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钱人家里只有门口的那两对石狮子是最干净的,这次疫情封闭时我跟老板的老娘关到了一个别墅里后,算是真的了解到了。
本来以为自己是时来运转了,也能有场豪门艳遇了,而且居然是有机会跟老板的漂亮老妈有场超越友谊的接触,可没想到却遇到意外。
我就不应该精虫上脑,现在好了,安逸了,我赤身裸体的被老板堵在了屋里。
我要怎么才能逃出去啊!
1.
纵然千头万绪,可事情还要从那天晚上,老板突然让我去给他在郊外的别墅送物资说起。
由于突然的疫情和封闭政策打乱了一切,而我利用自己是坐地户的优势,不仅能偷偷溜出去转转,可以通过一些渠道搞些生活物资。
虽然不上班也没工资,但小日子也过得算潇洒。
这天,也不知道老板是从谁那里听说我能搞到物资,还可以出门,就让我赶紧给郊外的一处别墅送些物资。
本来对于这趟活我是万分拒绝的,但是一向抠门又精明的老板居然提前给我转了两倍市场价的钱,我都被他这次大方的行为惊呆了。
就算我前几天送他老子去医院住院时,他都没有这么阔气过。 
想着有钱不赚真孙子,我就先拉了一面包车的蔬菜和肉类,中途又拐去宠物商店买了两百多斤的狗粮,最后搏命一样地向别墅奔去。
没办法,老板的电话跟追魂一样,三五分钟就打一个,不停地问我到哪里了,还有多久送到。
就算紧赶慢赶的,等全部东西搞齐都到凌晨了,我东转西转地还花了好久才找到地方。
刚停好车就听到门里一阵狗叫,整栋楼漆黑一片,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我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送错地方了,因为老板可不是喜欢狗的人,而且我给老板开了那么多年的车,也没听说过他有这栋房产啊。
“小李啊,到了吗?”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老板的电话打过来了。
在跟我核对了门牌号后,老板告诉我钥匙就放在门口信箱背后,让我自己开门进去,把东西卸到院里的车库中就行。
然后他千嘱咐万交代告诉我,千万不要上楼,不要打扰住户。
我连连承诺,再三跟他保证说,请领导放心,这半夜三更的时间点,多咱我也不能多嘴,我妥妥地卸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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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地卸着货,想着早点离开这个是非地。
突然,就有一股香风从背后袭来,呛得我打了个喷嚏,同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就是我儿子派过来送菜的吗?”
我停下来扭头一看,一对硕大的雪白直接扑进我眼里,让我瞬间口干舌燥起来。
2.
一个身材丰腴曼妙的女人正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漫不经心地打着哈欠,似看非看地打量着我。
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轻薄的睡衣下时隐时现,雪白的手掌放在殷红的嘴唇上俏皮地拍打着,大波浪的长发半遮半盖着一双勾人的媚眼,一举一动之间,身上的雪白就如同果冻一样跳动。
她随意地扫了一下车库里摆放的物资,就朱唇轻启撒娇一般地请进屋坐会,见我连连摇头,又泪眼婆娑地拉住了我手。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心脏就跟吃了过期炫迈一样,跳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眼看就要把持不住时,老板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顿时我就如同被冷水浇过头顶一般,瞬间冷静下来,接通电话后转身就要离开。
可刚迈步,就感觉后背一阵温热,自己的手臂已经陷入了一片柔软当中,我就怎么也走不动道了。
她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唇,轻轻用腿摩擦着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那副轻吐红舌,舔着皓齿的妩媚面孔,鬼使神差地对着电话说了句,“放心吧,老板,我没惊动任何人。”
她握着我的手帮我挂断电话,嘴唇靠近我耳边轻声地说,“一会儿记得上楼,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她说话的口气吹得我耳朵发痒,头皮都要炸了,凌晨的低温与她身体的温度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之中,内心不断地挣扎。
她的大腿在我身上不断的摩擦,虽然是隔着衣服,可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的光滑,这一切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好,好。”我已经失去了理智,转身就想要抱住她。
她却在我扑过去的时候,狠狠地拍了我屁股一下,就笑着跑开了。
但是,她跑到门口时,却又停住了,扭头给我一个媚眼,用口型无声地招呼着我,“我在楼上等你。”
随后她就消失在了楼梯间,只留下一阵阵娇笑在我耳边回荡。
我立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玩命地干起活来。
3.
不过,等我把车上有一千多斤的东西全部卸完码好之后,我早就累的两腿发软,双臂无力了,只想着赶紧回家躺着睡觉,整个人彻底的无欲无求了。
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不时地抬头看向楼上,上面只有一间屋里的灯是开着。
窗帘后面,她正在擦拭着身体,曼妙的影子在橙黄色的灯光下不停的摇曳。
我仔细回忆着那个迷人的女人,可满脑子除了又白又大和那阵香风之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了。
她是老板的妈?那不得有60了啊,我是不是有点太饥不择食了。
我蹲在车头,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最后一次抬头看了看楼上,猛地一口气吸干了烟头,狠狠地在脚下踩灭,头也不回地开车溜了。
可到了路口,却发现这里竖起了一道高高地铁皮墙,虽然人可以钻过去,可车却绕不过去。
眼看天快要亮了,我心里不由得发愁,从这里到市里估计得有几十公里的路,总不能让我走回去吧。
我开着车转来转去找着能绕回去的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刚刚的别墅跟前。
楼上灯光依旧亮着,只是人影不在了。
就在我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突然听到楼里传出来一声短促的惊呼!
“你要干什么!”
4.
我心里一惊,顾不得许多,连忙从信箱后拿出钥匙,开门闯进了别墅。
进了大厅,才发现屋里漆黑一片,我屏住呼吸呆立在那,周围除了风声一片寂静。
我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搓着手,蹑手蹑脚地凭着记忆往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楼梯口,隐约间好像听到有女人咿咿呜呜的低低啜涕声,可停下脚步仔细去听时,却又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寂静漆黑的走廊里,只有我踩住地板发出的吱吱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跟做贼一样小心地走着。
三楼的楼梯口透出来浅浅的灯光,我的心跳动地越来越厉害,脚步也越来越轻。
登上拐角,我发现那灯光是从一个半掩的房门中传来的,而那阵低低的女人啜涕声也清晰了起来。
就在我正要上前开门时,身后的灯突然亮了。
我吓得连忙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道歉,心脏跳动地就跟要从口中跳出一样。
可半天没有人跟我说话,我抬头一看,走廊里空无一人,原来我碰到了夜灯的红外开关。
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女人尖叫声响起。
我心脏一颤,整个胃都抽到了一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向着尖叫声响起的房间冲了过去。
撞开了半掩的房门,一看到屋里的情景,我的大脑瞬间充血,嘭地一下就炸了,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
5.
刚刚那个撩人的女人正躺坐在地毯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一点也不也在意将自己的所有都展现在我的面前。
由于汗液和灯光,她全身白的闪闪发亮,只有几处殷红在急促的呼吸中微微颤动,就像跳动的果冻一样。
她的口中流出来大量的唾液,顺着湿漉漉的身体,一路起起伏伏地流下去,直到汇入深谷深处。
她甚至会随着我视线移动,有意无意地挪开影响视线的肢体,或者用手撑开细微之处的遮挡。
我呆呆地看着她,哪怕手机再次响起也没有去接,我好像看到她懒洋洋地抬起手向我打招呼,于是就木木地向她走去。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低吼着从一旁冲了上来,将我扑倒。
我后仰着摔倒,脑袋重重地撞到地上,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起来。
我看到一只巨大的圣伯纳犬正用脚踩在我的胸口上,正龇着牙,他的口水都滴到了我的脸上。
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我,不断张合的巨口,仿佛下一刻就会咬断我的喉咙。
震耳欲聋的低吼声让我本来就撞到的脑袋如同被野蛮地扔进了高速运转洗衣机一样,不断地旋转炸裂。
“回来!普拉美回来!”
迷糊间,我看到两条大白腿走了过来了,毫无遮掩地蹲在了我的面前。
她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凑在我的鼻子前,让我闻了闻。
一股鲜甜的气息袭来,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