,越有效果!”

虚弱的母狼被几只猎犬咬得毫无还击之力,这时候独眼狼王也不顾眼前情景是否危险,带领群狼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赵老晋和老徐都没法瞄准狼王,因为它潜伏在狼群之间且移动速度很快,但他们又不得不开枪,此时若不开枪,接下来可能会错失良机变得被动。

两个人开枪之后,如愿以偿地打死、打伤了几只头狼,接下来就剩下三四只狼和猎犬呈势均力敌之势,即便是狼王没死,也对老徐和赵老晋造不成什么威胁。此时赵老晋又拿出此前借来的猎枪,对着两只个头最大的头狼打过去,顿时狼群的势力基本被瓦解。除了狼王还有一只瘦弱的母狼存活,独眼狼王面对一群猛犬有点无暇应对,那只母狼则被两只猎犬围攻。

“看到了没?就这么简单!”赵老晋和老徐哈哈大笑,待狼王精疲力尽之时,赵老晋走过去轻易地踩住它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今天是你的死期!”

独眼狼王恶狠狠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甘,赵老晋举起砍刀砍掉它的前腿,觉得还不解气,又转身想将几只狼崽摔死在它面前。可他转身的工夫,这只可怜的独眼狼王拖着血淋淋的前腿跑几百米跳下前方的山崖。

赵老晋心有不甘,他一定要砍下独眼狼王的头部,可他骑着马绕道山崖底下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只独眼狼王的尸体,那只独眼狼王现在腿也瘸了,他此时是死了还是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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