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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天，我
找不到道路
那种方式：我们必须抓住的事物
叹息，远去，被春天和坠落所隐藏
在这里留下一片寂静的天空，一个黄昏

By 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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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荒原找到欢乐？

无论是情人，或仅仅是路人

大抵依然处于薄暮之中，将有

许多终点，许多鱼冲向一处裂缝

秉烛夜行的人，你问那是谁

白昼的阳光下无法看见

我亲吻着模糊不清的灵魂

一缕光线叠加着另一缕光线

它们知道田野上的冬麦，刚刚

展露新芽，雪花停止又向外张望

它的背影

我把某东买的酒都放入地窖

饮上一百年，大概没有什么问题

关键是浦发卡刷的优惠券，打包了

永辉超市四袋湾仔码头水饺，它们任意

陪着我不寐，虫豸经过房间相同的

地方，我甚至感到自己才是日子

垂钓的那只孔雀鱼，还没有等到砧板

孤独寂寞，我就明白有人要和我

一起在厨房用餐，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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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喧闹

我凝视着一只灰猫，它用爪子

不停击打木门，发出的节奏

像极了每天上班打卡的滴答声

你是工厂的主人，废墟里埋藏了

被主人遗弃的气味，只有烟囱

提供了一个审美传统，真正的废墟

开始，时间才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有点幻觉的河流

不会发生任何事情了，黑暗吞噬掉

光明，像一个周而复始的游戏

光明还会普照黑暗，我不可能看清

更远的地方，碧水奔腾向南

流浪人儿的竹筏，第一次探讨的

是希腊，没有人发现自己指甲上有血

继续奋勇破浪，避免不了此类问题

我在想那些惊悚片的真实性

绵延不绝的河流，大抵类似一个

美妙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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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 | Norbert Schwontkowsk

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