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小说集里,可能有你们的影子……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视频
这部小说集里,可能有你们的影子……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到来之际,在我国精准脱贫已经取得全面胜利的今天,云南省扶贫办、省文联主办,省作协、省评协、省文学艺术馆承办,召开的这个脱贫攻坚文学作品研讨会,非常有意义。证明在这场标炳史册的伟大工程中,我们的作家没有缺席,做出了贡献,他们创作出的这批作品,也是向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献上的最好的礼物。

在这些脱贫攻坚战文学作品中,沈洋的作品也格外引人注目。沈洋一直致力于脱贫攻坚题材的创作,成果丰硕。他创作的两部反映昭通脱贫攻坚辉煌成就的长篇报告文学《磅礴大地》《昭通 磅礴之路》,史诗性的大著,在全国好评如潮。他创作的中篇小说《易地记》在《边疆文学》发表后,立即被《小说选刊》转载,入选中国作协和小说选刊编选的《易地记——扶贫攻坚优秀中短篇小说选》,而且以该小说题目为书名,荣获《小说选刊》年度中篇小说大奖、云南省作协年度优秀作品奖。还被改编成电影《安家》。小说产生的一系列轰动效应,证明了小说的成功和巨大影响。小说发表后,我立即写了评论《讲好扶贫故事塑造时代新人》。因时间关系,这里只讲一点自己的感想。

一是这部小说具有现实和深远的意义。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来,一直把为人民谋福利作为自己的初心,代代相传。习近平同志自十八大以来,把“两个精准”作为新时代的初心传承,领导全党、全国人民,团结一心,奋斗不息,在2020年实现了中国9899万人口的全部脱贫,这是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中华民族的光荣,是献给党的100周年庆典的一份大礼。小说《易地记》正是以富于地域特点的故事和性格鲜活的典型人物,形象生动地呈现了中国共产党的这一伟大初心的时代意义,也彰显了一名人民作家的时代使命和责任意识。小说以脱贫攻坚战中的易地搬迁,作为切入点,讲述易地搬迁实现贫困人口脱贫的中国创造、中国经验,可谓小切入,高起点,大境界。

二是小说的故事,有鲜明的时代印记和地域特色。乌蒙山,贫困山区贫困村累马寨,一个曲折的易地搬迁,就让困绕乌蒙山区几千年的贫困真正脱贫。但易地搬迁,又非一蹴而就,小说围绕搬迁中的重重矛盾,结构故事,新颖曲折,一波三折,悬念不断,引人入胜,是一篇好看的故事。好故事把我们引入脱贫攻坚战的时代洪流中,看到了易地搬迁中由旧变新的易地,由贫穷变小康的易地,由原始落后变现代文明的易地。一个易地的故事,提升了小说的思想境界。

三是小说成功地塑造了脱贫攻坚战中的典型人物赵姑妈。她心地善良、为民解难、扶危济困、敢于担当和忘我奉献的精神品质,呈现了脱贫攻坚战中党的基层干部的美好形象和大作为。她们是党的初心在新时代的具体反映。作品以赵姑妈的生动形象,让我们感受到代代相传的党的初心,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力量源泉。作品因人物而生动,故事因人物而有境界。典型的人物与好看的故事相融一起,才使《易地记》成为一部好小说。

四是人民的作家,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成为伟大时代生活的参与者、书写者、创造者,与党同心,和人民同呼息,共命运,才能写出反映时代和人民心声的好作品。沈洋长期工作生活在脱贫攻坚战第一线,亲历亲为,身心投入,积累了丰富的生活素材。坚实的生活基础和强烈的责任使命意识,是沈洋能够创作出一系列反映脱贫攻坚战的优秀作品的关键,也是给我们最大的文学启示。

人民需要文学,文学离不开人民。做人民的作家,创作出人民需要的好作品,是我们的义务和光荣。

(原标题:《易地记》:反映脱贫攻坚战的中篇小说力作

该文系作者在云南省脱贫攻坚题材文学作品研讨会上的发言)

【作者简介】

张永权,祖籍重庆万州区后山镇人,1965年毕业于四川大学。中共党员,中国作协会员。长期从事文学期刊编辑工作,先后担任《边疆文学》散文诗歌组长、副主编、主编,云南省作协副主席。编审职称。著有各类文学作品集28部,代表作有五卷本的《张永权文集》(分别为诗歌卷、散文卷、报告文学卷、小说卷、文论卷),长篇小说《桃花流水》、长篇报告文学《走进独龙江》和《张永权诗选》《张永权文艺评论集》《滇云漫记》。有多种作品和编辑作品获奖。2006年被中共云南省委宣传部、省文化厅、省文联联合授予文学艺术成就奖。曾担任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鲁迅文学奖和云南省文学艺术奖评委。

沈洋的中篇小说《易地记》,创作于2019年,全文近3万字,发表于《边疆文学》2019年第10期,被《小说选刊》2019年12期选载。先后获云南省“我和我的祖国”征文一等奖,云南省作协2019年度优秀作品奖。小说以云南省昭通市易地扶贫搬迁工作为大背景,记录了昭通大山里一个叫“累马寨”的15户村民在易地扶贫搬迁进程中的真实状态,塑造了一批以“赵姑妈”为代表的乡镇基层干部形象,以及“李有光”为代表的易迁群众形象,反映了中国农民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易地搬迁奔小康的感人故事。

《易地记》:扶贫攻坚优秀中短篇小说选

《易地记》创作谈:新时代的“愚公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