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与初恋阔别44年,得知有个儿子,千里迢迢去看望被拒之门外

作者:肖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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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知青王小林是1968年春天的时候到陕北插队的,和他一起去陕北的有七个人,其中五个男孩两个女孩,临走时王小林被封为队长,肩上的责任重大,但还是历经艰辛,十多天后顺利的到达了陕北延安延川县的一个小乡村。在这个小山村,度过了9年时光,在这里爱上了一个陕北姑娘,但因为一心回城,只好与恋人暂别,等回到北京安顿好后就接初恋到北京。

有一个词叫做身不由己!这个词用在王小林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1977年腊月的时候,王小林回到了北京,阔别九年,北京的一切都在变化,甚至有些陌生。王小林有些不适应在北京的生活,看着满桌子的肉,这些都是母亲为了犒劳自己的,毕竟在陕北这些年,吃的最好的不过是逢年过节时的白面馒头,对于肉,一年也吃不了几次,更别说放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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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北京,父母就开始给王小林托关系安排工作,但此时的王小林心里还藏着一个人,正是自己的初恋董玉华。眼看着工作有着落了,王小林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压抑,决定告诉父母实情。

然而父母并不接受这个乡下姑娘,觉得土里土气,配不上王小林,甚至威胁如果再敢提起董玉华,就回陕北去。王小林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拿到返城资格,说什么也不会回去。那个时候通讯没有那么方便,而王小林也不想耽误董玉华一辈子,索性从此之后再也不联系。

消失在人海的王小林,让董玉华彻底的失望,雪上加霜的是,她怀上了董玉华的孩子,这在当时,不仅会被全村人唾弃,甚至自己的父母也不允许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发生,至于董玉华吃了多少苦,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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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十年,时代变了,很多老知青怀念当年在陕北插队时的日子,毕竟岁月不饶人,再不去陕北,也许一辈子也无法了却心愿。但王小林每次都推脱,说自己有事,身体不好等等理由。其实是王小林害怕再次见到董玉华。

初到陕北的王小林,面对黄土高坡的寒冷和艰苦,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无法想象,在这里如何生活下去。但大家斗志昂扬,毕竟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建设当地,王小林也被大家的情绪带动。

当时大队长把王小林单独分在一户姓董的老百姓家里,和他一起住的还有董玉华的哥哥董玉浪,两个人年龄相差无几,平时在一起董玉浪也会叫王小林如何做农活,如何节省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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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平日里称兄道弟,但在董玉浪心里,王小林是从北京来的,人家是城里人,压根看不上自己,要不是插队到陕北,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来到这块贫瘠的土地上。

然而王小林并不这样想,在他心里,小自己半岁的董玉浪为人仗义,又有一身力气,如果去当兵,肯定是好苗子,甚至还打算在陕北干上一几年,以后推荐到父亲的部队,然而王小林失算了,因为在陕北,这一住就是9年时间。

因为是插队知青,大队长平时还是很照顾这些从城里来的孩子,王小林的任务就是每天放牛,白天割草,晚上给牛喂草,一天9个公分,算得上是比较多的。但和其他的知青不同的是,王小林身上没有那股侠肝义胆,反而多了一些书生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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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到了大会战的时候,王小林就能去别的村子,见到其他地方来的知青,大家谈的不是什么时候返城,而是比自己的力气,干活多利索,当然王小林更多的是探讨一些文学名著,有时候也会偷偷的带回一本书,晚上的时候,点着煤油灯,悄悄的看。

当然这件事王小林也很小心,给董玉浪专门叮嘱过,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害怕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董玉浪家里,王小林很被照顾,而他也会利用闲暇时间,帮助董玉浪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董玉浪的妹妹董玉华,从16岁到如今的19岁,长得楚楚动人,两个人平时眉来眼去,但碍于害怕董玉浪的父母反对,一直不敢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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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透风的墙,董玉华喜欢王小林这件事,被传到了全村,即使两个人都予以否认,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两个人是互相喜欢的。

有热情的人撮合二人就此结婚,以后当个陕北女婿,也有人说他们两个不般配,一个是城里人,一个是乡村土里土气的姑娘,门不当户不对的,肯定不合适。

可两人终究在一起了,董玉浪的父母确实很反对,毕竟时代不同,大家的思想还很保守,董玉浪的父亲亲口对王小林说:“你要是明媒正娶,我也不反对,一分钱彩礼都可以不要,但偷偷摸摸的,以后你可不能在我们家住了。”

明媒正娶,肯定得经过王小林的父母,他深知父母肯定不会轻易同意,而董玉浪的父母也让大队长给王小林重新找了住处,可距无法割舍二人的感情,不能光明正大,那就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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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74年的时候,王小林听到了可以返城的消息,和自己一起来的张凤云通过关系第一个回到北京,王小林也心动了,可他割舍不下董玉华,最终决定再待两年,主要是返城的名额有限,他作为这个小队的队长,把自己的名额让给了其他知青。

到了1977年,王小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挣扎,选择回城,已经27岁的他,即使对23岁的董玉华感情深厚,可此时他受够了在农村的日子,想吃肉,想住在自家大房子,想见妹妹,想看看当兵的哥哥嫂嫂以及侄子侄女……

董玉华各种祈求,想要挽留王小林,纵然有过心软的时候,可大好前程不想放弃,只是在临别时告诉董玉华:“我安顿好工作和住处,就来接你,一定会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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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别,差点就是永远。

王小林走了,董玉华深知这意味着什么,她痛苦,茶饭不思,可又能怎么办?

然而,令董玉华更加煎熬的是,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已经是大姑娘了,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不能让父母知道,可这又是不现实的。主动向父母坦白了自己怀孕的事情,父亲对着董玉华拿着麻绳一顿毒打,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不然以后自己的闺女就嫁不出去了。

可奈何遍体鳞伤的董玉华,还是保住了孩子。

全村人耻笑董玉华一家子,不过董玉华运气好,最后一个不嫌弃她的男人,愿意娶董玉华,她觉得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果断地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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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过去,董玉华从来不说儿子的身世,丈夫对她也很好,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这几年回陕北的知青越来越多,有的每年都会来一次,董玉华有些害怕,害怕王小林突然回来,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可十来年过去,王小林没有回来,这让董玉华放下心来。

然而,有好事者听村里人讲了董玉华和孩子的事情,回头就告诉了王小林,王小林在北京结了婚,生了两个女儿,听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便不顾妻女的感受,决定看望一下。

2021年5月份的时候,王小林在之前几个知青的陪伴下,回到了陕北,见到了当年和自己一起种过庄稼,谈过心的老乡,然而董玉浪早因病去世,好在得知董玉华现在建,儿子也在县城买了房,所以便决定见一见,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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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董玉华家的时候,王小林的内心是忐忑的,愧疚的,不知所措的,叩响了门铃,打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这不是别人,正是董玉华,而眼前的王小林,董玉华早已没什么印象。当别的知青说明这就是王小林的时候,董玉华疯了般地关上门,不论怎么敲门都不开。

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董玉华的儿子魏智贤回来,看到门跟前这么多老太,就问怎么回事,王小林的朋友说明了来由,魏智贤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老太是自己的亲爸,他开门进去问母亲,母亲不承认,可这件事不可能是空穴来风,魏智贤把所有的人拒之门外,并且说再来就不客气。

王小林也想明白了,几十年过去了,只要见到自己的儿子就很知足,以后也不便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