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啊,是特别的讨厌蹭热点,咱也不是新闻人,犯不上为了点儿流量去蹭社会的关注度,本来呢,今儿想写一篇关于盗墓贼的故事,当然了不是灵异志怪类的,而是现实当中发生的故事。
可这两天儿,唐山发生的打人事件实在是太气人了,打人可恶,这个自不用细说,我想要说的是还有一群网络王八蛋,非得要把锅甩到“东北人”的身上,这个锅咱可不背,为了这个事儿,我必须跟大家伙儿来段儿上个世纪的小故事,您听听,看看东北的虎老爷们儿能不能这么干。
六十年代末那会儿,在我的辽西老家有这么一个牛逼的人儿,外号儿韩老嘎达,这个嘎达说的他在家里面儿排行最小,可不是他有什么病,身上长了什么疙瘩,在东北这就是一个俗语的称呼。
韩老嘎达具体叫啥名儿呢?这个我不能说,第一人家现在还在老家生活呢,第二他家的儿子和我关系还很不错,咱虽说讲的都是正面儿的故事,可混街面儿这玩意儿好说不好听。
我白话一大通儿倒是嘴痛快了,您听的耳朵听得也是舒坦了,可咱做人做事儿必须要有下限,人家不愿意说不愿意讲的事儿,都给人家扒出来就有点儿缺德,说不过去了!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吧?
韩老嘎达年轻那会儿,在我们老家的一个国有工厂上班儿,这个主儿也是“扳扳倒儿骑兔子,不是啥稳当客(qie三声)儿”,咋说呢?有班儿不好好上,成天游手好闲,满大街瞅人家干仗,看热闹儿去,他不但爱看打架的热闹儿,还有一绝,擅长分析双方的实力对比,经常对街面儿上的“街(gai一声)溜子”进行品评。那个意思就好比今天球赛的解说员一样儿。
照说他这个爱好,要是用在看球儿或者是体育竞赛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看比赛吗,谁还不能说上几句啊!可唯独他这个品评,不行!咋的呢?
您想想啊,街头互殴,哪个能是善男信女啊?你像个嘚(der一声)儿似的,坐在旁边儿比比划划。一顿品头论足,我要是拔棍儿成功,那还好说,我要是输了,我的脸还往哪儿放啊?
可即使是如此的,也没有人敢对韩老嘎达有任何微词,“你爱咋说就咋说吧,反正我也干不过你。”
您诸位看到这儿估计会有点迷糊,咋的?这韩老嘎达是街面儿上混的的棍儿啊?
这个真不是,韩老嘎达能成为我们老家混子界的评论员,可不是因为韩老嘎达是混子,别人才没人敢动弹他,而是这小子有点“虎”。
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每个家里哥们儿四五个、三四个的不在少数儿,韩老疙瘩他们家儿,哥儿三个,姐们两个,就数韩老疙瘩岁数最小,家里人对他也格外的惯着,这惯着就是宠爱的意思,东北有句老话儿说的好吗“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可见这韩老疙瘩在家里的地位实在是不一般,家里面儿有什么好吃的,爹妈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都得留给老嘎达。
自小儿被“惯”大的韩老嘎达,您想想能是啥良善之辈吗?十一岁那年韩老嘎达老爹单位的厂长被“革命队”抓到了厂部大礼堂坐了土飞机了,韩老嘎达趁大家伙儿不注意,用八号铁线,把大礼堂的大门给死死地缠绕上了,随手就把一个柴油盒子扔到房顶上给点着了。
什么斗争啊,打倒这个、打倒那个的,都是狗屁,在危险面前这帮子“革命队”一个个胆儿比兔子都小,都争先恐后地想往外面儿跑,可大礼堂的大门被关的死死的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眼瞅着大礼堂里面儿不断地灌黑烟,这些“革命工作者”一个个儿狼狈不堪,顺着排气筒里面儿爬了出去,据说当年看到这帮犊子倒霉样的老人,各个儿都觉得心里痛快不少。
痛快虽说是痛快,可韩老嘎达这种行为也是给父母带来的不少的麻烦,老爹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的“检讨书”这才算是躲过一劫。
您要问了,韩老嘎达为啥想上大礼堂放火呢?
这个真是不为啥,当年韩老嘎达没事儿就愿意往老爹的单位跑,老爹作为厂子里的技术骨干,办公室紧贴着厂长的办公室,当年的老厂长,是个了不起的人,解放前据说留过苏,只不过和老伴儿一直没有孩子,瞅见虎头虎脑儿的韩老嘎达是格外的稀罕,经常今儿给韩老嘎达抓上一把瓜子儿,要不就给韩老嘎达两块水果糖。
今天这些玩意儿,算不上什么了,可要说在当年这些玩意儿,都是非常的紧俏,不是年节,你就是想吃也吃不着啊!
这一老一少就是依靠着“零食”的交情,韩老疙瘩才为老厂长出的头,就凭借这点儿,别人我不敢说,反正我是挺佩服他的,放在我的身上我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看到这儿可能您会认为了,这也没什么啊,小孩儿淘气而已,今天这样的熊孩子不也是不少嘛!
可这事儿还不算完呢,自小就骄横跋扈的韩老嘎达算是和厂子里的革委会主任结下了仇儿了,没事儿拿个破弹弓经常打他们家的玻璃,你说说就这么个熊孩子你能那他咋样啊?你总不能把他关牛棚坐土飞机吧?反正这韩老嘎达的一系列骚操作,是让自己的父母吃足了苦头儿了,没事儿就让革委会主任给穿穿小鞋儿,这也是没招儿,韩老嘎达在家里挨了都多少顿的胖揍也都是屡教不改,咋整?就是这么个熊玩意儿。
随着岁数一天天的长大,这韩老疙瘩干啥啥不行,最后只好接了父母的班儿进了工厂了,照说这回能学好了吧?可在当年的国有企业,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吗,小青年儿能有几个好好儿干活儿的,韩老疙瘩也是一样儿,没事儿就爱溜达,尤其是对街头斗殴感兴趣,这个感兴趣倒不是自己愿意拔横、立棍儿,而是喜欢看热闹儿。
咱们前面儿说过了,他看热闹儿嘴还不带闲着的,愿意指点江山“大眼儿贼他们这个事儿办的就是不地道,真他妈的丢人,干仗就干仗呗,咋还带人呢?这是啥犊子操的!忒不讲究了!”
“你说谁不讲究了?”
“说大眼贼呢?咋地,人家小老虎儿一个人来的,你们七八个人干一个,好意思吗?操!”
刚刚儿被小老虎儿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小子正没处撒气呢,对着韩老嘎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我、我草你妈!”韩老嘎达在地上抄起一块大砖头子,对着几个小青年儿的脑门子就拍了过去。
以前咱们经常讲,“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您想想二斤多重的红砖头子,拍在脑瓜子能好得了吗?
韩老嘎达放倒一个,其他人纷纷吓得作鸟兽散。
要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应该就算完了吧?那您是想多了,韩老疙瘩能为了老厂长敢放火、敢砸革委会主任家里玻璃的主儿,他能就此善罢甘休吗?
韩老嘎达是个有班儿不上的闲人,骑着大二八背着军挎,里面儿塞了一块用报纸包裹的砖头子,满大街的转悠,不为别的,就是寻仇。
见到和自己不对付的小混子,抄起砖头就拍,你跑我就追!用黄渤经典的话讲“你这不是没完了吗!”对,就是没完没了地干,啥时候是个头儿啊?你认错儿、服软就算是到头儿了,不然啊,真是见一次削一次,真不惯你臭毛病。
这一来二去,街面儿上玩的混子都知道在这小子一根轴,认死理儿,也就听之任之,他也不立棍儿,也不拔横,就愿意看热闹儿,过嘴瘾,你、你爱嘚啵就嘚啵吧!
这倒不是说韩老嘎达多牛逼、多厉害!而是他不是街面儿上玩的人,谁也犯不上跟他硬碰硬,你给他收拾住了,能咋地?人家也不“遛街”更不拔横儿,也不立棍儿,一句话,收拾他没有实际意义!
至此这韩老嘎达在品评江湖的道路上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街头只要有事儿,保准有韩老嘎达再瞧热闹儿,场场不落!
要问韩老嘎达为啥对街头打架这么感兴趣儿呢?这还真不是因为别的,那会儿您想啊吗,一没有电视二没有手机,哪家有个收音机那就是相当不错的好人家了,我不多说,估计有从那会儿过来的人应该都知道,那会儿的收音机里面儿播放的都是啥节目啊?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谁能愿意听什么国家的大政方针啊!听也听不明白不是吗!要是能听明白,谁还上街扯犊子去啊!
当年在东北街面上最活跃的就是两种闲人,第一种就是争强斗狠的混子,第二种就是满大街闲逛四处撩骚的溜子!您要说第二种是土地赖子也不为过。
这两种不良青年,别看在正经老百姓眼里啥都不是,两帮人还都相互看不上,可这两帮人都有自己的规矩,您就说这混子吧,混的是啥?混的是名儿,混的是人缘儿!以前咱们讲过“某某小子仁义,讲究!”这就是对混子最大的褒奖了,为了这句话,这帮虎玩意儿都敢捅人。
咱再说这聊骚的土癞子,他们这帮人总是自认为自己浑身上下魅力无穷,花衬衫绿军裤,脚上也不管合适不合适还要蹬上一双黄胶鞋,家庭条件好的可能还会穿一双“三接头”
混子咱们用不着多说,这帮人就是愿意打架斗殴,可土癞子追求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打扮得这么时髦儿为的是啥啊?当然为的是聊骚了?
下午四五点钟,这帮土癞子三一群俩一伙儿,聚集在街边儿,不断地对着下班儿的女工吹着“流氓哨”,为的就是想让人多看自己一眼。
那会儿的人还比较保守,撩妹儿跟今天比起来,那真是保守多了,联想起前天网上爆出来的新闻,我觉得这要是放在当年,至少也是流氓罪,哪有见面儿就动手的,这不是流氓是什么啊?
当然了,当年的东北姑娘也都不是啥好逗弄的主儿,口哨吹急了,张嘴对着这帮子土流氓张嘴就骂,小赖子们一阵嬉笑这就算完事儿了,为的就是让姑娘骂自己一句乐呵乐呵,这样儿显示的才是自己的魅力。
您要问了,小流氓儿没有过分点儿的嘛?
咱公说公道的讲,无论是混子还是小赖子,他们都属于行为艺术,动手那成什么了,您放心绝不会,更不会因为姑娘骂自己而对人家姑娘大打出手。
韩老嘎达不是混子、也不是流氓,他纯粹就是愿意看热闹儿,不过他爱看的是动作片儿,干仗的热闹儿,他才懒得看人家聊姑娘呢。
咱要说的事儿是七十年代末期那会儿的事儿,韩老嘎达一天没事儿,坐在二百大楼的台阶上嗦啰着冰棍儿,一边百无聊赖的瞅着百货大楼进进出出的行人,这儿嘎达是他的“影剧院”,为啥呢?
您可能不知道,当年这帮混子干仗专门儿愿意挑人多的地方干,干赢了能够给自己扬名儿,哪怕是官面儿上来人带人了,也不逃不跑,为的就是让人知道自己有刚儿。
韩老嘎达在门口儿坐了小半天儿,见没有人干仗,自己颇为失望的就准备回家,七十年代末那会儿下午五六点钟,商场也都快下班儿了,那会儿跟今天不一样,今天人们还将就过夜生活,当年那节目可是没有,下班儿就是回家,了大不起小青年儿去电影院看个电影那就算是过夜生活了。
韩老嘎达顺着街边儿的马路就想往家走,这功夫就听见二百大楼后身儿的胡同儿那嘎达一阵吵吵嚷嚷,韩老疙瘩在这等了小半天儿,咋的,难道在后面儿干上了?
韩老嘎达循着声儿就往后走,只见几个穿得立立正正儿的小青年儿围着一个长得不错的姑娘正在那儿逗呢?
“妹子,让我们哥儿几个嘴儿一个呗!”
“滚犊子!臭流氓,你再不放我走,我、我喊人了?”
“小样儿,你还喊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啊?我爸是电业局的局长张奋进,我亲你一口能咋的,也不能掉下一块肉来,来、来来!”说着打扮利索的小青年搂着姑娘就把嘴凑了过去。
旁边站着的几个小子被逗得前仰后合的,哈哈哈怪笑。
姑娘这脾气也是够火爆地抬手对着这小子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一声耳刮子的脆响,彻底将耍流氓的小子激怒了,“我操,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来,哥儿几个上手!我就不信整不住你了。”
韩老疙瘩一见,得!这绝不是街面儿上的土癞子,您想啊,这几个小子一个个儿油头粉面还穿着“三接头”那个土癞子有这个条件啊!有这个条件就不再街头儿聊骚了。
说句心里话,韩老嘎达不愿意瞅这热闹儿,本想着帮着姑娘解解围,这就算是完了,跟这帮子“花裤裆”犯不上话。
“干哈呢?干哈呢!咋地没王法了?”韩老疙瘩率先发话,赶紧喝止住了正准备动手的几个油头粉面的小子。
“你是谁啊?滚犊子!”领头的小子对着韩老疙瘩骂道。
“大哥,这是韩老疙瘩,就是贼愿意看干仗那小子!”旁边的一个同伙儿赶紧向带头大哥介绍道。
“山炮玩意儿,你不愿意看吗?你看吧!看看我们哥们儿到底是咋稀罕姑娘的!”心急如焚的带头大哥压根儿就没把韩老嘎达当做一回事儿。
韩老疙瘩这人平时不撩骚,更不没事儿找事儿,你们干你们的仗我看我的热闹儿,我要的就是“言论自由”,看不惯那个街头混子的做派,我就评论两句,这个不犯边吧?
可今儿让自己赶上的不是干仗,而是耍流氓,这耍流氓可不是吹两句口哨儿就完了的事儿,这要是动真格的啊,要下手了!先不说这帮小崽子是不是瞧不起自己,你这么干就是犯边,街头土癞子不少,可基本上都是动口不动手,你这下可倒好吗?动起手来了!我韩老嘎达虽说不是街面儿上玩的,可也是有名有号的人物啊!你这也太轻视我了。
韩老疙瘩算是不干了,当即扳过带头大哥的肩膀对着眼窝子就是一拳,这群油头粉面的小子,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说打就打啊?”得了,干吧!
韩老嘎达上下其手,把这几个小子没多一会儿全都给放倒了,韩老嘎达可不是会武功,只不过这些年干仗的大场面见多了,自然自己的战斗力也日渐提升,鲁迅老先生不是说吗“世上本来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干仗看多了也同样是一码事儿,看得多了战斗力自然也就不能差到哪儿去!
在街头上玩儿的不良青年,是存在鄙视链儿的,混子瞧不起流氓、流氓瞧不起真流氓,你看自己用嘴撩行,说不准心里也真想着上手,可街面儿上的规矩在哪儿放着呢!你上手就是不行,不是他们多高尚,而是大家伙儿相互内心当中都有个底线。
韩老嘎达痛快了手,把几个油头粉面的小子都赶跑了,也算是为姑娘解了围,可哪儿成想啊,下午晚饭还没吃完呢,官面儿上就来人了,说韩老嘎达在街头斗殴了,必须要处理。
嘿!这韩老嘎达心里可就不得劲儿了,我今儿这是见义勇为,我怎么就成街头斗殴了?我不是混子,更不是流氓,这事儿你找谁也找不到我的头上吧?
去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看能把我咋地?
事儿没多复杂,电业局长张奋进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揍得够呛,在得知是韩老嘎达干的时候,就直接托关系把韩老嘎达请进了衙门。
官人儿,就得问啊“老嘎达,你这是咋回事儿啊?平时你也不扯犊子,这回你说说吧?”
见了官人就不能说假话,韩老嘎达只能如实的把事儿跟官人讲述了一遍,可现如今被救的姑娘是谁,去哪儿了,韩老嘎达一问三不知,这事儿可就难办了,毕竟打架是事实,那按照规矩,只能是拘留。
韩老嘎达冤不冤,大家伙儿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这个事儿该不该管,每个人心中应该都有了答案。
韩老疙瘩进去炖了拘留所儿,这街面儿上可就不太平了,韩老疙瘩这个人虎超超的,不管咋说也是街上的名人,为了这个事儿进去了,大家伙儿都纷纷感到不公。
既然有不公,那就得平事儿,这可不是说韩老嘎达人缘多好,而是这个事儿捅了不良青年的肺管子了,你打架、你撩骚都可以,但有一点你不能动手啊,更不能搬弄是非冤枉好人不是吗!
局长大人的衙内,至此就拉开了噩梦一样的生活了,三天两头儿挨顿打那是常有的事儿,混子见了混子揍、癞子见了癞子骂,反正是没啥好下场。
蹲了十五天的韩老嘎达从拘留所出来之后,发现过来接自己的什么人都有,出了名儿的老混子,街头的小赖子,这算是整得挺全科的。
“老兄弟,你这个事儿办的讲究,这犊子就该削,我们虽不是什么牛逼人,但也干不出这种粑粑事儿来,你放心你的气我们早就替你出了!啥都别寻思,后儿个哥哥在北山要和三林子磕一把,你有功夫就过去瞅瞅!”一个大哥拍着韩老嘎达的肩膀说道。
韩老嘎达这个事儿办的事真讲究,若干年过去了,我有一次问向韩老疙瘩“韩叔,当初你是咋想干那小子的?”
“嗨!啥想不想的!瘪犊子玩意儿,竟干花裤裆的事儿,谁逮住不都得削他啊!哪天就是让我碰到了,我要是没碰着,别人碰见了也得干他!犊子玩意儿!”韩老嘎达吐出一口烟圈儿愤愤地骂道。
后来那位局长家的衙内在零五年被抓紧去了,也是因为耍流氓!
流氓、混子不是什么光彩的行当,那只不过是一段儿特殊时期的历史记忆,在如今的文明社会河北唐山能出现这样的事儿,实在是让我匪夷所思,东北人粗鲁、野蛮、好争斗这点儿我不否认,但是对女人下手这点儿,我觉得做不出来,倒不是说东北人有多高尚,而是我们嫌丢人,把“花裤裆”的事儿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是真没有啊!
那些活力开得十足的“地域炮”你们也该歇歇了,想攻击一部分群体,你首先要了解这帮人,你都不了解,瞎喷有意义吗?当然了,在关内的东北老乡你们也要点强,涨涨脸,别总让人瞧不起所有的东北人,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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