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她步履轻盈地从急诊的大门进来,门口的保安瞥了一眼,并未多问。现在是夜晚11点多,楼道里很安静,白色的天花板灯打在她娇小玲珑的身材上。
到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举手轻轻扣了两下门。今天晚上他值班。门开了半边,来不及反应,她被他一把抻进来,顶在门边,他随手反锁了。
这是他独立的诊室,美国名校毕业,是医院以青年才俊计划特招进来的主任医师。
他似乎已经等了好久,双手揽她入怀,四目相对,对方的欲望了然于胸。她攀上他的脖子,他只需轻轻一弯身就把她提到自己的腰部。
她刚才在路上所有的担心都烟消云散。她是本市重点中学的老师,虽不是闭月羞花,但是多年的读书生涯,给她本身带来一种优雅的书卷气,亦舒说读书给女人带来的好处就是气质,她不仅仅是气质,还有凸凹有致的身材,硕士毕业后,她顺利进入本地高中教书,顺利地和帅气同事恋爱结婚,一切顺风顺水。
她有一次和大学时的室友聊天,谈到了要宝宝的问题。室友已经怀二胎了,问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她:要不上啊。
室友:怎么回事,你们一星期几次?
她:一个月……
其实她老公三个月没有和她亲热了。她总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启齿,她觉得这件事女人是不好主动的。老公是学校的舞蹈老师,高大帅气,身材极佳。她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和自己的老公除了没有夫妻生活,他们更多像兄妹。她没办法面对询问的父母和八卦的同事。思索了好久,她决心和他心照不宣地继续生活。
直到这样的平静被一次例行体检打破。学校给女老师的福利免费进行宫颈癌筛查,她本不想去,心里自嘲自己大概谁也没有她干净吧。但是她还是神使鬼差地去了。那是下午四点多,医院快下班了,她匆匆带着检验单走进诊室。令她吃惊的是接诊的是一位温文儒雅的年轻男子。口罩遮住了他部分的脸,他有一双冷淡锐利的眼睛,语气也是清冷的。
她按着他的指令,脱掉内裤,翘起双腿。他面无表情,很专业地戴手套,麻利地拆器具的包装。她以前不是没有进行过妇科检查,也有男医生。但是这次,她忍不住浑身发烫,紧张到有些颤抖了,他很快觉察出她的异常,语气温柔了许多:别紧张,放轻松。他的声音很好听,低低哑哑的,这样她稍稍轻松一点。他没有停顿,在她下面操作起来,她忍不住哼了一下,他转过头,有些吃惊地问她:是已婚女性吗?她红着脸点点头。实际过程没有五分钟,但是对于她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她觉得难堪,迅速整理好衣服。
他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开单子,盯着她又问了一句:结婚几年了?打算要孩子吗?
她紧张起来,会不会身体有问题,赶紧问:医生,我没事吧?
他一边写一边说:目前看着没事,不过还要等检验结果……还有……
她追问:还有什么?
他似乎乐了一下,摇摇头:还有……太紧了……
她似乎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样,猛地抓起已经开好的单子,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取结果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她下了班,去取检验报告,看到一切正常。她平静地收到包里,往停车场走去,忽然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转头一看,竟然看到一个年轻男人朝她招手,哦!原来是上次给她检查的医生,她以为他有什么体检上的事要嘱咐,就紧赶着走了过去,他看她过来,伸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说:进去,我有话说。
她顺从地坐到副驾驶上。医生大概都有洁癖,车内一尘不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香味和消毒水的混合味。其实,她内心是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不关乎感情,只要性就好。好像这跟自己的道德感有悖,她偷偷红了一下脸。
他已经坐回车里,转头看了她一眼:“我下班了,请你吃饭。”
她没有反驳,因为他的侧脸简直完美,尤其是鼻子,笔直高挺。扶着方向盘的手臂是健康的像白色,肌肉分明,她心里一动。脑子里面闪现了一个疯狂的计划。
她其实是个聪明又明确知道自己需要的人,现在猎物就在眼前,一切刚刚好。
她知道怎么样讨好年轻男人,又知道如何获取他们的心,谁让她是老师呢?心理学也不是白学的。
如她所愿,她约了他,就在他的诊室。今夜,她只是略施粉黛,喷了些许香奈儿香水,一件卡其色的风衣把她完美的身材包裹起来,裸露的纤细小腿,赤脚穿上一双软底鞋。
女人的衣服穿上就是为了某一个男人的脱下。此时此刻,她被他狂吻着,剥开了风衣外套,他的吻柔软细腻,他的手像带电一样,所到之处,火星四溅。女人对他来说,是错位的,他一直以来觉得是一个个解剖的图片或者物体。在他手下,这个女人不是一具身体,她就像一部交响乐,触动一个部位,就发出不同的声响,他噙住她的凸起,挺腰进入了她,她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境地,狂风暴雨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一阵阵海浪拍打着她,直至最后她发出最后一个音符。
她天亮前才离开了医院,白天在家躺了一天。她的身体就像春天破茧而出的花苞,乳房肿胀挺拔,土壤潮湿松软。她渴望一颗种子在自己体内萌芽。她一次次沉迷于运动中他的沉溺的表情,他的声音,至少在这个过程中,她觉得自己才是一个被爱着的女人。
两三个月以后,她终于在一次晨尿中,收获了两道杠的果实。得知消息,她老公居然也很高兴,好像如释重负。
孩子很健康,她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个母亲。
直到有一天,她在街头的咖啡厅里,看到了他和自己的老公,他们神采飞扬,开怀大笑。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手里刚刚采购的宝宝衣物玩具撒了一地。
二、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脑子里全是老公和那个医生的笑脸,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放松开心的样子。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什么关系?……她稳了稳心神,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余的妻子。”她的老公是余。
“嗯……有事?”医生的声音很温柔好听,这让她沉寂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事,您和他认识?”她握手机的手颤了起来。
“……嗯。”她神使鬼差地觉得医生的“嗯”竟然有一丝魅惑。
真是疯了,她挂掉电话。
左思右想,还是约了医生见面。必须赶紧解决这个定时炸弹。
自从她怀孕以后,再也没有和医生私下见过面。因为女儿还在哺乳期,她选了离家挺近的一家茶馆,不是周末人很少,空间也隐蔽。
医生如期而至。
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还是吃惊了一下。产后的四个月的她丰满白皙,面色红润,长长的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浅粉色的长裙隐隐约约勾勒出的曲线让他心中一动,她生完孩子竟然比之前更美。
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身边从不缺女人的青睐。更不用提医院里那些倒贴的美护们,但是他从来没有动过心。父母早年离异,他早就打定主意不婚不育,对婚姻爱情他向来高冷。
她来不及体味医生灼热的目光,垂下眼睑:“对不起,我只想要个孩子。我老公给不了我……请你不要说出去,我担心他心里不舒服。”
医生深沉地看着她,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你这么在乎他?”
她顿了一下,吸了一口气:“不是在乎他,只是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出乱子。”
医生凑身上前,凝视着尽在咫尺的红唇,含糊地回答:“好的,我会保密。”
她突然间胸前一热,糟糕,出门太着急,忘了带哺乳胸垫了,汹涌而至的乳汁浸透了衣衫,她突然被强烈的羞耻感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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