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个我们再熟悉不过的职业,她们身着白衣,或许是温柔、耐心地照顾病人;或许被过量的排班或不停的呼叫声压得喘不过气,对你讲话粗鲁且不耐烦。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很多人并不理解护士们的苦楚,一个经常熬夜值班的人就算脾气再好也会消磨成坏脾气。

在维也纳有所医院,名叫兰兹医院(LainzHospital,Vienna,Austria),几位在医院值班的护士就因为繁忙的工作和经常熬夜而性情大变,她们让病人真正的脱离了痛苦,只用一根针管,就让这些病人全部见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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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这样做的护士名叫瓦特劳德·华格纳,她是兰兹医院的一名年轻护士助理,在病患的哀鸣与繁重的清洁、护理工作之间,她非常苦恼,长期的工作压力使得她内分泌失调,还被失眠困扰,她想让自己轻松下来。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一个不可轻易让外人知道的“乐趣”。

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的患者不停地吵扰声使得她无法平静,于是她拿出一个针管,将致命剂量的吗啡注射到这个病患体内。很快,这个病患彻底不吵闹了,永远的闭上了嘴。一切都安静下来,这感觉不错。她意识到自己抓住了“女巫的魔法棒”,那个针管就是她的“魔法棒”,她要谁生或要谁死,只需好好地利用这个“魔法棒”即可,她彻底爱上了这种生死大权掌握在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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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格纳开始寻找共犯,一起来享受这种快感。就这样,在短短几天内,玛丽亚·格鲁伯、依蕾娜·莱道夫、与史达夫妮雅·迈尔成为她的得力助手。几个人以华格纳为首,成了在兰兹医院的小小秘密犯罪集团。

她们起初只挑选垂死的病人下手,后来发展到看谁不顺眼就给谁来一针。杀人手法包含超剂量吗啡注射,或强行撑开病患口鼻,往其肺里灌水等做法。几人彻底变成了“女巫”,她们对自己的做法丝毫不感到任何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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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3年到1988年间,一个又一个病患就这样在她们送进了太平间,整间医院里竟然无一人察觉不对劲。如果不是因为炫耀而走漏风声,或许还有更多人成为她们的目标。一天,“女巫四姐妹”聚在一起,炫耀自己的“战绩”,并讨论下一个被送上西天是谁,她们的谈话恰好被一名路过的医生听到。这名医生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病患的死亡率如此之高,原来是她们捣鬼。

很快,维也纳警方赶到,将“女巫四姐妹”逮捕。令警方感到吃惊的是,四人在此之前竟然从未担心过被抓的危险,她们认为可以在这个本来就充满死亡的空间内,自由自在地猎杀。四个人各自拿出自己的理由为自己辩护,这些理由被她们形容为“高尚”,她们这样做,是为了解除那些病患的痛苦感,让他们彻底解脱,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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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旋即被媒体知道,媒体称其为“死亡天使事件”。一经报道便引起奥地利轩然大波。兰兹医院是奥地利最知名最权威的医院,是一所位于首都维也纳的公立大医院!在这样规模的医院中竟然出了这种糟糕的事情,几年内竟无人察觉。

面对舆论的质疑和叱责,兰兹医院给出强有力的一招——保持沉默。没人站出来为此事道歉或辩解,好像根本就不管医院的事情医院。那两百多条生命好像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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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判处首犯华格纳终身监禁,其余三姐妹分别被判处15-20年不等的徒刑,她们极力辩护,最终得到减刑。时至2008年,华格纳因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其余三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成为自由人。

出狱后的四姐妹没事还会聚会,并且毫不避讳记者的镜头。她们品着美味香浓的咖啡,吃着小甜饼的时候,会不会依旧在商量“下一个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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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案先后被拍成电影,版本有许多个,但良莠不齐,剧情并不十分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