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1岁的余忠鼎,是贵州省毕节市七星关区层台镇的一位传统漆匠,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他就开始从事割生漆这个行当。如今,他已经坚持38年了。

近年来,随着科技的进步和发展,传统的生漆生产受到新型材料的严重冲击,市场前景已大不如前。尽管如此,余忠鼎依然钟爱着割生漆这份干了大半辈子的传统职业,并一直依靠它来养家糊口。

“如果再往上推,割生漆这个营生行当,从我爷爷开始,我家做了三代人了。”每年农历四月前,余忠鼎就要先到各地相漆树,和卖主谈好价钱。图为余忠鼎正在和漆树主人商量割一棵漆树的价格。

待到农历四月,一年中割漆的第一道工序——绑梯正式开始。图为余忠鼎正在固定爬梯。

由于树多,绑梯一般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夏至一到,就开始给绑好梯子的漆树吊水(放水),再等十天左右,正式开刀。首次开刀收集的漆,就是常说的头刀漆,也称毛浆。

余忠鼎换好装备准备开始割漆。

像种庄稼一样,漆匠们收集生漆也是用“季”来形容,一棵漆树从夏至吊水开始到霜降收刀,可以在树上割出的刀口上连续割十次。‘三、四、五、六、七、八’六刀割出的生漆是最好的。图为余忠鼎开始动刀割漆。

“在当地,一棵树间隔一年可以再割一季,割了第二季需要等三到四年的时间才可以开始第三季的生漆采集。”余忠鼎讲道。

割生漆这行,因为不知道下一季是谁来割,所以按照行规,漆匠都会在树上留下足够的空间,让后来者“有口饭吃”。“看到破坏漆树的蚜虫、虫蛋,也要要将其消灭,绝后患。”图为余忠鼎在树上割漆。

在割漆的旺季,余忠鼎要连续忙活几个月的时间,爬上爬下地在两三丈高的树上苦干一场。运气好时,有的树可以收两三斤甚至更多的生漆,一旦遇上不好的树,有时会点滴无收。

余忠鼎用来收漆的漆筒。

“近年来,我的好几个徒弟都不干这行了,接亲嫁女的人家也不用土漆漆家具,用来漆寿木的倒还多些。”余忠鼎说起近年来生漆市场的黯淡,有点落寞。

虽然有点无奈,但余忠鼎说他一定会坚持下去,“养家糊口,要靠它;群众偶尔也还需要,方便大家。再说,自己喜欢干这行。”他脸上的伤疤,是生漆掉在脸上后形成的。

割完生漆后,余忠鼎找空抽支旱烟

余忠鼎正在收集工作一天的劳动成果。

尽管市场不好,但他的生漆一斤还是能够卖到200元。

一身被漆染得锃亮的工作服,一把银光闪闪的漆刀,一个用了几十年的漆筒,外加一份对割生漆的热爱,陪伴了余忠鼎38年的风风雨雨,。

余忠鼎用时间和执着,在大山里,默默地谱写了一曲动听的漆林之歌。

红桥红·缅甸花梨产品上生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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