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最近几年生意不太好,为了多赚点钱,我把我的纸箱生意搬到了泰国,我与我老婆感情不错,她也跟我一起过来了,然而,最近,却发现我老婆有些奇怪。

我老婆彭羚是个家庭主妇,老实本分,她自从跟我来到泰国,平时几乎都不出门,可这一连几天,她都弄到很晚才回家,穿着打扮得也比以前精致,甚至还化了淡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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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最近在家,钱够不够花呀?”我看着她提着大包小包的回家,这一下又花了不少钱吧。

“没事,够的。”我老婆说着,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进了卧室。

我心里打起了鼓,我老婆平时都是靠我养活,每个月除了我给她的生活费,她要买什么都会向我要钱,有些大件还要纠结计划个半天。

看着我老婆买来的那些东西,我陷入了沉思。

然而,生意上的事情让我焦头烂额,这事我转头就忘了,即使想起来一点也顾不上问她那么多。

这天周末,我谈了一天的生意,终于拿下了个大单,我兴冲冲地准备去商场买点东西,车刚停进停车场,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台蓝色的车上下来。

我定睛一看,是我老婆。

我纳闷,她不是应该在家做饭的吗?

刚要上去打招呼,就见驾驶室里下来一个穿着很潮的高大年轻男人,是个华人,他搂上我老婆,两人有说有笑地上了商场电梯。

顿时,我天灵盖冲起一股凉气,这两个这么亲热,不像是普通朋友的样子,联想起我老婆最近不对劲的样子,难道我老婆出轨了?

我再一看那台车标,是台大G。

我疑惑着,怀疑是我看错了,我有些想不通,毕竟我老婆是个家庭主妇,而且也就中人之姿,在泰国,80%的财富都掌握在20%的华人手里,华人社区就是泰国的“富人区”。

但哪怕是“富人区”开这种车的都很少,而且这男的看起来有钱长得也不错,这样的男人在泰国当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搞上我老婆?

2.

我不动声色,给我老婆打电话:“老婆,我今天谈好了一单生意,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一下?”

那边我老婆的声音顿了顿,接着断断续续传来:“那个,我晚上有事,约了朋友在外面吃了,你自己吃吧。”

我还想说什么,她就以手机信号不好为由,挂了我的电话。

我十分生气,什么朋友?就是一对狗男女!

但我没有证据,于是开始想办法调查证实。

我放下了手头的生意,跟踪了我老婆几天,发现她几乎天天与这个大G男约会,终于在一天傍晚,他们两人手挽手进了一家酒店。

我老婆的出轨已是事实,可这时,蹲守在酒店门口的我却胆怯了,我怕我真的一进去,我和我老婆之间就全完了,我怕我一点退路都没有,最后落个被人抛弃的下场。

毕竟那个男人有钱又年轻,而我……

如果我老婆能够回心转意,我是愿意接受她的,我承认我怂,被戴了绿帽子却不敢面对。

于是,只能约了朋友去了路边摊喝闷酒。

我朋友邓辉祖籍是福建的,在曼谷做佛牌生意,长得黑不溜秋有些猥琐,因为在泰国的华人或多或少也信奉当地的鬼神文化,加上他人脉广处事圆滑,说起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这些年他在华人区赚了不少钱。

邓辉听了我的遭遇,气得直跺脚:“你在外面拼死赚钱,她还那样对你?”

说得我越发心里不痛快,一口气干了一瓶啤酒,胀得脸色通红。

邓辉见我郁闷的样子,眼珠子一转,伸头凑了过来,神秘兮兮:“话说,她可以找,你不可以吗?正好今天撞到了好日子,我们去潇洒潇洒?”

我醉意有些上头,气愤无处发泄,听他这么说,“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抓住他的手臂嚷着:“走!现在就走!”

然而,我被他拉到了一个粉红灯光的店门口时,我的酒气散了大半,我这辈子也没来过这种野鸡店,门上的霓虹扑闪扑闪的,像我胆小怯弱孬种的心。

店门口已经围了好些人,泰国当地人多一些,大家窃窃私语,个个眼神兴奋,我那朋友说这些人是等着开房的,我很疑惑,这个不起眼的鸡店就这么火吗?

邓辉对我神秘一笑:“今天让你见识个好东西。”

我有些茫然。

邓辉却饶有兴致地说了起来,他说在泰国有个很古老的习俗,就是和新鲜尸体上床可以招财转运,特别是人缘运和贵人运最好。

我一听就吐了,头皮发麻地忙拉着他要回去,他不会是带着我出来找这种“好东西”吧?

邓辉看着我惨白的脸哈哈大笑,说这种尸体可遇不可求,给钱都不一定找得到,但有一种服务和这差不多——“尸妓”,就是做这个工作的女人,会提前服下麻醉药,然后任人摆布,就跟尸体一样。

我有些震惊,这玩得有点特别,但这是活人,怎么也总比尸体好一点,正想着,店门“呯”地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个泰国老女人花枝招展扭着就出来了。

3.

老女人和大家寒暄几句,男人们就陆陆续续的进了这间狭小的店门,这野鸡店的店门虽小,但里面却别有洞天,里面有几间房,她领我们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指了指半开的门,摊开了手。

那间房里面布有一层帘子,要交了钱才能进,老女人说今天的货不一样,很高级,所以费用比之前高,要3000一小时,两小时5000,还是人民币。

一些男人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听到这种价格都打起了退堂鼓,还有一些使劲探头往里面看稀奇的,邓辉实力雄厚,一下交了一万人民币,带我插了个队,排到了最前面。

我掀开帘子,里面灯光昏暗,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躺在上面,她脸上盖着一块红布,身上裹着一层薄纱,光线映得朦朦胧胧,但看得出那女人还有呼吸,而且是个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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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掀开红布看一眼,却被一边的老女人招呼着,让我们快点,说过久了麻药就过去了。

我吃了一惊,这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女人不是自愿的吗?

在泰国是不禁色的,虽然嫖娼是合法的,但是违背女人个人的意愿那就是强奸,就是违法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被抓到局子里去。

邓辉也看出了我的意思,猥琐地解释说,这个“尸妓”的麻药过去之后,就和正常野鸡没区别,就没那意思了。

然而,我看着那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深呼吸了几口气,想要上,但仍然还是下不去手,这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的,感觉很奇怪。

于是我在帘子外等着邓辉,没多久里面就传来摇床的声音,我偷偷往帘子里看了一眼,就看到那床上的女人在他的动作下没有一丁点反应,而邓辉他似乎很是兴奋。

我想不通,这到底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干块肉。

正想着,邓辉突然在帘子里面大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当即冲了进去,看到了邓辉瘫倒在了女人身上直喊痛,我紧张得凑近一看,原来是他下体被卡在了里面出不来,我吓得当即喊了那个老女人,问她怎么会出这种事,现在怎么办。

而那老女人不慌不忙,似乎司空见惯,她向我解释,这是喝了过量的麻醉剂,发生了肌肉痉挛,缓缓就好了。

我和老女人七手八脚的把邓辉弄了下来,还没等我缓口气,就瞄到了这女人的身体,霎时间,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这女人的身体,我很熟悉,她小腹的位置有一颗红色的痣,而我老婆就在这个位置也有颗红痣。

此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顿时什么也管不了了,一把揭开了“尸妓”脸上的红布。

果然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