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班主任的老婆,去她的黑人学生家访时,不幸遇到疫情被封控住。
才不到一周时间,我收到一张照片。照片里我老婆戴着项圈跪地,屁股高高撅起,像狗般被黑人学生牵着。
1
我老婆作为初中班主任,时常分不清家庭和工作孰重孰轻。
这次也是,刚生完女儿的她,一声不吭跑去黑人学生家访,结果遇到疫情被封在了学生家中。
这下好了,女儿没了奶水,呀呀哭个不停。我不得不乞求同样刚生完孩子的堂姐,分点奶水给女儿。
好不容易搞定这事,我才有空和老婆视频通话。
我抱着泪痕未干的女儿,一接通视频,就看到了令人血压飙升的一幕。
老婆穿上衣服,把身前一大杯,目测有1升多的奶水,端给了黑人学生。
她身后像牛犊子般精壮的黑人小伙,仰头张大嘴巴,咕噜咕噜地喝下,然后打了个饱嗝。
他意犹未足地舔了舔嘴角的白沫,对我露出挑衅的笑意。
女儿睁大眼睛,看到视频里本属于她的奶,被黑人喝得一滴不剩,眼睛瞬间红了,哭得凄厉沙哑。
我怒火攻心:“杨蜜,你不知廉耻,你怎么能把你的奶水给他喝?”
杨蜜理所当然地答道:“我都被封控住了,反正女儿也喝不到。与其白白浪费,不如给约翰填肚子。他家里没存粮,我作为老师,挤点奶水给自己学生填肚子怎么了?”
“叔叔,你别怪杨老师,都怪我哦,平时不存粮,现在只有几包泡面,杨老师才坚持给我喝奶的。我再也不喝了,饿一下没什么的。”
黑人小伙约翰操着洋腔,语气愧疚,神色却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和女儿。
在杨蜜背后的他邪笑着,边矮身对准杨蜜的臀部,隔空做大幅度的挺胯动作,边双手对空气蹂躏着什么。
我眼喷怒火,女儿哭得更凄厉了。
“你看约翰多懂事体贴,明明没错都说自己错,不像你,这么冷血无情,还用有色眼镜看待黑人。”
“约翰你别怕,有老师在没人会怪你,老师还有很多奶,今晚做奶冻给你吃。”
不曾回头,对此毫不知情的老婆对我猛夸约翰,并借此嘲讽我。
“你这么喜欢他,不如现在就跟他上床生黑宝宝!”
我彻底失去理智,把手机啪的扔在桌上,用烟灰缸砸碎。
其实,我和老婆杨蜜已处于离婚的边缘。
我和老婆杨蜜,是同一所师范大学的学生,在新生军训时相识,把她追到手后,迄今已一起七年。
她是学校的校花,脸蛋靓丽,身材傲人,能把上衣撑破的雪峰让无数男人对我咬牙切齿。
但我当初,只是因为她单纯善良的品质喜欢上她而已。
没想到的是,她成为老师后,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却成了我最厌恶她的理由。
单纯善良的她,把自己当成只会奉献的春泥,事事把学生放在第一位,把我放在了后头。
她把全部家务丢给我,跑去学生家里做家务;还偷拿我的钱,借给学生的老赖爸爸。
甚至和我在做爱到一半,有学生微信交了作业,当即停下起身,扔下我去书房批改作业。
这些我都忍了。
直到一年前,黑人转学生约翰的出现。
那天,杨蜜突然把一个黑人小伙往家里带,想让我认他做弟弟,让我父母领养他。
我诧异看着眼前,比我还高壮的黑人小伙,问杨蜜:“他是谁,为什么?”
杨蜜撒娇说,他是从北非的一个小国,利比亚转学来的约翰。
因为入学时,发现他的资料是假的,现在入不了学。杨蜜便想到个办法,让我父母领养他,这样他就有户口可以入学。
我无语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为什么不让他回去,他那个叫做利比亚的国家,继续在那读书呢?”
杨蜜看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仿佛在看陌生人:“周树,你无情的样子让我好陌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家为了求学远洋而来,你却逼迫他回去!”
不懂中国话的约翰问杨蜜我在说啥,杨蜜满脸愧疚,翻译成英语给他听。
约翰听完呜呜哭了起来,用英语说:“我的国家充满了战乱,学校不是被炸成了废墟,就是被当成了军阀根据地,我回去没书读。”
“天哪,这太可怕了,没有教育的国家就没有未来。约翰,你别怕,老师绝不会让你回到那个地狱!”
杨蜜抱住约翰安慰他,并认真保证道。
她没注意到,约翰边哭边偷偷观察我们的表情。
得到杨蜜保证的他,脸上闪过得意之色。
从此,杨蜜为约翰的户口东奔西跑,哪怕已经怀孕。而坚持不肯帮助约翰,苦口劝她放弃的我,和杨蜜的矛盾越来越多。
直到她怀孕了9月,杨蜜突然向我提出等孩子出生后,我和她就离婚。
她要和约翰结婚,这样约翰就能入她家的户口。
我第一次觉得世界如此奇妙,如此荒诞的事,都被我遇上。
那时她提出离婚,我第一时间想到她和孩子的安全,怕激怒到她,她会做傻事,没说什么。
如今女儿顺利出生,我自认自己对杨蜜已经仁至义尽。
她执迷不悟,坚持要做约翰的老婆,母牛或者母狗,啥都好,都已与我无关。
砸碎手机后,我换了最新的苹果14。自那以后,我和老婆杨蜜再也没联系过。
我心灰意冷,以为她一心沉浸在,和她心爱的黑人学生约翰,封控同居的小日子中
谁知道,两周后的晚上,我在家中刚哄完女儿睡觉,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哈喽,你是周树吗?”男人用英语询问的。
“是的,你是谁?”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从越南打来的。
“杨蜜现在被我们绑架了。”
对话的话让我心里一震。
怎么回事,杨蜜不是在约翰家吗?
等等?外国人的电话?黑人约翰?
“是不是约翰绑架了我老婆?”我急问。
“没错,是约翰带她来的。限你一周内准备好两百万,一周后我会告诉你怎么见面。你可以不交赎金,但你的老婆就永远回不去了。你也别想着报警,我们有专门的眼线,发现你报警立即撕票。”
说完,电话直接挂断了。

然后我收到了一条短信,一打开短信我肝胆欲裂,浑身颤抖。
短信里是一个视频,像是在某个屠宰场里拍摄的,背景音是女人的惨叫声和机器切割声音。
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尸躺在血泊,或许被称为躯壳更合适。
因为女尸全身大部分器官包括,五官,五脏,四肢,乳房甚至阴部都被切割不见,整个躯壳残破得不能称得上是具尸体。
幸亏的是,我之所以还能颤抖而不是彻底崩溃,因为它并不是杨蜜。
我的老婆杨蜜,衣不遮体地在女尸旁,以母狗的姿势跪爬着,惊恐呆滞地看着尸体,脸上血迹斑驳。
她似乎被吓得说不出话,手中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老公,我错了,不该不听你的话,救救我!
她嫩白的脖子被套上了沉重的铁制狗项圈,狗链被她身后,浑身赤条条,只穿着内裤的高大黑人拽在手中。
黑人戴着头套,看不清面容,但我从他嘲讽的笑意上认出,这个黑人正是约翰。
2
看完视频的我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站都站不稳,倒在沙发上喘气,背部冷汗直流。
怎么会这样?现在怎么办?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报警,可对方说有专门的眼线,如果眼线就在附近监视着我,我报警立即就会被发现,老婆就会没命。
深思之后,我选择按照对方要求交赎金。
两百万,我短时间压根凑不出,只能卖掉父母给我的房。幸亏它在广州市郊,贱卖也能卖出一两百万。
但一周的时间十分紧张,为了能凑钱,我不仅挂中介,还在朋友圈打卖房广告。
很快收到亲朋好友络绎不绝的关心和问价。
我的老同学李阳也打电话给我:“周哥,听说你在贱卖房子?”
李阳是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高考后去了不同的大学,渐渐少了联系,但我相信他和我的感情不会随时间变质。
不过我没心情和他叙旧,直接说:“是啊,最近手头紧张,你想买吗,看你老同学份上,只要一百五十万。”
没想到,李阳却说:“我知道嫂子被绑架了,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等下找个没人能盯到你的地方,和我视频通话,我等你。”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此刻在家中的我内心惊诧,若无其事地放下电话,继续看了会电视。
接着假装肚子疼,躲在卫生间重新打给李阳。
视频接通,李阳就问我要视频和号码,然后在电脑上不知道查着什么。
他很快停下,一脸严肃:“周哥,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先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
然后李阳把他查到的东西告诉了我——绑架杨蜜的,是一个活动在东亚,名叫黑上帝的国际犯罪集团。
它属于近年来新兴,黑人特有的新式犯罪集团。
专门利用发达国家百姓对黑人的友好态度和开放政策,派遣经过训练的黑人去发达国家生活。
然后暗中进行人口诱拐和器官贩卖,以给背后支持它的北非强国,利比亚的军阀们赚取在国际上买军火的钱。
黑上帝成员还全是,崇尚黑人至上的极端种族主义黑人,对其他种族的女人有旺盛的征服欲,极其喜欢对东亚的漂亮女人下手。
这几年来,东亚都有大批女性被黑上帝的成员,以各种方式诱拐到北非后失踪,诱惑失败的,则直接杀害带走器官。
说到这我想起照片里那具女尸,俨然就是全身器官被带走的产物。
我感到毛骨悚然:“那么说……如果不交赎金,我老婆便会像那具尸体一般……”
李阳摇了摇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就算交钱嫂子都不可能回来,甚至你也有可能没命。”
我一愣:“什么意思?”
李阳一脸凝重道:“我国的漂亮女人在国际黑市上很受欢迎,尤其是奶妈。这种货黑上帝不可能让家属赎回,这类型,嫂子完美符合……让你交赎金,只怕是个要你钱,还要你命的陷阱。”
杨蜜是大学校花,脸蛋身材自然冠绝,雪峰还能撑破上衣。她生孩子后身材不仅没走样,胸围还大了一圈。她曾向我哭诉,奶水充足时胸口像吊着水桶。
“那我能怎么办?”我绝望地问他,按照李阳的说法,杨蜜根本不可能回来。
李阳拿出了根烟抽,沉思了一会:“周哥,为了救嫂子,你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吗?”
3.
“我愿意。”
我念头转了一圈,哪怕明明和杨蜜处于离婚的边缘,却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我对她的怨气,在见到视频里她惶恐害怕的那一刻,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对她的紧张。
李阳叹了口气,掏出证件:“老同学,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国际刑事警察组织东亚分部高级督察李阳。”
“你是国际刑警?”
我没想到我渴求的警方就在我身边。
李阳愧疚地看着我:“是的,其实,我和我的同事近年一直在东亚各地和地方警察缉拿黑上帝成员,取得不错效果。只是——黑上帝以前被我国打击得很惨,近年来极少在中国活动,我们在中国的监控不多——”
我闻言怒视他:“这是你的祖国啊!你的嫂子现在生死未卜!”
李阳苦笑着:“周哥,你要怎么怪我事后再说,现在救嫂子要紧。你真的愿意付出你的生命吗?”
“可以。”
杨蜜灿烂的笑脸在我脑海一闪而过,我咬牙说道
李阳开始严肃:“你也知道,对方在越南,那边很排斥国际刑警,警方无法定位绑犯位置,大规模的搜寻则会打草惊蛇。现在只有你配合绑犯交易,去到他们藏匿的窝点,帮助我们定位。但同时,你随时都有被他们杀害的危险。”
我狠狠咬牙:“好!”
在和李阳视频通话完的三天后,那个电话再次打来,让我前往湛江。
我乘坐铁路在湛江的徐闻县下车,意外的是,和我碰头的,是几个老渔民,他们甚至不会讲普通话。
他们搜我身,把我身边所有电子产品都扔掉。一番颠簸后,我在一个渔村的民房里,见到了渔民们的老大——王发财。
他看上去四五十岁,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拿起水烟筒吸了一口:“你就是周树?”
“是我。”我冷声回答,顿了顿问他:“你为什么要替黑人办事?”
王发财笑了笑,往椅背上一靠:“我不是替黑人办事,我只是替钱办事,只要给我钱,我管他什么人。”
“他们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王发财双手一摊,说出了意料不到的答案。
王发财告诉我,当初只有一个黑人小伙带着个女人在他这住了段时日,离去时让他在今天去火车站接人,也就是我。
接到我后,就会有人通知他,把我运送到什么地方,事成后会给他十万。
得知杨蜜在这里呆过,我连忙问:“他带来的那个女人怎样了?”
王发财皱了皱眉:“没怎么样,活蹦乱跳的,也不知道那个黑人小伙拿什么理由骗她来的,她带了一堆行李,一副来旅游的样子。”
照这么说,杨蜜来这里时还没发现约翰在骗她。
王发财说到这略有兴奋:“说起来她的样子真特么极品,脸蛋长得跟仙女似的,胸口还大得很,我偷听他们的对话好像这个女人还有奶水。我光是看她的样子都好兴奋,但黑人小伙说这是很重要的货,死活不让我碰。”
我攥紧拳头,忍住怒意,可还是被王发财看出端异:“是你的女人?”
他看着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怜悯。
我沉声道:“我会带她回来的。”
王发财笑出声:“你自己都要没命了,还说这种狗屁话。”
“你有没想过,黑人给你的十万,其实是我给他们的钱?只要你帮我,我远远不止十万。”
王发财眼珠一转,沉吟道:“他们不可能没考虑到这点,恐怕我帮不了你多大忙。而且,你能活着回来的几率很渺茫。”
“我只需要一个态度,就算没帮到我,事后都会有人给你三十万。”
“成交!”
王发财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态度对我好了些:“要不是他们有枪,我直接帮你抢回人都行!”
交谈完,王发财让人带我去一处民房住下,还派人全程监控我。直到晚上,王发财过来说:黑人给他发消息了!
越南芒街市的男人天堂。
就这样,我,一个年纪跟我相仿的小伙、和两个开船的老渔民,我们一行四个人坐上了一辆柴油捕鱼船,从海上前往越南的芒街市。
经过一路的沟通,我知道了这个年纪相仿的小伙叫王百万,是王发财的儿子。
据他所说,芒街市位处越南北部,和广西接壤,市里有个黑人们建立的大型宠物市场,叫做男人天堂。
很多喜欢亚裔女性的富人都会来男人天堂买宠物,广西和广东西部有不少娶不到老婆的百姓也会跑去那买老婆。
王百万接受过义务教育,读到了高中,他的思想和王发财不同,他很爱国,私底下表达出对王发财帮黑人做事义愤填膺,对我去救老婆表示佩服。
王百万还说,他父亲表面答应我,有机会的话会帮我,但暗里和他说绝对不能帮我,反正不帮也能拿到钱。
其实,王发财好久以前就替黑人做事,我国被黑人诱拐的女人大多是通过他运往越南。一开始那番不知道黑人位置的话,他对每个从他途径,前往越南赎人的家属都这么说。
为的就是让家属以为他和黑人牵扯不深,像我这样以为花钱就能得到他的帮助。他用这种手段骗了不少家属的钱。
他还叮嘱我:“男人天堂里充斥的人性黑暗的一面,那里黑人都有枪,去到那,你千万要保持镇定,伺机寻找逃脱的机会。”
我点了点头。
经过一天一夜的海上漂泊,船只夜间时分在芒街某个小码头靠岸,转乘面包车,清晨时分,我来到了男人天堂。
它的外形像是大型游乐园,但进入的游客清一色是男人,远远看园区大街上,每隔几米都会有持枪的黑人。
一靠近园区大门,我们就被拦了下来,王百万打了个电话,几个黑人坐着越野车从园区里出来。
一个高大的,三十多岁的西装光头黑人从车上走下:“欢迎您,来自中国的周先生,我叫阿里。不知道你为你的老婆带够了赎金没?”
我面无表情地露出身后的行李箱,里面装了我卖房凑来的两百万现金。
同时心里暗恨,因为眼前的光头男人,我一听他讲的英语,就认出就是打电话问我要赎金的那人。
阿里的手下上前检查清点现金,和阿里汇报后他满意的点点头:“周先生从中国远道而来,我带你好好参观我的天堂。”
在阿里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走向一处标着处决场的园馆。
一靠近,我就听见了里面的哭嚎声。
进去一看,里面有十数个被铁链锁住的男人或女人,他们衣不遮体,靠着墙站成排,用日语,韩语,泰语等各国的语言哭喊着类似再也不敢的话。
几个黑人士兵百无聊赖在他们面前蹲着打扑克,见到阿里的到来起身敬礼。
只见阿里轻轻说了句动手,黑人士兵便兴奋地打开枪锁,用打靶的姿态对准那些人的头部,轮流将他们枪杀。
血流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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