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老于在操场上带回一个漂亮的“飞盘媛”胡小小,单独操练。情到浓时,却亲眼目睹女孩被杀。不久后,又有人报案称自己被骗了600万,嫌疑人正是被杀的胡小小,更让人诧异的是,亡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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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老于只是给我们报案,没想到,他要说如此劲爆

我们赶回所里,老于端着保温杯等候多时了。

周国栋把我拉到一边,嬉皮笑脸地说,说,一边养生一边好色?怎么做到平衡、持久呢?

还没等我回复,老于就开口了。

他说,有一次,胡小小约他去公园野战,他图新鲜,毫不犹豫地去了。

车子行到密林深处,侧头一看,胡小小穿得格外清凉,大半酥胸露在裸色的露肩上衣外边,随着车子的颠簸,跳弹着,呼之欲出

粉色的纱裙褪到大腿根处,雪白的纤细的双腿搭在仪表台上,人懒懒的坐在副驾驶,勾勒出了一个诱人的侧影。

窗外绿荫成趣,山峦起伏,车内佳人在旁边,荷尔蒙激荡,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打算停车预热一下。

胡小小却去催他快点走,非说这里不是停车的地方。

老于拗不过她又开了一小段,胡小小突然喊停。

老于一看,前后也就几百米,有点纳闷。一个普普通通地车震,哪里停车不一样?

胡小小抬着下巴,小手顺着他的皮带往里面插,闪着一双大的眼睛,问:“老于,你爱我吗?”

老于不过想玩玩,图个乐呵,一个生命中的过客,谈爱就太过分了。愣在那,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胡小小把手一抽,推开车门,转身坐到后排座上。

老于怕她恼了,刚回头想哄人,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就扔到了老于脸上。

胡小小堵着气,说:“我准备好了,麻溜的,快点。”

老于嘿嘿笑着,打开后排车门,差点被香艳的场面窒息。只见胡小小趴在车窗上,蜜桃臀撅的老高,水蛇腰扭得,老于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立刻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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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摸着下巴回忆:“那个小妖精太诱人了.......我太投入了......对了,当时,她.......”

一句重点没有,气得我让他闭嘴,问他哪里看见的胡小小。

没想到,周国栋和老于都和我急了。一个说我不尊重事实,一个说我打断思路,我只好硬着头皮,听他说完。

老于告诉我们,胡小小当时两只眼睛,死死瞪着窗外,他抽空看了一眼,是一座教堂。

当时心里就想,恨嫁的女孩都这样,上个大街,就想转角遇见白马王子,上几次床,就期待白头偕老。

胡小小死了,他心里却越发难过。情人他多了去了,哪个他也不稀罕,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还是第一次。

后来,他觉得胡小小终究没能如愿,有点怜悯她,越想越郁闷。昨天,本来出去走走,散散心,却不知不觉,又去了那个教堂

他就背着手在教堂外,站了不知道多久。就这样看见了,穿着一件修女服的胡小小。

“仿佛浑浊世间的一缕青烟,清晨结在草叶上的露珠,像是你上辈子未了的尘缘,牵引着你去触碰,去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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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错?”

老于摇了摇头,说,胡小小看见他,一愣赶紧躲开了,老于追过去喊她,她撒腿就跑。

教堂又是教堂,老于说他遇见胡小小的地方,是息斯敏丝教堂。

我拿出那张模糊的收据对照着一看,斑斑驳驳的字迹,依稀显示着,“息”,“丝”两个字样的,我拿给周国栋一起辨认,应是同一个地方。

老于走的时候,告诉我们,无论胡小小,是死、是活,一定要给他一个结果。这几天,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鲜血淋漓的场景,整晚都睡不着,几乎崩溃。

我点点头,和周国栋直奔息斯敏丝大教堂。周国栋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别说,老于是狠角色。特么,生冷不忌,打算跨越生死,是咋地?咱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停尸房......”

我.......

息斯敏丝是一座掩映在树林中的教堂,没有显而易见的入口,不仔细寻找,确实很难发现。

我们亮出证件,保安带着一脸的惊恐,给我们开了门。

这座教堂不大,一条小小的长廊通往,通往一个画满彩色圣经故事的传教大厅,大约只有200平米左右。由于年久失修,双脚踩在木地板时,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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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他长得格外高大,一头花白的头发,一脸的慈祥,但似乎听力很差,手拢在耳朵后面和我们说话。

我拿出胡小小的照片和收据,他很开心地点点头,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说:“上帝保佑这个好孩子,她给教堂和孩子们捐了600万。用于教堂的修缮和孤儿的救助。我们正在想,怎么才能把钱发放的需要的人手里,不过现在,我们人手不足。”

《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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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

他指着一幅画给我们看:“她很有才华,这是她画的。”《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

老牧师告诉我们,胡小小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来这个教堂。经常和他说,长大了要做个修女。那时候,她非常可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

但是她父亲出事之后,好多年没来,前几天,突然跑来找安妮嬷嬷,给我们捐了一大笔钱。

问他,胡小小的父亲怎么了?老牧师回忆说,听说是病死了,其他,自己也记不清楚,当年的事情,太突然,太混乱了。

我留了个心眼,没告诉他胡小小死的事情。问他,胡小小是否来过,借此有意观察他的表情。

老牧师的神情中,没有丝毫的异样,略带歉意地告诉我,他有时候在祈祷室,有的时候在休息室,未必时刻关注来访者,但我们可以问问安妮嬷嬷。

我们绕到教堂的后面,找到这个高大的女人,她将近175的个头,脸色黝黑,一脸严肃地回答,没有,转身离开了,多一句都不说。

已经知道的线索太少了,胡小小的尸体还在殡仪馆的冰柜里,怎么可能死而复生?也许是老于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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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老于的性爱视频,突然传遍了网络。

视频中老于全裸出镜,穿着一双女士的渔网袜,红色的高跟鞋,双眼被蒙住,双手在空中摸来摸去,涂着口红地嘴里不断喊着:“宝贝,我来了”“宝贝,我爱死你了”

另外一段视频,就是老于的车震门。果真和他说得一样,在绿荫成趣,山峦起伏之间,停着一辆卡宴。

老于站在车后排的门口,往头上套了一个粉红色的内裤,一头冲进了车里。

随着车的上下起伏,配了一段,鬼子进村的音乐。一时间,弹幕刷屏,吆喝加油的、喊无耻的、笑骂齐飞,瞬间点赞破了十几万。

屏幕下方打着,老于的家庭住址,工作地点,还有车牌号码,虽然,视频很快被屏蔽,但老于社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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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郭玉刚违法经营,违规开厂的视频也传遍了网络。他生产的产品,从配料到加工工艺,无一例外的被暴露在大众面前。

劣质高价的产品,配合着郭玉刚在网络上,堂而皇之的为民服务的发言,刷爆了眼球。

当然,郭玉刚的性爱视频也没落下。视频中郭玉刚,被推倒在床上,一只红色高跟鞋,踩在他的脸上。他却一脸满足地喊着:“爸爸,爸爸”,场面香艳骇人。

这几段视频中,女主角的部分,无一例外被砍掉了。

视频刚发出不久,我们就收到了来自老于和郭玉刚的报案,要求找到发视频的人,严惩这种泄露个人隐私的行为。

很快,发出视频的IP地址找到了,是城南的一个网吧。视频中显示,发视频的时间是下午17:00分。发视频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戴棒球帽的小伙子,看上去十分壮硕。

他发完视频,就挤进了下班的人流中,似乎有意躲着监控,很快在一段桥洞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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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来老于认人,他像泄了气一样,无精打采,指着视频中的男人说,就是他杀了胡小小。

“可你不久前,说看见胡小小了啊!”

老于把头埋进了手里,沮丧地说,是啊!

“你们也看见了,视频传播出去。家里人都打电话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80岁的老父亲住院了,生死未卜。小区里的人 ,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我几天都没敢下楼了。

现在,我耳边总有人窃窃私语。也许我精神错乱了吧!小小应该死在那个传视频的人手里,我们是被人盯上了。那些镜头一定是在车外拍的,还有那天.....”

老于告诉我们,6月28号,胡小小没去玩飞盘,而是约他玩点特别的。当时,老于精虫上脑,就同意了。

当天,胡小小穿了好几件外套,坐在床上,非要和老于玩石头剪子布。

起初,胡小小运气不好,老于赢一次,就要求她脱一件衣服。很快胡小小脱得只剩下一件裸色的内衣,肉隐肉现的在老于面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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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来兴致,胡小小却突然抱住老于,撒娇喊停。丰满的上围在老于身上蹭来蹭去,老于就觉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一处,快要爆炸了,怎么肯停下来。

胡小小借机让他穿了丝袜,后来,胡小小被老于赢了个精光,双手捂着自己满屋子乱跑,不跑还好,一跑,当然就是眼花缭乱,老于哪里还受得了。

又偏偏抓不住这个光滑的小妖精。只好,故意输了两次,讨好小情人,这样才穿了高跟鞋,蒙了眼,可胡小小的双手,也被他用睡衣带子捆住了,她怎么可能拍照。

老于总结:“我们被人盯上了,是不是胡小小当飞盘媛,乱搞,对方杀了她?”

见问不出什么,我们让他赶紧回家,好好休息,老于点点头离开了。

老于走后,我向王队汇报了情况。王队指示,视频虽然被屏蔽了,但毕竟有几十万人观看,给当事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必须尽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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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我倍感疲惫,这个案子牵扯了太多的人,千头万绪,所有的线索看似有交集,又看似没有,混成一团。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浏览着手机拍下的教堂画面,目光再次聚焦在胡小小的那幅画上。

胡小小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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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小的画

画中的构图十分诡异,掉进阴沟被饿狼扑倒的女孩,绝望地挣扎着。

站在山坡上,河马和俯卧在旁边的老虎,凝神静气昂首远眺。画布的另外一侧,垂下带血色的藤蔓。

平原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在奔跑。天空中仿佛生出獠牙,要撕咬世间一切罪恶,天空裂开,劈下来的一道利刃。

整个画面的基调是土黄色、灰色组成,我不懂画,只觉得压抑、沉闷,越看越觉得窒息。画面中,唯有劈下来的一道光束,用了明亮的色调,胡小小想传达什么?

我记得,牧师告诉我们,胡小小非常聪明,这幅画是她9岁那年画的,画的是圣经里的一个小故事,《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

这幅画也许和案子无关,却突然勾起了我的兴趣,一个9岁的孩子在画什么呢?

我打开手机的浏览器,浏览圣经故事:《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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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这样的:索多玛与蛾摩拉是两河流域非常重要的城市,无论是经济文化,还是商贸交易都领先于其他城市。却无缘无故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历史上众说纷纭,但在圣经中的记载是,亚伯拉罕的侄子罗得住在索多玛城中。

当时有两位年轻人,走到他的门口,由于困顿饥饿而驻足,罗得看了十分不忍,邀请两人到家中做客。

夜幕降临,城中的男人们聚集在罗得的家门口。要求交出两名男客人,企图不轨。

正直的罗得拒绝,愿意以两个女儿的处女之身作为交换,随意他们拿去玷污了。

城里的男人们不肯,但施暴的人却不知道,厄运已经悄悄降临。

第二天天亮之前,神明拉着他们一家四口离开索多玛,与此同时天火下降烧毁了索多玛和蛾摩拉。罗得的老婆因为好奇看了一眼身后,瞬间变成了盐柱。真正逃出劫难的只有3人

圣经里的一句引起了我的注意:亚伯拉罕曾经问过上帝,无论善恶你都要剿灭么?上帝说是的。

我关上手机苦笑着。圣经故事,对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似乎太过深刻了。我想也许自己跑偏了,不过是一幅画,对案情毫无意义。

可就在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一跃而起。不对!那幅画是一扇窗户,那是从窗子里面,看到的世界。

回到现实中,胡小小曾经责怪老于停车停错了地方,非要老于往前开。她故意爬在后座,而不是前排。是因为老于正坐在驾驶位,如果两人在这个位置欢乐,那么拍下的,应该是老于的背影。

她换位置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让人能够清晰的拍到老于的脸,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故意的。

都说好的猎物是以猎人的姿态出现的,胡小小才是猎人。老于说过,是胡小小穿着露球装来找他的,是胡小小从寿宴上把老于叫出来的。

由于,老于的描述,太过香艳,我们都没认真听,其实,他说得全是线索。

老于说,爱情就是一种疯狂。

胡小小的回答是:“Love is blind and lovers cannot see the pretty follies that themselves commit. ”(A Merchant of Venice 2.6) 爱情是盲目的,恋人们看不到自己做的傻事。

这句话,被老于解读为了P友间的调情。但现在看来那全是警告。

其实,在猎杀之前,胡小小曾经有过片刻的犹豫。所以她问,老于是否爱她。老于的不回应,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恶意引发恶意,就像,圣经中所说:你行这一切恶事之后(主耶和华说、你有祸了、有祸了)

从视频拍摄角度倒推,这个人当时,应该就在正对着车的——教堂里。

老于会去教堂边上溜达,不是他想念胡小小,而是老奸巨猾的他,常年在江湖行走中,形成了危机意识,就是这种潜意识在提醒他,教堂有古怪。

但有一点我不明白,胡小小对待郭玉刚是明确的,就是诈骗钱财,但老于呢?胡小小选择做过“飞盘媛”企图接近老于,为什么?

想到这,我赶紧给周国栋打电话,他磨叽半天才接,接通电话,话筒那边,随即,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接下来,就他女友,在电话那边吭吭哧哧的抱怨。

我瞬间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大半夜打扰别人,尴尬的,简单说了一句,我觉得教堂有古怪,挂上了电话。

案子发生的太快,我们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忽略了走访排查,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案子,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也许,我们要从头查起,或许,要追溯到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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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所里,在专案组的会议上,我说了自己的看法,王队说,也是一种思路。让我们分兵两路,一路排查郭玉刚的社会关系、人员往来。一路从老于这条线下手,顺便从小视频的拍摄视角反推,查找案犯。

我提出是不是要走访一下,张胜男的哥哥,也就是来报失踪案的张宇,王队同意了。

我和周国栋一组出发了,在车里我们制定了计划,先走访张宇再去查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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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34岁,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前几年在美院任教,后来,他厌倦了一程不变的生活,觉得影响他创作,就辞职搬到乡下,开始了离群索居的生活,一直没有结婚。

那是一所很宽敞的乡下房子。被打理得格外整洁,一辆白色的途观停在院子里,张宇在这里,经营着自己的手工艺品的制作,销售渠道全来自于网上,看起来生活得很惬意。

他的工艺品,主要以陶瓷器具为主,我们边欣赏他奇怪的作品,边和他交谈。

他一瘸一拐地给我们端了水果和茶之后,又重新坐到了制作台前,双手沾着水,轻拢慢捻,一个陶器就在他的手中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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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是怎么伤的?说是前两天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我和搭档对视一眼就没再往下问。

接下来就和我们谈起了胡小小,也就是张胜男。

他说张胜男的小名确实叫:小小。她和他妈妈一起嫁过来的,时候只有八岁,是个非常可爱的大眼睛小姑娘。只不爱说话,见人的时候,会往妈妈身后躲。

胡小小的父亲,原本是经营一个小厂子。经过多年的打拼,生意还算不错。可惜一次生产事故,工厂起火。胡小小的父亲也被烧死了。听说因为波及旁边的村民,那些村民不依不饶,人死后追着胡小小母女要赔偿。

后来,胡小小的母亲,经人介绍嫁给了张宇的父亲张强。张强是当地的出了名的混混,至此,没人再上门讨债。后来,张强上岸自己做点小生意,才算是家有宁日。

“后来呢?你说你父亲,对胡小小非常不好?”

张宇愣在当场,手里的陶碗,瞬间在他的指间变形,变成了扭曲成了怪异的形状。

他神色凝重地问:“小小已经死了,没必要了吧!你们应该查出凶手,而不是揭开死人的伤疤。”

“如果她没死呢?如果她的过往,能帮助我们找到她呢?”我瞪着他的眼睛步步紧逼。

张宇突然,摔了手中的泥,起身送客,推说身体不适。

周国栋暴脾气上来,指着他鼻子说:“胡小小涉嫌金融犯罪,死了就完了?尸体面目全非,没办法取指纹。胡小小死也是你说的! DNA是从你提供的她的梳子上提取的,你一样有嫌疑。”

张宇瞬间静默了,屋子里陷入一种死一样的沉寂中。

“是被你父亲QJ了吗?那幅画是你教她画的吗?《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

张宇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开始不聚焦,一脸的痛苦撕扯,摇着头说,“不是啊!哪有那么简单!不是的”

我和周国栋都愣住了,胡小小的身世果真有古怪,她遭遇了什么,以至于人要扭曲成如此不堪。

可后面张宇说给我们的故事,让我们两个人,在温暖的夏日里,遍体生寒。

胡小小真的是太惨了,我都希望她,不如S了算了。

文/月下僧

图/来源网络,侵删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系作者原创,请勿转载,侵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