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可苏诗诗却迟迟没来,我不禁担忧:这个女人不会临时打退堂鼓,不来了吧?

苏诗诗是我的后妈,比我大不了十岁,可是比我那年近花甲的老爹却是足足小了二十岁。她貌美年轻、风姿绰约,至于为何嫁给我爹,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必戳破。

这种事情,我也不能出去叫她,不然显得我很急切似的。

只能煎熬的等着。

等了许久,我都有些坐不住了的时候,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嘉嘉,我切了水果,吃点吧。」苏诗诗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紧随而来的是滴滴答答高跟鞋的声音。

我的心也随着这清脆的脚步声提了起来:在家里穿什么高跟鞋,确定不是要勾引我?

「咦,你在看电影呀,那阿姨陪你一起看吧。」苏诗诗自然的拉过我身旁为她准备的椅子坐下,将水果递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她的水果,假装轻描淡写的随口一问:「怎么这么久?」

「我去换了身衣服,你瞧瞧,好看吗?」

苏诗诗明明说的话是让我看她,可是却伸手点了点鼠标,将我找好的小电影点击了播放。

我的目光最先看到的自然是她那点击鼠标的手分明的指节,和滑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手臂。

紧接着,目光随着我脑袋的移动,停在了她戴着珍珠项链的锁骨上。

我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她竟然穿着一个深V的吊带裙,翘挺的风光一览无余,还真是把我当“一家人”,一点儿不见外呀。

「你瞧,我还特意配了一双高跟鞋。怎么样,我的时尚品味不错吧。」苏诗诗得意的向我炫耀着她的时尚穿搭。

她穿着她的高跟鞋,我便也顺着她的意思低头去看。

可未曾想她竟然将一只脚抬了起来,踩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以便让我看得清楚。

这么一个豪放的动作,本意是展示她亮晶晶的高跟鞋,可我的注意力反倒是不在她的鞋子上了。

因为随着她这个动作,那原本将将能到膝盖长的裙子自然的下滑,黑色的裤裤露出一角,引人想入非非。

若是个爱美的女孩子,那闪亮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跟鞋自然是最亮眼的存在,可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呀!

真不知道苏诗诗是因为天真单纯不懂男人险恶,还是阴险狡诈到连自己的继子都敢暗戳戳的勾搭。

我只知道,我自己再次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偏偏电脑还随着电影的播放传来阵阵不可言说的声音。

左有狼又有虎说的可不就是我此时的处境吗。

「罢了,谅你们男孩子也不是懂时尚的料,咱们还是看电影吧。」苏诗诗娇气的轻哼一声,语气中似乎有些埋怨的意思。

说实话,我确实是不懂时尚的,也不好意思说我觉得她刚刚是在勾引我,只能不接她的话,将视线投到电脑屏幕上。

电影已进入到激烈的部分,加之刚刚受到苏诗诗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一旁的苏诗诗却忽然惊叫了起来,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哇!你有反应了诶,看来这方法还是挺有效果的嘛。」

我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我并不是想要骂她,只是因为场面尴尬,习惯性的有些跳脚。

谁知苏诗诗却委屈了起来,用她那惯用的无辜样子小声嘀咕:「明明是你那方面不行,我在帮你治病嘛,你还骂我。」

一边嘀咕,苏诗诗一边还伸手戳我的胳膊,似是一副要撒气的样子。

我不行?笑话,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是谁不行!你最好不要求饶!

苏诗诗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后妈,但凡我还有点儿理智,我当然知道我不该、也不能碰她。

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勾引我在先。

我承认,我多少有些失了理智,但我却一点儿也不后悔。

因为,她的唇那么软,她的声音那么的清脆悦耳,她的欲拒还迎让人不能自拔。

她给我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这种刺激给我带来的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电话铃声忽然在枕边响起,苏诗诗整个人一惊,瞪大了眼睛,神情万分紧张,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我暗道:真是妖精!

苏诗诗推了推我:「是老元的电话,你先起来。」

我原本有些恼怒,是哪个龟孙在这种时候打电话来败我兴致。可当听说来电的人竟然是我的老爹的时候,我却觉得更兴奋了。

荷尔蒙的分泌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心底升起了一丝逗她的恶趣味:「我帮你接。」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床头柜,将电话接通并打开了免提。

苏诗诗想要阻止,但她动作没有我快,最终只能妥协。

「诗诗,你今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电话里传来的是我老爹的声音。

我不由腹诽:没想到我爹竟还是个占有欲这么强的痴情种,苏诗诗一天不给他打电话就兴师问罪来了。

「没呢,怕你在忙,没敢打扰你。」苏诗诗回答。

这边苏诗诗搪塞着我爹,我内心的恶趣味更甚了,开始在她耳畔亲吻了起来。

苏诗诗耳朵本就敏感,如今更是挣扎,但是又担心被我爹发觉异常,只能小心翼翼的一边推搡着我,一边以最简短的话回复我爹。

电话终于聊完了,苏诗诗似乎依旧心有余悸。

「嘉嘉,刚刚你这么闹腾,就不怕被你爹听出异常吗?」苏诗诗瞪了我一眼,用柔软无力的小拳捶我胸口。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我没有再和苏诗诗争辩谁对谁错,而是继续攻城略地。

苏诗诗也再次放松下来,收回了埋怨的话语,只剩下阵阵求饶似的呢喃低语。

夜深了,我终是心满意足的在她身旁躺下。

苏诗诗缓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是哪个没眼光的,竟埋汰你不行?还把我给搭了进去。」

「嘁,你刚刚不也享受的很吗?」我侧过身子,看着她粉嫩精致的脸颊,甚是喜爱。

我将苏诗诗搂进怀中,感慨道:「我真该好好谢谢那个口无遮拦的女人,要不是她把我不幸的秘密往外抖,我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你同床共枕呢?」

事情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某天,正当我在房间惬意的看着小电影,幻想着和当时的女朋友妙妙效仿里面的姿势的时候。苏诗诗却突然闯了进来!

恨就恨在,苏诗诗终究是个为了钱可以不要脸的拜金女,这场意外她未必放在心上。

可我却因此犯了心病。

从那以后,我在看小电影的时候,代入妙妙的俏脸竟已没了往日那般快乐,扫兴的很。反倒是脑海里时常冒出苏诗诗那副假笑的样子。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然,觉得只要这个尴尬期过去就会好起来。

为此我顶着亲爹施加的压力,愣是一个月没有回有那个女人的“家”。

再加上实习也忙,我减少了看小电影的频率,渐渐的脑子里闪现苏诗诗样子的频次也少了,慢慢的我甚至以为我已经不再介怀了。

直到妙妙答应留宿的时候,我脑袋再次出现了那日苏诗诗推门而入的情景,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每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我就没有反应了。

我只能咬着牙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但这种蹩脚的借口,用的了第一次,却用不了第二次。导致我被妙妙痛批一顿,被盖上了“不行”的耻辱印。

「元嘉,你是不是不行?这都准备多久了?」

妙妙将我推开,套上了外套,显然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解释,可却那么无力……

因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面对凹凸有致的妙妙的撩拨,我竟然没有反应!

要知道,我追了妙妙一个月她才和我在一起!我们交往了一个月,她才答应和我开房!

这场深夜的运动明明是我期盼已久的,然而此时此刻,我竟然没有反应?

「元嘉,我们分手吧。」妙妙不再听我解释,丢下最后一句话后便摔门而出。

嘭的关门声在我耳边回响。

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最丢脸的时刻,好在,这个场面只有我和妙妙两个人见证。

用妙妙的话说,我个大老爷们却矫情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真让人下头。

事实上,我比她更下头。

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作为一个合格的富二代,妙妙自然不是我谈过的第一个女朋友,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却是至今为止唯一一块送到了我的嘴边。我却没有办法吃下去的肥肉。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一边想着该如何解决不起反应的生理问题,一边想着该如何惩治苏诗诗给我带来的心理障碍。

不曾想,待我沉沉睡去,竟然在梦中,将没来得及对妙妙做的事情,对苏诗诗全做了一遍。

我在快意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已然重振雄风,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我竟然在肖想自己的小妈!

我想我大概真的病了,不是身体上的病,是脑子有病!

这但凡是换个别的女人,我一定立刻付诸行动,先骗到手再说。

但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小妈呀,我这既不能撩,又不能睡的。总不能放任自己从今往后都做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只能在看小电影的时候代入苏诗诗的样子,而后自行解决,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直到今天下午,苏诗诗忽然出现在了我实习的公司。

看着她彬彬有礼的和我的同事问好,俏皮的冲我眨了眨眼,往日和她接触时从不拿正眼瞧她的我竟感觉身体燥热了起来。

我知道,我这是又犯病了。偏偏,这还是在公司。

我假装一如往常不想搭理她的样子,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前往洗手间。

待我锁上隔间的门,靠在马桶上,才发现自己的某个地方已然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心中叹了口气:还好溜得快,没有被大家发现囧样。

可等我缓过劲来,却又开始瞎想了:这个女人虽然一直想讨好我,但却也知道分寸,从不会来公司找我。这么突然的到访,她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

我在心底暗示自己:苏诗诗绝没有任何好心!

而后,我便听见了苏诗诗的声音:「嘉嘉,你怎么还不出来呀?是不舒服吗?需要我进来看看你吗?」

废话,有你这么一只狐狸精在外头,我能舒服吗!

随着苏诗诗甜甜的声音飘进耳中,我刚降下去的欲望又被轻易勾起。

这该死的狐狸精!

「滚!」我的怒吼不只是对苏诗诗的愤慨,同时也是在发泄对于不争气的自己的不满。

可一向会看人眼色的苏诗诗却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然对我的愤怒视而不见,反倒是真的走了进来。

听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你疯了吗?这里是男厕所!」我拉开厕所隔间的门,正好对上苏诗诗抬手想敲的门的手。

苏诗诗的手一僵,我清晰的看见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相互搓了搓,而后收了回去。

随着她的手收回,我才将视线转到了她那张俏脸上。

苏诗诗还是她那一贯虚伪的浅笑,可我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苏诗诗嘴角一勾,凑近我的耳边,低声道:「我听你同事说你不行,是真的吗?」

妙妙那个大嘴巴子,竟然连这种私密事情都随便往外说?让我成了公司里茶前饭后为人津津乐道的“软男”!

我微微蹙眉,转眼看看好在四下无人。

我步步逼近,直到苏诗诗一步步退到了洗手台边,我凑近她耳边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谁知苏诗诗却一点也不慌乱,反倒是笑出了声:「我就说嘛,你年轻气盛的,看小电影都不锁门,怎么可能不行呢?」

我去,她还有脸提这件事!

要不是她那天突然闯进来,打断了我的好事,我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好了,你最行好了吧。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苏诗诗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要将我推开。

见她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了了,干脆向她摊牌:「即便真有什么风言风语,那也是拜你所赐。」

苏诗诗明显愣了愣,而后满脸无辜的看向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这清纯无辜的模样确实很具有欺骗性,若不是我就是受害者本人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被她给骗了。

「那天我电影看得好好地,你突然出现,把我吓得不轻。说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勾起苏诗诗的下巴,真恨不得狠狠的嘬上一口,就在这里和她发生点什么。

苏诗诗倒是不再笑了,而是很认真的思考了良久,才想到对策:「都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正好你爹这几天不在家。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看小电影?」

我答应了下来,不论她是怎样的心思,吃亏的总不会是我。

这才有了今夜颠鸾倒凤的快活滋味。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迷糊的睁眼,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但身份使然,我只能当这是一场梦。

我起床洗漱,来到一楼的时候,苏诗诗已做好了早餐。

「醒了?先吃点东西吧。」苏诗诗热情的招呼我过去共进早餐,仿佛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我必然摔门而出了。可是今天却反常的觉得,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做好早餐等我起来的场景莫名有些温馨。

餐桌上,苏诗诗没有再主动开口和我说话,我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她却仿佛一点儿没有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

终于,面前的早餐吃完了,我还是没有忍住开了口:「昨晚......」

苏诗诗依旧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面前的面包片,似乎是在安静的等待着我的下文。

可我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若是道歉的话,未免显得矫情,毕竟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过错。

可若是什么都不说,又觉得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苏诗诗终于抬起了头,却下的是“逐客令”:「你该去上班了。」

苏诗诗不远不近的疏离,让我心中有些不爽。

通常这种时候,女人不应该赖上我,从我这儿讨点好处吗?

我嗤笑一声,倒是差点忘了,她是我的后妈,老爹对我大方,对她自然也不会吝啬。

她若想要分财产,最好的方式是给我生个弟弟,而不是给我生个儿子。

我没再说话,扫兴地离开。

可这一整天,我对工作实在提不起一点儿兴趣,脑海中游荡着的,始终是那个红颜祸水的娇俏模样与曼妙身姿。

我甚至开始生出了一种荒诞的想法:为什么她是我的后妈,不是我的女人?我老爹拥有的一切,将来不都会是我的吗?

昨夜,我已加了苏诗诗的微信,但她自始至终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下班,我回了自己的房子,只当昨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再小不过的人生插曲。

我仿佛赌着气一般,即便每日总是忍不住想起她来,却还是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我们之间就这样再次断了联系。

反倒是妙妙出乎意料的主动向我道了歉,委屈巴巴的求我复合,我答应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我爹生日那天,我才不得不带着礼物回家。

在妙妙的纠缠下,我答应了带她一起前往。

其实我内心深处,多少有点想气一气苏诗诗的幼稚心思。

奢华的生日宴会上,苏诗诗挽着我父亲的手盛装出席。

宴会来的都是我爸的合作伙伴,这也算是我爹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她的身份。

她冲着我和妙妙的方向浅浅点了点头,大方得体的样子让我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看起来仿佛就是一个笑话。

妙妙反而比我更快的融入到了这推杯换盏的氛围之中,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左右逢源。

「早就知道你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呀。」妙妙笑吟吟的对我感叹。

我心底轻哼一声,若不是因为我家有钱,你会去而复返回到我身边?装的还挺像的。

我爹敬了一圈酒后,终于舍得来了我的身边,许是当着妙妙和苏诗诗的面,好歹给我留了点面子,没有直接将我这个长时间不回家的“逆子”臭骂一顿。

当我老爹问起妙妙的身份的时候,我却只说她是我的同事。

妙妙回头略显埋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回以一个冷笑。

当初她若不摔门而出留我难堪的话,或许她于我而言是是我这么多年来最上心的一个女朋友。

但是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我还能够和她复合,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将这个脸面给找回来。

从来都只有我甩女人的道理,岂能容得一个女人骑到我的头上来?

我本以为,依照妙妙的性子,定然会恼羞成怒,亦或者是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可她却对我的冷笑视而不见,反而顺着我的话和我那一脸探究的老爹浅浅的握了握手:「这位优雅的绅士,您好,我是元嘉的同事,您可以叫我妙妙。」

「妙妙,是个好名字。」我爹礼貌的点了点头,而后就带着苏诗诗离开了。

离开之前,苏诗诗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你公司的传闻?」

苏诗诗此话一出,我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我爹已经和不远处另一个人聊上了,自然是听不见这句话的,但妙妙却起疑了,追着我缠问是什么传闻。

我被问的烦不胜烦,这件事我没有质问她,她反倒是质问起我来了?

「我们之间的事情,要不是你传出去,谁会知道?」我怒视着妙妙。

妙妙似乎也明白了过来,急忙解释:「真的不能怪我,不是我说的。」

「不是你说的,难道我还会自己和别人说我不行?」即便生气,我还是压低了音量,毕竟是公开场合,即便有音乐声压着,还是要防止被有心人偷听了去。

妙妙撇撇嘴,似乎有些委屈:「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呀。」

这个女人真是有病!

一边吐槽着我不行,一边还要死缠烂打的来和我复合?

亏我以前觉得她是与众不同的,觉得她那么清纯可爱。原来竟真的都是错觉。

这次的分手,是我对她说的。

我向来不喜欢这种应酬,便干脆上了楼,不再理会这纷杂的一切。

至于妙妙,反正她乐得与人结识,就由她去吧,在场的都是些人精,不至于像我一样轻易着了她的道。

本以为这样热闹的情境下,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开,没想到过了没多久,竟然有人推开了我的门进来。

我躺在床上没有开灯,看不清来人,只当是有人走错了,干脆也没有出声。

谁知进来的人竟然也没有开灯,而是踩着高跟鞋向我一步步走近。

是个女人?难道是妙妙?

我那原本已是有些恍惚的神经渐渐清晰了许多。

我能够隐约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似乎不是妙妙,可却有些熟悉。

女人在我的床上坐下,熟悉的香水味勾起我某个夜晚的美好回忆。

我的记忆渐渐清晰,是她!苏诗诗!

「你不好好陪着我爹,来这里干什么?」我是真心不解。

这是她嫁进来这么久,我爹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可她的身份,她不应该好好抓住机会展现自己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苏诗诗的手不安分的落在了我的手上,轻轻地在我手臂上戳了戳,动作就像那晚我们一起看电影时那样。

我的精神被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勾的敏感了起来,身体也有些发热。

「为什么?」我的嗓子有些干,身子有些燥。

「我怀孕了。」苏诗诗轻笑。

明明是报喜的话,可却听起来那么刺耳。

我愣神了好一会儿,她竟然真的怀孕了!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至于她特意将此事告知我,恐怕也是来炫耀的吧。今后即便我再看她不顺眼,也轻易动不了她元夫人的位置了,所谓母凭子贵嘛。

简单的四个字在我喉咙卡了良久,才挤了出来:「恭喜你呀。」

苏诗诗的手越发的不安分了,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不得不服,她的胆子是真的很大,楼下一群人热闹的给我爹庆祝着生日呢,她竟然就敢明目张胆的来我的房间勾搭我。

但我已经认清,她是我的后妈,如今肚子里还怀揣着和我争家产的弟弟,绝不是什么单纯简单的角色。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自重。」

本以为她多少该收敛一些,未曾想竟得寸进尺的伏下了身来,凑到了我的耳边,低声道:「孩子他爹,你是不想负责了吗?」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她,虽看不真切,但我知道她在笑。

我觉得她是在骗我,但我又没有证据:「这种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

「当然不是玩笑话。」苏诗诗坐直了起来,将我的手甩开了,「开这种玩笑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觉得她不像是在骗我,可我又实在想不出个应对之法。

「我爹知道吗?」我问。

「拜托,怎么可能让他知道呀,我是傻子吗?」苏诗诗轻哼一声,「再说了,甭管是他的还是你的,不都是你们元家的种吗?」

苏诗诗说的不无道理,等孩子生了,只要是元家的种,那就能够分到财产,而她也能一直做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既然苏诗诗主动来找我,那定然不会只是通知我多了个孩子,而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借此和我谈。

「你有什么打算?」我且先看看她想干什么,再做打算不迟。

「以后,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苏诗诗仿佛早就等着我问一般,立刻就答了,娇怯怯的样子,像是哀求。

我本就不是刻意躲着她,只是不愿主动服软,低人一头罢了。

既然她都自觉地递来了台阶,我也没有不下的道理,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其实这些天,我时常回味那个美好的夜晚,她几乎算得上是我日思夜想的美人儿。

虽然我也知道现在不合时宜,但还是没有忍住将她搂进怀里,狠狠的亲吻了起来。

碍于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上来,苏诗诗挣扎着离开了我的怀抱,让我只能浅尝辄止,实在不够尽兴。

好在苏诗诗答应,明日来公司接我下班,对今晚没能尽兴的我进行安抚。

第二日,我从上班起便开始盼着下班,又或者说是盼着下班后和那个女人做点什么好事。

临近下班,不远处传来主管的声音:「各位停一停,老板娘请咱们吃下午茶了。」

我转头去看,是苏诗诗来了,她这次可比上回来的时候高调了许多,直接公开了自己的身份。

没错,我实习的这家公司其实也是我家的产业之一,只是我在公司从来没有公开过自己“太子爷”的身份。

上回苏诗诗来,大家就知道她和我关系要好,有的还怀疑她是我女朋友,现在大家知道了苏诗诗是老板娘,那更是议论什么的都有。

我多少是对于苏诗诗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有些生气的,但是她俏皮的冲我眨了眨眼,那无辜的样子实在让我恼火不起来。

我起身再次去了洗手间,而苏诗诗也紧随着我跟了过来,这一回,苏诗诗自然的将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了去。

「有没有想我?」苏诗诗猛地扑了过来,直接挂在了我的身上。

好在我平时也会健身,没有被她这一跳直接压倒,不然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我没有说话,苏诗诗却喋喋不休:「你都不知道,我可想想你了。可是你总不回家,我都见不到你。」

我笑:「你若是真的想我,还能忍得住不来找我吗?」

「你都不来找人家,人家要是总舔着脸来找你,多没面子呀。」苏诗诗委屈的撅着小嘴,「诗诗生气了,要亲亲才能好。」

真是个爱撒娇的狐狸精!

但谁叫我就吃她这一套呢。

我轻轻吻上她的唇,将她抱至那日我一个人“躲藏”的隔间,这一次,我不再窘迫,也无需压抑。

如此娇俏的美人儿与我一起,共赴仙山。

我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你今日来,不该这么高调的,太引人瞩目了。」

「我那么美,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苏诗诗红着脸,喘着气,自信而又高傲。

我望着她的俏脸,确实,走到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

「只是以前他们还怀疑你是我女朋友,如今大家都知道了你是老板娘,不可能是我女朋友,我们的事情,你就不怕被发现吗?」

苏诗诗将问题抛回给了我:「那你怕吗?」

我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我爹还能因此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吗?」

苏诗诗也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凑近我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而后撩拨道:「不是你说的,这样才更刺激吗?」

是的,这可比背着我爹偷偷去酒店要刺激的多,甚至比那日我们在家的时候还要刺激。

我深深地陷入苏诗诗织造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她真的太勾人,也太懂男人了!

结束时,我看了看手表,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

我想着如此也好,既然公司都没人了,不妨再高调些,干脆明晃晃的牵起了苏诗诗的手。

可谁知刚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便撞见了一个老熟人——妙妙!

妙妙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而后装腔作势的捂住:「你......你们......元嘉,她不是你后妈吗?你们怎么可以!」

苏诗诗悄无声息的将手从我的手中抽离,理了理裙摆。

都下班多时了,妙妙却还守在洗手间的门口,显然早就知道我和苏诗诗在里面,在这儿守株待兔呢。

我冷眼看着妙妙拙劣演技,看她打算演成什么样子。

果然,妙妙一边慌乱的摆手,一边保证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笑话,连我在哪方面不行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能够随便往外说的人,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忍住不说?谁信呀。

我知道,她分明是在等着我开条件,给她一笔丰厚的封口费。但越是这样,我就越不会让她如愿。

在我看来,她不过就是个可怜的跳梁小丑罢了,上不得台面。

如今公司里的人想必大多都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即便是信了妙妙的话,明面上也绝对不会做的难看,不舒服的只能是妙妙而已。

「借过。」我不再理会,反而再次牵起了苏诗诗的手,大摇大摆的绕过了妙妙。

从公司出来后,苏诗诗似乎还有些余悸:「你这小女友不会真的闹出什么事来吧?」

难得见苏诗诗害怕,我觉得有趣:「怕了?」

苏诗诗牵着我的手紧了紧:「有你在,我不怕。」

她要是真的不怕的话,刚刚就不会慌乱的松开我的手了。

终究是小女孩的心思,我觉得还挺有趣,倒也并不生气。

或许,我真的被苏诗诗拿捏住了,发乎内心的喜欢上了她。

至于苏诗诗,她说她也喜欢我,我信了。

之后的日子,我与苏诗诗宛若一对普通的亲密情侣一般,恋爱、约会、开房。

她爱撒娇,爱粘着我。我爱看她笑,爱和她一起看小电影,更爱和她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戏。

她爱漂亮的东西,我爹挺忙的,不能经常抽出时间来陪她逛街,但是经常送给她一些奢侈品,卡也是随便刷,对她也算是大方纵容。

可是老爹却不知道,其实她更喜欢有人陪着一起逛街,喜欢有个男人陪在身边给她刷卡,帮她拎东西,这是一种被重视的感觉,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而我就胜在,那些我爹没有给过她的温暖陪伴的宠溺,我都可以义无反顾的给她。

她逛街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电话,我就可以陪在她身边,给她大包小包的拎东西。

她挑选衣服首饰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喜欢什么东西,刷卡为她买下。

只需要她对我撒一撒娇,我就可以满足她提出的任何要求。

当然,这一切的背后,都源自于我对她更满意。

孤寂难耐的夜晚,只需要我一个电话,她就可以来陪我。

一起看小电影时,只需要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喜欢什么内容。

在床上、在沙发上、在车上、在洗手间,在任何一个可以施展的空间,只需要我对她撒一撒娇,她就可以满足我提出的任何要求。

她真的满足了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与需求。

原本我们甜甜蜜蜜、黏黏腻腻,从没有被我爹察觉过。

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或许我们真的太高调了,注定要遭到报应。

某个我陪苏诗诗逛街的美好夜晚,她在花店挑选着鲜花,我双手拎着她新买的衣服鞋子,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

忽然听见身旁传来妙妙的声音,我转头去看,入眼的不仅有妙妙,竟然还有我那多日未见的老爹。

我心里一惊:这两人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之前妙妙跳槽去别的公司了,我还以为她这是要彻底从我生活里消失了,谁曾想竟然和我爹搞到一起去了?

我爹见到我的时候,明显也愣了一下,而后看见了我前方不远处正在选花的苏诗诗。

「你怎么和她在一起?」我爹先我一步发问。

苏诗诗听见声音,也转身来看,明显也愣住了。

不过苏诗诗倒是反应很快,立刻便反客为主了:「老元,我让你陪我出来逛街你都不来。怎么现在陪着别的女人?」

我爹轻咳一声,似乎也是有些尴尬,但上位者的威严还是有的,盯着苏诗诗的脸,似乎是想要看出什么破绽一般。

他们二人僵持片刻,妙妙及时插话了:「嫂子您别误会,我是元总新招的助理,今天是来给明天的客户挑选礼物的。」

苏诗诗湿了眼眶,委屈巴巴的道:「给客户选礼物你都要亲自陪助理出来,却不愿意陪我逛逛街,什么客户这么重要?」

我知道,我爹这是被逮个正着,才会处于劣势,此时不解释可就错过最好的机会了。

我冷笑一声:「要不是这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我怕她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你说是我容不下弟弟妹妹,我才不管她死活呢。」

我爹蹙了蹙眉,对苏诗诗沉声道:「明天的客户确实很重要,你别多想,免得动了胎气。」

而后他瞪了我一眼,就领着妙妙走了。

「终于走了。」直到我爹和妙妙走远,苏诗诗这才松了口气,但似乎依旧心有余悸。

「他们走了,难道你很开心吗?你不会真的相信他们是在给客户挑礼物吧?」我拎着袋子的手悄然握紧,只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苏诗诗倒是看得通透:「我自己心里不也没有他吗,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呢?」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管怎么说,你怀着的名义上还是他的孩子,他却能够弃你而去,实在令人寒心。」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我和苏诗诗还是减少了联系见面的频率,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我们两人的事情东窗事发,二则是让苏诗诗有更多的时间去和妙妙斗。

虽然我喜欢苏诗诗,但却也不能放任她什么都不顾的和我老爹离婚,然后让妙妙得逞。

妙妙怎么说也是我唯一没有睡过的前女友,若真的成了我的后妈,只怕我对后妈的心病还会更深。

又或者说,其实在我内心深处,隐隐的有一种感觉,我对于苏诗诗的喜欢,并不是出于纯粹的爱情引发的荷尔蒙的分泌,更多的是猎奇和刺激导致的荷尔蒙分泌。

如果苏诗诗不再是我的后妈,我对她可能也就没有那么喜欢了。

故而我鼓吹苏诗诗继续留在我爹身边,让她使出浑身解数,决不能输给妙妙。

苏诗诗总归还是有本事的,否则也不可能从我爹众多的女人中脱颖而出,稳居我后妈的宝座上。

我爹承诺苏诗诗,只要她懂歪心思,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就不会动她元家太太的位置。

苏诗诗得意的向我炫耀她的魅力,我笑着将她狠狠的疼爱一番,算是赞许。

孩子日渐大了,等到临近生产的时候,我爹回家陪伴苏诗诗的次数也勤了许多。我也只能暂时放下了生理上的冲动,在明面上探望她。

但我并不觉得难熬,反倒是觉得事情变得更有趣了起来。

直到苏诗诗顺利生产,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美好平衡终是被打破。

苏诗诗刚出月子,我爹就坚定的要和她离婚,怎么劝也劝不住的那种。

在知道无力回天后,苏诗诗才彻底慌了神,哭着找上了我。

「嘉嘉,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苏诗诗哭的泪眼梨花,看样子是真的害怕了。

我知道苏诗诗的意思,她和我爹签过婚前协议,如果此时离婚,她将来每个月只能拿几天块钱的生活费,根本不够她光鲜亮丽的奢靡生活。

她当然是希望我能够接纳她,以保障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继续快活。

可我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件事上,而在于孩子出生之前还态度很好,和苏诗诗一副恩爱样子的老爹怎么突然就变了主意?

难道问题出在孩子身上?

按理说,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那和我爹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呀。

莫非苏诗诗还和别的男人有染?怀了别人的孩子?

苏诗诗听了我的质问后,一再保证除了我爹之外,她就只和我发生过关系,绝对不可能还有别的男人。

一个月后,苏诗诗和我爹离婚了,孩子被判给了苏诗诗带。

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元家的种,和我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如此一来,我爹连孩子的赡养费都不用出,而苏诗诗却多了一个累赘。

我和苏诗诗又纠缠了一段时间。

但我猜的没错,我之前对苏诗诗之所以与众不同,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后妈,我觉得刺激。

如今她只是一个被扫地出门,离过婚还带着一个野孩子的落魄女人,对我的吸引力大打折扣。

只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我就彻底对她失去了性趣,和她分道扬镳。

那一天,她哭着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哀求我不要走,但此时我早已不再感到怜惜,只是觉得恶心。我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早在苏诗诗还怀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结束了实习,老爹给了一家小公司让我负责,我自问有些天赋手段,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干出了一些心得,公司也有蒸蒸日上的势头。

某天,妙妙忽然挺着个大肚子来了我的公司。

我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和身怀六甲的仪态,心中便已经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我冷着脸想要将妙妙赶出去,可妙妙却一点儿不见外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嘉嘉,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见外呢。」

一家人?果然,她之前就和我爹勾搭在一起,这肚子里的种就是我爹的!

「只可惜,有了苏诗诗那个贱女人的前车之鉴。元总非得等我孩子生了,才让我进门。」妙妙似有遗憾的啧了啧,但脸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坏笑。

妙妙斜倚在沙发上,恰意的眯了眯眼:「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苏诗诗那个蠢女人放着好好的阔太太不做,要去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我只怕还没有这么容易上位呢。」

「你来找我做什么?就为了炫耀吗?」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我姑且相信她肚子里怀着的是我老爹的种,但这还没有生出来呢。

即便是生出来了,他和我差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即便是将来要争夺家产,也绝不占据多少优势,值得这么得意吗?

妙妙冲我招了招手,眨了眨眼:「你坐过来点儿,哄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

「爱说不说。」我翻了个白眼。

妙妙见我不接招,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过了几个月后,妙妙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经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爹的孩子。

我爹很高兴,答应了娶她。

他们的婚宴,即便我再如何不愿,还是不得不前往参加。

妙妙将我拉到角落里,秘密递给了我几张纸:「这个秘密我本来早就想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说倒是也不晚。」

我展开一看,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苏诗诗没有骗我,经过亲自鉴定,那个孩子确实是我的,可他却和我爹没有任何的情缘关系。

问题出在我的身上,因为我和我爹,也没有亲缘关系!

我心中无比震惊,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真相。

妙妙笑了,笑的张扬放肆:「想不到吧,嘉嘉。」

她特意加重了嘉嘉两个字。

以前她都是叫我元嘉的,直到苏诗诗出现后,她才学着苏诗诗的语气,喊我嘉嘉。

「我爹知道吗?」我问。

妙妙伸手在我鼻尖上点了点:「我可以让他知道,也可以不让他知道。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妙妙的动作很轻,说话也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可是这话听在我的耳中却无比的轻浮,我的心跳也有些加快。

这是久违的感觉,是和自己小妈偷情的刺激,让我深受荼毒。

妙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和苏诗诗那个老女人都能够生孩子,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问题呀。为什么会对我没有反应?我哪点不如她?」

我笑了,原来她如今已经登堂入室成为元太太,甚至手里还拿着随时能够捏死我的把柄,却放不下我,甚至要主动来勾引我,是因为心有不甘。

果然,女人的妒忌心总是那么强,不能忍受自己的魅力输给别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也乐得和自己的后妈发生点快乐的事情。

我和妙妙再次顺理成章的勾搭到了一起,这一次,我不再对她提不起兴趣,而是欲求不满。

「妙妙,以后还敢不敢说我不行了?」我捏着妙妙的下巴,问她。

妙妙得逞般的偷笑:「嘉嘉,你不会是只对自己的后妈有感觉吧?」

没想到,就连这个秘密都被她发现了。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可得好好的将这元太太的位置坐稳了,未来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的病怕是治不好了,但是那又有什么要紧呢?

谁让我的后妈一个个都是勾人的狐狸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