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为不了解她,她也不可能了解华为。
一则企业声明,平地起风波。
风波涌向了大红大热的某管理学大咖。
细看之下,今天横眉怒指、狠踩一脚的人,又何尝不是昨日的忠实拥趸呢?
那时的你,可是言必云某大师啊。
人啊,一边狂热造神、贴金身,一边暴虐地将神拉下高坛。
其实,事物还是原来的事物,只不过是事物被浪漫化了。
对此,诺瓦利斯解释道:给卑贱物一种崇高的意义,给寻常物一副神秘的模样,给已知物以未知物的庄重,给有限物一种无限的表象。
浪漫主义的精神,被萨弗兰基斯在《荣耀与丑闻》中进一步延展,认为浪漫主义的精神自身并不一致,是变化的和矛盾的,充满渴望又玩世不恭,沉迷于神妙莫测又通俗易懂,讥讽又狂热,自恋又合群,循规蹈矩又破除尺度。
所以,我们看到了人们的好恶莫测,性情多变。
人们拒绝改变自己,只想速成管理学,提升管理水平,所以有了易懂共情的管理大师。
一旦出现了偏差,人们就归咎于他因,例如某管理学大咖。这个时候,人们认为自己是不自由的、被动的,当然也就没有责任。
那么,作为个人该如何看待和评判事物呢?
要历史地看待事物,在那个时候、那种处境下,能有哪些选择项。
要亲身经历。正如萨弗兰基斯所言,我们该尝试一番,让习以为常之事变得陌生,我们会对此感到惊讶,我们在一个广阔和难以达到的远方所寻找的某些教导和欢乐,离我们有多近。奇妙的乌托邦常常就在我们脚下,我们却拿着自己的望远镜,对此视而不见。
所以,若非亲历,不要妄谈。
那么阅读和写作呢?
其实,是一个人的变革。
(文耕坊-景轩bookhi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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