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月,来自中国香港的美女主持人陈贝儿,走出TVB演播室,和仅四人的摄制组一起,深入内地6个省份,10个贫困县。他们拍了一档12集的纪录片《无穷之路》。
片子上线后,不仅吸引了中国香港的观众,还在更大的互联网上引发了讨论,豆瓣网友打出9.5的高分。
《无穷之路》题材并不“新鲜”,讲述了内地最后一批9899万人口的脱贫故事,但小而精巧的讲述方式却吸引了许多人。
四川大凉山、《山海情》原型闽宁镇、“天空之城”理塘……这些熟悉的名字背后,藏着大众并不熟悉的很基本的人和事。
比起展现傲人的数字与成果,《无穷之路》更愿意追问,当人们走进新生活、面对现实剧变时,有哪些基本的问题需要解决?谁来解决?应该怎样解决?
无穷,是消灭贫穷,也是无止境的人类发展。这些,恰恰是更长期的社会中,值得每一个人思考的问题。
纪录片《无穷之路》用真实的镜头述说着一个个宏大且温情的脱贫故事。
一场不亚于小型国家的人口迁徙
年初的热门电视剧《山海情》,讲述上世纪90年代的宁夏,从西海固搬迁到玉泉营的移民故事。
被村干部动员的村民们,带着全部家当去开辟新生活,却在半路遭遇沙尘暴。在不通水电的玉泉营,吃苦耐劳的移民们白手起家,一砖一瓦建起新的家园。
《山海情》是上世纪人口迁徙的一个缩影,当今社会易地扶贫搬迁,硬件条件好太多。
电视剧《山海情》聚焦人性柔软面,释放宏大命题之下的“烟火气”。
《经济日报》报道,“十三五”期间,全国累计投入各类资金约6000亿元,建成集中安置区约3.5万个,建成安置住房266万余套,配套新建或改扩建中小学和幼儿园6100多所、医院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1.2万多所、养老服务设施3400余个、文化活动场所4万余个,960多万建档立卡贫困群众已全部乔迁新居。
但,正如国家发展改革委地区振兴司司长童章舜曾说,“新时期的易地扶贫搬迁,是重中之重,难中之难”。成绩背后,是从上至下,各方努力的结果。
《无穷之路》中,就有不少基层人的身影。
精准扶贫的政策之下,2019年的云南怒江,一所普通高等教育职业技术学校建立起来。筹备的几年里,教龄40年的校长字跃芳、年轻老师胡丽梅,和同事们经常要爬很久的山,一户一户地敲门,劝服失学孩子们的家长,让这些儿童、青年,回到校园,接受教育。
孩子们住进窗明几净的校舍,但考验却刚刚开始,部分少数民族对现代文明比较陌生,老师们要从教孩子洗脸刷牙、穿鞋叠被子开始。
胡丽梅也有过“他们怎么不听话”的抓狂瞬间,但在这个踏实的基层教育工作者眼中,用自己的一点力量,让这片土地的下一代,有更好的未来,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另一个四川大凉山悬崖村的故事中,主持人走访了村民搬迁后的县城社区,不止于教育,完善的社区医疗,让年迈的老人能够最快享受到健康呵护,而现代化的农业产业园,又让原本以务农为生的村民们,在新的地方有了安身之本。
一个个基本的问题,都在这场浩大的人类迁徙工程中,逐步得到解决。
公益3.0时代
一群伙伴和一个系统
《无穷之路》中,主持人还拜访了理塘“名人”丁真,这个康巴男孩通过互联网迅速走红。
但冷静下来细想,理塘如今的变化,并非一次营销炒作所能概况,它的背后,是整个地方对于基础设施、旅游文化的长期而系统的规划。类似的观点,也被越来越多的行业中人提出。
纪录片《无穷之路》第十期采访丁真关于家乡脱贫前后的变化。
2021年《新周刊》美好公益大会上,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副教授周如南曾提出公益3.0的看法。他认为传统的授人以鱼是公益1.0,授人以渔可以被称之为公益2.0,但接下来的公益3.0时代,公益需要实现社会系统的创新。
背后的机制是什么?
由于会钓鱼的人越来越多,鱼塘需要扩容,纳入更多的鱼,或开辟更多的不一样的鱼塘,再将上下游的产业带动起来。
这其中,很关键的是更多人的加入,他们可以以多样化的身份进入公益事业,促进社会生活各方面更多元的发展。
以易地搬迁为例,当阶段性的胜利取得,有不少组织在这里面长期耕耘,保障新生活之下的人们以更好的姿态,面对未来。
近些年,共青团中央联合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建立「伙伴计划」,通过对青年专门培训、项目资助、公益创投、赋能提升等方式,保障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社区中,青少年的健康成长。
从基础的作业辅导、亲情陪伴,到更大范围内的就业指导和社区融入,「伙伴计划」的种种细节,都需要基层工作者的耐心投入。与孩子们建立起深厚的关系,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做到的。
从一群人到一个完善系统的建立,并非在短时间里能够完成,但「伙伴计划」这样的行动,有政策便利的支持,有来自于机构组织的长期资助,更有源源不断的来自高校或社会的热心青年投入其中。
他们的声音,值得被更多人听见,他们所做的点滴,也需要被记录与传承。
街头巷尾的红马甲
他们应该“红”
“不能在家里养猪生火”“不能随地大小便”“不要乱扔垃圾”“不能乱穿马路”……
这些最基本的叮嘱,都来自于「伙伴计划」中社会工作者们的日常,没什么比天大的问候,只有一句一句简单有力的重复。
脱贫攻坚中,960万贫困人口搬离大山,约270万青少年住进新家园。随之而来的,是约7300家社会组织,2万名青年工作者,他们投入这些基本的工作,为青少年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走出大山的青少年,问题才刚刚出现。口罩怎么佩戴,日常用火怎样安全,女孩子们要保护好自己,这些具体到生活细微处的事情,都在「伙伴计划」长长的清单中。
打开这支名为《记住了吗》的片子,身穿标志性红马甲的青年工作者说:“再基本的事儿,都是大事儿”。
的确,也许对于脱贫攻坚来说,阶段性的胜利值得庆祝,但对于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亲历者而言,从物质到精神,从学习到工作,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适应这些,掌握生活最基本的节奏,都需要漫长的过程。
自然,我们也有理由记住这些“红马甲”——社会工作者们。
2021年末,蕉内加入「伙伴计划」,为青年社会工作者们重新设计红马甲。这次也是共青团中央首度与新锐国货品牌联名出品公益片,用镜头记录青年社会工作者做的最基本的工作,共同呼吁大众对于“基本”的关注。
事实上,作为一个具有少年心气的中国品牌,蕉内从成立的第二年就成立「红色计划」公益项目,并于2017年12月首次上线。
比如通过买1捐1%的行动,向困境儿童伸出援手,实现品牌“善经济”。4年来蕉内「红色计划」已为20个儿童之家提供物资补充;支持开展儿童之家活动和课程1274次,参与儿童23194人次。并且,为390人次困境儿童提供了生活包、卫生包等生活物资;支持儿童主任开展入户家访排查4785次。
另外,蕉内还利用艺术家联名及创意衍生品等,将品牌的公益之声传递给消费者,号召大众对社会责任的关注。
熟悉蕉内的人,可能会想到那句经典的“重新设计基本款”。事实上,这句话不仅仅是蕉内在产品设计中的理念,也更是从品牌出发,对基本美好品质的推崇。
从「伙伴计划」到「红色计划」,从共青团中央,到万千中国品牌,无数的组织力量汇聚,“红马甲”们越来越多。每一个为基本生活贡献的个人与群体,也被更多人看见。但社会公益,并非一朝一夕所能通达,进入公益3.0时代,还需要更多的人走上这条“无穷之路”,将智慧与资源融入,让路越走越宽,越走越亮。
✎作者 | Y
✎校对 | 杨潮
✎排版 | 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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