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是自公元前31年,罗马共和国末期军事寡头屋大维所建立的国家。作为一个有着尚武精神的国家,罗马帝国的征服之路,却在屋大维时期戛然而止。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罗马帝国在后三头的内战之中国力大损,需要时间休养生息。
但这只是次要原因,而最重要的原因,莫过于罗马帝国在征服日耳曼的过程中所遭受的巨大损失。条顿堡森林战役,导致罗马帝国3个鹰旗军团覆灭。这对于体量巨大的罗马帝国来说,也是十分沉重的损失。这次失败让屋大维最终采取了防守战略,放弃了罗马立国一来数百年的对外征服策略。
但在这次战役发生之前,罗马帝国对日耳曼的征服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甚至已经像对待高卢部落一样,对待日耳曼部落。即将部落贵族少年带到罗马学习,最后送回部落,以稳固罗马帝国对当地部落的统治。发动条顿堡森林战役的日耳曼贵族阿米尼乌斯,就是受过这种教育的日耳曼贵族。
但是过于顺风顺水,其实对于罗马帝国也不是什么好事。条顿堡森林战役的发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总督瓦卢斯认为日耳曼人已经服从罗马帝国,不会发动叛乱。等到叛乱发生,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意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罗马帝国是可以征服日耳曼的。
因此本文的假设是可以成立的,假设成立之后的问题则是,征服日耳曼对罗马帝国有何利弊?日耳曼的土地从经济价值方面不值一提,全是烂地,没有多少税收。但是作为保护罗马帝国富庶行省高卢与不列颠尼亚的屏障,还是可以的。他可以将北欧蛮族和东欧蛮族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
这就为罗马帝国极大减轻了来自蛮族的边防压力,这是征服日耳曼对罗马帝国的利益。那么征服日耳曼对罗马帝国有何弊端呢?弊端说起来还是很大的,最大的弊端就是开发日耳曼地区需要的成本和人力。不同于罗马帝国征服的其他行省,这都是能让罗马帝国从中获利的征服行动,但日耳曼行省,可能没有任何利益。
不论是从资源还是土地肥沃,甚至是气候条件,日耳曼都是罗马帝国条件最恶劣的行省。罗马帝国愿不愿意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做这件事呢?或许他会愿意,因为毕竟也是好不容易征服的土地。但是日耳曼人会不会服从罗马帝国的统治,也是个没准的问题。
用罗马帝国自己的话来说,高卢人虽然是蛮族,但是至少没有野蛮到没办法沟通的程度。而日耳曼人的野蛮程度,要远远超于高卢人。怎么统治这样的蛮族,统治才能够稳固呢?谁的心里都没底,因为没有人成功过,也就没有先例可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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