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课本而熟知的历史中,第一次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吴广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农民起义,这次起义给当时的执政皇朝带来了崩塌式影响,也给后来人带来了无数造反的榜样和依据,那么简单的一次900人造反背后就真的没有故事吗?

通过历史课本我们熟知,这次造反的背景,发展过程,及结果,从表现上看,这是农民起义,然而后人从诸多细节中,还是猜测出这次起义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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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一:陈胜吴广真的史底层苦哈哈吗?

通过历史记载我们得知,司马迁在《史记》中写的两句话一是“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还发出了“苟富贵,无相忘”的自我宽慰与愁叹。二是“二世元年七月,发阊左谪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陈胜吴广皆次当行”。要知道在秦时的闾左住的是贫民,闾右住的是富人,从司马迁的记录中,似乎举起反秦大旗的功臣身份是处于秦王朝最底层的贫苦农民,那么真的如此吗?

先不说司马迁老先生,后人修前史有没有政治考量,但《正韵》说:“勒兵而守曰屯。”《陈胜传》注:“人所聚曰屯,其为长,整个长在当时就是帅的意思,就是一屯之主将也,熟悉秦朝二十级爵位的可能知道,这个身份绝非苦哈哈的贫民能担任的,这个舒服秦代军衔体系中的下级军官,虽然不大,可也是第五级爵位大夫,拿国家工资的带兵干部!

按秦朝当时的律例,要想当领国家工资的带兵干部,基本不会从闾左选平民担任,能当这个官的,基本上要么是地方豪强,要么就是有军功有爵位的人。

疑点二:气场不像苦哈哈

在司马老先生的记载中,陈胜吴广是贫民,然而在他所书写的《史记》中有一些细微之处,还是透露出了陈胜、吴广与普通农民间有着巨大的身份差别。

在史记记载中,起义前,陈胜的第一句话是:“公等遇雨......

短短四个字,却透露出很多细节,首先这个”公“字,要知道这个“公”字。在古文中对自己来说是一个谦词,表示对别人的敬重,而“等”字则点明了人数较多。同时它还表明了陈胜与他的对话者的身份,是根本不同的。

就好比如美丽国大选,站在台上的哪怕斗得你死我活,但是他们的气场,话术和普通人是绝非一样的,这个无关能力,而是日积月累的修养及生活讲话习惯,就像大家都自嘲,普通人看到牛皮只会说卧槽,而上位者可能说上一大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接下来,史记中的“藉弟令毋斩”中的“令”字,没有权势是说不出来的,更何况还是“令毋斩”,这句话,配合前面的谦让,不得不让人脑补当时的画面,这种套路和斩白蛇动员其实没有什么差别,都是套路而已!

结合整个起义事件的进程及后世历史,不得不有莫名的熟悉感,造反的人有地位,在特殊时期结合当时的情景,进行下一步利己操作而已,而能在当时那个环境下,可以掌握着九百名戍边农民的命运,绝非无地、无宅、无地位的贫苦农民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