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省右玉县善家堡墓地

《文物季刊》 1992年04期

王克林、孙春林、宁立新(山西省考古研究所)

胡 生(右玉县博物馆)

右玉县位于山西省北部,境内山丘连绵,峰峦起伏,植被稀疏,水土流失较为严重,属晋北黄土高原的组成部分。由平鲁县发源的沧头河(古中陵川水),蜿蜒北去,贯穿右玉县境中部,至杀虎口出省境,经内蒙古向西注入黄河。

高墙框乡善家堡村,地理位置为东经112°25′,北纬40°5′,南距县城(梁家油坊镇)约10公里,地处海拔1689米的南山西南缘,沧头河的支流十里河由村南向西流过,呈背山面水的自然景观。70年代初期,善家堡村民在紧靠村庄的西梁南坡,开挖一条灌溉水渠,后即废弃,但经年累月的流水切割,形成一条宽深各十余米的冲沟,并且逐年扩大,导致沟岸土地大面积被侵蚀和塌陷。1989年春,在冲沟北侧的断壁上,村民们采集到一件双耳铜钱,县博物馆的同志及时前往清理,又发现一件铜镶和其它铜饰、铜币及骨器多件,并且了解到这里以往经常有小件文物出土。依此线索,1990年5月,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组织雁北地区和右玉县文物工作者,对这一地带进行考古调查和勘探,确认这是古墓群(图一)。从六月份开始,对探明部分进行发掘清理,历时4个月,清理墓葬23座,出土文物413件(组),获得了一批十分珍贵的考古学文化资料。

一、墓地墓葬形制

墓地所在的西梁,北高南低,依山傍水。距地表约1米以上,均为质地疏松、层理不显的典型风积黄土层,其下有不规则钙质薄层和淡红色粘土层。在东西长约100米,南北宽约50米的范围内,墓葬分布密集,排列有序,以东北——西南走向带状排布于冲沟北岸(图二)。

许多墓葬濒临冲沟边缘,或者半部已陷入冲沟,另半部尚悬挂于沟壁上。M6位于冲沟中下部,距沟岸深约5米,骨骼和随葬品均保存尚好,当是由于沟岸土地大面积下陷而所致。可以断定,由于这种大面积坍塌,被毁坏墓葬自然不在少数。另六一些墓葬墓穴很浅,由于水土流失和农田耕作等原因,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甚至暴露于地表。

为了全面揭露墓地的文化内涵,我们在钻探资料的基础上,开了10×10米探方13 个,但除幕葬之外,没有发现其它文化层堆积。少数嘉葬较深,建于淡红色粘土层中,形状结构十分清楚,为典型的长方形土圹竖穴墓。绝大多数墓葬距地表很浅,墓圹土和墓室填土均为黄砂土,土质土色较为一致,很难区分。根据人骨架和随葬品排列放置状况,对比、叁照四边清晰的墓葬结构形态,我们完全可以肯定,这些墓葬也是长方形土圹竖穴墓。

23座墓葬中,没有发现任何葬具痕迹,依葬俗不同,可分为单人葬、合葬和叁考墓葬三类,下面分别予以介绍。

(一) 单人墓葬 共计15座,其中儿童嘉1座,成人墓14座。

1、儿童墓 1座(M19),墓圹侬土色,可推知为长方形土圹竖穴墓,墓底长约1.2、宽0.5、深约0.3米,方向307°。人骨架腐朽残缺,但大部分尚存,为一年龄约十岁左右的儿童,身高1-1.1米,仰身直肢,面向上,无任何随葬品(图三)。

2、成人墓 14座 墓形基本一致,深浅略有不同,个别墓设有小龛。

M4 墓圹不明显,长约1,9、宽约0.8、深0.7米,方向315°。人骨朽毁严重,仅有部分头骨和肢骨,故葬式、年龄 和 性 别不明。头前部挖一深0.45米的小坑,大小仅容胸瞳1件;躯干旁置陶碗1、陶罐1,骨盆旁放双耳小罐1,足部有残铁器1件。

M6 发掘时已下陷至冲沟半壁,由于塌方面积较大,对墓葬没有形成严重破坏。四圹不明显,深约0.6米,方向约285°。人骨粲仰身直肢,面向北,男性。随葬品集中在究者头骨和躯干部位,主要有小铜杯1、陶罐1、玉饰件2、铁镞、铁环和残铁器等(图四)。

M9 墓圹不明显,依痕迹 知 其 长约2.05、宽约0.8、深约0.3米,方向308°。死者身体微侧,直肢,面向上,男性。在头骨右上部放置陶罐1件,其它随葬品多集中于躯干周围,主要有玉(玛瑙)饰件、铜带扣、铁刀、铁削及鞘、铁剪、陶杯和羊矩骨等(图五)。

M11· 墓圹不明显,约长1.9、宽0.7、深1.26米,方向326°。人骨架保存较好,男性,侧身直肢。头前随葬一件陶罐,罐上压一块不规则石块,其它有铜指环和玉饰器。另在墓室中层填土中,出有陶罐一件和部分残骨。

M15 墓西、南两边圹较清晰,北、东两边圹不显,长约1.9、宽0.7、深约0.6米,方向310°。人骨架保存较完整,面向上,侧身直肢,女性。随葬品集中在头部和身躯两旁,头北侧置铁镶1件,身旁主要有铜带扣、铁镞头、陶杯和羊矩骨等(图六)。M17 墓圹不清,长约1.9、宽0.8、深0.8米,方向315°。骨架保存较完整,男性,仰身直肢,随葬品以生活用具、兵器和骨角器为主,头侧置陶罐1件,身边有小铜杯1 件,还有铁剪头和骨角器等,腿部有铁矛(失柄)等兵器(图七)。

M18 墓圹不明显,长约1.7、宽0.85、距地表深1米,方向313°。身躯略侧,四肢微屈,面向东北,为中年男性。随葬器物比较丰富,多达50多件,其中包括铁马具、铁带饰、铁刃铜铲、铁锄(?)、铁刀、铜饰件、玉饰件以及骨针等许多骨角器和装饰品(图八)。

(二)合葬墓 共计5座,分成人与儿童合葬和男女双人合葬两种情况。

1、成人与儿童合葬墓 2座。其中,M2上部边圹不清,上层填土中有许多散乱的砖块,砖下压着一具儿童头骨和一段残肢骨,头骨亦已破碎,性别不明,在其西侧置陶罐1件和绿松石串饰1件。下部边圹清晰可见,长2、宽0.8米,方向300°。在距地表1.45米处为墓底,埋葬一名成年男性死者,仰身直肢,身边无随葬器物,只在股骨旁有少许动物骨骼。在成人与儿童之间的填土中,发现一对对称的弧状骨器。又如M 16,墓圹不清,方向约310°,随葬分上下两层上层为一儿童残骨,性别不辨,随葬陶罐两件和鹿矩骨等下层为男女成人合葬,北侧男性位置靠下,南侧女性较男性靠上,皆仰身直肢,骨架保存较完整。女性死者头旁置陶罐2件,砺石1,身边有玛瑙串饰、铜指环、残铁器,脚边亦有陶罐1件男性头边发现铜饰和玛瑙牢饰,身边有制作精致的骨器和残铁器,足下随葬铁镀1件。另外,在填土中发现绿松石管状串饰1件。这种成年男女和儿童三人共葬一墓的现象,在这片墓地中仅此一例(图九)。

2、男女双人合葬墓3座 墓形与单人葬者相同,皆为长方形土圹竖穴。

M1 位于墓群西端,墓室上口已被耕作破坏。墓壁清晰整齐,上层为耕土和黄沙土,下层为淡红色粘土,长2.28、宽1.25、深1.6米,方向300°。墓底平坦。人骨架二具,北侧男性,腐朽散乱严重,随葬品丰富,有铜镶1件、铁刀1、铁镖1、铁斧1、铁锤1,铁箭头以及残金箔牌饰,小铜罐1件、铁腰带和其它铜饰件;南侧女性,骨架保存完整,仰身直肢,头上部置铜镊1、小铜杯1、石器1,铜盆旁有铜带扣和铁削刀等(图十)。

M3 墓室北、南二壁清晰 可见,但东、西二圹不明。依遗迹判断,知西壁较东壁略宽,墓室平面大致为梯形,长约2.7、宽约1.1~1.3、深1.35米,方向285°。人骨架二具,均保存较好,仰身直肢,面向上。北侧者男性,位置靠下,随葬品仅为玛瑙串饰、银指环和铁驽箭杆等,南侧女性,位置较靠上,随葬品较多,主要有陶罐2,玛瑙(玉)串饰1组,金箔饰(残)1,铜钏、铁削刀、铜管状饰和残漆器等。在墓底近西壁处挖一直径约0.3米的小坑,深0.35米,内置1件陶罐;两具人骨架的下肢和足部,都有一些兽骨,当为殉牲遗迹(图十一)。

M5边圹不清,长约1.9、宽约0.8、深0.75米,方向290°。人骨架二具,皆仰身直肢,部分骨骼散乱。南侧女性,北侧男性,二人身首紧紧靠拢,男性的部分身躯迭压于女性身躯之下。女性一侧随葬品略少。头前有陶罐1件,身边有铜饰、残铁器、骨器和玛瑙串饰男性随葬品略多,主要是铜带扣、铁剪、金牌饰、金箔饰件和玛瑙、蚌珠等组成的串饰(图十二)。

(三)叁考墓 3座,这类墓葬墓圹不清,未发现任何人骨,只有一些随葬器物,排列也无规律。我们在这里无法推断其原因(如被迁葬等),姑将其作为叁考墓葬处理。二、出土器物该墓地出北器物总计413件,其中包括无墓葬单位的采集品72件,它们分别为陶、铜、铁、金银、骨角、玉石、漆木等不同质地的制品。

(一)陶器30件,主要有罐、碗、杯等几种。

1、夹沙灰褐陶罐,19件。依其造型不同,又可分为5型。

I型 12件 灰褐色夹粗砂胎,大口、平底、体疲长,手制,颈部饰戳刺纹。如

标本M3∶1,手制,火候低,表面粗糙。口微侈,斜肩,折腹,平底。颈部戳刺一周不规则“指甲纹”。口径12、腹径18.7、底径13.8、高27.8厘米(图十三,1图版壹,1)。

标本M21∶1,口微侈,斜方唇,腹微鼓,颈饰一周篦点状锥刺纹,器表粗糙。口径16.5、腹径20、底径11.7、高26.4厘米(图十三,2)。

标本M5∶1,手制,火候较低,大口外侈,腹微鼓,小平底,表面较粗糙并残留烟食。在颈部饰篦点状戳刺纹,下腹部有竖向抹压痕。口径13、腹径13.4、底径6、高17.6厘米(图十三,3)。

标本M22∶1,大口,卷沿,圆唇,腹稍外鼓,小平底。颈部饰篦点状 锥 刺 纹一周。该器烧制火候较低,部分呈红或白色,表面粗糙,布满烟食。口径15、腹径15.5、底径7.8,高18.5厘米(图十三,4图版壹,2)。

标本M3∶3,手制,器表粗糙,口外侈,方唇,束颈,上腹微鼓,下腹内收,平底,颈部施两周戳刺纹。口径13.7、腹径17.6、底径8.4、高16厘米(图十三,5图版壹,3)。

标本C1(采集),手制,火候低,部分呈红色,器表布满烟食。口外侈,卷沿,圆唇,颈较细长,腹较圆鼓,平底,肩饰一周不规则指甲纹。口径12、腹径18、底径10.5、高23.5厘米(图十三,6)。

标本M13∶4,火候低,部分呈暗红色,表面粗糙,侈口,卷沿,圆唇,束颈圆腹,平底内凹,肩颈交接处施一周戳刺纹。整体器形为方形,高宽相若。口颈10.8、腹径15.5、底径8.7、高15.6厘米(图十三,7)。

标本M11∶1,多口,卷沿,圆唇,颈较长,腹鼓圆,下部内收,状若圈足,颈部施二周篦点状戳刺纹。口径10.8、腹径15.2、底径7.5、高19厘米(图十三,8)。

Ⅱ型 2件 整体造型与I型相近,素面无纹。如∶

标本M2∶1,手制,火候较低,表面粗糙,布满烟食。侈口,圆唇,体较瘦长,腹微鼓,平底,素面。口径9.8、腹径13、底径7.8、高18.7厘米(图十三,9)。

标本M11∶5,手制,不甚规则,表面粗糙,无纹,布满烟食。侈口,圆唇,束硕,折腹,平底,腹壁斜直。口径12.3、腹经16.5、底径9.3、高18.5厘米(图十四)1)。

3型 1件(标本M20∶1)。手制,表面粗糙,残留烟食。广口,斜方唇,腹微鼓,下部内收,平底。颈部附加一道凸棱带,棱带上再施戳刺纹。口径16.8、腹径17.5、底径10、高20.4厘米(图十四,2号图版壹,4)。

Ⅳ型 2件,造型与I型相类,只在腹部附加四个鼻形二。如∶

标本M17∶1,夹砂灰褐陶,手制,表面粗糙,有裂痕,布满烟臭。体瘦长,敞口,卷沿,圆唇,颈部施不规则篦点状戳刺纹,肩部附加四个对称的鼻形湿。口径17.4,腹径18、底径9.9、高24厘米(图十四)3;图版壹,5)。

标本M4∶2,口沿宽厚,近盘形,稍微外侈,方唇,下缘施戳刺纹。体较短粗,腹部附加四个对称的鼻形湿。口径13.6、腹径14、底径8.1、高15.6厘米(图十四)8;图版壹,6)。

V型 1件(标本M 4∶3),夹砂灰褐陶,手制,表面经打磨而现出光泽。侈口,卷沿,圆唇,鼓腹,平底,口沿下和肩部分别施一周或二周戳刺纹,腹下部内收,状若假圈足。肩颈部安装两个对称的桥形耳。该器高度和宽度适中,造型别致。口径6、腹径8、底径4.5、高8.1厘米(图十四,5图板贰,1)。

2、泥质灰陶罐7件。依其形状大致分为3型。

I型 2件。器短宽,大底。如标本M3∶2,侈口,卷沿,圆唇,溜肩,鼓腹,大平底。烧制火候较低,表面粗糙,无纹饰,肩部留有轮制的弦纹痕迹。口径8、腹径12.8、底径8.5、高12.1厘米(图十四;6;图版贰;2)。

标本M4∶5,泥质灰陶,轮制。口微残,宽平沿,圆唇,直颈,鼓腹,大平底,肩部饰两周凹弦纹,弦纹之上分饰内凹水波纹。该器在腹中部一裂为二,沿裂口锥五对对应的小孔,显系用绳缀合之用。口径13.5,腹径28.6、底径21、高24.6厘米(图十四,4)。

I型 3件。器型高六于宽。标本M16∶8,轮绢,小口,束颈,溜肩,鼓腹,平底,肩部留有轮割弦纹痕,表面剥蚀严重。口径7、腹径16.2、底径9.6、高19.8厘米(图十四,7图版贰,3)。

标本M10∶1,轮制,侈口,卷沿圆唇,卵形腹,平底。肩部饰凹弦纹一周,弦纹往下至底模压细密的三角形纹带19周。器失底,裂口处缀合用小钻孔,可知原曾修复。口径14.4、腹径24.8、底径13.2、高29.7厘米(图版贰,4)。

Ⅱ型 2件,体扁宽,短直颈。标本C∶2(采集),泥质灰陶,轮制,下部残留转轮痕迹,火候较低,剥蚀严重,素面。口径11、腹径19.5、底径9.7、高17.2厘米(图十四,9图版贰,5)。

标本M10∶3,泥质灰陶,轮制,敞口,束颈,鼓腹,平底,肩上部施多方连续性麦穗纹一周。口径10.8、腹径17、底径10.2、高14.5匝米(图十四,10图版贰,6)。

3、杯 2件,夹砂灰陶,手制。

标本M9∶13,制作粗糙,不规整,壁斜直,大口,圈足外撒。口径5、底径3.1、高4.7厘米(图十四,11)。

标本M15∶11,火候不高,灰色中夹杂淡红色,器形不规整。大口,斜直壁,平底,内底近锥形,口径5.3、底径2.4、高4.4厘米。

4、碗 1件(标本M 4 1),泥质灰陶,轮制,敞口,圆唇,折腹,假圈足,腹部有三道轮制弦纹。口径15、底径6、高6厘米(图十四,12)。

(二)铜器共计96件,其中采集38 件,种类有容器、酒器、工具、兵器、装饰品、日常用具和各种饰件等。

1、钱 3件,圆筒状,平底,双耳。标本M1∶8,大口,腹微外鼓,平底。口上有两个对称的桥状耳,耳面内凹,耳下顺口部有一道凸弦纹,弦纹之下饰四组弧形纹。口径11.2、腹径12.4、底径8.2、通高17厘米(图十五,1图版叁,2)。

标本C∶3,体短宽,约呈方形,大口,卷沿,圆唇,鼓腹,平底。口外侧立两个扁平的钮状耳,耳面弧凸,呈弧形向腹部延伸,一耳残。与口沿平行也有一道凸弦纹,横过耳之伸延弧线。口径16.8、腹径19.8、底径12、通高21厘米(图十五,2)。

标本C∶4,口沿呈带状,敞口,圆唇,体较瘦 高,平 底。口 外侧立两个纽状耳,耳面内凹,两缘凸出,呈弧形向腹部延伸,口径15.5、腹径17.4、底径9.3、通高22.5厘米(图十五,3图版叁,1)。

2、罐 2件,形制各异。

标本M1∶2,侈口,圆唇,短颈,鼓腹近球形,下腹近底处内凹,状若假圈足。肩部横置一桥形纽。器体锈蚀严重,腹部有两个圆形铆钉,一大一小,应为当时修补遗迹。口径3.8、腹径5.5、底径3.3、高6.4厘米(图十五,4图十八,3)。

标本C5,直口,圆唇,矮颈,深腹,平底,肩部横置一环状纽。口微残。口径3.2、腹径4.8、底径2.8、高5.5厘米(图十五,5图版叁,6)。

3、杯 2件

标本M17∶12,口内折,弧腹,平底,圈足。近口沿处横装一个环形墨耳,素面无纹。口径5.5、腹径6、底径3.6、高4.8厘米(图十六,1图十九,12)。

标本M6∶2,大口,弧腹,平底,近口处横置一个环状“写,素面无 纹。口径4.2、腹径4.4、底径2.8、高4.1厘米(图十六,2图十八,1)。

4、壶形器 1件(标本M1∶18),直口,鼓腹、圈底,上腹部接一长方形流。器表附着铜锈和铁锈,口微损。口径4.5、腹径8.5、通高5.5厘米(图十六,3 图十九,3)。

5、勺 1件(标本M18∶24),球形腹,髓底,口沿磨损不齐,向上延伸出一耳状饰,中有小孔,应为铆接勺柄之用。柄已失。口径7.6、勺高3.4厘米。

6、铁刃铜铲 1件(标本M18∶14),铲质,半圆形,两侧有凸起的边部上部为扁方形裂,瓷口为梯形,下部背面用四个铁铆钉联接长方形铁刃,刃长3.9、宽9厘米铲通高10.1厘米(图十六,6图版叁,7)。

7、带扣 12件,依形制与结构不同,可分五型。

I型 1件(标本M5 ∶8)。椭圆形,带纽上方伸出两个对应的弧状钩,一钩已残缺。通长4.4、宽3.4厘米,

Ⅱ型 4件。形状基本相同,大小不一,M15∶14,上部心形,由心尖下弧并向内弯成对应双钩,下接凹形栏以为带纽,纽上附着朽带。通长3、宽2.6厘米(图十九,8)。

Ⅲ型 1件(标本M15∶3)。整体结构与Ⅰ型相似,唯将双钩转而内折,连接成塔形。长3.8、宽3.5厘米(图版叁,4)。

Ⅳ型 1件(标本C∶6)。扣环两侧装饰成龙凤纹,尾部相交成钩突,爪部接纽,正面阴刻龙凤细部纹饰,五官、羽鳞等神态逼真,栩栩如生,通长4、宽3.5厘米(图十六,4图版卷,3)。

Ⅴ型 4件。形式基本相同,其中两件缺扣环。标本M9∶7和M9∶12,用厚约0.1厘米的铜片截成,椭圆形环,长方形纽。纽上接一个带鼻纽的方形带饰,带饰镂空成花瓣形,前后两个铆钉与皮带相结。通长5.6厘米(图十六,5图十八,7)。

8、钏 4件。多数已残,直径在6~7厘米之间;断面不规则圆形。直径 约0.3 厘米。

9、指环 6件,用铜丝盘 绕 数 周而成。

标本M8 ∶5,用两端尖锐的铜丝对绕一周半而成,直径2厘米(图十八,5)。

标本M16∶11,用直径0.2厘米的铜丝盘绕四周,状若今之弹簧,出土时尚套在指骨上。直径2.1厘米(图十八,2)

10、镜 1件(标才M8 2)。大部残缺,仅余一小部分。内向连弧纹,外是宽平缘,斜唇,表面光洁无锈痕(图十九,7)。

11、镊 1件(标本M1∶1)。用两片完全相同的扁铜片对合而成,前端扁宽,后端窄圆合成环状,中间套两个铜箍,后箍固定不动,前箍可前后推移,用以控制镊尖的张合程度,通长9.1厘米(图十七,1图版叁,9)。

12、饰件 1件。上部圆筒形,下部截成不规则花瓣状并外撇,花瓣边缘有三个用以缝缀的小孔,通高4厘米。

13、管状饰 2种。一种是用十多个小铜环串联而成,另一种为铜丝盘绕而成,状若弹簧。

14、鹿头饰 1件(标本C∶7)。用铜铸成鹿头形,厚约0.15厘米,中空。在鹿耳和腮部钻小孔,估计其为缝缀在身上的饰物(图版叁,10)。

15、人形垂饰 1件(标本C∶8)。男性,裸体,圆脸,矮鼻,双手持物置于胸前,腿微屈,脚被绳索捆缚。头顶接一个环状小纽,用以悬挂。通高6.4厘米(图十七,2 图版肆,9)。

16、镟 1件。标本M17∶19,断面三棱形,锋尖锐利,刃弧形,关后接铁铤。铤残缺,仅有断痕。长3.7厘米(图十七,3)。

17、钱币 5枚,其中三枚为采集品。标本M1∶9 最为完整、清晰,钱径2.3、郭径2.5、穿宽1厘米,“五”字两笔曲折,朱字头弯曲并高于金字(图二十)。

18、其它 除上述铜器外,尚有几种饰件,如环、帽形饰和蒜头形饰等,从略。

(三)金器 12件,包括牌饰和其它饰件。

1、脾饰 2件,金箔锤蝶而成,均已残缺。

标本M5∶14;仅存原牌饰之半;中心饰伫立的鹿。鹿作回首状,头上有圆形镂空,表示鹿角,边框饰两周绳索纹。残长4.4、宽5.8厘米(图十七,4图版肆,10)。

标本M5∶13,残损严重,中间动物纹已无法辨认,边框饰绳索纹两周。

2、马形饰 1件(标本M1∶17)。由一残金饰改制而成,体现了侧立马匹的轮廓和神态,下部钻有小孔,多为缝缀之用(图版叁,8)。

3、条形饰 2件,用金箔 裁 出 长条形,素面无纹,沿边缘有针眼。

4、泡饰 7件,形制相同,用圆形金箔锤成泡状,周边有针孔,尺寸在1.1~1.4 厘米之间。该饰件出土于M1死者头顶部,疑为冠饰(图十九,6)。

(四)铁器 77件,其中采集品3件。个别器物因锈蚀严重,残碎不堪,器形难辨。

1、镶 2件,形制不同。

标本M15∶1,桶状,口大 底 小,平底,口沿上立两个纽状耳(缺一),锈蚀严重。口径16.5、底径9、通高17.8厘米(图十九,9)。

标本M16∶5,口微敛,球形腹,外底有断痕,原应有圈足。口沿上有两个宽大的耳,外缘凸出于镶口,耳高内凹。表面锈蚀严重,浇铸合范痕迹清楚。口径10、通高14 厘米(图十七,5图十八,6)。2、斧 2件,分为二型

Ⅰ型 1件(标本M1∶25),平面梯形,侧面三角形,断面长方形,从侧面横开长方形裂口,刃宽5.8、通长9厘米(图十七,6)。

Ⅱ型 1件(标本M17∶16)。正面长方形,侧面三角形,一端为宽刃,另一端开长方形釜口。通长5.8、刃宽5.5厘米(图十七,8图十八,4)。

3、锤头 1件(标本M1∶27)。平面长方形,侧面近梯形。两端均为打击平面,上端较小,下端较大。从侧面横开长方形鉴口。长5、宽2.3厘米(图十七,7)。

4、锄 1件(标本M18∶32)。平面梯形,侧面三角形,上端残缺,刃端宽大∶通长约8、刃宽10厘米(图十七,9)。

5、刀 14件,分为二型

I型 长刀类,4件,最长68厘米,最短29.5厘米。

标本M9∶10,环首,直背,断面三角形,刀与柄无明显界限,刀身锈蚀严重,附着木痕。通长68、宽3.8厘米(图二十一;1图版肆,4)。

标本M1∶21,“一”字形首,柄扁平,外包木质,窄于刀。刀由前向后渐宽,断面三角形。原插于木鞘内,鞘已朽。通长40厘米(图二十一,2图版肆,7)。

标本M18∶31,刀背平直;刀柄扁条形,刀身横断面为三角形,柄部附有朽木。通长38、宽22厘米(图二十一,3)。

Ⅱ型 长刀类 10件,形制与标本M18 ∶31大致相同,刀身较短。标本M1∶20,残长17.2厘米;标本M8∶1,残长10.5厘米。

6、矛 4件,分为二型Ⅰ型 2件 形制基本相同。

标本M1∶6,锈蚀严重,中脊不显,断面约为菱形,骸为圈筒式,上小下火,锻造合缝清晰。通长31,散蛩口直径约2.8厘米(图二十一,4图版肆,8)。24. 标本M17∶8形状与M1∶6相同,略小。通长26厘米(图十九,4)图二十一,5)。

冒型 2件,细长锥状,断面圆形,中空,断端为蛩口。该器有如今之标枪头,暂归矛类。标本M1∶22,通长39.6厘米(图二十一,6图版肆,6)。7、铁镞 17件,分为二型。· Ⅰ型 2件,形状大致相同,标本M1 ∶28,前锋圆钝,两刃突起,中脊明显,两翼窄长。关扁宽,中有脊棱,连接木铤。通长8.5、宽3.9厘米(图版叁,5)。

Ⅱ型 15件,平面、断面均为菱形,锈蚀较重,铁铤外包木质。标本M43∶11,残长6.8厘米。

8、腰带饰 1组(16件)。标本M1 ∶19,'将平面长方形、断面微鼓的铁质带饰一字排列,钉于背面的皮麻质类腰带上,带饰下接壁形铁环。因锈蚀严重,带饰的花纹以及细部结构不明(图十八,8)。

9、马衔 1件(标本M18∶7)。两节直棍式,两端两个大环,中间有两个小环相套。

10、带卡 1件(标本M18∶3)。圆角长方形卡圈,卡针直接安在卡圈短边上。通长约6.8、宽5.3厘米。

11、剪 1件,标本M9∶14,因锈蚀严重,已残缺,但形状尚可识别。

(五)骨角器 共计41件(采集品3 件)。其中一部分为生活用具,另一部分为装饰品。

1、铲形器 1件(标本M16∶2)。平面铲形,弧臂,椭圆形首,长条形把。首部以中线为轴,两侧对称线刻两具几何形虎纹,虎身饰网格纹,把中脊凸起,两边钻对称3组小孔,孔内尚残存锈蚀的铁铆钉,可见原来尚有其它附件。柄宽2.5、首最宽处5、通长21厘米(图二十一,7)图版肆,3)。

2、舟形器 2件 用鹿的弯角琢磨而成,二器形制基本相同,但不知何用。,十

标本M17∶15,器前部为弯钩状首,断面近方形,尖端钻一小孔后部为独木舟形,从上面开口,中心挖空,断面呈凹形。在凹槽的最前端底部,钻一小孔。通长19.5 厘米(图二十二,1图版肆,2)。

标本C∶9,结构与M17∶15相同,前部弯曲尖端有孔,断面呈椭圆形后部断面为“U”形。通长20.5厘米(图二.十二,2图版肆,1)。

3、圈点纹骨饰 2件,用动物长骨剖制而成,由一侧挖空使之成为凹形,将器表磨成五个棱面,每棱面阴刻圈点纹。标本M 18∶17∶长14,2、宽1.7厘米,每行圈点纹18 ~23个不等,一端附着铁锈(图版肆,5);标本M1∶24,残长7厘米。

4、弧形器,2组4件,略呈弧形,断面半月形,一端较宽,侧面磨有半圆形缺口,沿缺口常有绳索磨擦的凹痕另一端较细长。该器成双出土,两两对称,可见其为同时使用。标本M2∶2,残长18.5厘米(图二十二,3);标本C∶10,长29.6厘米(图十九,5图二十二,4)。

5、针 1件(标本M18∶10),细长锥形,断面略呈扁方形,前端较尖锐,后端有穿线(绳)的冠孔。器表有磨擦痕。长4.5 厘米(图十九,10图二十二,7)

6、觞 1件(标本M18∶16),用动物角制成,锥形,未加仔细雕琢,微弧,表面粗糙,断面圆形,尖端锐”,后端圆钝。长16.9厘米(图二十二 5)。

7、柳叶状饰 3件。标本C∶11,用动物长骨切割、磨制而成,柳叶形,边缘磨。成刃状,断面微弧,中间宽,两端锐利,一端钻有小孔。长25.3、最宽处3.3厘米。

8、管状器 1件(标本M17∶2)。用动物肢骨加工而成,一端为关节头,另一端为口,器口磨成斜边。器为中空的管筒状,可能为小型日用容器,长10.3、外径1 厘米。

9、长条形器 2件,扁条状。标本M 19∶4,残损,断面略呈梯形或半圆形,中部高窄,边端低宽。残长8.8厘米。

1件(标本M18∶15)。

10、羊角饰

用羊角和部分头骨加工而成,圆形底,上安二角。圆底沿骨缝断裂为二,沿边缘钻四组八孔,每二孔相互对应,当为连 缀加固之用。通高11厘米(图版肆,11)。

11、菱形饰 2件。略呈菱形,中间开孔,断面扁平。标本M18∶39,长4、宽2 厘米(图十九,11)。标本M18∶12,稍残,长3.8、宽2.1厘米。

12、弧形饰 1件(标本M15∶4)。一侧外弧,另一侧为二个连续的小弧,断面扁平,中间有一小孔。长3厘米。

13、饼状饰 3件,用髌骨磨制加工而成,平面为不规则圆形,正面微凸,底面内凹或平,有一件中心有穿孔。

14、羊矩骨 6件,用矩骨略作加工,钻孔。

15、鹿角饰 3件。标本M18∶37,为管状饰,截取鹿角一段略作琢磨,中空,断面环形。长1.9、外径3.1厘米。标本M18∶27,用一段鹿角,将其两端切割修整,约成椭圆形。长6厘米。标本M17∶4,Y状,有人工切割痕,长13厘米。

(六)玉石器 153件(含采集57件),其中包括玉、石、玛瑙料器等制作的各种器具和装饰品。

1、砺石 1件(标本M18∶11)。青灰色花岗岩质,束腰银锭状,正面有五道平行凹槽,两侧为磨砺面,已成内凹的弧形。窄端宽4、宽端宽4.9、厚2厘米(图十九,1)。

2、棒形石器 2件。标本M1∶23,灰色页岩质,长棒形,断面略呈椭圆形,稍厚一端钻小孔,内有残断的铁质。长13.1厘米(图二十二,6)。标本C∶12,黑色燧石质,略短,钻有一小孔,长4.5厘米。3、其它石块 8件,采用天然石块作少量加工,有的略经磨光,形状不规则,用途不明。标本M1∶3,褐色青石质,平面为不规则五边形;断面扁平;长11.2、宽8.5、厚1.5厘米;标本M18∶23,为一块小鹅卵石之半,一端有磨擦痕,较平整,长3.8、宽4.3厘米。

4、玉兰 1件(标本M18∶21)。淡绿色硬玉,表面光洁品莹,弯刀状,一端尖锐,另一端圆钝,钻一小孔,断面扁平,长9.7厘米(图十九,2图二十二,8)。

5、串饰 141件,其中采集26件,质料分玛瑙、绿松石、琉璃等,一般绿松石质串饰的体形较大;玛瑙和琉璃质者形体较小,颜色有暗红、桔红、橙黄、蓝、绿赭等。

珠类串饰有圆形、扁圆形、瓜棱形、八面棱形等几种管类串饰有圆形长管、圆形短管、半圆形、扁六棱形等数种(图十八,9)。

(七)其它

1、残漆器 1件(标本M3∶16)。腐朽残毁,器形不明,漆皮一面鬃朱红漆,另一面为黑色,与金牌饰同出。

2、蚌珠 3件。风化易损,用蚌壳磨制而成,直径0.6~0.8厘米之间。

三、初步认识

善家堡出土的这批墓葬,分布集中,排列有序,墓葬形制结构一致,出土遗物面貌特征清楚,是一批十分重要的考古学文化遗存。

一、长方形土圹竖穴墓,是中原地区从新石器时代以来,一直延续使用的墓葬类型之一,同时,也是北方游牧民族最主要的墓葬形态,在春秋至汉唐之际更是如此。

二、善家堡墓地出土的器物,主要有日常生活使用的陶器、铜器、工具、兵器和装饰品。夹砂大口平底罐用作炊具,泥质罐多用作容器,这与内蒙古札赉诺尔墓地、吉林榆树县老河深墓地基本相同;兵器和其它器具品种多样,如刀、矛、斧、腰带、镀等,一反春秋战国时期以铜为主要质料的特点,进而变为铁制品,这是我国北方地区到汉代才出现的重要文化特色。铜镜残片具有东汉后期“长宜子孙”镜的鲜明造型特征,五铢铜钱也显示出东汉桓帝前后的时代风格。因此,我们初步认定,善家堡墓地的上限不早于东汉后期桓灵之际,下限约当魏晋时期。

三、善家堡墓地的出土器物,与中原同时期汉族文物相比,无论从种类方面,还是从造型特征方面,都存在明显的差异。而与内蒙古东部、东北地区和鄂尔多斯地区出土的匈奴文化及鲜卑文化相比,却表现出强烈的共性,反映了较为一致的文化背景、生产和生活方式。夹砂大口戳刺纹罐,是内蒙古完工、札赉诺尔、嘎仙洞石室、南杨家营子、伊敏东站、孟根楚鲁墓地和吉林榆树老河深墓地最具代表性的陶器,它们大多被用作炊具,器表常常残留烟食。这些两汉时代的墓葬遗存,经过多年来的探索和论证,现已基本得出共识,确定它们为汉代鲜卑族文化遗存。另外,在今呼和浩特市一带出土的北魏墓葬,特别是大同市电焊器材厂墓地出土的北魏陶器,从始至终都普遍流行大口夹砂戳刺纹罐。无庸讳言,这些遗存存在着种族和文化意义上的相互影响与传承关系。

兵器和装饰品通常是鲜明的民族标志。善家堡墓葬出土的铁刀、铁矛、弧形骨器以及各种形状的串饰,大多不见于同时期其它民族的文物中,而目前尚不明用途的弧形骨器更只发现于完工、札赉诺尔、南杨家营和大同市北魏时期鲜卑墓葬中,这种小型器具往往世代相传而不为他族所用。善家堡的铜带扣,造型结构独特,目前亦只在札赉诺尔和大同发现了类似的标本。

四、鲜卑是源于东胡族的游牧民族,《史记·匈奴列传·索隐》引服虔云∶“东胡、乌桓之先,后为鲜卑”,“鲜卑不为文字,刻木记契而已”,“俗善骑射,随水草放牧,居无常处,以穹庐为宅,皆东向日”"大人能作弓矢鞍勒,锻金铁为兵器"。到目前为止,我国北方历史上的东胡、匈奴文化遗存,只在内蒙古伊盟西沟畔发现一处,也就是说,绝大多数草原游牧民族文化遗存以墓葬形式出现,而绝少遗址,善家堡鲜卑文化亦不例外。双耳铜(铁)便于携带,骨角器在日用器具中居多,兵器、工具和少量农具以铁质为主,破裂的陶容器修复后继续使用,这一方面印证了文献中鲜卑族以游猎为主的经济生活和习俗,同时也反映出他们在南迁过程中,生产力水平仍然较为低下的客观状况。

五、右玉古称善无,其故城遗址即今右玉城镇,残毁的城垣及瓦砾尚在。善无自古即为通塞大道之要冲,东邻平城,南接中陵,往北经盛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进入大漠。西汉时为雁门郡治所,东汉郡县南徙,又为定襄郡治。雁门、定襄均隶属并州刺史部。东汉“和帝永元中,大将军窦宪遣右校尉耿夔击破匈奴,北单于逃走,鲜卑因此转徙,据此故地。匈奴余种留者尚有十余万落,皆自号鲜卑;鲜卑由此转盛”。此后,缘边郡县多与鲜卑相接,到三国时,善无等地更为鲜卑所据,因而战事频繁。延光元年冬,鲜卑寇雁门、定襄、太原宁寿二年,檀石槐攻云中延熹二年,攻雁门,又攻辽东;熹平二年;攻幽、并二州;并连年不断。曹魏时,鲜卑大人轲比能强盛,屡扰幽并,次年被并州刺史梁习大破之。甘露三年,拓跋部大人力微居定襄之盛东,景元二年并遣子至洛阳贡献。在这种战争与和平、动荡与交融相互作用的社会大背景下,善无成为了多民族活动的大舞台,因而善家堡墓地的文化面貌表现出以鲜卑文化特征为主,兼容匈奴文化和汉族文化因素的多元共存的鲜明色彩。

叁加发掘的同志有∶孙春林、胡生、王守平、王志辉、胡春明、宁立新、王克林等同志,雁北地区文物工作站张畅耕、刘俊喜、左雁先生曾给予大力支持,谨致感谢。

摄影:李建生,

绘图:李碧、畅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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