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杉
作者简介:刘馨蓬,本名刘明杉,女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文化史研究室从事中国古代物质文化史研究。主要研究方向是明代物质文化史,即通过破解明代绘画及各门类文物中隐藏的历史信息,揭示明代的社会文化现象和历史发展规律。
内容提要:唐宋时期,禅宗僧人热衷于行脚活动,将这种修行方式作为参禅悟道的重要法门。不仅留下了大量相关文献资料,也留下了不少图像资料与文献相印证。禅僧行脚在促进禅门各派思想交流融合的同时,也因僧人随身携带大量经卷、法器、佛像、生活用品等,从客观上促进了禅门的物质文化发展。因物品的呈现具有直观性,这在禅宗的跨国传播中更有意义。僧众看到行脚者从异域携来的物品,更容易通过对它们的应用,领悟其中蕴含的禅理,进而实现对外来教义的理解与吸收。
关键词:行脚僧、随身之物、“行脚僧”系列图像、禅密、传播
麈尾是魏晋至唐宋时期高士名流彰显社会身份的雅器。东晋名士王导《麈尾铭》曰:“道无常,贵所适。惟理勿谓质卑,御于君子。拂秽清暑,虚心以俟。”[61]在南陈徐陵《麈尾铭》中,详细描述了它的形态和功能。“爰有妙物,穷兹巧制。员上天形,平下地势。靡靡丝垂,绵绵缕细。入贡宜吴,出先陪楚。壁悬石拜,帐中玉举。既落天花,亦通神语。用动舍默,出处随时。扬斯雅论,释此繁疑。拂静麈暑,引饰妙词。谁云质贱,左右宜之。”[62]迄今发现最早的麈尾图像,在洛阳北郊朱村一座东汉壁画墓中,墓主左侧并立二男仆,其中一人持墓主所用麈尾。(图25)实物见日本奈良正仓院所藏六朝时期柿木柄麈尾(图26),总长61厘米,柄长23厘米,挟木长38厘米。以黑柿木作柄和夹板,夹板前端以象牙雕龙头,夹板中间的麈尾毛是猪鬃。因年代久远,长毫脱落,桃形已不显。《能改斋漫录》卷1引《释藏音义指归》云:“《名苑》曰:鹿之大者曰麈。群鹿随之,皆看麈所往,随麈尾所转为准。今讲僧执麈尾拂子,盖象彼有所指麈故耳。”[63]在敦煌莫高窟第103窟盛唐壁画《维摩诘经变·问疾》(图27)中,维摩诘坐于榻上,身披紫裘,白练裙襦,一膝支起,左手抚膝,右手执麈尾,上身微前倾,蹙眉张口,作讲经辩说状。维摩诘本是东方阿閦佛国土的大菩萨,为度化众生来到娑婆世界,化身为古印度毗邪离城的居士。为弘扬大乘佛法,维摩诘佯装患疾,等待释迦弟子登门探访。佛祖知其用意,遂遣文殊师利菩萨前往问疾,维摩诘即以患病入题,与文殊菩萨展开一场精彩的辩论。诸菩萨弟子、帝释、天王及国王大臣等皆来听法。人物形象以墨线起稿,敷色后再用深色勾勒,线条遒劲流畅。维摩诘的雄辩才能,深受魏晋以来清谈文士的推崇,此类题材成为最早的中国化佛教画。而上述几幅《行脚僧图》中,僧人也多持麈尾。入宋日僧成寻在普照王寺大佛殿东壁东面,也见到祖师壁画像“竺法兰左右合掌当胸前,以左右大指横取麈尾。”[64]
图25 洛阳东村墓室壁画麈尾全
图26 柿柄麈尾 正仓院
图27 敦煌莫高窟第103窟唐代壁画《维摩诘经变•问疾》
与麈尾易混淆的是拂子,又称“拂尘”。本是印度人使用的一种驱除蝇蚋的工具,多以细长木竹作柄,一端束多缕鬃毛麻线。“《律》云,比丘患草虫,听作拂子。《僧祗》云:佛听作线拂、列㲲拂、芒拂、树皮拂。若牦牛尾、马尾,并金银装柄者,皆不可执。”[65]加尔各答印度博物馆藏一件北方邦出土的公元五世纪石雕佛坐像(图28),主尊坐佛两侧胁侍菩萨右手皆执拂子。龙门石窟万佛洞窟外南壁观音菩萨立像(图29),高85厘米,龛右铭文“许州仪凤寺比丘尼真智敬造观世音菩萨一区永隆元年五月八日”。菩萨发髻高束,面相安详。饰项圈、璎珞宝珠,环带组佩于腰部中央垂于身前,披帛横搭在腹膝间,绕至腕上飘垂于莲台边。左臂微上曲,持单口净瓶;右臂曲举持拂子,拂子斜垂至肩后。《景德传灯录》卷6中记百丈怀海接受马祖道一师授传法的公案。“师(百丈怀海)再参马祖,祖见师来,取禅床角头拂子竖起。师云:‘即此用,离此用?’”祖挂拂子于旧处,师良久。祖云:‘你已后开两片皮,将何为人?’师遂取拂子竖起。祖云:‘即此用,离此用?’师挂拂子于旧处,祖便喝,师直得三日耳聋。”[66]禅门器用皆可为说法道具,马祖要百丈考虑今后的说法方式,百丈取墙上拂子竖了竖,表示但使佛法显立不谬,不必拘泥其法。又把拂子挂回原处,意为任其自然。
图28 加尔各答印度博物馆藏石雕佛坐像
图29 龙门石窟万佛洞窟外南壁唐代观音菩萨立像
以上“行脚僧图”中,僧人背负的竹笈前多垂一香炉,此为实用器。僧人远游劳苦,难免翻越毒虫出没的密林或途经瘟病多发地区。拥有健康的体魄,是行脚得以顺利进行的保障。“庶氏掌除毒蛊,以攻、说禬之,以嘉草攻之。”[67]“郑《注》曰:‘嘉草,药物,其状未闻,攻之,谓薰之。’”[68]佛陀在《十诵律》卷38中规定了游行比丘随身可携装有药草的药草囊,“有一比丘手捉钵、药草、革屣而行。佛见此比丘,知而故问:‘汝何以捉钵、药草、革屣游行?’答言:‘我更无著处。’佛言从今听畜三种囊,钵囊、药草囊、革屣囊。”[69]印度盛产香附、藏红花、檀香、木香、甘松、胡椒等香药,敦煌藏经洞系列《行脚僧图》中的生活原型——来华传法的梵僧们,为了祛除毒虫对身体的侵害,或为提神醒脑、舒缓旅途中的疲劳,他们从药草囊中取出药草,在垂于竹笈前的炉内燃起香料,边走边薰。佛教传入中国后,又传至朝鲜半岛和日本,以生命吠陀为基础的印度医药随着佛教的传播不断东渐。
唐天宝二年,鉴真和尚第二次东渡日本前,在扬州备办海粮。在他采办的物品清单中,有“麝香廿剂、沉香、甲香、甘松香、龙脑、香胆、唐香、安息香、栈香、零陵香、青木香、薰陆香都有六百余斤;又有毕钵、诃梨勒、胡椒、阿魏(作者注:功效是杀虫解毒,以外用为主)、石蜜(作者注:冰糖)、蔗糖等五百余斤,蜂蜜十斛,甘蔗八十束”。[70]日本正仓院藏有唐代传入的药物60余种,包括麝香、青木香、木香、丁香、香附子、沉香、白檀、薰陆、琥珀、苏芳等香药,基本由僧人带入。[71]日本镰仓“行脚僧图”竹笈前也悬炉,一来可能是受敦煌系列蓝本影响;二来可能是从中国传来的这种行脚修行方式的真实反映。
装有垂链的熏香器盛行于唐宋时期,法门寺塔基地宫出土两件唐代鎏金镂花银香囊,如鎏金双蜂团花纹镂空银香囊(图30),上下球身分别饰五朵錾刻的蜂纹团花,通体为镂空阔叶纹。从地宫甬道发现的《应从重真寺随真身供养道具及恩赐金银器物宝函等并新恩赐到金银宝器衣物帐》中“香囊二枚,重十五两三分”的记载可知,“香囊”是该球型薰香器的本名,它还有一个俗称“香球”。据《宋史》卷113:“凡大宴,有司预于殿庭设山楼排场,为群仙队仗、六番进贡、九龙五凤之状,司天鸡唱楼于其侧。殿上陈锦绣帷帟,垂香球,设银香兽前槛内,藉以文茵,设御茶床、酒器于殿东北楹间,群臣盏斝于殿下幕屋。”[72]
图30 鎏金双蜂团花纹镂空银香囊 扶风法门寺
目前发现有不少金属质提链式炉,如庆山寺地宫出土的唐代铜鎏银虎爪腿兽面衔环香炉(图31),通高13厘米,口径13厘米。炉盖为三重覆钵式,上有桃形、梅花形镂孔。平底,六个虎爪腿外撇,其间设六个兽面衔环链。1977年,山东广饶县广饶镇(今广饶街道)十一村村民于一座家庙墓葬内,发现一件唐代提链式五足铜熏炉(图32)(炉盖及炉盏已失),高7.7厘米,口径11.5厘米。敞口,折沿,直腹,平底,炉身下等距铆接五只兽首,其下为虎爪状炉足,五足间各铆接一衔环铺首,五足和铺首衔环再以铜销固定,铜环连接提链。此类炉式采用先铸造部件,成型后再铆接组装的工艺。熏炉提链的长度既可平放又宜悬挂,且多出自塔基,应为僧人用物。从尺寸来看,也适于悬挂在竹笈前端。
图31 庆山寺虎爪退兽面衔环铜鎏银香炉
图32 唐代提链式五足铜熏炉 山东广饶县出土
行脚僧每到寺院挂搭,需行告香之礼,这是新挂搭的禅僧面见住持人,并向住持人请益问讯的礼仪。这时炉从竹笈上取下,以行香礼之仪。“入院之法,新住持人打包在前,参随在后。如遇迎接,或下笠敛杖问讯,或右手略把笠缘低身。或请就座茶汤,但卸笠倚杖就坐,不可卸包。……入院,于三门下烧香(当有法语),就僧堂前解包了,后架洗脚,入堂参圣僧烧香,……挂搭讫新住持人先到大殿,次土地堂,次真堂,并声法事烧香。”[73]
北宋时日僧成寻参访天台国清寺,受到该寺职事僧欢迎,亦行香礼。“寺主赐紫仲方、副寺主赐紫利宣、监寺赐紫仲文为首,大众数十人来迎,即共入大门,坐倚子吃茶。次诸共入宿房。殷勤数刻,宛如知己。又次吃茶。寺主大师取遣唐历,见日吉凶。壬辰,吉日者,即参堂,烧香。先入敕罗汉院。十六罗汉等身木像,五百罗汉三尺像,每前有茶器。以寺主为引导人,一一烧香礼拜,感泪无极。次入食堂,礼七郎天,烧香。……次参大师堂……烧香礼拜,悲泪难禁。……次参大佛殿,……烧香礼拜。次参戒坛院,……烧香礼拜。”[74]“古之丛林,依律结夏,每夏前告香,未预告香,不许入室”[75]。
南宋时期的告香仪式,对新挂搭者、地位较高者、已告香礼拜者都有详细规定。“如挂搭人多,则一年两次告香,于冬至前数日一次,礼法一同。或长老入院,例三五日后,知事、头首、大众,告香一次,首座为参头。或其中有西堂是住持同参,或曾旧住经告香之人,则住持令侍者报免。其中礼数,亦在住持增减,或谢时但令触礼而退( 如未经告香,则未许入室)。”[76]居简禅师云:“告香乃丛林盛礼,前辈未尝尽行。道大德备,如慈明和尚,尚且至再至三,然后受南禅师告香”[77]。告香礼仪是行脚僧必行的“入院之法”,故香炉常随其身。将炉垂于竹笈前端,更是为适应艰苦的行脚生活,将炉的实用功能发挥到最大化的生活智慧。
[①](后秦北印度)觉音:《清净道论》第二“说头陀支品·十二随处住支”,叶均译,北京: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1991年,第78页。
[②]圆香语译:《大乘本生心地观经》“无垢性品第四”,台湾:高雄佛光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12年,第344-345页。
[③](唐)道宣:《续高僧传》:卷16“齐鄴下南天竺僧菩提达摩传五”,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566页。
[④](唐)释神会、杨曾文编校:《神会和尚禅话录》“南阳和尚问答杂征义(五一),日本石井光雄收藏敦煌写本,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第105页。
[⑤](唐)道宣:《续高僧传》卷21“习禅六·唐蕲州双峰山释道信传十九”, 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807页。
[⑥]徐文明注译:《六祖坛经》“南顿北渐第七”,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8年,第85页。
[⑦]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04页。
[⑧]杨曾文:《敦煌新本六祖坛经》“南宗顿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慧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11年,第14页。
[⑨](宋)普济:《五灯会元(中)》卷10“报慈行言导师”,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584页。
[⑩](唐)玄觉:《永嘉正道歌》,见《径山藏214》“禅宗永嘉集”,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550-551页。
[11](南宋)颐藏主编:《古尊宿语录》卷14,见(日)西義雄等:《新纂大日本續藏経》,第68册,日本:東京国書刊行会,1986年,第89页。
[12](南宋)颐藏主编:《古尊宿语录》卷14,见(日)西義雄等:《新纂大日本續藏経》,第68册,日本:東京国書刊行会,1986年,第89页。
[13](宋)释惟白:《建中靖国续灯录》卷2,见《禅宗全书4》、史传部、四,台北:文殊出版社,1988年,第54页。
[14](宋)黄龙慧南、九顶慧泉:《黄龙惠南禅师语录》“南岳高台示禅者”,见《禅宗全书41》语录部(六),台北:文殊文化有限公司,1988年,第736页。
[15](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3贝编,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第100页。.
[16](日)木宫泰彦著、陈捷译:《中日佛教交通史》,“第一章 遣唐留学生与文化之移植”,台北:台湾华宇出版社,1985年,第27页。
[17](唐)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卷2“支诺皋中”,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第437页。.
[18](清)黄遵宪:《日本国志》卷5,北京:朝华出版社,2017年,第234页。
[19](清)黄遵宪:《日本国志》卷37,北京:朝华出版社,2017年,第1520页。
[20](清)陆心源:《唐文拾遗》卷44“崔致远有唐新罗国故两朝国师教谥大朗慧和尚白月葆光之塔碑铭并序”,见(清)董诰等编:《全唐文(五)》附《唐文拾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221-222页。
[21]赖永海主编、戴传江译注:《梵网经》卷下“菩萨心地品之下·四十八轻戒”第三十七“冒难游行戒”,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第285页。
[22](晋)佛陀跋陀罗:《摩诃僧祗律》卷3,见《高丽大藏经39》,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27页。
[23](唐)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1“八朝嚼齿木”, 见《径山藏92》,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439页。
[24]同上。
[25](后秦北印度)三藏弗若多罗译:《十诵律》卷38“明杂法之三”, 见《高丽大藏经40》,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138页。
[26](唐)义净:《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10,见《高丽大藏经41》,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393页。
[27](后秦北印度)三藏弗若多罗译:《十诵律》卷39“明杂法之四”,见《高丽大藏经40》,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147页。
[28] (宋)释施护等译:《大坚固婆罗门缘起经》卷下,见(日)高南顺次郎、渡边海旭编辑:《大正新修大藏经》第1卷“阿含部·上(一)”,日本:东京大正一切经刊会,1926-1931年间,第1册,第211页。
[29](晋)佛陀跋陀罗:《摩诃僧祗律》卷8,见《高丽大藏经39》,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99页。
[30](唐)慧琳:《一切经音义(正编·四)》,台北:台湾大通书局,1985年,第1611页。
[31](元)德辉:《敕修百丈清规》卷5“钵”,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8年,第136页。
[32](南北朝)佛陀耶舍共竺佛念等:《四分律》卷9“三十舍堕法之四”,见《高丽大藏经42》,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371页。
[33](南北朝)佛陀耶舍共竺佛念等:《四分律》卷52“妇杂捷度之二”,见《高丽大藏经43》,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153页。
[34](南北朝)佛陀耶舍共竺佛念等:《四分律》卷9,见《高丽大藏经42》,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371-372页。
[35](宋)睦庵善卿:《祖庭事苑》卷8“杂志·挂锡”,见《禅宗全书84》“清规部四 杂集部一”,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第542页。
[36](唐)义净:《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34,见《高丽大藏经41》,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587页。
[37](唐)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4,见《径山藏92》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第478页。
[38]《佛说得道梯隥锡杖经》“持锡杖法”,见《嘉兴藏》第71函第2册,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年第18页。
[39](宋)睦庵善卿:《祖庭事苑》卷8,见《禅宗全书84》“清规部四 杂集部一”,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第543页。
[40](晋)佛陀跋陀罗:《摩诃僧祇律》卷35,见《高丽大藏经39》,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424页。
[41](宋)道诚撰、富世平校注:《释氏要览校注》卷下“躁静”,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第357页。
[42](晋)佛陀跋陀罗:《摩诃僧祇律》卷32“明杂跋渠法之十”,见《高丽大藏经39》,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387-388页。
[43](宋)赞宁撰、富世平校注:《大宋僧史略》,北京:中华书局2015年,第35页。
[44](晋)佛陀跋陀罗:《摩诃僧祗律》卷20,见《高丽大藏经39》,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243-244页。
[45](宋)重显拈古、克勤击节:《佛果击节录》卷下“第五十七则 钦山恁么”,《卍续藏经》第117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年,第486页。
[46](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5“青原下四世·神山僧密禅师”,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91页。
[47](清)彭绍升撰、张培锋校注:《居士传校注》传18“甘行者”,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159页。
[48](元)德辉:《敕修百丈清规》卷5“数珠”,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8年,第137页。
[49]《金刚顶瑜伽念珠经》,见《嘉兴藏》第80函、第3册,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年,第28-29页。
[50](宋)正受:《嘉泰普灯录》卷20“灵隐佛海慧远禅师法嗣·觉阿上人”,高雄:佛光出版社,1994年,第762页。
[51](日)成寻著、王丽萍校点:《新校参天台五台山记》卷3,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45页。
[52](东晋)释法显:《佛国记》,太原:三晋出版社,2017年,第50-51页。
[53]章巽:《章巽全集(下卷)·法显传校注》,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1118页。
[54](唐)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1“六 水有二瓶”,见《径山藏92》,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437页。
[55](唐)释义净:《受用三水要行法》,见《径山藏95》,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第134页。
[56](唐)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1“六 水有二瓶”, 见《径山藏92》,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437页。
[57](唐)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1“六 水有二瓶”, 见《径山藏92》,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437-438页。
[58](唐)释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2“十八 便利之事”, 见《径山藏92》,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第456页。
[59]〔宋〕宗赜:《禅苑清规》卷7“大小便利”,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9年,第89页。
[60](宋)赞宁撰、富世平校注:《大宋僧史略》卷上“服章法式”,北京:中华书局,2015年,第35页。
[61](东晋)王导:《麈尾铭》,见(清)张英《渊鉴类函》卷379“服饰部十·麈尾四”,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92册,子部298,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8年,第325页。
[62](南陈)徐陵:《麈尾铭》,见(清)张英《渊鉴类函》卷379“服饰部十·麈尾四”,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92册,子部298,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8年,第325页。
[63](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见《原国立北平图书馆甲库善本丛书》,第528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第20页。
[64](日)成寻著、王丽萍校点:《新校参天台五台山记》卷3,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45页。
[65](元)德辉:《敕修百丈清规》卷5“拂子”,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8年,第137页。
[66](宋)释道原:《景德传灯录》卷6,福州东禅寺版,日本:禅文化研究所,1990年,第98页。
[67](汉)郑玄:《周礼》“秋官·司寇第五”,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第798页。
[68]同上,第799页。
[69](后秦北印度)三藏弗若多罗译:《十诵律》卷38“明杂法之三”, 见《高丽大藏经40》,北京:线装书局,2004年,第133页。
[70](日)真人元开:《唐大和上东征传》,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47-48页。
[71](日)米田該典:《正倉院の香薬材質調查から保存へ》,日本:思文閣出版,2015年,第360-362页。
[72]《宋史》卷113“志第六十六·礼十六· 嘉礼四·宴飨 游观 赐酺”,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2683页。
[73]〔宋〕宗赜:《禅苑清规》卷7“尊宿入院”,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9年,第98-99页。
[74](日)成寻:《新校参天台五台山记》卷1,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48-49页。
[75](唐)百丈怀海集编、(清)仪润证义:《百丈丛林清规证义记》卷5“住持章第五·告香”,见(日)西義雄等:《新纂大日本續藏経》,第63 册,日本:東京国書刊行会,1986年,第414页。
[76](宋)惟勉编次:《丛林校定清规总要卷下》“二告香入室请益”,见(日)西義雄等:《新纂大日本續藏経》,第63册,日本:東京国書刊行会,1986年,第607页。
[77](南宋)参学大观编:《北磵和尚语录·临安府净慈山报恩光孝禅寺语录》“告香普说”,见(日)西義雄等:《新纂大日本續藏経》,第69册,日本:東京国書刊行会,1986年,第674页。
本文刊发于中国文史出版社《禅茶》丛书2020年1月第一辑
本文已获作者授权发布
图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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