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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相恋五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带上厚礼登门拜访,哪知道男友一家只用烂菜叶和臭了的鱼虾招待我。

我气的直接提出分手。

谁知道男友一家早有预谋,不仅算计我意外怀孕,甚至还想以此拿乔不给彩礼!

01

我和男朋友许知君相恋三年,感情一直很好。

他是个外科医生,温柔儒雅、前途无量。

并且她父母都是退休教师,家境还算殷实,去年她父亲过世,母亲身体还算硬朗,这样的夏婷中,家庭氛围相当和睦。

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登门拜访,想到要给未来婆婆留个好印象,我斥巨资买了两条大黄鱼登门拜访。

许知君家是二环线的一套套三次新房,虽说房龄有10年了,但小区开发商是全国知名的大开发商,小区环境比现在的新小区都要好。

我提上黄鱼美滋滋地敲开门。

结果大跌眼镜。

许知君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将近130平的大三房,偌大的大横厅里竟然只摆了一张打满补丁的长沙发,没有茶几,沙发旁边零零星星摆了几个用胶带缠了好几圈的小板凳。

空旷餐厅里只有一张折叠餐桌,桌面像是被水泡坏了,早已发胀起皮。

许妈妈看到我手里的黄鱼,脸上笑开了花:“你就是薇薇吧,我一直听我们家知君提起你,诶呀,真是漂亮,让我们家臭小子享福了。”

我干笑了一声,脸上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尴尬。

这么高档的小区,就住这样的环境吗?

好在我不是一个很看重物质的人,婚前房产也有准备,实在不行婚后就住我的房子,不和父母一起住也碍不着我什么。

我要嫁的是许知君,又不是嫁给他妈。

我这么想着,浑身坐立难安的和许妈妈尬聊。

等熬到吃饭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大对劲。

厨房没有抽油烟机,没有电饭煲,甚至没有煤气灶,只有一个积了不知道多少年油垢的电磁炉,上面的铝锅盖子发黑,随着水汽喷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伯母,这是……在煮什么?”

“蒸饭啊,中午肯定要吃饭的啊。”许妈妈一脸见鬼的表情,“薇薇在家不做饭的吗?”

“蒸饭不是用电饭煲吗?”

许妈妈听到我说电饭煲三个字,眉心打了死结:“薇薇呀,你们小年轻没结婚的时候就算了,结婚了可是要过日子的,怎么能买电饭煲呢,买了之后只能用来煮饭,多浪费啊,你看阿姨,用电磁炉一样可以做饭的。”

我闻到一股焦糊味,赶忙提醒许妈妈。

许妈妈见怪不怪的关上开关。

打开盖子后,铝锅里一半是夹生的米,甚至都算不上饭,另一半是焦糊黢黑的锅巴,光用鼻子闻都能感受到苦味。

我胃里一阵翻滚,强忍恶心岔开话题。

“伯母,我来帮忙做菜吧。”

许妈妈把铝锅拿开,翻出一个边缘豁口的炒锅。

我正准备往锅里加油,她一把拦着我;“诶唷闺女啊,你怎么这么浪费,炒菜放什么油?”

02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忍不住又问她:“伯母,炒菜难道不加油吗?”

许妈妈伸出手指对着我一阵数落:“我说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炒青菜都要加油,谁家能这么浪费啊,你加点水炒一炒就行……哎呀算了我来。”

我眼睁睁看着她从冰箱里翻出一棵不知道被多少虫啃过的烂叶菜,随便用水冲了冲,就着洗菜的水放进锅里。

菜叶子和水蒸气在锅里搅合了没几分钟就盛了出来,光看一眼我就知道,这菜半生不熟。

许妈妈又这么炒了一根烂了的胡萝卜,就这么端上那张摇摇欲坠的折叠餐桌。

“伯母……大黄鱼是要吃新鲜的……”

我看到桌上只有一盘炒青菜,一盘炒萝卜,许妈妈又没有加菜的意思,忍不住开口提醒。

哪有未来儿媳妇登门拜访,只给吃糠咽菜的道理?

如果这就是他们家的态度,我又何必非要选择这一家?

许知君看到桌上两道青菜,脸色也不太好。

“妈,薇薇今天是正式拜访!”

许妈妈端着碗,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诶呀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还讲这些虚礼?”

许知君闭上眼,忍无可忍。

“薇薇喜欢吃鱼,妈你要是觉得做鱼累了我去做。”

许知君撸起袖子,一向用来做手术的刀精准的分解两条新鲜的大黄鱼。

就在他找出一个像样的锅子,准备上锅黄焖时,许妈妈又冲进厨房,

她从用的泛黄的老式冰箱里翻出一个袋子,隔着几米远我都能闻到袋子里的臭味。

袋子是黢黑的塑料袋,里面是干瘪的豆芽,发黑的土豆片,更夸张的是有一大把起霉点的豆腐。

那锅黄鱼刚要出锅,许妈妈把这袋子足以称作湿垃圾的东西一股脑丢了进去。

“正好做鱼,就不要浪费,都焖一下。”

好好一锅鲜香的鱼在湿垃圾的污染下,发出一阵阵恶心的酸臭味。

端上饭桌时,酸腐的味道刺激的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那一袋子豆腐看起来没事,实际上早就变质发酸,许妈妈舍不得扔,又给冻死了。

土豆片更是光闻就能嗅到发烂发臭的味道。

一桌子菜没一样能吃。

就连米饭都是一半夹生米,一半焦糊的锅巴。

我的筷子无处下口,实在是吃不下去,婉拒了许妈妈的招呼,找了个理由起身离开。

许知君面带愧色,送我回家的路上说了好些话安慰我。

被看到如此不堪的家丑,他内心也不好受。

他是个很好的人,一向温和。

我在乎他,并没有怪罪他,他反而更愧疚,一路上头都垂的很低。

到我家楼下,他嘴巴张了又张,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就在我俩相顾无言时,他电话响了。

“许主任,您母亲出事了,尾椎骨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