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张奕,今年二十一岁。
历经艰辛,我终于考上了某师范大学,我一边上课,一边在外面做兼职当家庭老师,这样挣的钱可以勉强补贴我的生活和学习费用,每天的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直到遇到了陈佳。
她是我补课的女学生,十八岁了,高考失败后复读。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她跟着她母亲一起生活,给的补课费也多,一小时能给三百元,一天也只用上三小时,相当于一天就有九百元的收入,这对于我来说已经很优厚了。
原本是个很好的工作,但陈佳的一些举动时常让我烦恼,第一天去她家,她就会有意无意展露胸部及其他隐蔽的部位,让我总是无法专心教学。
考虑到她是女生的缘故,我只得委婉地批评了她几句,本想让她收敛一点,没想到起了反作用,也许是她觉得我好说话,开始有意无意与我进行了一些身体上的接触。
我想想都觉得害怕,于是跟女友秦雨说了这事。
她听了很生气,道:“小竟,那女生明显在勾引你,你赶紧把工作辞了。”
“还有一节课就上完了,等我结了账就走人也不迟。”我道。
大不了再忍一忍,反正是最后一节课。
我坐在椅子上,在考虑如何开口向陈佳的母亲说这事,结果陈佳回到房间后,竟然面对着我,坐在了我的腿上,搂着我的颈部,道:“张老师,你刚才讲的那道题,我还是不会啊?”
我一下子火起,都讲了好几遍了,不知是她开小差的原因还是别的,她还是不会做。
我尽量平息着心中的怒火,想着还是好好说说辞职的事,突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上面只是罩了一件宽大的背心,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衣!
我一下脸就红了,大声道:“陈佳,你别这样,快起来。”
她好像没有预料到我会有强烈反应,呆了呆,于是道:“张老师,我只是想让你教教我。”
“我教不会你,我现在就辞职。”
说罢,我推开她,然后走出房间,事已至此,我也不想结账的事,只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我才打开房门,就碰到保姆杨娟拎了一大袋菜回来,只见她一见到我,就道:“张老师,你是要出门吗?现在出不去了,小区出现了疑似病例,需要封控一周,所有人只进不出,你看我都买了这么多菜回来了。”
我顿时傻了眼,一周都得呆在这里,这不要人命吗?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助又彷徨,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原来是陈佳,只见她得意地笑了笑:“张老师,现在你出不去了,快过来教我做题吧。”
我以男人特有的直觉,感到这个地方很危险,那女生明显是居心不良。
我可不能犯错误。
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跟女友联系一下,但我打了几遍都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也不知道在跟谁通话,我有些不知所措。
“张老师,该上课了。”
陈佳走到我面前,她白晳的长腿进入了我的视线,让我更觉得心烦意乱,我蹭的一下站起来,准备另外找地方住。
正在做饭的杨娟看到我要出门,赶紧拦着:“张老师,你要上哪儿去?外面都封控了,只能居家办公。”
我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办,突然电梯门开了,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款款走了过来,那是陈佳的母亲陈丽,她对我妩媚地笑了笑,又跟杨娟说了一下周边管控的事,最后盯着我,一脸尴尬。
“对不起,张老师,小区临时管控,你也出不去了,要不你就住在这里吧。”
我一万个不情愿,但也没有好的办法,管控期间不能自由外出,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要在这里隔离一周,注定要跟陈佳朝夕相处,但她妈陈丽也在家,陈佳也不会造次,我多少放下心来,勉强同意了。
然而陈丽竟然让我住陈佳隔壁的房间,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能不能换个房间?”我有点不放心。
“可是只有陈佳隔壁的书房是空的,请张老师忍耐一下。”陈丽道。
陈家的房子是大平层,一百八十平,四室二厅一厨二卫,陈丽与陈佳各住一个房间,还有一个保姆房是给杨娟住的,剩下一个是书房,临时改造一下就可以住人。
2
我只好住到了陈佳的隔壁房间。
这个家又不是只有我跟陈佳两个人住,她妈和保姆都住在这里,她也不会胡来的,我给自己打气。
我不怎么喜欢跟陌生人相处,觉得别扭,吃完饭我便回书房看书学习,由于书房没有卫生间,也不能洗澡,只得忍一忍,对付过去。
才坐下来,秦雨的电话就来了,我一看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她打的,刚一接起来,她就劈头盖脸一顿骂,说给我打电话都不接,是不是在干坏事?
我顿时就怒了:“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总在通话中,是你在干坏事吧,还好意思说我?”
吵了两三句我就挂了电话,跟这种不讲理的人根本说不通。
突然响起了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我一开门就愣住了,陈佳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日式学生服,她个头有一米六五,娇柔的身材穿上这衣服,竟有一种别样的清纯气息。
“张老师,我漂不漂亮?”陈佳看着我道。
“你、你要干嘛?快回去!”我退后了两步,警觉地看着她。
然而陈佳却没有想回去,而是关上门,慢慢走向我,道:“张老师,我一个人睡害怕,想跟你睡。”
我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赶紧躲到墙角,摇头大喊:“出去,否则我叫人过来了。”
陈佳可能害怕她妈,于是没有走近,但也没有退出去,而是想用钱收买我,说她有钱,只要能陪她睡一觉,就付我一千元,而且不会说出去。
看我沉默不语,她又朝我走近了几步,解开上衣的扣子,道:“张老师,我知道你想看。”
“滚!”我吓得大惊失色。
幸好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陈佳也许吓到了,赶紧系上扣子,很快门被人打开了,原来是杨娟抱着被褥等在门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佳,过了一会儿才道:“张老师,我给你拿了点被褥过来,这样你好睡一点。”
然后把被褥铺到了地上,看着陈佳,道:“佳佳,你快去睡觉,别影响客人。”
陈佳此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点点头就退了出去。
我这才放松下来,连番向杨娟道谢。
杨娟话也不算多,笑了笑就走了出去,途中又转过头来,道:“一看张老师就是正经人,在别人家一定要注意些,门窗什么的都得关好。”
杨娟说完就走了,我将门窗锁好后,在地铺上辗转反侧,看来陈佳对我是有企图的,而且我就在她的隔壁,她干起坏事来更方便了。
但现在又逃不出去,而且也拿不到陈佳性骚扰我的实锤,而且在这件事上,男的天然就不占优势,万一闹大了,说不定我还会惹麻烦。
思考再三,我觉得还是要跟陈佳的母亲陈丽说说这事,让她对陈佳好好管教一下,反正封控一解除我就走。
但杨娟的话让我提心吊胆,于是又把桌子顶到门上,才惴惴不安地睡下了。
睡了一会儿,可能一两个小时,我迷迷糊糊听见了一些动静,就这轻微的动静,都把我吓醒了。
隐隐约约见到门被人打开了一点缝隙,那缝隙还在增大,我大喊道:“谁在外面?”
我吓得浑身哆嗦,握紧了拳,心想不行就来硬的,我好歹是个男的,总不会落下风吧。
但想到自己的身份,我还是拿出手机,按出了报警电话,准备随时拨出去。
幸好那缝隙没有再继续增大了。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来到门边,原来有人在外面开门,发现打不开,于是推门,桌子被推得往里面来了一点。
3
幸好我严加防范,否则坏女生就趁虚而入了。
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个大早,就去找陈佳的母亲陈丽。
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委婉地叙述了她女儿陈佳对我的种种骚扰的过程,她一开始表现得难以置信,还在替她女儿辩解。
“张老师,佳佳一个女生,会性骚扰你这个大男人,你搞错了吧!”陈丽听了想笑,道,“自从我跟她父亲离婚后,佳佳一直跟着我,平时都乖巧懂事,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人?有时正常的身体接触也是难免的啊。”
我听了很不高兴,这属于明显的偏袒了,于是道:“什么是正常的身体接触,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是能够分辨清楚的,但她做出的种种举动,明显超越了正常的范围,就在昨天晚上,她去了我的房间,想干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陈丽瞪着眼,生气道:“陈老师,你是想说我女儿半夜偷偷跑去你房间勾引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看你就是看上我们家的钱,看着我女儿长得漂亮,就想图谋不轨,没想到你还恶人先告状,想要钱也不至于这么没底线!”
我气得不行,这女人看得斯斯文文,没想到一点是非也不分,之前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现在才知道是个泼妇,看来她老公跟她离婚是对的。
“我图谋不轨?我有这个必要吗?我本来就是来辞职的,要不是遇到疫情封控,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那你走啊,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反正不要呆在这里,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就剩你一个家教了?离了你就没办法,你觉得可能吗?”陈佳骂道。
吵架声惊动了保姆杨娟,她也过来劝道:“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我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我怒火中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杨娟讲了,然后就要摔门而出,大不了重新找个地方住,只要不出小区就行了。
看我要夺门而去,杨娟拉着我,劝道:“张老师,你消消气。大家都在气头上,难免说些得罪人的话。整个小区都被封控了,这事万一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似乎这句话说动了陈丽,她也放低了姿态,低声道:“张老师,对不起,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不行你跟保姆杨娟换地方住,我也会看着佳佳,总之不会再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了。”
既然女主人都这样表态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离开这个家,我在小区里也找不到像样的地方住,只得同意下来。
这事本来跟杨娟没什么关系,现在要让她跟我换地方住,我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所幸杨娟性格不错,我才稍稍宽心。
为表谢意,我去帮她拾掇被褥什么的,整理过程中发现一身白衬衣,而且是男款的,不禁好奇:“杨姨,你怎么会有男士的白衬衣?”
杨姨看了看衬衣,突然转过身,语气低沉:“那是我儿子的东西,你应该能穿得上。”
因为没有换的,所以我连洗澡都没法洗,但这是杨姨的东西,我也不好开口要,于是道:“我穿了你儿子的东西,你儿子也许会不高兴吧。”
“不会的,他都不在人世了。”
杨姨说着低声啜泣起来,收拾了一些物品就离开了,只剩下我留在原地,尴尬地拿着那件白衬衣,不知道要不要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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