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5月中旬,我带着女友吕燕儿到河北安国药材市场去参加春季药材交易会儿。在北京,我给她买了金项链,金耳环,金戒指,还买了衣服和女包。吕燕儿非常高兴,我虽然和她住在一起了,但是我和她只有性爱,也没有感情。
我头脑非常清醒,吕燕儿说喜欢我,也不是对我有感情,她认为和我交往以后,自己的生活会有改变。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互相利用,我也和她约法三章。在家里不能有过分的行为,我是说在家里两个不能在一起。从安国药材市场回来以后,一切都很平稳,生意方面,整个一个夏天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一年风调雨顺,农民种植的药材长势良好,估计到秋天会有一个好的收成。
老同学祥子和老邻居国华,也不用天天来上班,偶尔有的人打来电话,咨询一些药材田间管理的事情。这一天,国华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长春农村报”的记者,他和国华是战友。记者经过采访以后,在“长春农村报”上面发表了一篇文章。
文章中写到,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农民朋友都想上一些致富的项目。但是苦于信息不灵,找不到好的项目,为了引导农民走向市场,发家致富,政府成立了经营公司药材种植部。为农民种植中草药提供服务,该部在县宾馆成立了办公室,聘请有多年种植和经营中草药经验的刘井龙先生任经理。负责技术咨询和业务洽谈,可为种植中草药的农民提供优良的药材种子,传授种植技术,大面积种植可以提供现场指导,保证回收种植户收货的中草药。
这一篇文章见报以后,我收到了很多外地的来信,也有人从外地来找我,洽谈有关种植中草药的业务。种植药材,也和种植农作物一样,大多数都是在春天种植。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到明年的业务量会更大,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准备资金,到秋天收购种植户收获的药材。种植面积最大的就是“薏米”,还有“板蓝根”,这两种药材都是春种秋收。
从安国药材市场回来以后,我也准备搞中药材“薏米”的深加工,我准备用“薏米”做原料,加工成小食品。我和国华也到长春去考察了,咨询了有关加工和包装的信息,准备到冬天投资引进机械设备,然后投入生产。
在这一年的七月中旬,我接到了政府办公室陈主任的电话,他约我到饭店去谈一件事情,陈主任特意的嘱咐我,要带着吕燕儿一起去。我把这件事情跟吕燕儿说了,我和吕燕儿都在心中预感到,老陈头叫我带着吕燕儿一起去,不会有什么好事情。春天的时候,老陈头以吕燕儿陪着他过夜为条件,召开了一次会议,25个乡镇的领导和种植户的代表都来开会。
陈主任帮助我推广种植中草药,春天卖药材种子,我也赚了钱,但是吕燕儿去陪他过夜的事情,由于种种原因,他也没有得逞。老陈头再有两年就要退休了,这个老头儿挺骚的,他是我的直接领导。我带着吕燕儿到了约定好的饭店,我们三个人在一个包间。我点了好酒好菜,然后让站在屋子里的服务员出去,我们边吃边谈。
我不会喝酒,让吕燕儿陪着陈主任喝酒,陈主任也不喝,他说把事情说完了以后再喝酒,我和吕燕儿两个人静静地听他说话。
陈主任说:
“老刘,和你讲一件天大的好事,你经营的药材种植部,政府的主要领导非常重视。他找我谈过话,准备把你调进政府班子,主管多种经营。这件事情如果成了,你就是政府机关的三把手了,到时候我也要听从你的领导。”
我和吕燕儿静静的听着,我看到吕燕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在心里想,不会这么容易,有这么好的事情就落在我的头上。我太了解陈主任了,这老头当了一辈子官,他现在让吕燕儿过来,一定还有目的。
陈主任接着说:
“老刘,吕燕儿美女,这件事情只要我说一句话,就能定下来。但是让我说这句话,我有一个条件,咱们是老熟人了,也算是老朋友。我今天就开门见山了,这屋子里也没有别人,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
我对他点点头,陈主任接着说:
“让美女吕燕儿陪我过夜,不能像上一次那样糊弄我,只要我高兴了,我就替你说话。老刘,你的前程远大,我很快就要退休了,只要达到我的心愿,这件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听了陈主任说的话,吕燕儿用眼睛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吕燕儿为了我,可以献身。我看着吕燕儿,又看了看老陈头,陈主任的身高不足1m58,满脸都是皱纹,如果说以前,春天的时候让吕燕儿陪着他,我没有什么想法。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吕燕儿和我到一起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能让我自己的女人,去违心的陪着一个老头呢?
我看着陈主任,也没有征求吕燕儿的意见,我当时就表态了。
我暂钉截铁地对他说:
“这件事不行。”
陈主任也没有喝酒,这件事情就不欢而散了,我在心中盘算着,就算是生意不做了,我也不能主动的让吕燕儿去做这种事情。我做好了准备,没过几天的功夫,我就接到了通知。在宾馆的两间办公室收回去了,给我配备的吉普车也收回去了,营业执照和公章都收回去了。后来有人给我透露了消息,主要领导在商量我这件事情的时候,陈主任说了话。
陈主任说:
“有很多人反应,药材种植部的经理老刘,他以前就是一个木匠,不要说种植中草药,就是种植庄稼,种植玉米他都不懂。”
这期间陈主任还找过我一次,他让我补交一万元钱房租,还说我不交钱的话,就会起诉我。我啥也没说,给他送去了1万元钱,我经营的药材种植部,彻底的黄摊了。说心里话,我没有啥损失,我也没有做官的命,我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做违心的事情。但是农民种植户损失就大了,到了这一年的秋天,很多人到宾馆来找我,联系回收药材的事情。
老百姓也找不到我,我按照当初签订的种植回收合同,找到了几家种植大户。回收了药材,我也赚了钱,陈主任知道我到农村去回收药材,又派人到我家来搜查。我没有经营药材的营业执照,我家中存的一些药材被没收,我还被罚了款。到了就一年的冬天,回收药材,我也不敢干了,我又给陈主任送了礼。陈主任消了气儿,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到现在整整30年过去了,老陈头早死多年了。
后来有的农民种植户在大街上遇到我,有的人认出来我,还有的人找到我家里来。我也没有办法和他们解释,有的人说我是骗子,我是有苦难言,但是我自己心安理得。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陈主任的事情,那一个冬天我也不出门,整天待在家里。我有的时候看书,看《易经》这本书,有的时候玩儿麻将,吕燕儿经常到我家来玩儿。老婆吴杰也愿意玩,我故意的输一些钱,让吕燕儿高兴,让老婆吴杰也高兴。很快就到了1993年的春节,我家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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