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阅读史源历史专栏第2710期。1948年辽沈战役,东野炮兵司令员朱瑞将军不幸触雷牺牲,因为他对于我军炮兵建设的突出贡献,一直以来被誉为解放军“炮兵之父”。但朱瑞的功劳更多在于壮大炮兵部队的实力,尤其是东野的炮纵。真正在我军历史上被认为是炮兵创始人和权威的人物,则是武亭将军。武亭的身份多少有些特殊,他是朝鲜籍军人,但在中国参加革命并作战多年,有很高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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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武亭参加过红军长征,后来又作为八路军干部参加抗日战争,但在1945年抗战胜利后,作为民族主义者和爱国主义者的武亭,毅然选择了回到故国朝鲜,并且成为了朝鲜人民军的副总司令,地位非常高。武亭同志回国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任何一个国家的爱国者,做出这样的选择都值得尊重。虽然缺席了解放战争,但他本身已经对中国的革命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尤其是炮兵建设方面,得到了很多中央首长的认可和赞赏。如果武亭1945年没有回国,而是一直留在中国大陆并参加解放战争、甚至抗美援朝战争的话,十年后的全军授衔,武亭最有可能获得解放军什么级别的军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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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代远东地区的历史原因,中朝两国都遭受到了日本殖民者的残酷侵略。因此武亭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就来到中国,学习战争的同时,也在战场上直接面对中朝两国共同的对手。武亭文武双全思想进步,并于1925年入党,他曾考入北方军官学校接受科班炮兵教育,并于日后成了我军非常难得的专业技术人才。很多红军官兵都是穷苦出身,建军初期懂炮兵技术的人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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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军攻打湖南岳州时,彭总对同在红三军团的武亭十分赏识。彭总后来亲口表示:当时只有他和武亭两个人会用炮,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两人后来的私人关系也一直非常好。由于武亭在炮术方面的特长,逐渐得到了中央首长的青睐,委任他为军委炮兵团团长。红军时期的师长往往对应着开国上将的军衔,但武田的情况特殊,他是技术兵种、又归军委直辖,虽然只是团一级的干部,但实际地位却可以和红军时的师长媲美了,甚至价值还要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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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全面抗战时期,武亭继续领导我军的炮兵工作,1938年成为八路军总部炮兵团长,是公认的炮兵权威。而到了1942年,由于对日作战形势的需要,他被委以建设东北朝鲜义勇军的重任,把队伍逐渐发展到了两千多人,和八路军部队共同作战。其实到这个时候,武亭将来脱离中国战场、回朝鲜国内作战一事已经显出苗头。到了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已经在中国工作生活二十多年、与我国军民有着深厚感情的武亭回到朝鲜国内,成为朝鲜军队中实际上的二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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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遗憾的是,此后武亭的发展并不顺利,因为主客观原因他受到排挤,到了1950年年底,被朝鲜方面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他进行批判并降职。事实上武亭为人民军保全了珍贵的有生力量,为朝鲜军队快速复建打下了基础。本质是军人、不擅长争名夺利的武亭是朝鲜国内政治斗争的牺牲品。1952年武亭旧病发作被转移到中国东北治疗,但是病情没有好转。时日无多的武亭又被接回朝鲜,最终在同一年去世,令人感到惋惜。他的才能和作用,并没有在自己的祖国完全发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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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按照武亭在中国时的资历和贡献,若没有选择回到朝鲜而是一直留在中国的话,那么在解放军当中的地位也会非常突出,很可能是和朱瑞将军相当的角色。并且在炮兵技术方面,武亭更加专业并且有着深厚的基础,很有可能在建国后被授予上将军衔。而他在抗战时期的总部炮兵团长的身份,与这一军衔也是匹配的。同时期的八路军主力团长如杨成武、李天佑、宋时轮等人后来都是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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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武亭特殊的身份具有在远东的区域影响力,是很多将领不能比拟的,因此在评衔时更有优势。当然这一切只是假设,不管有没有解放军军衔,武亭将军对中国革命事业和人民军队建设发挥的重要作用,以及国际主义精神,都不应该被后人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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