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马斯克的第三篇推文,关于马斯克的成长历程。上一篇我们讲了马斯克的一些工作方法和思维方式,详见《设计未来的工程师:马斯克的科学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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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认为,每个人的性格可能有80%是天生的,20%是后天培养的。

不管这个比例到底是多少,如果你想了解马斯克正在构建的未来,就必须了解造就他的过去,包括他对人类灭绝和孤独的恐惧。

马斯克有一个弟弟(Kimbal)和一个妹妹(Tos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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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以前的马斯克和母亲梅耶(Maye Musk)住在南非比勒陀利亚,Maye是一名营养师和模特,并曾经参加南非小姐的比赛进入决赛。他的父亲埃罗尔(Errol Musk)是一名工程师。

虽然父母很优秀,但是马斯克小时候和父母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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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回忆说:“我没有一个真正的保姆什么的。只有一个管家在那里确保我没有弄坏任何东西。她基本不会管我,不管我制造炸药,看书,制造火箭或做一些可能会让我丧命的事情。我很震惊我所有的手指都还在。“

他举起手来检查,然后放了下来。“是书本把我带大的。书本,然后才是我的父母。”

其中一些书有助于解释马斯克正在建造的世界,特别是艾萨克·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这些书围绕着一位名叫哈里·塞尔登(Hari Seldon)的幻想家的工作展开,他发明了一种基于人群行为预测未来的科学方法。他预见到人类将迎来一个长达3万年的黑暗时代,然后制定了一项计划,将人类送往遥远的星球,帮助文明减轻这场不可避免的灾难。

“阿西莫夫确实很有影响力,因为他把吉本的《罗马帝国的衰亡史》拿来做比照,但他又把其中的情节套到一种现代银河系帝国上,”马斯克解释道,“我从里面学到的是,我们应该尝试采取一系列行动来尽可能地延长人类文明,尽量减少黑暗时代的可能性,如果有黑暗时代的话缩短黑暗时代的长度。”

10岁左右的时候,马斯克就陷入了自己的黑暗时代。当时他做出了一个改变他人生的举动:选择和父亲生活。他认为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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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当他的父母离异时,他和他的弟弟、妹妹、母亲住在一起。但是,马斯克回忆说,“我为我的父亲感到难过,因为我母亲有三个孩子。父亲独自一人显得很悲伤和孤独。所以我想,‘我可以去陪伴父亲’,我为我父亲难过。但当时我真的不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他长长地、悲伤地叹了口气,然后平淡地说搬去和爸爸一起住这件事,“那不是件好事。”

根据马斯克的说法,父亲Errol的智商极高——“工程天才,才华横溢”——据说他是南非最年轻的获得专业工程师资格的人。当马斯克来到约翰内斯堡郊区的独山(Lone Hill)与他同住时,Errol在建筑业和翡翠采矿业这些高危的工地赚钱。

“我天生擅长工程学,这是因为我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它,”马斯克说,“对别人来说很难的事对我来说很容易。有一段时间,我觉得一些事情很明显所以每个人都应该是明白的。”

举个例子?

“嗯,就像房子里的电线是怎么工作的。断路器,交流电和直流电,电流和电压是多少,如何混合燃料和氧化剂来制造炸药。我以为大家都知道。”

但父亲的另一面对塑造马斯克同样重要。“他真是个可怕的人,”马斯克说,“你不知道。”他的声音颤抖着,他讨论了父亲的一些事情,但没有详细说明。他说:“我父亲会有深思熟虑的邪恶计划,他会做坏事。”

但是马斯克对父亲的埋怨,主要是精神上的,并没有受到体罚。“我爸爸对我没有暴力行为。他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才施暴。”(Errol通过电子邮件反驳说,他只“打”了马斯克一次,“在屁股上。”)

马斯克继续讨论他的父亲,眼睛变成了红色。“你不知道有多糟。几乎你能想到的每一件罪行,他都干过。几乎你能想到的每一件坏事,他都做过。嗯……”

很明显,马斯克想分享一些东西,但他不能让自己说出这些话,至少不能在采访的时候说。”太可怕了,你简直不敢相信。”

眼泪悄悄地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我不记得我最后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他转向工作伙伴Teller求证这一点。”你从没见过我哭。”

“确实,”Teller说。“我从没见过你哭。”

马斯克的眼泪很快就止住了,又变成外界熟悉的一张冷酷、冷漠但温柔的石头脸。

然而现在很明显,这不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的脸,而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的脸,痛苦的童年让他学会了压抑自己。

当被问及犯罪的事,马斯克的父亲说,他从来没有故意威胁或伤害任何人,也没有被控任何罪名。除了有一次,他开枪打死了闯入他家的五六名武装人员中的三人,在这个案件中他以自卫排除了所有指控。

Errol在给记者的电子邮件中写道:“我被指控是同性恋、厌女主义者、恋童癖者、叛徒、老鼠、狗屎(经常),杂种(很多女人这么骂我,因为她们对我的关注我都没有回复)等等。我自己(很好)的母亲告诉我,我是‘无情的’,应该学会更加‘人道’。”但是他总结说,“我爱我的孩子,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

成年以后,马斯克怀着和他小时候搬去和父亲住时一样的乐观情绪,把他的父亲、他父亲当时的妻子和他们的孩子搬到了马里布。他给他们买了房子、汽车和船。但他的父亲并没有任何改变,马斯克和他断绝了关系。

“以我的经验来看,你无能为力,”他说,他终于明白了父亲永远不会改变。

“做什么都没用,什么都没用。我什么都试过了。我尝试过威胁,奖励,智力上的争论,情感上的争论,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父亲变得更好,而他……没办法,只是变得更糟了。”

童年创伤很大地影响了马斯克的世界观:以创造对抗毁灭,以有用对抗有害,保卫世界对抗邪恶。

学校的生活并不比家里好多少。在那里,马斯克受到了残酷的欺凌——直到他15岁。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是班上最小的孩子,因为我的生日是6月28日,刚好是达到入学标准的最后一天。我是个晚熟的人。所以很多年里面我一直是班上最小的孩子…学校里的帮派会追捕我,真的是追捕!”

马斯克放下书本,开始学习反击——空手道、柔道、摔跤。体育教育,再加上他16岁时身高快速爆发到6英尺,给了他一些信心,正如他所说,“我开始像他们给我的一样开始回击。”

当他和学校里最大的恶霸打架,一拳就把他打倒时,马斯克注意到恶霸再也没有找他麻烦了。“这给了我一个教训:如果你和一个流氓打架,你决不能对流氓让步。”马斯克有力地说了下一句话,“就是要揍他鼻子。恶霸都是找那些不会反击的人来欺负。如果你成了他们欺负的对象,揍他的鼻子,他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但实际上他不会再打你了。”

17岁时,马斯克离开了大学,搬到了加拿大,后来又为母亲、哥哥和妹妹办理了护照,一家人在那里团聚,除了父亲。马斯克回忆说,他的父亲没有对搬去加拿大的儿子给予祝福,“他还挖苦地说,我三个月后就回来了。但我再没回去过,我再也不为他做任何事情。他一直叫我白痴。顺便说一句,这只是冰山一角。”

马斯克获得成功后,他的父亲说儿子的成功有自己的帮助和功劳。“他说的其中一件事是,他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和我哥哥创办我们的第一家公司(Zip2)。这不是真的,”马斯克说,“他无关紧要,并没有为大学付任何费用。我和哥哥通过奖学金、贷款和同时打两份工作来支付大学学费。我们为第一家公司筹集的资金来自硅谷一小群普通的天使投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