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叶大夫，我长了个疙瘩，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很疼，你看看咋回事？”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寡妇就快速脱掉裤子。
我满脸无奈的说道：“嫂子，就是痔疮而已，多喝点水，少吃辛辣的，这瓶马应龙拿去抹几天就好了！”
“你给好好看看，还有其他问题没？大老远来一趟挺不易的。”
“嫂子，抓紧把裤子提上吧，其他一点问题都没。”
李寡妇，年轻时候也是村花级的美女，虽然如今已经四十岁了，但仍然风韵犹存，皮肤白皙、身材丰腴，村里一帮老光棍馋的直流口水。
可我对此一点也没兴趣，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麻木了。
李寡妇裤子刚提到一半，门口突然又进来一人。
看到来人，李寡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小雨啊，吓死我了。”
白小雨点了点头和李寡妇打了个招呼，接着朝我说道：“叶大夫，我那里有点疼，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随手拿一瓶马应龙扔给白小雨说道：“和嫂子一样，一天抹一遍就好了，多喝水少吃辛辣的！”
说完忍不住嘀咕道：“难道痔疮也传染了吗？”
白小雨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痔疮，是那里疼！”
我随口问道：“到底是哪里疼啊？”
白小雨脸颊立即染上一抹绯红，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那里！”
李寡妇是过来人，很快从白小雨的表情里看了出来到底是哪里疼，哈哈大笑道：“看病吗，有啥害臊的，我走了，省的你抹不开面子。”
白小雨目送李寡妇走出好远，这才关上房门。
由于条件艰辛，山里人一年到头也洗不了几次澡，夫妻生活又没有小雨衣，很多妇女都得了妇科病，我以为白小雨也是这样。
白小雨虽然已为人妇，但毕竟也才21岁而已，满脸害羞的让我检查。
我瞬间愣住了，皱着眉头问道：“你塞什么东西了？”
白小雨瞬间忍不住身体颤抖一下，哽咽着回道：“枣子”。
2
泡阴枣！我瞬间想到这个已经被证实过屁用没有的古老补肾偏方。
立即说道：“胡闹，枣子上面如果不清洗干净的话，会有很多细菌，哪怕是洗干净了，万一在里面烂掉了也会让女人身体受到伤害，轻的话会带来炎症，重的话引子宫问题，不孕不育都有可能！”
白小雨像个鸵鸟一样，羞的把脑袋耷拉在身下，支支吾吾的说道：“叶大夫，你帮我拿出来。”
我点了点头，立即打开手电筒，然后拿起镊子。
夹出枣子的瞬间，白小雨竟然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
我淡淡的说道：“好了！”
白小雨摇了摇头难为情的说道：“里面还有两个！”
我立即满脑门黑线，说道：“你不要命了？”
西部山区里那种大枣可不是街上卖的那种寻常小枣，个头至少比得上小枣三四个，哪怕是晒干了，一次塞三个进去也会非常难受的。
三个枣子一个塞的比一个深，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们全部给夹了出来。
望着桌子上三个被泡的肿大的枣子，不禁一阵唏嘘，这玩意能补肾？
白小雨提上裤子，红着脸说道：“谢谢了叶大夫！”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客气了，以后记得千万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白小雨犹豫了一会，指着桌子上刚刚拿出来的枣子说道：“叶大夫，这三个枣子就送给你了，周全海说泡阴枣就和泡酒一样，时间越长越好，这个枣子泡了五天了，是我泡的时间最长的了。”
我立即感到无语，这玩意对于我来说，就和刚从结石患者身体里取出来的结石没什么两样。
白小雨还当我不好意思收礼呢，红着脸说道：“叶大夫你就别和我客气了，以后有病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就打开房门匆匆离去。
望着白小雨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不禁一阵感慨唏嘘。
华灯初上，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脑袋，终于可以好好吃饭休息了。
这时突然听到村里传来一阵哭闹声。
不大一会功夫，李寡妇就嘟嘟囔囔的从我门口经过，我忍不住好奇问道：“嫂子，村里谁家又打架了？”
李寡妇满脸愤愤不平的样子说道：“周全海呗，还能有谁，小雨跟了他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娶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不天天在被窝里哄着就算了，还隔三差五揍一顿！”
“为什么啊？小雨也没犯什么错。”
“说是小雨把他的枣子给弄丢了，这个周全海也是的，不就是几个破枣子吗，他家有二十多棵枣子树呢，真不是个东西！”
3
枣子？
望着白小雨送给我的特别礼物，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不送回去吧，她不知道还得挨多少毒打，送回去吧，这事不好解释。
“唉，算了吧。”
我叹了口气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告诫自己以后注意点就可以了。
没想到五天后，白小雨竟然再次来到我的小诊所。
这次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正好趁我这里一个病人也没有。
我满脸无奈的说道：“小雨，你会又干傻事了吧？”
白小雨红着脸摇了摇头，接着跪在我面前哭道：“你救救我吧叶大夫！”
我吓了一跳，立即扶起她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说就行，这样像什么话。”
白小雨看我没有表明拒绝她，这才和我边哭边说她的遭遇。
原来白小雨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一年前媒婆给他介绍了个对象，小伙子一眼就相中了，可对方要十万彩礼。
对于普普通通的山里人来说，这无异于天文数字了，可偏偏小伙子死脑筋，非这个女孩不娶，
这时恰巧在煤矿上班的周全海说他可以拿出十万，但前提条件是白小雨必须嫁他。
白小雨父母一想到男的要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而女孩却要写进别人家户口本的，没有丝毫犹豫就满口答应，白小雨就这样沦为她弟弟结婚的牺牲品。
我叹了口气说道：“男的大一点知道疼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白小雨犹豫了一会低声说道：“周全海那里不行，我我……我到现在还是个处，他在煤矿上不知听谁说的，说泡阴枣能够治他的病，可这都快一年了还是不行，每次吃完枣后他就打我，怪我泡的时间太短没有效果。”
我满脸无奈的望着她说道：“那你可以离婚啊。”
白小雨满脸痛苦摇了摇头说道：“当初娶我的时候，他和我爸妈签合同的，必须让我给他家三年之内生两个孩子，否则就得让我爸妈把钱还给他。”
我瞬间愣住了，过了一会说道：“那也可以用试管婴儿啊，现在科技发达了，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白小雨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家里没有钱了，再说即使有钱周全海也不会去，说那太丢人。”
我彻底无语了，满脸无奈的说道：“那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了！”
白小雨抬起头望着我鼓起勇气说道：“叶大夫，我想和你生个孩子，只要我怀孕有孩子了，周全海就不会打我了！”
借精生子？
说实话，白小雨算得上是美女，又加上她和周全海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要说我一点都不动心肯定是骗人的，可一想到万一真的和她有了孩子，这在心里始终是个坎。
我不可能在这里呆一辈子的，以后回到城市，每当想起自己在遥远的山村里还有个奶粉都吃不起的孩子，那得多扎心。
考虑再三，我无奈的说道：“对不起，小雨，这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白小雨失望的望了我一眼，默不作声的离去。
4
本以为就这样就此过去，没想到一个礼拜后，白小雨再次找到我。
我满脸无奈的说道：“小雨，我是真的不能帮你。”
白小雨愣了一下，红着脸小声说道：“林大夫，我是来找你看病的。”
说完就关上房门，把衣服脱了下来。
我瞬间惊呆了，只见白小雨从腿上到后背上伤痕累累，甚至大腿内侧被都被烟头烫伤好几处，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和衣服黏在一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周全海又打你了？”
白小雨含着泪水点了点头说道：“他说了，如果我一个月之内要是再怀不上孩子的话就把我打死！”
说完之后，她再次跪在我面前，哭泣道：“林大夫，你就发发善心救救我吧，下辈子我当牛做马回报你！”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后，我终于点了点头。
白小雨这才擦了擦泪水说道：“明天晚上他去矿上不回家，到时候你来我家里。”
说完就满脸羞涩的跑了出去。
山里没有网络，也没有啤酒小烧烤，村民们晚上早早上床抱着老婆睡觉，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娱乐项目。
第二天晚上九点，整个山村已经完全被夜色包围，一片沉寂。
我这才走出房门，经过小巷，偶尔听见不知谁家房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在床笫间欢愉的叫声，心里不禁痒痒的。
我来这个小村已经快一年了，每天过着接近苦行僧的生活。
村里大姑娘小媳妇倒是有挺多对我眉来眼去的，可我始终不为所动，身体上的欲望始终被理智压制。
可白小雨不同，就当治病救人吧。
怀着忐忑而又期待的心情，我来到白小雨家门口。
只见她家轻掩房门，屋内有微弱灯光，我刚推开房门，白小雨突然从门后小声说道：“叶大夫，你来了！”
我像偷人被抓了一样，吓了一跳，拍拍胸脯说道：“吓死我了，你咋不在房里等我。”
白小雨红着脸说道：“黑灯瞎火的，我怕你走错了。”
房间里明显被收拾过了，床上的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白小雨倒是有心了。
关上房门，白小雨迅速脱掉身上所有衣物，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头转在一边红着脸小声说道：“叶大夫，你上来吧。”
数次给白小雨看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基本都看过，但和今夜不同。
我瞬间感到身体燥热，忍不住扑了上去。
白小雨轻哼一声，像是鼓励我一样。
“你刮了？”
白小雨小声回道：“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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