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我被关在男友亲手打造的笼子里,他喜欢看我哭着求他不要,喜欢杀人后和我欢愉一整晚,但其实这些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因为我也是个疯批。
1
“叮叮当”
夜里,我被楼下房间传来的响声吵醒,伸手摸摸身边,一片冰冷。男友林逸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睁开眼,是一片浓稠的黑。
我的眼睛天生就有些弱视,几年前遭遇绑架后,视力更是直线下降,以至于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个半瞎,偶尔还会全盲。
我摸着墙,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可眼前依旧是模糊一片。
我讨厌这种睡眠后遗症,却拿它毫无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下楼,可走到最后几节楼梯时,还是左脚绊了右脚,从楼上摔了下去。
脚踝处,传来一阵阵抽疼,应该是青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阵魔音,折磨着我的神经……
我忍着痛站起身,刚打开次卧的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我赶紧捂住鼻子,可胃部发还是发出了阵阵痉挛……
想吐,却不能吐……
因为在林逸面前,我扮演着一个全盲的瞎子。
房间内,巨大的手术灯光束晃疼了我的眼睛,却也让我看清,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已经被开膛破肚,血流了一地的男人。
林逸就拿着手术刀站在旁边,正舔舐着指尖上的血液。他听到声响看向我,眉眼弯了弯。
“诺诺,你睡醒了?”他拿着手术刀向我走来,用刀割断了我胸口衬衫的纽扣,衬衫敞开,露出我半边酥胸。
我站在那里,任他施为。因为只有披着“瞎子”这层保护色,我才能在这里安全地活下去……
我见他没了下一步动作,便大着胆子,摸索着主动向他走去,我感受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一寸寸扫过,毫不掩饰欲望……
他一把拽住我微凉的手臂,将我带入他的怀里。
靠近手术台,我才看清,上面躺着的是他的父亲林广深。
他搂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轻抚我的耳边,带着薄茧的手伸入衬衫摩挲着,惹得我一阵战栗,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哥哥,你在做什么呀,这里好难闻。”我抱着他,撒娇道。
回答我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的手。我穿的是林逸的衬衫,我没有穿睡裤的习惯,衬衫对我来说有些大,却不够长。他的手一路向下越过衬衫,直接搂着我的臀将我抱起。
“诺诺为什么要来引诱我,嗯?”危险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带出一阵阵暧昧的涟漪。
“我哪有……”
我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与其说是战栗,倒更像是一种回应。
也更大程度刺激了他的兽欲……
林逸轻笑了一声。
接着,他拿着手术刀在我手腕处划了一刀,血液瞬间涌了出来。他握着我的手腕,细致地舔舐着从伤口处冒出的鲜血,像吸血鬼对待猎物一般。
我眼中噙满泪水:“哥哥,我痛……”
听到我疼痛的呜咽声,他的呼吸声明显更重了,伤口上的舔舐也逐渐变成啃咬……
林逸十分喜欢看到我痛苦的样子。
忽然我眼前一片眩晕,他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走向里面的一间小隔间,里面只有一张床,我慌忙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乖宝宝,下次穿好衣服再出来,这样的诺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用他高挺的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子,接着在我耳边小声说“就算是死人也不行。”
“不回我们的房间吗?”我搂着他的脖子,怯生生地问。
2
林逸用唇封住了我所有的问题,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诺诺还能忍得住吗?”
“你都跑到楼下来找我了,还穿着我的衬衫……”他的手一颗颗地解开剩余的纽扣,眼眸的颜色也越发的深沉,“诺诺今天真是不乖呢。”
他轻声在我耳边说。
我不知道我哪里不乖了,我一直都很听话。
接着我陷入了一片柔软中,脚腕处像似乎是被套了一层棉绒,酥酥麻麻一路到里,那里有一颗红色的痣,林逸似乎十分钟爱那里。
他的发丝轻轻撩过我的面颊,滚烫的胸膛起伏着,温热的呼吸缠绕着我的心脏,让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诺诺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底漫上一层雾气,泪水划过脸颊,我只能咬住枕头,一缕墨发也被我咬在口中。
我颤着声回答:“记得的,我……我所有的欢愉……必须都来自于哥哥……”
他慢慢俯下身,吻走了我的泪水,温柔的耳语:“乖,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
一阵阵的滚烫像是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我就像一叶暴风雨中的小舟,只能随着汹涌的海浪抽动战栗。
我被他折腾到意识不清,眼睛又陷入了一片混沌。
我看不见他,双手只能在黑暗中胡乱地摸索,从他一块块分明的腹肌一直往上,摸到他的眉眼鼻梁。
据说鼻梁高的男人某些方面会特别强悍,对此我深有体会。
黑暗中,我用手指描摹着林逸的模样。他有一张十分好看的脸,鼻子硬挺、眉眼深邃,是女孩最喜欢的那一个型男。
可他却偏偏喜欢我,一个甚至不能独立生活的瞎子。
我搂住了林逸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将脸埋在了他的脖颈之间,轻轻喊了声“哥哥”。
我想告诉他我累了,想睡了,谁知暴风雨却比刚刚更加猛烈。
他俯身在我耳边,叫了一夜我的名字。
“许诺……诺诺……”
“我爱你。”
“我也爱你,哥哥。”
是的,我爱着林逸,却也怕他。我不想将他一个人留在深渊,却时时刻刻都在计划着逃跑。
所以我没告诉他,我的眼睛正在逐渐恢复。
3
我们这段畸形的关系开始于一年前。
一年前,我被一个贩毒团伙绑架了,而罪魁祸首,就是林逸的父亲林广深。
他表面上是一位成功的商业人士、慈善家,背地里却制毒贩毒,身上不知背了多少条人命。
我的父母都是警察,一开始我以为他们绑架我只是出于报复,后来我才知道,他还想拿我的命做林逸的“试刀石”。
我被林广深的手下扔到了一个幽暗的房间。房间里,一个瘦骨嶙峋少年蜷缩在床边的角落,他不说话,也不动,像一具没有人类感情的木偶……
我问他:“你也是被绑架到这里的吗?”
他才抬起头,可眼中却泛着一股恨,我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滚到了床的另一角。
就这样,在黑暗的小房间中,我们彼此做伴。
他没东西吃,我就将仅有的食物分他一半;夜里寒冷,没有被子,我就靠在他身上,彼此取暖……
我叫他“哥哥”。
终于,林逸开始给我回应。
那是我们之间为数不多的温馨日子。我们总是肩并肩,坐在房间角落。
林逸和我说起他的往事:他和他母亲常年被他父亲家暴。前不久,她母亲终于不堪忍受丈夫的暴虐,丢下他自杀了。
他现在,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儿了。
我说:“哥哥,你还有我。”
他笑了,问我:“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和我关在一起吗?”
我摇了摇头。
他告诉我,因为我是他父亲抓来的试刀石,而他就是那把刀。
他父亲就是这个组织的首领,为了让他继承衣钵,于是逼着他杀人,只有杀了我,他才能从这个房间里出去。
我被林逸的话吓得瑟瑟发抖,问他:“那你会杀了我吗?”
林逸递给我一把匕首,要我藏在枕头下面防身。
他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说:“我答应过我母亲,永远也不会杀人。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伤害了谁,那个人也绝不会是你的,诺诺。”
“诺诺,你记住,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林逸信誓旦旦地说。
可他话音刚落,就被人从房间粗暴地拖了出去,我想去拉住他,却被一个矮胖的丑陋男人扯着头发拽回了小黑屋。
男人将我扔在床上,一边解着衣服扣子,一边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扫视我。
“小丫头,就这么死了倒是有些浪费了,临死前爷让你开开荤,也不枉你在这世上做过一回女人。”
我死死地盯着他,蜷缩在床角,手伸到枕头下摸到了匕首。
可我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刚拿出匕首,他就一下子扑了上来,啪的一声将那匕首打到了门边。
“你他娘的还敢反抗!”说着,他猛地甩了我两个大耳光。
我被他扇得一阵耳鸣,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胸口时,一滴鲜血,滴到了我的脸上。
胖子的心脏被一刀刺穿……
林逸拿着匕首在身后,脸上带着嗜血的笑,一脚将那人踹到角落。
那一刻,他成了我的救世主。
后来,我的父母在这场救援行动中丧生,我就和林逸住到了一起。我们逃出来后,林逸带着我一把火烧了那栋囚禁过我们的别墅。
他牵着我的手说:“诺诺,以后我们好好生活。”
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林逸的身体内似乎觉醒了什么,就像一头曾经品尝过鲜血的野兽,再也无法收敛嗜血的野性……
父母离开后,我因过度悲伤哭坏了眼睛,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全盲的。
也是那时起,我的记忆似乎有些缱绻,像是喝醉了酒断片一样,并不会主动去回忆什么,只沉溺在林逸给我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林逸十分宠我,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男友,会在生日时像个哥哥一样给我制造惊喜;哪怕我半夜说想吃城南的栗子糕,他也会开车来回几个小时买回来给我。
有一次林逸有事出门,我独自拿着盲杖,买了一束花来到我父母的墓前。那一天,我在那里站了很久,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直到夕阳西下,林逸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把我抱入怀中。他说他找了我好久,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我只是来看看我父母,对不起哥哥,我没想要离开你的。”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我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诺诺,你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哪怕是我的命,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了,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他在我耳边重复着要我不要离开他,我也只能无数遍答应他。那一刻我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我是被需要着的,被爱着的。
从我懂事起,我就一直是一个人,父母都很忙,养成了我孤独的性格。也是因此,我在学校里几乎没什么朋友。
我渴望爱,渴望被关注。而林逸是第一个,用如此直白的方式,告诉我,我也是被需要着,被爱着的……
回去的路上,林逸突然笑着问我:“诺诺,你是喜欢金色的笼子,还是银色的呢?”
4
我当时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天真地问他:“你要送我一只小鸟吗?”
林逸笑了笑,说:“我是想要建一个你喜欢的笼子,然后将你关起来,这样你就跑不了。”
我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于是也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都不要,我要玉做的,还要触手生温的那种。”
我懒懒地回答他,随后我便睡了过去,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谁知一月后他竟真的给我造了一栋顶部镶金,四周通体是青玉的房子。
林逸坐在床边抱着我,笑得温柔:“诺诺,我给你打造的笼子你喜欢吗,以后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就在那一天,我成了林逸的女朋友,也成了他的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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