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痛斥了孔孟之流的谬说,针对“天人相与”的观点,明确提出“天人相分”的正确观点。他认为天是天,人是人,“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天论篇》)。就是说,只要搞好农业生产,生活节俭,天不能使人贫穷,有足够的基本生活资料,并能劳逸结合,生活有规律,天不能使人病;一贯坚持人间正道,不要两面派,不搞阴谋诡计,天不能使人有祸。如果相反,天也不能使人富有、健康和有什么好下场。

荀子看来,贫、富、祸、福,完全在人,不在于天。他虽然看不出社会存在着阶级压迫和剥削这个基本事实,但断定水、早等自然灾害,不能支配人们的命运。他认为,天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袄”。什么是“人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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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多荒,朝政黑暗,歪风邪气是“人袄”。这三种“人袄”交错而来,就会造成惨重灾难(同上)。荀子要人们看到自己的力量,发挥主观能动作用,开展积极斗争,去争取胜利,决不能消极等待老天爷的恩赐和保佑。相信人的力量的人,是有识之士,迷信天命,是最愚蠢的人。前者能不断把社会推向前进,后者将使社会倒退,甚至毁灵。

天不能决定国家的治乱兴衰

荀子指出:日蚀、月蚀,风雨不调,怪星出现,是经常发生的自然现象,这同国家的朝政好坏、政权更替无关。如果执政的人办事公正,受到群众拥护,即便这些自然灾害一齐发生,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朝政黑暗,即便这些白然灾害不出现一项,也是很危险的(同上)。

荀子用传说中禹的“治世”与禁的“乱世”为例,说明自然情况无甚变异,国家治乱却显著不同。他说,“治乱天邪?日:日月星辰瑞威是禹荣之所同也,禹以治,架以乱,治乱非天也”(同上)。这个观点,同孔孟国家兴亡与自然变异有内在联系的观点,是针锋相对的,是对它的有力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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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更加光辉的思想,是“天”思想,亦即“人定胜天”思想在他看来,天不仅不能制服人,相反的,人能制服天,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与其愚蠢地尊崇天、仰慕天,何不把天看成是大自然,而发挥人的力量去制服它与其象奴隶一样服从天,盲目歌颂天的伟大,何不用人的智慧,掌握大自然的规律,使之为人类服务与其消极等待自然时机的到来,何不积极把握自然变化规律。

而发展生产与其听任生物的自然增殖,何不发挥人的积极因素,向大自然夺取更多的东西与其空想支配万物,何不利用一切有利条件,研究事物发展规律,而脚踏实地控制它!与其光想着大自然生长出更多物品,何不下功夫,花力气,夺取好收成,总之,看不到人的作用,舍弃人的主观努力,坐等天的恩赐,那只是懒汉懦夫的痴心妄想。

荀子所处的时代不同,阶级立场不同,不可能有这种光辉思想。但是,从他的以上论述中,可以看出他已认识到人的力量和作用。所以他说,人能“役物”,“善假于物”,就是善于役物。他并进而指出:肯于发挥自己能动作用“役物”的人,是君子;妄自菲薄,甘心“役于物”的人,是小人。这与孔孟所叫嚷的“畏天命”的是“君子”,“违天命”的是“小人”的观点,是根本对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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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提出的人能“勘天”、征服自然的光辉思想,也是对孔孟“生而知之”的“天才论”的否定和批判。他认为“材(才)性知能”,本来每个人都一样(《荣辱篇》),而一个人的能力之所以有大小,不是天生的,而是由于社会实践不同和主观努力不同的结果。

只要肯于坚持斗争,认真刻苦学习,“贱而贵,愚而智,贫而富”,是完全可以办得到的(《儒效篇》)。所谓“君子”与“小人”之间,并无不可逾越的鸿沟,“小人可以为君子”,“君子可以为小人”(《性恶篇》)。就是“圣人”,也不是天生的,只不过象“积土而为山,积水而为海”一样,长期积累知识的结果,绝,“非天性也”(《儒效篇》)。

在荀子看来,什么“先知先觉”,“良知”“良能”,天生的“天才”,“上智”“下愚”等等,统统是骗人的鬼话。然而,时至二十世纪的今天,林某这个不读书、不看报、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却喋喋不休地鼓吹什么“天生就知”、“天生就懂”、“天生就会”的“天才”,是存在的,叫嚷“不能不承认天才”。他并吹嘘他的死党“温文、豪放、理智”,就是“受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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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反对迷信思想

荀子在唯物论的思想指导下,反对“营于巫祝,信礼祥”,批判儒家的鬼神观念和宗教迷信思想。孔老二要人们虔敬地对待鬼神,不可冒冒失失地去接近它(《论语·雍也》);祭祀鬼神时,心里要想着鬼神真的在那里(《论语·八偷》)。荀子痛斥了这种思想。他指出:人是宇宙间万物之一种,是自然的产物,不是天生天降的,更不是上帝创造的。

人的精神是随着肉体存在而存在的,“形具而神生”(《天论篇》)。形是物质,是第一性的;神是精神,是第二性的。形亡,神便不存在;人死了,决无离开肉体而独立永存的灵魂。而历代腐朽的统治者,编造鬼神邪说,妄图用神权这条绳索,捆绑人民的手脚,以维护其罪恶统治。荀子否定鬼神的存在,无疑是对他们的极大打击。

荀子提出唯物主义的天道观,批判唯心论的天命论,正是这样的“大喊大叫”。荀子“人定胜天”的光辉思想,就是新兴势力战胜腐朽势力,力量战胜力量的思想。他认为腐朽的统治者,貌似庞然大物,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阶级一起来,完全可以把它打倒。他说,驾车的马一蹦一跳,就可能把坐车的人摔死,势力坚持斗争,定能推翻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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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者好比舟,人民群众好比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王制篇》)。只要力量团结一致,就“多力”,就强大,就能胜利,就能夺取政权,“宫室可得而居也”(同上),变被统治阶级为统治阶级。由此可见,荀子“人定胜天”的思想,有力地动摇了奴隶主阶级“天命观”这根唯心论的精神支柱,为新兴地主阶级夺取政权,提供了锐利的思想武器。

但是,历史在发展,斗争在继续,紧步孔孟后尘,顽固挥舞“天命论”这根大棒的,仍不乏其人。诸如汉朝的董仲舒,宋朝的朱熹,明朝的王阳明,以及今天的林某等历代阶级的卫道士,就是这样的代表人物。特别是孔老二的忠实信徒林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重新拾起孔孟的“天命论”,作为恢复资本主义的思想武器。

他自吹有与工人农民“天壤之别”的“脑筋”,是“独往独来”的“天马”,是“能除千年暗”的“一灯”,“能灭千年愚”的“一智”,是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天才”。他“应当”位处“至尊”。这完全是孔老二“天生德于予”、朱熹“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黑话的再版。这个一向自诩“志壮坚信马列”的朝政骗子,竟同孔孟之流大合唱,其丑恶嘴脸,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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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论”是林某集团的理论纲领。他们狂妄叫嚣“改革领导权历史地落在”他们反改革“舰队的头上”。这就是说,他们一伙阴谋篡党夺权,是“天命”安排的,人民“理应”由他们来统治。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鲁迅辛辣地指出:“而这天意,也者”,“只有儒者们知道着”。可见林某一伙叫嚣并非新的发明创造,他们唱的只不过是孔老二及其门徒为没落的奴隶制所作的挽歌。

结语

然而,历史却无情地嘲弄了这伙丑类。恩格斯说:“任何宗教教义都不足以支持一个摇摇欲坠的杜会”。无论是孔丘炮制“天命论”奴隶制,还是林某乞灵于“天才论”恢复资本主义,不是“都明明白白的失败了”吗!历史宣判了唯心论的“天命论”的破产,而荀子唯物论的“天道观”,尽管受到历史的和阶级的局限,但它那批判“天命论”的战斗思想,在今夭的批林批孔运动中,仍然给我们以有益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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