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伏萝卜二伏菜,末伏种得好油菜。”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种菜的谚语,讲得是在七月底到八月中旬中伏这个时间段种大白菜甚佳。虽然现在我们在超市一年四季都能买到,但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春夏秋的白菜味道就是不如冬天的味道好,就是因为这个种植时间不同,味道才迥异。山社的土地肥沃,番茄、黄瓜、豆角、西葫芦韭菜凡此种种,只要稍微撒点种子,当季的时蔬就吃不完,现摘现炒,新鲜的味道依稀还停留在童年的记忆里。前几日的几场雨,把刚开垦的荒地淋成了“落汤鸡”,天时地利人和,正是播种白菜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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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和姐夫一起扛着农具来到菜地,经过一夜的温润,土壤、温度、湿度都恰到好处,画格、挖沟、撒种、掩土,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小半天就结束战斗了。站在地头,看着整齐的地垄, 仿佛虎背熊腰的大白菜正整齐划一地列队,等待检阅似的,顿时身上的疲劳一扫而空,成就感溢满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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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崧”是白菜的雅称,李时珍《本草纲目》曰:四时常见,有松之操,故曰崧。白菜朴实无华,营养丰富,含多种有益人体的元素,其中维生素C、核黄素的含量比一般水果的含量都高,锌含量比肉类高。白菜还有清热、解渴利尿、通利肠胃的功效。山社880米的海拔,白菜的味道也别具一格,溜、炒、凉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大白菜做不出菜。历经千年,生生不息,仍是大家最喜爱的美味,所以才有了“百菜不如白菜”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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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白雪皑皑的冬天,山社一如北方的家庭一样——囤白菜。白菜耐寒,存放时间长,土里挖坑埋进去,就能安全过冬,随取随用,一直能吃到来年开春。在北方地区,如果不囤个百八十斤白菜过冬,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晚菘细切肥牛肚,新笋初尝嫩马蹄。”“菘菜,治消渴,和羊肉甚美。”古代文人雅士素来对白菜情有独钟,常以白菜自诩,高洁、清贫,这大概也是白菜最真实的画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