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是移民到美国的贫民。我出生后没多久,母亲就应聘做了管家,帮一对夫妻打扫卫生、购物、做饭等等。但是她不忍心把我交给保姆,所以只干了三天,就想辞职了。
这时候她的雇主廷布林夫妇坚持要她带着我去上班。所以接下来七年,我是在他们家里长大的。他们是一对老夫妇,丁克一族,没有要孩子,而我是独生女,所以很自然的,他们就成了我最好的玩伴。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记忆里,他们好像也没陪我玩过什么特别的,都是些普普通通的活动。我会在他们客厅里划个独立的区域做舞台,偶尔表演给他们看,他们会看得很投入。我们也会去公园,晒晒太阳、喂喂鸟、看看书、聊聊天,渐渐地,我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晚上我们会一起吃晚饭,而他们就会安静地听我滔滔不绝地说话。当我犯错的时候,他们从没吼过我,或是罚我自己呆着。他们性格很温和,脾气很好,不怎么生气。
家里的各种东西都可以成为我的玩具。以前我总是玩家里的一把大摇椅,而在我四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专门为我买了一把迷你的,我经常在那把小摇椅上晃啊晃,而他们就陪着我一块笑。后来母亲攒够了钱,自己做起了生意。在她上班的最后一天,廷布林夫妇对我说:“家里永远都欢迎你。“每年我都会去看望他们三次:他的生日、她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作为毕业礼物,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资助我接受大学教育。廷布林先生抱了抱我,说:”希望能在你的婚礼上和你跳支舞。"可那时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变得不太好了,不久后他就去世了。之后,我看望廷布林夫人的频率就更高了。
我经常去音像店,在那里给她挑些她喜欢的老电影,因为她只有一台旧的家用录像播放器。然而我们只在一起了三年。她的追悼会上大部分都是来自外地的远房亲戚。我从研究生院飞回了家,他们都很惊讶我会过去,尤其是当我解释说我母亲以前曾为廷布林夫妇工作的时候,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对我如此重要。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廷布林夫妇早已让我融入了他们的世界。我在他们家生活了七年,一次都没觉得自己只是个打杂的孩子。
我一直没觉得自己是外人,是因为他们早已把我当成了家人了。有时我在想:这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缘分吧。”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今日英语:"Families are like branches on a tree, we grow in different directions yet our roots remain as one."

看谁翻译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