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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嘉映先生一句话,哲学就是求真。

有位领导曾问他:陈先生,您看哲学能为我们做些什么呢?

他的回答特别有趣:当年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作为哲学殿堂的理性之光,希腊更多考虑的是给他们做些什么。

说哲学有些太大,但是求真却一直是我们每个人的追求,哪怕在过程中会有虚伪。

这个真,是我们对自我真正的认识,是能完全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可能现阶段我们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碍于现实无从去全身心求索。但是我们至少应该心里有所坚守。

比如上学。如今反思我们大学的年代,就是处在迷茫混沌中的状态,我肯定是如此。

上学的目的,要么成为学者,继续在专精特新领域保持好奇心,传道授业解惑;要么有一技之长出来工作,理论联系实际,开拓创新。

不能把这点想明白,学就白上。

比如工作。要么在技术方向持续精进,成为业界大拿;要么在运营上下功夫,成为管理专家。

比如创业。要么赚快钱,总在风口浪尖;要么长期主义,在一个赛道挖井到最深。

曲线救国不是不可以,最后的目的还是救国。如果能走直线,干嘛非要弯弯绕呢?

在这点的理解上,我们中国人最吃亏。我们一直主张的是含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错了十万八千里。

你想,意会是啥意思。就是你想的不用表达他就能知道。你表达的他都不一定明白,何况你没有表达的呢?

我们总在说西方人直接的有点鲁莽,可恰恰这种直接减少了很多交易成本。

科斯虽然说过应该追求交易成本最低,但是我们并没有完全理解。

你有啥想法,直接说啊。

到现在,我们都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