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庙会非常兴旺。一到庙会的时候,城里人和乡下人都去赶庙会,在庙会上看免费的戏曲,掏点钱吃小吃,看马戏,不亦乐乎。到了现在,庙会似乎已经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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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人们不想赶庙会,也并非出摊的人不想赚钱,而是缺少了那样美好的环境。互联网大潮席卷而来之后,很多人都习惯在网上买东西,足不出户就能买了需要的东西,甚至能够享受互联网提供的所有生活必需的服务。打车、点外卖、交水电费都可以在网上进行,于是,人们大多变懒了,不愿意走动了。不出门就能享受便捷的服务,为什么还要到庙会上去玩呢?互联网上的娱乐节目比起庙会上的娱乐节目要丰富多彩,水平更高,何必非得到庙会上费力不讨好呢?要是觉得看电脑、电视不过瘾,就换个大点的屏幕,弄个好点的音箱,也就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可以说,互联网给人们提供了几乎所有的生活必需的服务,让人们变得懒惰了,也变得不愿意出门了。当然,这些毛病并非是庙会消亡的主要原因,毕竟有一大部分人还是喜欢运动的,喜欢出门闲逛的。造成庙会消亡的主要原因在于网商们的竞争,用低价策略占领市场的行为。

曾几何时,网商大战,为了占领某一领域的市场,拼命烧钱,补贴用户,等到占领某一领域的市场之后,就开始坐地涨价,人们发现除了选择涨了价的商品和服务,几乎已经无法选择别的商品和服务了,不是特别需要就是被培养了使用习惯,已经改不掉了,也就只能买涨了价的商品或服务。于是,在竞争中获胜的互联网平台大赚特赚,成了巨无霸企业,而人们却不知道已经被绕在里面了。巨无霸企业拥有定价权,也拥有一定的成本优势,并非都在涨价。有的在压低价格,而真正的垄断并非是涨价,也并非是先降价后涨价的商战策略,而是整体压低价格。当很多商品或服务被互联网巨头们垄断之后,就会被压低价格,而垄断的互联网巨头们拥有绝对的进货优势,有大批量提货时的成本优势,可以做到低价,也可以做到物美价廉。最厉害的就是从源头上控制工厂,从工厂直接发货,节省了中间商赚的差价,也节省了仓储成本,当然就会便宜了。只是,互联网巨头们发货的时候会在每一单货物里面抽一部分钱,出货量越大,抽的钱就越多。而互联网巨头们通过压价,可以实现某些商品和服务的垄断优势,进而占领整个市场。老百姓得了实惠,就以为网上的东西或服务都是便宜的,确实比现实生活中的东西和服务便宜不少。于是,很多人被培养了购物习惯,都在网络平台购买东西,购买服务,却不会到实体店比价了,也不会找到服务人员的摊点去接受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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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平台提供了上门服务,即便是理发、按摩都可以预约,就别提家政人员的上门服务了,已经做得不错了,而上门服务的大多都是本地的服务人员,可以在门店工作,也可以在网上接单。最终,门店会消亡,而网络服务会大兴。门店都消亡了,庙会怎么还会长久呢?

庙会上卖的东西大多都是吃的,玩的,却没有什么家用电器、家具等东西,而吃的、玩的也不一定卫生,但人们就是喜欢,只是相对于网络上的吃的、玩的来说,还是有些贵,人们就不愿意买了。况且,庙会上的唱戏的和马戏都是人们眼里的小儿科,他们已经在网上看过更精彩的了,喜欢的并非是唱戏的和马戏,而是好莱坞大片。要吃汉堡,炸薯条,喝奶茶,吃大餐,不会在乎庙会上乡巴佬们弄的小吃了。于是,庙会上人烟稀少,甚至不如赶大集的时候热闹。要是赶上人们戴口罩的时候,庙会基本上就没什么人了。

可以看到,庙会的消亡验证了时代的变迁,也验证了人们心态的变化。互联网经济的侵入,已经让实体经济感受到了生存的危机。不但城镇的一些实体店受到冲击,成了网商们的线下门店,甚至老板都成了网商手下打工的小弟,而农民们想进城做点小买卖,已经不太可能了,除了城管的查封,就是互联网的打击,基本上没有给农民留下多少市场。农民们的玉米在地头上就被买走了,种的红薯、苹果、梨、桃子、棉花等,都被网商们承包了,甚至农民都把地承包出去,成了给网商打工的,也就没什么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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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网商们攻城略地,要控制整个农产品市场,其实是网商背后资本运作的结果。资本已经将触角深入到农村,深入到农产品身上,做到所有的商品都能够在网上售卖,迅速占领市场之后,农民们再想做点小买卖,就难上加难了,而庙会上出摊做小买卖的大多是农民,却自动退出了这块市场。或许,庙会的消亡真的能说明资本的渗透,而所谓人们文化欣赏水平提高的话只是谎话,背后是资本的运作,而不是人们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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