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2021-08-13 15:09·白浪情之友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涌现出一段很长时间的军帽、军装潮。不论是在校学生还是知识青年,作梦都希望自已有这两样“宝贝”。特别是军帽成了我们那个年代小青年最追捧的时尚品之一。那时候谁要是头上戴了一顶军帽,便会让人羡慕不已。好友中谁有军帽,便会有福同享,帽子轮流转,今天你戴,明天他戴,一年四季帽不离头。那时年青人崇拜解放军,谁要是有一顶军帽,戴在头上神气十足,“万人瞩目”。军帽非民用品,得之不易,即使有钱也买不到。和同龄人心态一样,读初中的我也朝思暮想有一顶军帽,哪怕是一顶旧军帽。可我们家那时没有谁在部队,亲戚中也没人当兵。兄妹中比我大的哥哥远在他乡工作,也只是一个普通青工。所以,想要弄到一顶军帽犹如上天摘星星般难。而我想军帽已到了疯狂的地步,那年,远在成都的哥哥准备春节回家探亲,写信问我要什么礼物,我说什么也不要,就需要一顶军帽。哥哥回信说:“别的东西都还好办,就是军帽弄不到啊!”我们家住在矿山,交通很不方便,与外界隔绝很闭塞。只有哥哥参加工作,离开了大山到了城市,而且还是当时全国有名的八大城市之一成都。我耍无赖,在信中回复道:“成都那么大,人那么多,你在外面又工作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办法弄到一顶旧军帽吗?”于是为了一顶军帽,我和哥哥在信中耍着小性子,纠缠了几个月,弄得哥哥都有点不敢回家了。临近春节时,哥哥来信告诉我说在朋友的帮助下,他弄到了一顶老式旧棉毛军帽,问我可不可以?我高兴地立马回复他,可以,只要是军帽,不管老式新式,旧的新的,棉的单的都可以。半个月后,哥哥千里迢迢从成都回到了家乡,我急不可待,从哥哥手里接过那顶旧棉军帽就往头上戴。可那军帽是小号的,我是大头娃,怎么也扣不进脑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可我心有不甘,怎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后排右二为笔者,当年头上戴的旧军帽我傻傻地盯着军帽研究了半天,突然间心生一计,我可以为帽子动个“手术”把它放大呀。因是棉军帽,我来个掏“心”术,将帽子里的棉花全部掏出来。“手术”很成功,帽子果然变大了,戴在头上正合适。于是这顶如获至宝的旧军帽,一路伴随我从初中毕业到下放又到招工整整4个年头。这顶军帽虽然珍贵,但于我还不是梦中所想。1976年春天,幸运之神降临我身,我参军入伍走进了军营。我不仅戴上了梦寐以求的新军帽,还穿上了众人羡慕的绿军装。那激动的心情,至今还让我难以平静。作者:李陵湘(部分图片源自网络,致谢原作者)责任编辑:李杰《白浪情》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涌现出一段很长时间的军帽、军装潮。不论是在校学生还是知识青年,作梦都希望自已有这两样“宝贝”。特别是军帽成了我们那个年代小青年最追捧的时尚品之一。
那时候谁要是头上戴了一顶军帽,便会让人羡慕不已。好友中谁有军帽,便会有福同享,帽子轮流转,今天你戴,明天他戴,一年四季帽不离头。那时年青人崇拜解放军,谁要是有一顶军帽,戴在头上神气十足,“万人瞩目”。军帽非民用品,得之不易,即使有钱也买不到。
和同龄人心态一样,读初中的我也朝思暮想有一顶军帽,哪怕是一顶旧军帽。可我们家那时没有谁在部队,亲戚中也没人当兵。兄妹中比我大的哥哥远在他乡工作,也只是一个普通青工。所以,想要弄到一顶军帽犹如上天摘星星般难。
而我想军帽已到了疯狂的地步,那年,远在成都的哥哥准备春节回家探亲,写信问我要什么礼物,我说什么也不要,就需要一顶军帽。哥哥回信说:“别的东西都还好办,就是军帽弄不到啊!”我们家住在矿山,交通很不方便,与外界隔绝很闭塞。只有哥哥参加工作,离开了大山到了城市,而且还是当时全国有名的八大城市之一成都。我耍无赖,在信中回复道:“成都那么大,人那么多,你在外面又工作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办法弄到一顶旧军帽吗?”
于是为了一顶军帽,我和哥哥在信中耍着小性子,纠缠了几个月,弄得哥哥都有点不敢回家了。
临近春节时,哥哥来信告诉我说在朋友的帮助下,他弄到了一顶老式旧棉毛军帽,问我可不可以?我高兴地立马回复他,可以,只要是军帽,不管老式新式,旧的新的,棉的单的都可以。
半个月后,哥哥千里迢迢从成都回到了家乡,我急不可待,从哥哥手里接过那顶旧棉军帽就往头上戴。可那军帽是小号的,我是大头娃,怎么也扣不进脑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可我心有不甘,怎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
▲后排右二为笔者,当年头上戴的旧军帽
我傻傻地盯着军帽研究了半天,突然间心生一计,我可以为帽子动个“手术”把它放大呀。因是棉军帽,我来个掏“心”术,将帽子里的棉花全部掏出来。“手术”很成功,帽子果然变大了,戴在头上正合适。于是这顶如获至宝的旧军帽,一路伴随我从初中毕业到下放又到招工整整4个年头。
这顶军帽虽然珍贵,但于我还不是梦中所想。
1976年春天,幸运之神降临我身,我参军入伍走进了军营。我不仅戴上了梦寐以求的新军帽,还穿上了众人羡慕的绿军装。那激动的心情,至今还让我难以平静。
作者:李陵湘
(部分图片源自网络,致谢原作者)
责任编辑:李杰《白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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