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巡查公司在非洲各基建项目,我经常往来国内至非洲或者非洲各国之间,在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
向往常一样,我来到了内罗毕,分公司的人在机场接到我,把我送到Westlands 国人新建的南昌大酒店。
其实这个南昌酒店设施一般,以前来内罗毕我都住Laico Regency,毕竟出门不远有个中餐馆,他家的内罗毕版本洋葱炒鸡翅鸡腿还不错。后来南昌建好后,一日三餐还可以吃到中餐,一般都住那里了。
像往常一样,我踢拉着拖鞋走向餐厅,吃完晚饭然后回房间。如果那天不在转角遇到她,可能这样的情形会一直重复。
一群漂亮女孩叽叽喳喳走向二楼KTV,我也知道她们在内罗毕是做什么的,懂得都懂,这个时候一起出来有可能忙了一周小姐妹们出来唱唱歌放松下。
我在这一群人中看到了她,脚上一双简单的斯凯奇运动鞋,紧腿牛仔裤,浅蓝色的上衣稍微有点透,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同色内衣,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居然有那么一丝让人向往。
我不禁痴呆了,一个女孩,第一次让我这么觉得心动。她们就这样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在即将错过身的时候,她估计也注意到我一直在看她,居然扭回头看了看我,嘴角不经意笑了笑。
我回到房间,再也抑制不住砰砰的心跳,拿出手机打开附近的人,看到距离一样近的女孩每个都发了个消息,嗨美女607房间。
不一会有回复了,100/300。(这个是美元)
我通过了,说,斯凯奇鞋子,紧腿牛仔裤,蓝色上衣的女孩。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我一看,果然是她,不过脸上没有了那令人向往的浅笑。
“你们出来玩还要你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开心啊?”我首先开口说了。
“没有,我本来也不想唱歌,被她们拉过来的。”
“你洗洗去吧。”
她出来后居然有点局促,但是看出来也是准备开始,我摇了摇头。
说,“我只想看看你,就是感觉有点可惜,来,躺我身边就行。”
她顺从的躺我旁边,本身她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这细看皮肤更好,说实话,很难不让人心动,但是我心理上始终放不下。
我手一边在她玉脂般的皮肤上游走,一边问“来内罗毕多久了?”
“我刚到,不到俩星期。”她的小手无处安放,最后还是放在我的胸膛上不动了。
“觉得内罗毕怎么样?”
“还好吧,接触的都是中国人。”
“国内多好,怎么来这边了,太不安全,我非洲跑了十来年,有时候觉得不是为了养家就申请回国内了。”
她听到我说这些,神情感觉一变。
“我其实想去索马里兰,结果钱包护照在机场就被偷了,不想给我妈妈,男朋友说,怕她们担心,没办法只好待在这里想办法。”
“去索马里兰?你胆子挺大的。”
“我爸爸他们公司卖了两套拖鞋注塑设备去索马里兰,他负责安装,另外有一个负责调试的技术员,来后没多久感染了登革热,我爸为了赶工期,登高时候掉下来腿摔断了,后来就联系不上了,他们公司和客户也沟通不畅,没办法再派人,我担心我爸爸,就给我高中同学说了这事,她刚好在内罗毕,诺,就刚才那个黑衣服姑娘,她说从这边过去方便一些,没想到美元护照在机场就被偷了,她让我跟着她做这个,其实,今天被你点才过来,心里一直斗争。”
“你爸爸待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地址?”我突然有了一个要让人崇拜的想法。
“有的。”说完她起身坐了起来。
“穿上衣服,我先看看情况再说。”大义凛然说完这话,我手不舍的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看着她的地址,巧了,他们设备安装地点和我们项目居然在同一个城市,可是心里又有了一个想法,是真的还是小姑娘编造的同情故事?顾不了那么多了,先问问。
我找到索马里兰项目经理电话,刚拨通那边醉醺醺的声音传了过来“林子,啥时候过来我这边?”
“马哥,我这边有个紧急事情想麻烦你一下。”
“还麻烦我,你麻烦我的时候还少么?”
我这边把情况简单介绍一下,最后给他说受伤的是朋友父亲,这边找到了我,想让我帮忙处理。
“这个应该没问题,项目上有几个好像附近的人,你等我一会,我让下面的人问问。”说到正事,马哥终于认真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旁边攥紧拳头的小姑娘,虽然有了短暂肌肤之亲,我对她的了解几乎为零。
“我叫杨婧,小名楚楚,你叫我楚楚好了,大哥,你能加我微信么?”
果然,应该是她个人微信,另外名字和人挺搭的,我看她神情还是很紧张,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马哥电话来了。
“林子,刚好我们一个外协分包商头头在那个注塑厂隔壁,也和那个老板聊了,看到设备没办法动,就把俩人手机扣了,老板说设备只要能有人安装调试,就让人走,我这边明天协调三人过去协助安装调试,登革热那家伙留在那指导,然后把受伤的送内罗毕。”
“马哥,你这速度,处理办法,不愧是明星项目经理。”
“别拍了,忙完那边事过来,有事找你商量。”
我这边刚挂电话,身上扑过来一个温软,“林子哥,谢谢你。”
我趁机揩了几把,她消息来了,原来下边的人一直催她。
没想到这个事这么快有了结果,我心情也很舒畅,更开心的应该是她,她的脸上,笑容荡漾了出来。
她要出去时候,我拿出五百美元给她,看出来她在犹豫。
“拿着吧,多的就当借你的,你爸爸就要来了,你也不要做这个了。”
她伸手接住,眼里居然有了泪水,然后给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要走。突然,转回来搂住我,深深印在我的嘴上,临走又邪恶的咬了一下。
这小蹄子,我明天怎么去项目部啊?
第二天,我先去项目部安排好工作,简单交代好后,接到她去了机场。
当拄着拐杖的人远远出现的时候,我身边的楚楚使劲挥舞着手臂,眼泪哗哗流,嘴里大声喊起“爸爸,爸爸”。
这一刻,我也被这气氛所感染,也有点雾气蒙蒙。
被这个差不多的同龄人感谢了一路,在医院检查完,还好不是断腿,只是骨裂,打上石膏过几天再回国,然后接回到Westlands 一个国内诊所治疗暂住。
晚上我带他们去了Oceanbasket去吃饭,小姑娘叽叽喳喳和她爸爸说个不停,杨哥看着我突然眼红着说,“这孩子太任性,还好遇到了你,不然万一出事了咋办?”
我知道小姑娘肯定隐去了我们怎么认识的,“大家都是中国人,能帮就帮了。”
杨哥休养的几天了,楚楚自然和我一起在酒店,每天早早我过去交代安排好工作,立马回酒店腻歪。
而且我们暂时都抛弃一切其他想法,只有无尽的享受,尽情的放纵。
无尽的温柔乡,真是男人前进的羁绊。
快乐总是短暂的,到了要分别时候了。
临走前,杨哥公司安排人转给我五万块钱,一是感谢把他们员工安全送回,另外感谢帮忙处理设备问题,我们也得到消息,设备已经开始正常工作了,那个老板也没难为他们那个人,登革热也好了,已经从埃塞回国了。
安检前,她递给我五百美元,“林哥,谢谢,这个借你的还你,回国了美元也用不到了,你回国了要来看我啊。”
看着旁边杨哥感激的样子,我没办法接过了钱。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生活中这一段插曲好像没有发生一样,有时候看着微信里的“楚门的世界”,想问问什么情况又不知道怎么说。
直到月后有一天,一条消息让我惊慌失措。
“林子,我要和男朋友结婚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希望孩子像他爹爹一样善良,祝我们幸福。”
我赶紧回复,电话不通,微信再发消息发现已经被拉黑。
这个孩子应该是我的,因为太疯狂就没有做措施,而且她说过,和她男友异地,很少见面。

这该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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