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少年遭后母虐待难温饱,幸狐仙相助,飞黄腾达,后母来求

济水镇有个少年叫张真,祖上曾是官宦富贵人家,奈何家道中落,到了父亲张少平这里,虽是个读书人,却未求得半点功名,好在母亲贤惠能干,在镇上开了间绸缎铺子,又善于经营,日子过得比较殷实,张真自小在私塾读书,又有母亲的关爱呵护,生活的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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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人生无常,张真十三岁时,母亲猝然去世,父亲不久续了弦,后母初进家时,对张真也还说得过去,慢慢地却开始冷眼呵斥,常在父亲耳边说张真的不是,又道生意不好,经济拮据,张少平读了半辈子书也没有功名,张真也不要浪费钱财在私塾读书了,就辞了铺子上的伙计,让张真在铺子上做个帮手,省了不少工钱。后母又借口张真的卧房另有他用,将张真赶在了后院的破屋居住,又将后院与前院的门锁死,让张真从后门出入。

自此,张真每日在店铺里忙碌,吃饭时,继母总道张真又懒又馋,吃得太多,张真只敢吃个半饱。所谓有了后母便有了后父,后妻生了儿子之后,许是听得多了,张少平慢慢也觉得张真各种不是,对张真冷漠起来,再无一句关爱之语。半夜时分,张真饿得睡不着,想起母亲,常常蒙在被里,失声痛哭。

张真家祖上留有不少古籍,父亲张小平也存下不少书籍,张真便找些来,勤学苦读,暗自决心,定要考取功名,早日脱离苦海。

一日,铺里来了一对母女,母亲四十左右,持重大方,女孩子十五、六岁模样,清纯可人,离开时,失落了钱包,张真捡起来,追了出去,后母在后面喊他也没听见,张真将钱包还给那母女,便转身跑开,那对母女却折返回来,从钱包里拿出些散碎金子要给张真,张真咱三推辞,后母却一把抢了过来,满脸堆笑,连说太客气,那母女见此,便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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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一走,后母便恨恨地骂起张真来,说他迂腐至极,难得的发财机会让他白送了回去,只骂了一天,饭也不许张真吃。晚上,张真回到住处,又饿又屈,暗自垂泪,忍着饥饿,在豆大的灯焰中读起书来。

忽听得有人敲门,张真有些疑惑,自从住到后院,从未有人来过。打开门,却看到白天那女孩子站在门外,女孩子施礼道:见过公子,白天一事,母亲很是感激,特让小女子来请公子到家里一坐,聊表谢意。

张真忙还礼道:区区小事,本是理所应当,你们母女也已谢过,我依然心有不安,怎敢再有劳烦。

那女孩子又道:公子的遭遇,母亲早有耳闻,嘱咐我务必将公子请去,你若不去,母亲还会亲自来请,公子就不要推辞了。

张真闻听,不免心有触动,便随女孩子前去。走过一条小街,转个弯便到了。只见一处院落,虽然不大,却也雕梁画栋,是个小富人家。

女孩子领着张真进得院中,女孩子的母亲迎了出来,身边还站了位中年男子,颇有些仙风道骨,便是女孩子的父亲,张真施礼见过,被请进房内,只见房内已摆好一桌菜肴,落座之后,男子言道:老夫姓白,叫白胡贤,女儿白媚,夫人白氏,在这镇上也住了有十多年,公子的家事早有耳闻,今夫人和小女见公子是个诚实厚道之人,感叹公子遭遇,特备下酒食,一来感谢,二来有意结识,请公子不要拘礼。白氏也言道:张公子母亲过早仙逝,令人惋惜,以后公子尽管把这儿当自己家里,自由来去。

张真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少年,不由得眼眶湿润,自从母亲去世,再没有人关爱,起身再三谢过。谦让一番,开始吃饭,见张真拘束,白媚姑娘不断给他夹菜,张真饿了一天,见白家人真诚相待,也不再客气,一年多来,吃了一次从未有过的饱饭和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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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白媚姑娘晚上常常来叫张真到家里去,时间久了,张真也不再客气,把白家人当了自己的亲人,不让白媚来叫,关了店铺便自去白家。白媚见张真睡觉的房屋破败,便让母亲在自家给张真收拾了一间书房,吃了饭也不用回去,就在书房看书歇息,第二天再去店铺里。

白媚姑娘温柔贤淑,与张真情投意合,相处日久,少男少女暗生情愫,只是羞怯,没有表露,言行之间,却都透着恩爱。这一切,后母和父亲张少平并不知道,张真也不同他们讲起。只是后母看张真胖了一些,猜忌张真偷吃,饭食上对张真越发苛刻,张真也不理会。

一晃过了两年,一日,店铺里来了个黄衣道士,打量张真许久,却不说话,又佯装看看衣料,便出门去了。()

晚上,张真同白家父女正在堂上闲话,忽见院中闯进一人,张真定睛看时,却是白天那黄衣道士。未及讲话,白胡贤早已提剑迎了出去,只见道士呵道:白狐,当年你多管闲事,伤我元气,毁我道行,害我重修了三百年,今日特来报仇,你就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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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贤提剑迎战,说道:妖蛇,你修炼邪道,残害生灵,人神共愤,当年让你侥幸逃脱,你就该闭门思过,改邪归正,不想你却又来寻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完,两人战在一起,白媚和母亲也提剑参战,三人围着道士,你来我往,一番恶战, 那道士却越战越勇,眼见就要占据上风,只见白胡贤跳将出来,从怀中取出一个细口白玉瓶,让白媚母女闪开,将口对着道士,一声大喝:收!似有一股无形之力将道士吸入瓶中。白胡贤收了瓶子,对惊骇不已的张真说道:张公子受惊了,回到屋内,待我讲给你听。

原来白胡贤一家具是白狐,修炼了千年,已得道成仙,隐居在济水镇,很少以凡人之身出现。那道士原是一个蛇妖,修炼邪术,吸食人血,以增法力,被白胡贤遇到,与蛇妖打斗,那蛇妖被伤,逃进山里,不想,今日竟又找来寻仇,被吸入瓶内,不久便会化为乌有。那日,白媚和母亲在店铺里见张真诚实,又可怜他命苦,便有意相帮,相处这两年多来,白媚姑娘已经深深爱上张真,本想以身相许,不想因这道士暴露了身份,不知道张真愿不愿与白媚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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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闻听,虽惊奇不已,更是感激不尽,对白媚姑娘也早已情深,于是,白胡贤与他们二人举行了婚礼,一家人相处的更加恩爱和睦。

后来,张真考取功名,中了进士,为官一方,断案如神,百姓无不称道。后母和父亲见张真发达,便嬉笑着总来套亲情,张真也不驳斥他们,只拿平常礼节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