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新闻,说是有人相信什么高薪聘请的骗局去缅北被割了肾,网上质疑声一片。
这倒让我想起一段往事,那一段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缅北101基地,只是暗网最不起眼的一个据点。
但这里的恐怖肮脏却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电信诈骗是这里最小儿科的玩法。
在地下四层待了六年,我见识了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
我的名字叫罂粟,我漂亮,但很毒。
“快放了我,你们这些王八蛋!”
缅北基地最平常的一天,我正在地下四层的走道里例行巡逻,一个充满愤怒的叫声从-418房间里传出来。。
“嗞,嗞……”
幽长的走道,荧光灯发出恐怖的电流声,紧接着灯光闪烁了几下。
其他房间里也随之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哀嚎声……
“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走道里的打手,烦躁的踢着门。
“你们这些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啊……”
-418房间里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步态妖娆的狼毒花在我身边停下,眼神有些幸灾乐祸:“被电晕了?终于耳根清净了!”
被打了三天,还叫得这么中气十足,我也挺佩服那丫头。
“她吃饭了吗?”我问了一声。
“我不会让她饿死。”
狼毒花的语气很笃定。
小栀子长得不错,如果被饿死,可惜了。
我的眼神显得很冷漠。
“放心吧罂粟姐,就没有我调教不好的人!中午我叫三个大汉先打了她一顿,又轮流给她灌了几大瓶牛奶。”
在这里,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个小栀子狂着呢,说她姐姐是国际刑警,迟早要把我们101的老巢给端了。哈哈哈!”
狼毒花胸口起伏,笑声肆意猖狂。
“她说什么来着?
“别理她!刚来的不都这样,吓唬谁呢……”
我直接往-418的门口走去,连一个眼神也没给狼毒花。
基地负四层,所有人都没有了原来的名字。
主要是从事类似于怡红院的业务,我们的名字都用花花草草来代替。
不过,怡红院可比这里有人情味儿多了,这个负四层,不是人间该有的地方。
这里是阿鼻地狱。
我的说法一点也没有夸张。
小栀子才刚来不久,还抱着幻想,想吓唬我们让我们放她离开。
能从这里离开的人也不是没有。
只不过,他们都变成了器官买卖的供体!
我按了指纹锁,-418的门打开了。
床上躺着的小栀子身上冒着热气,肌肉还在不由自主的痉挛,人却早已经晕了过去。
刚被弄进来的时候,她一身鹅黄色的运动衫,而此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色染得斑驳。
衣服有好几处都破开了,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伤口。
而那手心红肿,还有很大的一个水泡。
想来是刚刚被电击留下的。
见她晕死过去,一直在“伺候”她的两个彪形大汉这才停止电击。
“谁叫你们用刑的?”我愠怒的瞪着他们。
打手的解释很简单:“我们要打到她服!”
“这么好的货色,是留着赚大钱的!她一身都是伤,以后谁还点她服务?”
“……对不起罂粟姐,我们下手太重了。”
“不过罂粟姐,我们这不也是想让她乖乖的听话好替森哥赚钱吗……”
“滚出去!”
没等那两个人解释完,我就吼了一声。
他们便讪笑着退出去了。
因为我和森哥的关系,他们都对我忌惮三分。
关上房门,我漫不经心地抽了一根烟,小栀子终于醒了。
揉揉眼睛,见我身边没其他人,她突然朝我扑过来,死命地掐我的脖子。
“给我门禁卡!”
不到二十岁稚嫩的面孔奶凶奶凶的,奈何她的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被她掐着脖子,我甚至都没感觉到疼。
我指了一下墙上的摄像头。
她懵了。
是该教训一下这个蠢货了!
我反手将她的一只手按在桌子上……
“啊……”
随着一声惨烈的哀叫,小栀子的手掌就被我用匕首钉在桌上。
鲜血四射,溅到我脸上了,还是温热的。
“听着,要想活下去,你就得乖乖听话!”
“罂粟,你这个天杀的女魔头……”
呵!
天真的会杀魔头,这个101基地就不存在了。
“如果不想被拆散了卖器官,你明天就开始接客。”
我没跟她商量,我只是在通知她!
“呜呜呜……姐姐,你在哪儿啊,呜呜呜……姐姐快来救我……”
小栀子哭了起来。
走到门口,我提醒了一句:“逞一时口快,不但你没有好果子吃,还可能会害了你姐姐。
刚出了门,狼毒花就说森哥叫我去一趟。
上到一楼出了电梯,尽管身后还有两个黑人打手跟着,感觉到自然光线照在身上,我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负四层里面的气氛太阴间,压抑得让人受不了。
101基地的地上部分,看起来像是一个农庄,种着很多漂亮的大丽花。
森哥的住处就在农庄最里面的一个小院里,外面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
“森哥,罂粟来了。”
黑人打手通报了一声。
门突然就开了,一只大手把我拎了进去。
一股强烈的臭味儿扑面而来,我差点就吐了。
那是森哥的体臭。
他身上的味儿就像公猪的骚味儿一样,让人一言难尽。
森哥把我压在沙发上,那味儿便直冲我的脑门儿。
而那张森冷的脸带着审视:“你刚才跟小栀子说了什么?”
他是在监控设备里看到我在-418。
“……我只是不想听她整天鬼叫,很烦。”
“你是怕她连累了她的刑警姐姐?罂粟,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她们啊……”
森哥冷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黑的牙。
“我,没有……”
我竭力的想解释,但森哥已经把我扒个精光。
但我知道他不是想睡我。
我跪在地上,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把那个奇臭无比的东西扯出来。
强烈的臭味让我胃里早就翻山倒海,但我脸上还笑着,默默的低下头去……
“罂粟,你听着,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把你拆了卖器官!”
他的手捏得我胸口火辣辣地痛。
我没有吭声,因为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到。
第二天傍晚,我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去了负四楼。
“是谁?”我惊愕地问。
负四楼如果有人要被拆了卖器官,一般森哥会事先通知我。
“小栀子呗!森哥叫人查了一下,她还真有个姐姐是jc。罂粟姐,你说这种人哪里还能留下?”
狼毒花阴毒地笑了。
我想起那张还显得天真单纯的脸。
小栀子在失去生命体征前,就被人用手术刀切下一个又一个有用的器官。
更可怕的是白大褂们做这些的时候,她的脑子可能还是清醒的……
没过多会儿,那几个白大褂就从-418房间里出来了。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特制的恒温箱。
那里面有可能是眼角膜,有可能是心脏,肝脏,肺,肾……
暗网业务庞大,触角伸向世界各地,只要我们有货,根本不担心销路。
保证在这些器官活力十足的时候,就会被送上手术台。
我看着那些人把几个恒温箱搬进车,然后绝尘而去。
夕阳照耀着他们的白大褂,血一般的颜色……
身后吹来一股风,我又闻到了森哥那独特的体臭。
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还在替小栀子觉得可惜?”
森哥的语气显得波澜不惊,但我知道他其实是在试探我。
“牺牲她一个可以救治几个人,这是她修来的福气。”
我甚至还笑了一下。
“罂粟,你学聪明了。
森哥转身走了。
在这里待了六年,不学聪明点早就死了。
我是和同伴穷游西藏时被抓过来的。
只记得当时上了一辆顺风车,几天以后醒来就已经在这里。
这几年从世界各地弄过来的姑娘们一批一批的被关进负四层。
有的人得xing病死了。
有的人被SM过激而死。
而大多数人也因为“货物”的新旧更替,最后变成了零零散散的器官……
这种地方需要新鲜血液,不管是拍视频还是直接接客,没谁愿意总是看到那几张老脸。
物尽其用到最后,他们也不过是变成一堆无用的碎肉。
有可能被喂了狗,也有可能被直接当垃圾一样随便处理了。
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森哥的前女友。
森哥很爱那个女人。
但有一次森哥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个追踪器,便毫不客气的把她杀了。
我想我能活下来除了我自身对他们的完全服从,还有一点,就是因为我这张脸。
森哥不让我接客,平时我帮他打理负四层,也负责游说那些新来的。
负四层的花花草草们如果没有客户太闲,会被要求拍视频,甚至直播。
内容大多是SM,也有人兽游戏。
至于什么多人游戏,那已经是小儿科了。
我记得有一次,森哥脑洞大开要拍美女和马的游戏。
他命我去劝那个金发碧眼的欧洲血统美女。
那姑娘身材微胖,看起来很单纯,我骗她说只要她好好的发挥,拍完这个视频森哥开心了就可能会放她走。
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
面对健壮黑马,她表演的时候尽心尽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结果,拍摄完成以后,她下身大出血而死……
“你知道栀子为什么会是这个下场吗?”狼毒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幽幽的问道。
按说以小栀子的相貌,至少要在这里混个两三年。
没想到她会直接走到终点。
我疑惑地看着狼毒花。
“她接客的时候我在看监控,她一直在威胁那个男的不许碰她,说她姐姐是国际刑警。我好奇了,就叫森哥查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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