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嘉扬,如果还有人不了解《纽约客》这位大名鼎鼎的记者,那恐怕是孤陋寡闻了,恕鄙人再不厌其烦介绍之。樊嘉扬者,祖籍重庆,幼时随母迁居美国,及至成人,获美国之籍,再与国朝无甚干系。然此女素以美国人自居,深以皮发色泽为耻,恨不能生而为美国人也。时有讥讽国朝之文字发表,深受美国反华势力看重,声名鹊起获利亦丰。

若对此人观点不详,鄙人举例阐述之,此乃樊嘉扬前两年文章,大家不妨一读:

【读了几年《纽约客》,写作家的文章不少,终于有一篇写的作家是我读过他所有作品的了。(真不容易!)记得小学时候看《科幻世界》,被大刘的《乡村教师》、《带上她的眼睛》感动得泪水涟涟呢。】去年11月,中国科幻作家刘慈欣来到华盛顿领取由阿瑟·克拉克基金会设立的克拉克想象力服务社会奖(Clarke Award for Imagination in Service to Society)。虽然是第一次到华盛顿,但他对这座城市并不陌生——毕竟华盛顿是诸多好莱坞大片的常客嘛。不过,和电影风光相比,这座真真切切摆在眼前的城市倒是让刘慈欣有点失望。华盛顿纪念碑和反思池之间的距离,看上去比《阿甘正传》里要远得多;打量着林肯纪念堂里的林肯塑像,他说,自己还是更喜欢《猿人星球》里面的那款。《纽约客》记者樊嘉扬陪着刘慈欣参观华盛顿,同时也与这位连奥巴马都是其粉丝的作家聊起了他的家族、童年、成长、写作动机、以及对科幻文学和政治的看法。

刘慈欣1963年生于北京,但他父亲原本是河南人。河南,是中国遭受苦难最多的省份之一。刘慈欣父亲的家庭自也不能超然世外。那时正值内战期间,为了保证家族血脉延续,刘慈欣的祖父打了个现实又残酷的赌:他让自己两个儿子中的一个加入共产党,另一个则加入国民党。在战争中,刘慈欣的父亲成为了一名八路军军官,胜利后被分配到北京工作。而他加入国民党的叔叔则不知所终。但文革开始后,刘慈欣的父亲还是因为有个国民党的兄弟而受到牵连,被下放到了山西省阳泉市。当时刘慈欣刚刚三岁。在阳泉,一切开展得如火如荼。他记得晚上能听见枪响,还能看见一卡车一卡车背着枪,带着红袖套的人。由于环境太危险,刘慈欣被送到河南的祖父母家,在那儿住了好几年。他是个鲁莽、喜欢恶作剧的小孩——直到今天,这依然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比如说,他曾经编写了一个随机生成诗歌的程序,还把这些诗歌投稿给文学杂志。在刘慈欣六岁那年,中国发射了第一颗卫星,这让他迷上了太空。后来,父亲给了他一本儒勒凡尔纳的《地心游记》,这本小说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他说,凡尔纳写得那么具体、那么权威,让他觉得小说里的事必须是真实发生过的。少年时代,刘慈欣读了一本关于天文学的书,其中讲到光年的概念让他有如醍醐灌顶。对别人来说虚无缥缈的抽象意象,在他眼里却有具体的形象。那些概念对他来说仿如触手可及,让他感到一种“磕了药般的狂喜”。从高中起,刘慈欣就开始创作小说了。大学毕业后,他被分配到娘子关水电站工作。在那儿,他有许多闲暇时间来阅读科幻文学,写作科幻故事。直到2012年,在他早已蜚声科幻文学界时,才离开了这份工作。现在的刘慈欣是中国最成功的科幻作家,他的作品被翻译为二十多种文字,《三体》三部曲更是在全世界售出了800多万套。他获得过9次中国科幻文学最高奖银河奖,还在2015年成为第一个获得国际科幻文学大奖雨果奖的亚洲作家。和一般的文学作品比起来,刘慈欣说,“有关科学的故事更加壮丽、伟大、身在其中、意味深长、扣人心弦、离奇古怪、恐怖神秘,甚至更有感情。”【原文:”the stories of science are far more magnificent, grand, involved, profound, thrilling, strange, terrifying, mysterious, and even emotional”—— 我觉得这是作者翻译刘慈欣写的某段有关科幻小说的话,但没找到出处。】刘慈欣很擅长给人归类,描写中国社会各个阶层的典型人物,但也招致不少诟病。不少人说,他作品里的人物过于类型化,就像是放置在立体模型中的硬纸板假人。他承认这一点,但强调说:“我不是因为热爱文学才写作的,我写作是因为我热爱科学”。《三体》是刘慈欣的代表作,人们赞美这套书让科幻文学在中国从边缘化走向主流。刘慈欣认为,人们对《三体》的喜爱源于中国人心灵深处的转变——科技进步激起了他们心中探索宇宙的激情。《三体》是一部背景宏大的小说,涉及个人与个人、国与国、星球与星球、文明与文明之间的争斗。当《三体》的第一卷在美国出版时,很多人认为,书中描写的三体星和地球的原型来自美国与中国间的角力。不过,刘慈欣并不喜欢用小说来反应或评论历史和现实社会的说法。他说,小说的“主要目的是逃离现实世界”。他也不太愿意谈论与政治有关的话题。虽然政治与中国社会的现实在他的小说中无处不见。比如说,出版于2003年的小说《超新星时代》就来自于他对多年前那次事件的感悟。当时他正好在北京出差。刘慈欣说,他希望《超新星时代》能反映出当旧的信仰崩塌,而新的还未形成时,面临急剧变化的中国人所感受到的困惑。《三体》同样如此。物理构想是这本书的前提,但政治才是情节发展的推动力。在每个转折点,书中人物都被迫进行残酷的计算。为了生存,他们玩着马基雅维利式的博弈游戏,以结果主义来指导行动。【结果主义(consequentialism)主张判别行动好坏是非的标准以其产生的结果而定。只要一行动能产生好的结果,它就是好的,是道德的。】《三体》中的许多场景,都需要人物做出两难的选择。就好像刘慈欣的祖父为两个儿子参军所做出的决定,或是在90年代的下岗潮中,刘慈欣不得不选择让一半下属离开一样。在《三体》里,理想主义是致命的,仁慈更是代价高昂的奢侈品。《三体》的思想主旨正是刘慈欣对现实的看法,他不赞同大部分西方人崇尚的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他认为,中国有中国的特殊性,只有现在这样才能维持社会稳定。刘慈欣说,个人的自由“不是中国老百姓关心的事。对普通人来说,看病、房价、孩子教育才是重点”。他说假如“放松对国家的管理,结果将会非常可怕。”中国发展的规模和速度让刘慈欣为之欣喜。他说,自己这一代的中国人是幸运的,他们经历的变化如此之大,以至于现在生活的世界和孩童时代成长的世界已经截然不同。刘慈欣说:“中国是属于未来的国家。我发现自己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像科幻小说里的描述,而且变化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在华盛顿领完奖后的第二天,刘慈欣去参观了越战英雄纪念碑。在纪念碑墙上,铭刻着58000个越战遇难者的名字。这让他非常感动:“为什么中国没有这样的地方呢?死者应该被铭记。”随行翻译回答说:“中国应该有,有些城市是有的,不是吗?”“不”,刘慈欣摇头加重语气:“我们有一些烈士雕像,当我们从来没有——我们不纪念那些,那些单个的人。”他取下眼镜,眨了眨眼,看向眼前绵延的绿地和水泥墙:“我们中国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会过去,而时间终会将故事埋葬。(When something happens, it passes, and time buries the stories.)”

《纽约客》原文还有更多内容。有的是讲他小说情节,我觉得很多一些读者应该都了解,就没引用进来。有些政治相关的,比较含糊。感兴趣的话可以点链接去读原文~如果说这篇文章没有夹带私货,没有立场,估计您自己也不会信。并且,读过刘慈欣的小说的人都知道,大刘不会用太多形容词,所以樊记者写的文章有没有水分大家自行判断。

作为美籍华人,7岁到美国。这么说来,她的立场,部分可以理解。我说的重点是:部分,而不是全部。毕竟她是在美国长大的,接受的是彻头彻尾的美国教育,其中就掺杂了许多反华成分,也是一种洗脑教育,她有思维定式,但不是她的错观众自可评断。至于说,要忠于祖国?这个问题我的看法与国人不一。哪里养育了你,就该优先忠于哪里。如果中美利益发生冲突,她选择优先忠于美国,骂归骂但此女已归属美国,与其计较再无意义,无非浪费时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