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无防不立”——一个简单朴素的道理背后,却蕴藏着深刻的政治哲学原理。西方政治学“社会契约理论”认为,在国家组织诞生之前,人类社会处于一种“所有人反对所有人”的“自然状态”。

为了结束这种混乱纷争状态,人们相互签订契约建立一个权威组织——国家,以维持社会秩序。但在国际社会中,显然并不存在这么一个“权威组织”,因此国家之间随时存在爆发冲突的可能性。

一言蔽之,国际社会是一个以“无政府状态”为特征的“自助型社会”,国家只能依靠自我力量,保卫自身安全。

所以,发展军备,巩固国防,是维系国家生存发展的必要条件,亦是国家神圣而不侵犯的权力。尤其对我们中国这样的人口、领土大国而言。要大力发展军事力量,防范外来威胁,保障国家长治久安。是十分必要而且合理正当的,任何外部势力都无权置喙干涉。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以美国为首的“跨大西洋军事联盟”北约,却对中国军事力量的正常发展,说三道四。他们甚至不知深浅地集体表态:“不准中国发展军事”!那么,北约如此叫嚣的底气何在?将给我们中国带来哪些挑战?我们共同探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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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恶贯满盈”——北约创立与成长发展的历史探析

北约,全称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当前世界上最大的军事集团。从历史上看,二战结束后全球正式进入了“美苏两极对峙”的冷战时代。为了联合西方弟兄,合起伙来和“北极熊”较劲。

1949年4月4日,由老美牵头联合加拿大和一些西欧国家,在华盛顿一起签署了《北大西洋公约》,同年的8月24日,北约正式成立。随后,苏联阵营也针锋相对地签署了《华沙公约》(即“华约”),与北约对抗。

经过数次扩员,迄今为止北约已经拥有了30个成员国。

具体包括:美国、加拿大、英国、法国、意大利、比利时、丹麦、荷兰、葡萄牙、卢森堡、冰岛、挪威、希腊、土耳其、德国、西班牙、波兰、匈牙利、捷克、保加利亚、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罗马尼亚、斯洛文尼亚、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阿尔巴尼亚、克罗地亚、黑山。

北约行动的核心宗旨,就是所谓的“集体防御”。《北约公约》第五条规定:“当某一成员国受到攻击时,其他成员国将自动对攻击方宣战,该“宣战权”不需要通过各国政府再授权”。

总的来看,北约这个组织就是美国一手扶持起来的,打压对手、排除异己的军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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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成立后的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其主要目的就是在军事层面围堵和恫吓,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国家。至苏联解体前的数十年间,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军事冲突背后,都或多或少有北约的影子。因此,说它“恶贯满盈、祸乱全球”,也绝对不为过。

然而,经过近半个世界的明争暗斗,剑影刀光,苏联在一夜之间竟然土崩瓦解。一纸《阿拉木图宣言》,宣告了美苏两极格局的彻底终结,环球为之震颤!

一般而言,“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是万世不更的铁律,最大的对手都没了,北约继续存在的价值何在?但冷战结束后的北约,还是在美国的支持下,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并持续进行了多轮的“北约东扩”。

因为,北约依然可以被美国当做霸权保护的“军事工具”:为了维系其在全世界的经济和政治利益,随时威慑和打击对手,美国在全球14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密如蛛网的军事网络系统,海外驻军超过20万。

维持如此巨大的海外军事力量的正常运转,每天消耗的钱粮军饷更是不计其数。即使“财大气粗”的美国也难以独自承担,所以美国就通过“集体防御”的名义,让北约国家承担一部分美军军费,为自己减轻负担。

另外,美国在发动对外战争时,也经常需要北约小兄弟们派兵拿钱,擂鼓助威。总是,干什么事都有别人来买单,出了事也大家一起兜着,美国又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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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带领下,这伙“乌合之众”真的是干尽了坏事。而我们中国,作为“硕果仅存”的世界社会主义大国,也毫不意外地成了这群强盗的打击围攻目标。

年龄稍大的读者,想必不会忘记22年前(1999年),北约制造的那场残暴的轰炸恶行:1999年,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联合军队,罔顾国际道义,悍然发起了对主权国家“南联盟”的空中袭击。

他们出动了至少一万架次的战斗机,对“南联盟”进行了无差别的狂轰滥炸。北约的这场暴行导致了2500名平民丧生,其中79名甚至还是儿童。

更让无数中华儿女愤慨无比的是,北约军队竟然趁机对我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进行了轰炸。中国记者许杏虎、朱颖和邵云环在袭击中牺牲,数十人受伤。事后,敢做不敢当的北约刽子手,竟然开始了“撒泼耍赖”——“抱歉,我们不小心炸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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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凶残奸诈,着实亘古未有!正如我们的外交部发言人所形容的那样,“北约欠中国人民一笔血债,我们的人民不会忘记”!

进入21世纪之后,北约集团的嚣张跋扈有增无减。尤其是中美关系逐渐恶化之后,在美国老大的操控下,北约势力更是进一步将矛头对准了中国。

2019年12月,北约各国的领导人扎堆流窜到了英国伦敦,弹冠相庆地召开纪念“北约成立70周年”峰会。

期间,北约的大管家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主动把话题引向了我们中国,他惺惺作态地忽悠道:“北约非常不希望把中国当做竞争对手,但中国崛起的事实,值得我们关注和讨论”。

当时,我们国内的一些昏了头的媒体,竟然对此兴奋地大加赞誉,认为这是东西方和睦共处的“和平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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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万恶的资本主义势力自诞生以来,一直都是以虚伪做作、伪善阴毒的面目示人的:

他们在冠冕堂皇地谈和平的同时,其实背后已经做好了“捅刀子”的准备;当他们口口声声说“厌恶战争”的时候,私下已经囤积好了枪支弹药;当他们大谈民主、自由、人权的时候,杀人的屠刀也可能即将砍下。

就在斯托尔滕贝格流着“鳄鱼的眼泪”,大谈“中西友好”时,狐狸尾巴就已经露了出来:就在同一天,美国驻北约大使哈奇森,代表美国政府叫嚣称:“中国已经变成了一个严重威胁世界和平的国家,北约国家必须考虑把对付中国纳入优先议事日程”。

最后,这次会议还通过了一个荒唐透顶的“宣言”,明确把中国定性为“挑战”,并声称要以“一种平衡的方式,来理解和回应中国带来的挑战”。这也充分说明,北约这个最大的“冷战工具”的主要矛头,已经转向了我们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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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自量力”——中美博弈时代北约对中国的军事威胁和围堵

到了2020年,还是那位斯托尔滕贝格先生,纠集了数十位“专家”,炮制出了一份所谓的《北约2030改革报告》,这份报告的核心主题,就是北约如何集体行动,对抗崛起的社会主义中国。

中国和北约总部相隔万里,他们为什么要盯着我们不放?还是那句老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你是最强大的“非西方国家”,那么你就是北约的敌人。疯狂的特朗普,曾经把北约比喻为“恐龙”,也就是一个“即将灭亡的物种”。

欧盟大佬马克龙宣称北约已经“脑死亡”。一位德国议员甚至直接呼吁“解散北约”。北约继续存在的合理性在哪里?这对北约而言,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它必须为自己的合理存在,做有力辩护。

最直观来讲,北约之所以需要继续存在,就在于西方世界还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威胁”。那么这些威胁具体来自哪里?当然,苏联的主要继承者俄罗斯算是威胁之一。但仅仅这一个理由还并不充分。因为,现阶段俄罗斯和欧洲国家除了对立之外,还存在较强的相互依存关系。

比如,西欧国家的石油、天然气主要由俄罗斯供应。所以对北约来说,俄罗斯并不全都是威胁。如此一来,北约要为自己的生存辩解,就需要找别的“威胁”。环顾全球,有资格“威胁西方”的,也只有中国了。

正如西欧某学者所言:“近些年中国发展太迅猛了。虽然目前中国还不是敌人,但中国的海军力量已经到了亚丁湾,离地中海一步之遥。而且中国大量参与了一些北约国家的,包括“5G”在内的,关键基础设施建设,这就对北约的利益形成了威胁”。

从这一角度看,北约似乎更希望中国“继续强盛”——我们中国若不强大兴旺,还怎么帮着北约“招魂续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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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政府上台之后,对特朗普的一些内外政策进行了“校航纠偏”。但特朗普政府对华强硬的政策,却被完整继承了下来,且不断强化。唯一不同的是,特朗普是喜欢狂舞着制裁的大棒与中国“单挑”,而老奸巨猾的拜登则倾向于勾结欧洲盟友,企图“围殴”中国。

最近数月的种种迹象表明,美欧等北约国家军事围堵和遏制的重点,已经集中到了中国:在北约的遏制“黑名单”上,中国的“排位”甚至高度西方宿敌俄罗斯!

例如,南海问题,向来是美国军事围堵和挑衅我国的重点,拜登政府自然也“未能免俗”。在这个问题上,北约国家沆瀣一气的特征,已经十分显著。

2021年的2月份,法国的“红宝石”级攻击核潜艇——“翡翠”号,核潜艇支援舰“塞纳”号,悄然出现在了我国南海海域。随后,法国海军还派遣了“西北风”级两栖攻击舰——“雷电”号编队,前往南海狂刷存在感。

4月份,老美的邻居“枫叶国”也派遣了海军护卫舰“卡尔加里”号,到中国南海游弋。到了5月份,英国海军的“伊丽莎白女王”号航母编队,跟随着美国“沙利文兄弟”号驱逐舰、十架海军陆战队“F-35B”战机,耀武扬威地穿过了南海。

就连一向对华“低调不惹事”的德国,也宣布即将在8月派遣舰队前往“印太地区”,并计划穿越南海。这可是德国海军近二十年来,首次出现在南海地区。

一言蔽之,英、法、德、加等北约国家,接连不断派遣海军舰艇,到中国的“家门口”秀肌肉。进一步凸显出一个危险的信号:通过军事手段围堵和遏制中国,已经逐渐成为了整个北约集团的战略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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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最近的几个月,北约又连续发布了多份声明,指责中国已经“威胁”到了西方。北约应该一致对外,阻止中国经济和军事的继续发展。如此赤裸裸地剑指中国,在北约历史上尚属首次。

2021年2月17—18日,北约方面举行了一次外长集体会晤。这也是拜登政府上台后,北约方面举行的首次高级别的防务会议。本次会议,由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支持。毫不意外,一通寒暄造势之后,他把话题再次引向了中国。

这些防长们认为:“如今的自由主义国际秩序,正在日益遭受着来自中国的挑战。作为自由国家的联合体,北约各国理应在经济、科技、军事等领域通力合作,强硬反制中国的崛起威胁”。

2021年6月7日,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直接对媒体声称,他已经和拜登在遏制中国和俄罗斯方面达成了坚定共识:“遏制中国的经济增长和对先进军事能力的投资,对北约而言是十分必要的”。

斯托尔滕贝格还继续解释道:“中国的崛起为欧洲经济贸易的发展,带来了一定益处,我们需要在在气候变化和军备控制等问题上与中国接触。但更重要的是,北约必须与太平洋各盟国合作,抑制中国的经济增长和对先进军事能力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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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8日,上蹿下跳的斯托尔滕贝格,又跑到了美国大西洋理事会和德国马歇尔基金会联合举办的论坛上,继续忽悠。她老生常谈地渲染道,最近几十年中国经济迅猛发展,如今已经是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级经济体。

在和中国的合作中,欧洲也的确获得了一些收益。

“但当前中国的国防军费开支,正在迅猛发展,现代化的军事力量突飞猛进。尤其是,中国大量投资核武器和洲际导弹,射程可及欧洲。而且,中国和俄罗斯的军事合作也在不断加深。这一切都对对北约的安全产生了巨大影响。我们必须采取行动,阻止中国继续发展军事。”

为了给这位“臭味相投”的朋友们助威,6月9日美国国防部网站上刊登了一则来自防长奥斯汀的声明:“美国将把国防部的努力重点放在应对中国上,这也是国家的头号步步紧逼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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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关系理论层面看,这几位北约大亨的观点,是典型的“现实主义冷战思维”。他们也承认,在与中国的正常交往获益甚多。

但现实主义的国际合作理论关注的是“相对收益”,而非“绝对收益”:并不是说只要有的赚,我们就能合作,而必须是我赚的比你多——因为只要你的合作收益大于我,你就能逐渐积累起“消灭”我的力量。

经济利益可以协调,安全冲突“你死我活”!的确,我们国家的军事力量和军费开支,确实是在持续增长。但中国的国防政策一直都是防御性质的。

数十年来,美国挑起了上百场局部战争,而中国除了经联合国安理会合法授权外,未向国外派遣过一兵一卒。谁和平谁霸道?世界人民自有公论。北约集团口口声声炒作“中国军事威胁论”,但试问这位秘书长先生,世界上哪个国家不发展军备,哪个国家不巩固国防?

如今崛起的中国,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任凭列强横行宰割的“东方睡狮”。面对此情此景,“怀念历史,追忆往昔”的秘书长先生,心存“恐惧和嫉妒”心理,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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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慎乐观”——正确认清当前东西方关系的实质特征

面对“北约狼群”的咄咄逼人,我们当然应该铁骨铮铮地强硬回击。但同时,我们更应该谨慎乐观、冷静细致地分析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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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北约的这些恐吓威胁,俄罗斯《防务新闻》网站曾撰文回应道:“很明显,北约就是美国战争机器的一部分,更是美国霸凌全球的工具之一。所以我们绝不相信北约会独立于美国之外。

无论那些西欧小伙伴的态度如何,华盛顿总能将任何决定通过北约付诸实施”。概括来讲,无论在哪个层面,我们都不可能脱离美国谈北约。中国与北约关系的核心要义,依然是中美关系。因此,正确认识和处理中国—北约关系,还必须回到中美关系上来。

通过分析中美关系,管窥当前东西方关系发展的实质。认清现实,知己知彼,才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地处理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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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国等西方国家霸权正在衰落,但综合实力未减,中国面临的西方压力依然巨大,绝不可掉以轻心。必须指明的是,霸权地位不等同于综合国力,霸权式微也决不意味着综合国力的衰退。

在西方的学术话语中,霸权是一个偏褒义的中性词——霸权就意味着行使某种“世界政府”的职能,为全球“贡献”公共产品。具体而言,美国霸权的含义就是:美国能够强有力地主导世界秩序;干预别的国家和地区的事务;

在技术、经济、金融居于遥遥领先的地位;在国际的价值观、制度、舆论有塑造能力。

而综合国力和霸权,既密切联系又相互区别。综合国力是由,GDP总量、科学技术实力、军事力量、人口、土地、资源禀赋等硬实力,和教育、文化、影视、体育、人民意志等软实力,加总而来。

现阶段,随着以“金砖国家”尤其中国为代表的新兴国家的群体性崛起,美国等西方国家在世界政治中的控制力逐渐下降,这是不争的事实。从这一点,完全可以说“西方霸权衰落”。

但西方的综合实力不仅没有衰退,反而在逐渐增长,西方国家依然牢牢把控着,世界尖端科技领域的高峰阵地。这一点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日不落帝国”瓦解了,英国的全球殖民体系崩塌了,英国霸权也随之垮台了。

但如今的英国,劳斯莱斯、宾利、罗罗航空发动机等尖端工业品,源源不断地供应世界;牛津、剑桥、帝国理工等世界翘楚名校,吸引着无数精英学子远赴英伦三岛求学。

这样的国家,如何说它综合国力衰落?一言蔽之,西方国家领先了世界数百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的衰落也必然要经历一个漫长过程。北约的“群起围攻”将使我们面对巨大压力,我们对此绝不可“傲慢轻敌,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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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在西方的战略视野中,中国已经是不折不扣地“头号敌人”,我们再不可抱任何幻想。美国已经把中国当做了头号敌人。这一点在美国最近几年的官方文件的表述中,已经暴露无遗。

其中,2017年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2020年底的《美国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战略总报告》、今年的《战略竞争法》,都对中国的“头号战略竞争对手”和“主要的战略威胁”的地位,进行了全面定位。因此,我们必须清醒看到,中美关系已经发生了质变。

继续沿用1972年尼克松访华的对美政策、1979年建交以来的对美政策、或者小平同志1992年南下以来的对美政策等等,都将对我们的对美战略产生误导。

换句话讲,无论我们费多大功夫,去和美国人讲“中国和平崛起”,他真的是认为你是在欺骗他,他一点都不相信。因为作为冷战后的全球霸主,在涉及自己霸权地位的根本性问题上,美国对任何挑战者都是毫不手软的,对以前的日本及欧盟如此,对今日的中国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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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拜登政府必将调动,包括北约在内的全球资源围攻中国,这会是美国的长期国策。

美国的霸权是全球霸权,其战略资源更是遍布地球。而这份家底资源,是美国花了100多年的功夫积攒的。而美国之所以如此不惜代价地打拼和维护这份全球资源。

就是希望借助这些,来更好地巩固和加强自己的世界霸权地位——美国在击溃苏联的战役中,北约组织就“功不可没”。到了今天,美国想要在与中国的战略竞争中取胜,同样会调用北约这样的“全球战略资源”,把整个西方世界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具体来看,北约拥有遍布全球的“战略盟国”,无处不在的军事基地,西方主导的现代技术服务体系,以资本主义垄断寡头为核心的世界金融与贸易体系,以及西方的思想价值、宗教文化体系等。

在此前打压中兴、华为等企业的阴谋中,美国、加拿大、法国等北约国家就是“密切配合”。可以预见,今后北约对中国的各种具体围剿与打压将比比皆是,令人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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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参考文献

[1](美国)约翰 ·麦克里兰著,彭淮栋译:《西方政治思想史》,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美国)斯蒂芬·沃尔特著,周丕启译:《联盟的起源》,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

[3]徐海云:《中国北约研究丛书·北约是什么:北约重要历史文献选编之二》,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14年版。

[4]邓睿:《从“北约2030”报告看北约新一轮战略调整》,载《解放军报》,2021年1月7日,第03版。

[5]郑春荣、倪晓姗:《历史演进视角下的欧盟与北约关系走向——兼析拜登当选的影响》,载《国际展望》,2021年第2期。

[6]刘昊、张志强、冯志刚:《北约未来军事新兴颠覆性技术规划分析及启示建议》,载《世界科技研究与发展》,2021年第2期。

[7]吴昕泽、王义桅:《北约再转型悖论及中国与北约关系》,载《太平洋学报》,2020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