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肖其云

2020年12月2日,一名此前在中国临沧孟定务工期间确诊的缅甸籍女子经治愈后返回果敢清水河再“复阳”,成为果敢境内首名确诊患者。此后一段时间果敢虽然有零星外来人员出现疑似或确诊,但通报中没有出现本土确诊病例,在缅北疫情形势严峻相邻地区出现多例确诊时,果敢仿佛成了瘟神不愿降临的地方。

2021年4月18日,随着居住在果敢清水河的3名中国籍男子确诊,果敢的疫情形势开始变得紧张。4月21日,老街再有3人病毒检测疑似阳性,民间恐慌情绪蔓延,物价开始飞涨,连土豆都卖到25元一斤。4月24日,老街城区公共交通暂停营业,全城喷洒消毒液,但即便如此缅甸内地进入果敢的道路仍旧畅通。

5月3日至16日,老街开始实行居家隔离,之后又多次延长期限,似乎这些疫情防控措施让人多了一些安全感。但这些做法其实并不是基于医学而是基于政治的需要,因为即便疫情形势开始变得严峻起来,下缅甸进入果敢的通道仍然在运转,为了疏导民愤,5月10日老街警察逮捕了一名做偷渡生意的彬乌伦男子,调查后还发现他是一名2015年就被通缉的嫌疑人。当然这名男子肯定不是跑客的司机顶多算是中介,而从下缅甸开车进入果敢必经滚弄大桥,至于为何不断有未经核酸检测和隔离的潜在病毒携带者进入果敢,或许伪政权中没有谁会愿意告诉老百姓真相。

5月24日,老街和清水河的缅文学校开始接受学生报名,并定在6月1日复课。如果单独看此事那么似乎并无不妥之处,但如果从整个缅甸局势来看就能明白其中的政治逻辑。由于缅甸军方政变后成立的“国家管理委员会”缺乏执政合法性,加上缅甸全国多地发生的抗议运动,使得稳定局势恢复社会正常运转成为了缅军政权的当务之急,为此才不顾实际疫情制定了大学5月5日复课、中小学于6月1日复课的行政命令。

在昂山素季领导的民盟执政时期,出于对疫情防控的需要,缅甸各大中小学于2020年3月16日起停课,部分高中于7月21日复课,不久后的8月27日再度因疫情停课。而为了让学校复课使学校开始运转,进而整个社会看上去趋于稳定,缅军政权才制定了不符合疫情防控需要的复课计划,作为缅军控制的伪“果敢自治区”自然必须执行这种荒唐的政令。

随着缅文学校的开学,老街伪政权也开始了果文(华文)学校的复课计划,加上疫苗的接种工作逐步开展,一切似乎都在步入正常。6月15日,老街出现一例核酸检测阳性,随即开始对外来人员进行限制,之后又陆续出现确诊病例。当然这种情况不单单只出现在果敢而是整个缅甸,随着全国确诊病例的迅速增加,缅军政权开始在确诊病例过多的镇区实行“禁足令”,6月27日,老街成为第11个实行“禁足令”的地区。7月9日,缅甸全国学校开始停课,距离6月1日全国复课仅维系了一个多月,但缅军政权的政治目的已经达成。7月14日,缅军政权宣布从7月17日开始全国放假9天,之后又多次延长“公共假期”,当然所谓的假期只是缅军政权无法应对疫情只能“封国”的一种掩饰,但承担代价的却是包括果敢人在内的几千万普通缅甸百姓。

如今果敢疫情失控,仅通报的确诊数量就已超过6000人,这其中固然有缅军在全国放任疫情蔓延再用防疫来巩固政权合法性的重要因素存在,但伪政权也难辞其咎。在6月份强令全国学校复课达到政治目的后,缅军政权恢复了各地正常的核酸检测,结果就是早已暴发的第三波疫情露出水面。在配合缅军政权的“复课”政治秀时,果敢伪政权并非不知道严峻的疫情形势,而在执行“禁足令”时既做不到平抑物价,也做不到对所有人员的出行管控,造成目前疫情已蔓延到果敢多个乡村。更有甚者,一些伪政权中的“公务员”利用局势和职务便利做起了把滞留果敢的中国人带往木姐、棒赛方向回国的“生意”,路途中顺带敲诈勒索的行为不仅给果敢人抹黑,更给本就严峻的疫情防控形势增添了扩散风险。

现在缅军政权依靠对人民的暴力与恐吓维持着统治,但缅甸人民已经觉醒,不会让1988年的军事独裁统治在2021年再次上演,全国各地的反政变示威运动以及武装反抗运动都表明面对缅军政权的淫威人民敢于说不。作为缅军奴役果敢人的工具,果敢伪政权必将随着今后缅军政权的瓦解而消亡,而在其统治期间无论是否为遵照缅军指令才犯下的各种罪行,以及在这场疫情中没有保障好果敢人民健康乃至生命安全的责任,都必将受到人民的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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