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去表姐的成人用品店帮了几个小时的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路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听到一辆宝马车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我悄悄的靠了过去,竟然是美女上司和公司副总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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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开了家成人用品店,情人节这天生意特别的红火。

下班后,我去她店里帮忙,一直忙到深夜十二点多才回来。

路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忽然前边传来很异样的吱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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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被搞得忍不住一荡,同时,停下脚步,抬眼向那个声音方向看了过去。

路灯昏暗,夜色依稀,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宝马。

我一眼就认出,那辆宝马是王大头的。

王大头人如其名,脑袋特别的大,就跟猪头一般。

不过,这货却比猪要聪明多了,一肚子坏水,整人的主意特别的多,年纪轻轻,还不到三十岁,就做上了我们公司的副总。

这货还特别的好色,经常利用手中的职权潜规则刚入职的涉世未深的单纯美女大学生。

凭借那吱唔声还有宝马车的晃动,我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又是哪位刚入职的美女大学生经不住威逼利诱落入了他的魔爪。

我突发奇想,如果,我拍下王大头潜规则美女员工的视频,往后的日子会不会发生一些有趣的变化。

我忍不住就一阵兴奋,加快脚步,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轻脚轻手的向那辆宝马车靠了过去。

还没到宝马车前,宝马车门就被忽然从里边打开,一个女子挣扎着从车里钻了出来。

那女子长发凌乱,衣衫凌乱,依稀的夜色下,一张惊惶失措的脸却依然不失白净美丽的颜色!

那女子竟不是我以为的任何刚入职的美女大学生,赫然便是我们的部门主管白洁!

白洁1.65米的个子,高挑娇好,长发飘飘的,一向因为王大头的作风问题,除了工作上的原因,基本上都对王大头敬而远之。

眼下,却被我撞见了她以如此姿态从王大头的宝马车里出来,我忍不住就一诧。

车里很快又钻出王大头的半个肥胖的身子来。

王大头伸出一双肥大的魔爪,一把将白洁攥了过来,还猛地将一张血盆大口向白洁惊惶失措的脸上的那两片厚薄适度的温润红唇盖了上去。

白洁慌慌的一偏脸,躲避开了。

然而,那张血盆大口虽然没有落上她的红唇,却落在了她更加惊惶失措的白净漂亮的脸颊上。

白洁又向旁边偏了偏,摆脱了王大头就要在她的脸颊上一阵乱啃的血盆大口。

接着,白洁猛地一把推开王大头,要从他的魔爪下逃跑。

王大头哪肯给白洁逃跑的机会,再次伸出魔爪一把将她抓住,与此同时,一个脑羞成怒,扬起肥大的巴掌猛地向白洁的脸上扇了过去。

僻静的小巷,那声巴掌声在空寂的夜空中显得异常的响亮。

白洁被打得脑袋一偏,娇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我也被震得再次一诧,接着便终于意识到,白洁不是主动上了王大头的宝马车,而是因为某种原因上了王大头的当。

好在,王大头还没有最终得逞。

只不过,王大头也没有半点放弃的意思,反而恼羞成怒,要更加霸王硬上弓。

王大头那个响亮的巴掌后还不肯罢休,上前一步,抓住被他打得有点懵的白洁的胳膊,便又要往宝马车里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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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跟我的关系很不错的,虽然是我们部门的主管,在我面前却没有半点官架子,反而私下里跟我姐弟相称,对我就像亲姐姐一样。

我早已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是迟那是快。

我捡起一块砖头,便上前一步,从身后向毫不察觉的王大头的脑袋上拍了下去。

2

只听“啪”的一声,王大头脑袋向前一磕,身子一软,便“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

早就惊慌失措的白洁被这突然的状况搞得先是一懵,接着便是瞪大眼睛又是看我,又是看王大头。

王大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扑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跟一只死狗一般,猪头一般的脑袋上还淌着让人触目惊心的淋淋鲜血。

白洁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当即吓傻。

我也吓了跳。

我不知道王大头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拉着白洁便跑,哪怕是一秒钟也不敢再在王大头的身边停留。

我们一口气跑出好远,白洁早已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

我还想拉着白洁继续跑,她却忽然皱了皱两弯秀眉,脸上露出特别难受的表情,接着便一张嘴,蹲下身子“哇哇哇”的呕吐起来。

我便只得停下,弯腰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吐了。

不过,她胸口的衣服,甚至,还有下边的裤子,都被那些吐出的秽物染脏和浸透了。

那些秽物发出的味道特别的奇怪,很刺鼻,却不是令人作呕的恶臭,反而有点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芳香。

我正诧异呢,便见白洁竟忽然就像特别渴睡那样闭上了眼睛,娇躯一偏,竟然侧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真的立马便睡着了!

我忍不住一诧,但很快就似乎有点明白了。

我想到了传说中的迷药。

凭白洁眼前的状况,特别像极了被人诱骗服下了迷药的样子。

白洁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被王大头下了药,才进入了王大头的宝马车里的。

只不过,王大头太心急,在对白洁开始下手时,白洁体内的迷药的药效还没有开始真正发作,所以,才遭遇到了白洁的强烈反抗,也所以才发生了之前被我撞见的那一幕。

我便更加担心起白洁来。

我也顾不得白洁满身都是被她呕吐的秽物,弯腰抱起地上酣睡得就跟一具尸体一般的她,便继续快步向前跑去,要更加远离那片被我一板砖将王大头拍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一动不动的是非之地。

一直到跑进小区,坐电梯上楼,回到我的家里,“砰”的一声急急的把门关了,背靠着门又站了好一会儿,我极度不安的“砰砰”乱跳的心才渐渐稍稍平静下来。

我也这才记起抱在怀里的白洁。

我抱着白洁去了卧室,将她仰面平躺着放在了床上。

看着白洁胸口和裤子上被她呕吐的秽物染脏和浸透的地方,我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将手伸向了她的胸口,解起她的衣服纽扣来。

当外衣的纽扣解开后,我发现我错了。

她被秽物染脏和浸透的地方,竟然不是我之前以为的那样只是外衣,竟然连里边最贴身的内衣也被染脏和浸透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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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迟疑了。

我可以帮她脱掉外衣,可我不能连她最里边的衣服也给她脱掉啊。

但,如果不连最里边的衣服也帮她脱掉,就让她这么穿着被秽物染脏和浸透的衣服睡到天亮,肯定会对她身体造成伤害,甚至让她着凉。

更何况,那些秽物还散发着刺鼻的怪异味道,她又是个冰清玉洁特别爱干净的人。

我忽然有点进退两难,是帮她脱也不好,不帮她脱也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