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生肖石

七、马石

诗曰：

驰骋草原上，冲锋在战场。

人类好朋友，忠诚又善良。

拣到这块“马石”，纯属偶然。那天，我独自去洛河滩拣石头，整整一个下午一无所获。回来时，路过采砂场无意间踢到一块石头。它滚出一米多远，把“马头”呈现在我的面前。惊喜之余，我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禁感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马是人类忠实的朋友。上至帝王将相，下到农夫商贾，与马的关系都十分密切。西楚霸王项羽跨乌骓横行天下，他兵败垓下自刎乌江，乌骓马也跳江自尽。武圣关羽骑赤兔过五关斩六将，后来兵败麦城被杀，赤兔马也绝食而亡。秦琼“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靠的是黄骠马。后来，黄骠马在一次战斗中坠入山涧而亡，秦琼痛不欲生。唐太宗非常喜爱他骑过的六匹骏马，命人刻成“六骏图”，生前立在玄武门两侧，死后树在昭陵墓前。真是“生死不离”。农夫用马拉犁拉车，商贾靠“马帮”运送货物。马，是他们谋生的得力帮手。

在抗金名将辛弃疾、陆游的眼里，马和人是融为一体的。马即是人，人即是马。有诗为证：“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铁马冰河入梦来。”那“马”字也包含了它的“主人”。

“横刀立马”“单枪匹马”，这些成语中虽然见马不见人。但是，谁也不会忽略马背上的英雄。“写马不写人”，早已形成了一种文学现象。

古代，马救人的故事很多。东周春秋时代，管仲随齐桓公征伐山戎，数万大军返回途中在崇山峻岭中迷了路，陷入绝境。管仲知道“老马识途”，于是挑出几匹老马，让它们在前面自由行走。果然，齐军随老马走出山林，踏上了回国的大道。刘备在荆州遭蒯越、蔡瑁暗算，奔逃中被檀溪所阻。危急之中，他所骑“的卢”一踊三丈，越过檀溪，化险为夷。飞将军李广在与匈奴军队的战斗中，负伤被俘。匈奴兵把他置于两匹马之间的一个大网兜里，带回去邀功。途中，李广见一匈奴少年骑着宝马路过，遂一跃而起，跳上宝马推下少年，加鞭逃回……

马有灵性，通人性，列入生肖，当之无愧。如果玉皇大帝真的是像传说的那样以“先来后到”决定生肖顺序的话，马是应该排在第一名的。因为在玉皇大帝造生肖的时候，龙还是圈养动物，并不会腾云驾雾，奔跑速度大概和“动物世界”里的大蜥蜴差不多。老虎与马的速度基本持平，但耐力不如马。十二生肖中其他动物的速度，根本不能与马相提并论。总之，马应该是最先到达的。要不，人们为什么总说“一马当先”“马到成功”呢？

难道玉皇大帝搞的也是“双重标准”？但查来查去，一直没有查到另一个标准。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先来后到”就是幌子，“暗箱操作”才是事实。天庭没设“御史”一职，根本就没有监督机制，所以玉帝可以随心所欲。好在，马不像孙猴子。它不讲地位，不争荣誉，为维护十二生肖的团结，甘愿屈居第七。

玉皇大帝心里有愧，也或许是怕“五马乱跳”造成天宫不稳，于是给马插上了一双翅膀，封其为“天马”，并准许它在天空中自由飞行。这就是“天马行空”的来历。

虽然，现在天马已经不见了，但是它仍是马族的荣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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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泽民，1949年生，陈吴乡陈吴村人，中共党员。退休前曾任县政协办公室主任、文史委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