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儿子请了一个声乐老师。
可不久后,
我竟在儿子的房里看见女老师一丝不挂。
只听一声尖叫,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春妮大姐的房里顿时乱成了一片。
矿场生活区的男男女女蜂拥而入,像看热闹一样堵在窗口,门口,不时还发出吆喝和助威声,没有一个人拉架。
而我就是春妮,此时,我和二妹金莲撕扯扭打在一块,金莲被拽秃了一块头发,在躲闪中愤愤不平:“至于吗你?”
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看仇人一样:“对得起我吗你?”
我以为自己和金莲的争斗只有这一次,却没想到她不仅要抢我的儿子,还要抢我的男人。
那天,是我人生中最高兴的一天。
因为我一举得男,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三个妯娌的脸差点黑成了炭,因为她们中没一个生儿子的,老大家甚至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婆婆隔三差五就对她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
而我抱着儿子,一脸的趾高气昂,连一声轻哼都透着得意。
可我的得意没持续多久。
几年后,当家的从矿场回来看儿子,他笑容满面地让儿子骑在脖子上。
父子俩笑呵呵地出门,准备上城里逛逛看看热闹。
结果当天下午,当家的打了个电话,声音发着抖:“把家里的钱全送来。”
我的声音也发着抖:“为啥?”
“医生说,咱……咱儿子的腿要截肢。”
我的脑袋一懵,晕了过去。
两个月后,我儿子木着脸,坐在轮椅上,他比其他孩子矮了半截,但我知道,以后他比其他孩子会矮更多。
一看见儿子这模样,我就恨当家的,要不是他把孩子带出去,儿子也不会被车撞了。
我恨得一年没和当家的说话,他打了12个电话,一月1个。
可第13个电话打来,是一个哑着嗓子的陌生男人。
“春妮是吗?”
“对,你谁啊?”
“我是矿主陈志刚,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你男人走了。”
“你说啥?”
“你男人死在矿难上了。”
我男人没了,矿场要补偿我,让我带着儿子去矿里生活。
我犹豫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跑那么远是不是不太合适?
但听见还有11个和我一样的寡妇正在从全国各地出发时,我很快下定了决心,一口答应。
于是,跨越上千里,我一个寡妇,带上坐轮椅的儿子,从老家搬到了矿场。
那一年我30,我儿子9岁。
在矿场生活没那么难,至少我还有11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尤其是二妹金莲和三妹彩霞,她们都帮衬我很多。
10年后,我已经40了,儿子也快19了。
但儿子没怎么上过学,我心里想补偿他,问:“你想要啥?”
狗宝低着头,不抱希望地说:“我想学唱歌。”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看电视看多了,里面的年轻男女天天咿咿呀呀地唱情歌,狗宝这是被影响了。
但我不能拒绝,心里愁着怎么给孩子请声乐老师。
金莲知道后,下午就过来串门。
“大姐,干嘛请声乐老师啊?那么贵。”
“没办法,狗宝要学,我想让他高兴高兴,这孩子一天到晚耷拉着脸。”
“那你找我吧。”
“咋?你行?”
“那可不,我年轻时那可是镇里戏台上的台柱子,你听我给你唱一个……”
金莲的嗓子着实不错,唱了一首邓丽君的歌,缠绵悱恻的,狗宝肯定爱听。
我犹豫着问:“那你要多少钱?多了我可出不起。”
金莲抛了个媚眼,笑着说:“咱俩谁跟谁啊,不要钱,你每天给我捡点蘑菇就行。”
我连忙说:“那就说定了?”
金莲很爽快:“说定了。”
第二天下午,我和彩霞她们几个去山里采蘑菇,金莲在我房里教狗宝学唱歌。
金莲确实教了狗宝唱歌,只是我没料到,她还瞒着我教了点别的。
寡妇的院子里只剩下金莲和狗宝,看着轮椅上五官俊朗的小伙,金莲笑得两个酒窝都炸开了。
她搬来一个凳子,贴在小宝的轮椅旁,故意逗他:“你妈说,要让你高兴高兴。”
狗宝听见这话,不知道怎么答。
“二姨,我。”
“别喊我姨,喊我姐。”
“……姐。”
“哎,真乖,听姐给你唱一首《甜蜜蜜》。”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金莲轻启红唇,一脸的笑,脸颊像蜜一样,狗宝的脸被唱得红扑扑的。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一股春意盎然的风吹进了狗宝心里。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金莲的一颦一笑随着歌词的含义变化,她娇俏的眉眼轻轻蹙着,似乎在回忆什么。
“啊,在梦里。”金莲蹲下身子,绽开笑容,和狗宝四目相对,“找到你了,狗宝。”
而狗宝的脸早已从浅红变成了深红,想和金莲对视,却又不敢多看。
红晕同样在金莲的脸颊上,她从小就是美人坯子,此时美得像在发光。
明明都35岁了还像28、9岁,一双丰润的嘴唇,还有一截被紧身衣包裹的细腰,和短裤下光洁修长的大腿。
这丰满匀称的身材赫然出现在狗宝眼前,他的鼻息越发重了起来。
只一瞬间,狗宝突然流出了两行鼻血。
金莲惊呼一声,连忙用手去擦,一边擦一边小声抱怨。
“啊,流在我衣服上了。”
“对,对不起。”
“算了,我去洗个澡吧。”
金莲没回自己屋,堂而皇之地在这里的洗浴室洗了起来,没一会儿,里面传来金莲的呼唤:“狗宝?”
“哎!”
“给我拿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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