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零年九月二十日至二十七日,七天时间内,在旧金山海湾附近不断出现美国海军驾驶的扫雷艇。然而,这些扫雷艇并不是为了扫雷,而是通过扫雷艇上的大型软管不断向海湾附近80万民众喷洒大剂量的神秘雾气。当时民众都以为这是普通的雾气而已,并没有过多的注意。殊不知,这是美国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细菌试验。而这些所谓的神秘雾气就是本次的试验武器——雾状粘质沙雷菌和萎缩芽孢杆菌。

五十年代美国旧金山海湾附近

生物武器实验:海浪计划

生物武器实验:海浪计划

美国的这次细菌实验行动名称为海浪计划,是由时任美国总统杜鲁门亲自批准的。他们之所以选择旧金山海湾,主要因为这里靠近大海,人口稠密,并且高楼林立。而选择以雾气的形式投放既可以掩饰病原体,又有利于细菌向周边城市扩散。美国为了这次试验根本置海湾附近八十万民众的生命于不顾。更残忍的是,他们选择使用粘质沙雷菌。这可是最致命的细菌之一的炭疽杆菌的代替品。2001年9月,美国发生炭疽攻击事件。有人把含有炭疽杆菌的信件寄给数个新闻媒体办公室以及两名民主党参议员。此次事件导致5人死亡,17人被感染。

粘质沙雷菌

2003年,美国攻打伊拉克的一个借口就是认定2001年那次炭疽攻击事件,是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所为。因此,这一事件成为美国攻打伊拉克的一个理由。实际上,萨达姆并没有通过信封将炭疽杆菌寄送至美国,而是一位名叫布鲁斯的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他曾在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工作了18年,致力于研究抵御这种细菌的疫苗。2008年,布鲁斯被认定为该事件的唯一嫌疑人。此人在得知自己即将被逮捕后服药自杀。可见,当年美国冤枉了萨达姆。

研究员布鲁斯

海浪计划是美国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细菌武器实验,以几十万人的生命作为实验品。在43个细菌传播监测点均提取到了样本。通过样本,他们证实了细菌武器的有效性。同一年,美国又在亚拉巴马州卡尔霍恩县和佛罗里达州基韦斯特县开展了类似的实验。当地民众出现了较大规模的肺炎,当然,这些人并不知道自己已成为国家细菌武器的试验品。直到26年后的1976年,媒体对该事件展开调查,民众才知道此事。然而,海浪计划也是美国细菌武器实验中的插曲而已。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美国已开始试验,时至今日仍在继续。

美国一处细菌武器实验室

残忍的生物武器实验与那些“试验品”

残忍的生物武器实验与那些“试验品”

1920年,为了测验粘质沙雷菌所造成的影响。美军在一项人体的实验中直接向一支美国士兵投放了这种细菌。不久之后,发现这些士兵出现粘质呼吸道感染、心内膜炎、骨髓炎、沙雷菌会引发败血症、眼部感染和脑膜炎等症状。美军狠起来连自己人都不会放过。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20世纪30年代,成立于1901年的美国洛克菲勒医学研究所居然将美国公民当成“豚鼠”,并秘密地使用癌细胞去感染他们。

美军投下的细菌弹

1942年,当时的罗斯福命令,美国正式启动生物武器研究计划。随即,美国陆军司令部对炭疽杆菌、鼠疫杆菌、肉毒杆菌毒素、布鲁氏菌、土拉弗氏菌、球孢子菌等的用途以及它们作为生物武器使用时可能对环境造成的影响进行了研究。美国的生物武器试验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罗斯福

从1954年到1973年的19年间,陆军司令部开展了“白大衣行动”。数以百计的猴子被用来研究黄热病和腺鼠疫,最后这些猴子承受了残忍的折磨后死去。对猴子实验之后,他们又开始用人做试验品。于是,他们通过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招募了至少两千两百个毫不知情的人进行实验。这些人像猴子一样在烈日之下,被捆绑在椅子上,身上被喷洒上病原体。之所以要用这么多的人做试验品,目的是为细菌弹攻击特定数量人群所需的装载量设定一个标准。可见,美国为研究生物武器有多么的卑鄙、残忍。
为了研究生物武器,1945年二战结束后,美国居然启动“回形针行动”,试图解救被判战争罪的纳粹和日本科学家,并为这些人提供豁免权和虚假身份,以此换取他们的微生物武器,并让他们为美国效力。1948年,美国成立细菌战委员会,并制定了一项人体实验计划。同一年,五角大楼在巴拿马圣何塞岛设立了生物战中心,并在此存放芥子气等有毒物品。1950年,美国实行的那次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生物武器实验——海浪计划后,十一位旧金山居民因严重的尿路感染被送往斯坦福医院。

石井四郎为美国提供细菌实验报告

医院实验室技术员安妮·祖克曼发现这些患者体内都含有大量的粘质沙雷菌。然而,医生也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这种细菌从何而来。其中,一位死者的家属曾向联邦政府要说法,但最后也无果而终。更令人可怕的是,这种细菌后来又在旧金山海湾部分地区出现,可见此细菌具有“永生”的特点。

五十年代旧金山一角

1951年,美军还在诺福克工业供应中心的非裔劳动者中投放了烟曲霉。烟曲霉可让那些免疫力低下的人患上肺部疾病和哮喘。这次主要为了研究非裔美国人是否更易被这种真菌感染。1965年,美军在华盛顿国家机场和灰狗巴士的终点站投放了萎缩芽孢杆菌。数十名乘客将这种细菌带至7个州的近35座城市。一年后的1966年,美军又在华盛顿国家机场对乘客的行李箱子做手脚。同一年,美军在纽约的地铁通风口向内投放装满生物物质的灯泡,致使近百万人暴露在细菌环境中。这样做据说是为了观察细菌的扩散,“因为苏联、欧洲和南美洲有很多地下道路”。美军为达到实验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简直令人发指。

从地铁通风口向内投掷装满细菌的灯泡

1967年,美军又在夏威夷森林保护区引爆了一枚装满沙林神经毒气的炸弹,致使数人昏迷和死亡。这项被称为“红橡树”的计划主要是为了“评测该毒气在热带雨林环境中的有效性”。

生化武器变进攻性为防御性

生化武器变进攻性为防御性

1969年,有研究人员告知当时的尼克松总统,美国生物武器的能力有限,主要因为无法获得所需的干燥(粉状)生物制剂。那一年,尼克松为美国生物武器计划的“进攻性”画上了句号,以后采取防御性。从1949年到1969年的二十年间,美军与中情局在美国境内大约开展了二百三十九次模拟生物战的秘密实验,而大约八十次实验使用了活细菌,其他实验使用化学制剂。然而,美军的生物武器试验仍未止步,一直还在进行中。

尼克松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美军使用监狱的服刑人员测试新的化学武器,而这些化学武器后来被用于对付伊拉克人民。有些美国士兵也未能逃过,他们对其他人使用这类制剂后,自身也患上了重病,甚至有的又将疾病传给下一代,导致他们的孩子出生时身体出现可怕的畸形。这种现象被称为“海湾战争综合征”。从海湾战争退役的数以千计的老兵都遭受了生物武器环境中所带来的后果。

海湾战争中的美国士兵

1994年:参议员约翰·洛克菲勒的一份报告称,数十年来,美军故意让数以十万计的本国士兵暴露在芥子气、危险微生物、和其他神经毒气、辐射、致幻剂和精神化学毒剂的环境中。2013年,美国政府向位于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的中央参考实验室投资了近3亿美元,以秘密开展一项生物战计划。

在国外的美国士兵

至今德特里克堡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的冷冻室中仍存储着可能引起天花、结核、炭疽等疾病的生物制剂。这里最新建成生物安全四级实验室。研究人员必须全身穿戴能够独立供氧的防护服,以便安全处理和研究致命微生物。然而,2019年7月至8月,德特里克堡内部报告了两次泄漏事件。随之,附近的社区暴发了症状类似新冠肺炎的致命性呼吸系统疾病,还出现了大量“电子烟肺炎”病例,德特里克堡随即被关闭。也就在同一时期,新冠病毒也正开始肆虐,感染病毒的新冠肺炎患者出现。2020年3月27日,美国陆军部长麦卡锡参观并全面重启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时至今日,美国政府也未对两次泄漏事件为何与新冠肺炎出现的时间线如此吻合做出解释。

德特里克堡实验室

美国的生物武器实验一直在秘密进行。以前,他们会用美国士兵与民众作为试验品,以此达到他们的实验目的。现在,他们把生物实验室分布在世界很多国家,难保他们不会把全世界的人作为试验品。这不是单纯的科研成果,其中隐藏着美国政治家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